07.22 果然!我們又在暴力背後看到它的暗影

在世界各地暴力和動盪的背後,我們往往能看到美國的暗影,幾乎沒有例外。

這一次也是。

美國有一整套很熟練的手段:如培訓骨幹、統一標識、製造軟性的暴力工具、妖魔化警察或其他執法機關、製造暴力升級等。看看是不是很熟悉呢?

這些早已不是秘密。我們可以和正在發生的現實做個對照。

華盛頓搞的這一套,其實就是人們常說的“顏色革命”。它大致分為以下幾個層次。

首先是在對象國培訓骨幹。這種培訓既可以在對象國、地區內部進行,也可以將骨幹運到國外進行培訓。培訓的內容,除了向學員灌輸所謂“自由民主”理念之外,就是教授“抗爭手段”。

培訓的目的是一旦發動“顏色革命”,自上而下的統一指揮能夠貫徹落實。近年來世界上發生的所有“顏色革命”,都可以發現這種培訓。培訓師資既有美國特戰部門、情報部門,也有“顏色革命”成功地區的有經驗者。

在非常時期,這些“老師”甚至直接下場指揮,指導怎麼破壞安保監控系統,怎麼避免留下證據,護目鏡是防備催淚彈,口罩眼睛頭盔是防備被認出來。

果然!我們又在暴力背後看到它的暗影

斯諾登(資料圖)

其次是為“顏色革命”設計統一標識。例如橙色,花色、拳頭、雨傘等,像格魯吉亞薩卡什維利手裡總拿一朵玫瑰花,烏克蘭尤先科的支持者都穿橙色衣服等等,把“顏色革命”搞得像行為藝術。

第三,是為“顏色革命”設計口號。這種口號不光出現在他們掌握的媒體上,還會出現在大街上的橫幅、標語牌、塗鴉上。

第四,要有充足的經費保障。培訓骨幹需要錢,所有的標識、符號、橫幅的製作等,都需要經費。上街的骨幹和跟隨的群眾也需要像上班一樣領取薪水和日常餐飲以及醫藥護理。

經費的提供,物資的儲存、發放,美國有時候直接參與,有時候藉助NGO或教會等“民間”組織進行,實際上就是古代戰爭所說的“糧草”,現代戰爭所說的彈藥與後勤。對於美國來說,這不是難事,可謂經驗極其豐富,估計全世界再沒有比美國更駕輕就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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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要製造軟性的暴力工具,例如用雨傘傷人,用街面地磚、石塊傷人等。還有用燃燒瓶,燃燒瓶的製作也有專業人士傳授技術。

第六,要組織大量女青年或老年婦女,目的是,一旦警察要執法,抓捕使用暴力的男性,女青年或老年婦女便衝上前阻擋警察,實施暴力的骨幹們可以在非暴力的女性身後得到保護。在世界各地已經發生的“顏色革命”中,我們發現,很多此類女青年和老年婦女大都是虔誠的基督徒,她們被洗腦之後,頑固地相信“顏色革命”推動者的口號和主張,以為她們是在為“正義”獻身。

第七,妖魔化警察或其他執法機關。因為“顏色革命”直接面對的就是警察,妖魔化警察一方面可以激發民眾對執法機關的厭惡和仇視,另一方面可以動搖執法人員的信心。為此,“顏色革命”的損招還有威脅警察家人,尤其是負有指揮職能的高階警官的家屬,使得警察自縛手腳,因為有後顧之憂而不敢嚴正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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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如果不能輕易達到目的,便製造暴力升級。暴力升級有的是損壞特定對象的財物,更主要的是專門針對警察,目的是激怒執法人員,刺激執法人員還手,從而製造流血事件,最好是死亡事件。然後通過他們控制的媒體,歪曲事實加以放大。如果有“烈士”,抬棺遊行是他們最樂意的事情。

在美國策劃的“顏色革命”歷史上,曾經有栽贓警察殺人,將並非警察打死的屍體說成是警察暴行的結果而抬屍遊行。在烏克蘭“顏色革命”中,還有不明身份者同時向警察和示威者兩邊開槍,故意製造流血,刺激兩邊暴力不斷升級。

在上述手段之外,最關鍵是掌握媒體,剝奪政府和執法機構的話語權,用他們的媒體歪曲事實、蠱惑人心,刺激更多的民眾盲從,給政府部門和執法機構不斷製造壓力,最終因不敢採取強硬手段而放棄,讓“顏色革命”推動者的目的得逞。

帝國是古老的現象,國家是近現代的概念。

兩者的區別在於,國家的一切權利有清晰的邊界,帝國則沒有邊界。如果帝國有邊界,那是因為它的能力達到了極限,而非它的帝國意志自我設限。

雖說帝國很古老,但它從來沒有消失。近現代西方構建的世界體系,理論上說是主權國家相互平等的體系,事實上,帝國依然凌駕於國家之上,最為典型的就是從西班牙帝國到“日不落”大英帝國建立的全球範圍的殖民主義體系。近代以來,西班牙、葡萄牙、荷蘭、法國、英國、德國等,包括“脫亞入歐”的日本,殖民主義最常用的手段就是古代帝國亙古不變的方式——武力征服。

當世界足夠大,歐洲每個主權國家在用武力建立自己殖民帝國的初期,還有可能不交叉,暫時相安無事。但世界畢竟只有這麼大,當每個歐洲小帝國都想變成大帝國,交叉、重疊、衝撞就是必然。於是,歐洲各小帝國以及日本都以全國總動員的方式,使盡最後一點吃奶的氣力,將各自能力發揮到最大極限,爆發了兩次世界大戰,給全世界以及他們自己帶來無盡的災禍和苦難。

兩次世界大戰後,原殖民地紛紛獨立解放,似乎標誌著帝國主義的消退,實際上它不過是改頭換面,換湯不換藥地繼續著帝國主義的事業,美國就是這一新帝國主義的發源地和祖師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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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戰後歐洲光復場景(資料圖)

美國將菲律賓變成殖民地以及“放棄”,是一個重要的歷史節點。它是老帝國主義向新帝國主義轉變的歷史座標。老帝國主義武力至上、直接征服的手法退居其次,意識形態的征服躍上前臺。

老帝國主義粗暴的肉體奴役,在新帝國主義那裡變成精緻的思想奴役。人類帝國史上,從此誕生了“日不落帝國”的最新升級版——美帝國主義。它的帝國法寶就是“顏色革命”。

“顏色革命”就是不用外部武力征服的方式改變一個政權。它甚至藉助了甘地的“非暴力”理念。這種借用需要一個轉換。甘地的非暴力反抗對象是帝國主義,如今,新帝國主義將其用來反對、顛覆一切不聽話的“刺頭”,或者新帝國主義反感的,或聲稱受到其威脅的“邪惡”國家。

因此,這種轉換的首要條件是將新帝國主義描繪成一切美好、幸福的典範、旗幟、燈塔;將美帝國主義不喜歡的,或者阻礙美帝國主義的一切國家或對象描繪成獨裁、專制、殘暴、野蠻。

它需要一個巨大的粉飾自我、抹黑他人的輿論工程。“我們是民主自由的,他們是獨裁專制的”,這是“顏色革命”的基本理念,也是一個被灌輸給全世界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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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帝國主義所掌握的全球最大的輿論工具,為這個輿論造勢和長期洗腦提供了充分和必要的手段。以至於“顏色革命”所謂的“非暴力”實際上是暴力的外衣,但在新帝國主義的輿論管控下,明目張膽的雙重標準可以在使用暴力、製造暴力的同時,把自己塗抹成“和平”抗議。

“顏色革命”整套理論和手段,並不是突然形成的,而是有一個過程。

它首先是因為冷戰。當核威懾的對峙使得直接武力征服的熱戰難以進行時,非暴力的意識形態征服就成為首選。當我們說帝國主義的特徵就是沒有邊界時,美帝國主義的文化戰爭、意識形態戰爭就充分體現了這一點:它不願接受與它不同的意識形態,不願同意見不同者和平共處,一定要將意識形態的不同者徹底消滅,一定要將自己的意識形態強加給所有人。

“顏色革命”在意識形態的旗幟下,有著強大的經濟動機,這一點在美國的後院,拉丁美洲體現的尤其明顯。美國建國後不久,便將拉丁美洲視為自己的禁臠,別人不得插足。拉丁美洲的很多國家也接受了美國民主自由的原則。

但是,拉丁美洲的民主自由未必符合美國的利益,例如有些拉丁美洲國家在民主的名義下,將大量美國資產變成國有。於是,美國在拉丁美洲長期多管齊下:如果一個民主國家不聽美國的話,妨礙美國的利益,就用民主方式顛覆。這是冷戰期間美國發動“顏色革命”的青澀階段,並不總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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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拿馬城(資料圖)

如果民主顛覆的“顏色革命”方式無效,美國就用軍事政變顛覆它。請注意,拉丁美洲所有的軍事獨裁,背後都有美帝國主義的身影。這顯示出“顏色革命”的理論和手段還沒有徹底成熟,還必須經常來硬的。拉丁美洲一定程度上成為美國“顏色革命”的演練場、試驗地。

如果民主顛覆、軍事政變都不行,那就直接軍事佔領,換一個政府,例如巴拿馬、格林納達。由此,我們在拉丁美洲清晰地看到美帝國主義從老帝國向新帝國過渡、升級的完整過程。

事實上,美國的“顏色革命”手段至今也沒有完全成熟,例如美國早年曾扶持阿富汗聖戰組織抵禦蘇聯侵襲,但結果這股組織“搖身一變”,就轉型成了美國國家安全的心腹大患——“基地”組織與塔利班政權。

再比如前幾年在埃及的“顏色革命”,一開始讓美國充滿期待,結果上臺的是美國人不喜歡的異教勢力。於是,美國不得不又用在拉丁美洲經常使用的方法,藉助軍事政變,改換“顏色革命”的成果。最終都是為了符合美國的利益。

但不管怎麼說,蘇聯消亡後,世界上絕大多數國家在實力上與美國無法抗衡,美國“顏色革命”的手段也的確日益成熟,即便還有缺陷,面對諸多不聽話的小國,也基本能所向無敵,屢屢得手。因此,自蘇東劇變之後,“顏色革命”已成為美帝國主義實現新的殖民主義屢試不爽的法寶。

美國是從不諱言其霸權手段的,美國特種作戰司令部下屬的聯合特種作戰大學曾發佈最新報告,大咧咧地公開五角大樓數十年來在全球秘密展開的多項“顏色革命”活動。

在這份被美國網友調侃為“恐怖分子速成指南”的報告中,根據不同的行動目標,將美國對其他政權的侵擾分為三大類別,分別為“干擾”“脅迫”和“政權更迭”。在三種侵擾模式中,“脅迫”的成功率高達75%,“干擾”的成功率在50%以上,“政權更迭”類行動的難度最大、成功率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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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這些策略對於處於戰時的目標國家成功率更高,比處於和平穩定時期的目標高出將近一倍。在所列舉47個案例中,成功實施的有23場、失敗的有20場,另有兩場“實現部分目標”、兩場“尚無結論”。研究還發現,美國支持非暴力民間抵抗運動,比支持武裝反抗運動更容易實現目的。

與老帝國主義武力征服相比,“顏色革命”的成本低得多,可以彌補美帝國主義“地主家也沒餘糧了”的財力緊張,使得美帝國主義的能力極限可以藉助對象國被蠱惑的民眾、不明真相的民眾,得以最大限度的放大。還可以避免直接出兵或操縱軍事政變的醜陋形象。美國藉助“顏色革命”躲在幕後,假裝自己只是一個旁觀者,或主持正義、主持公道的第三方。

“顏色革命”已成為美國新帝國主義以小博大,四兩撥乾片,不對,四兩撥千斤的慣用手段。在投入和產出上,美帝國主義精於計算也由此可見一斑。

“顏色革命”的最終爆發,也許時間不長,幾天或幾個月。但是,“顏色革命”的鋪墊卻是漫長而隱秘的,它以文化、教育、新聞、輿論、藝術、娛樂、廣告、宗教、生活方式、消費觀念等多種手段,無孔不入地向對方滲透。潛移默化、零敲碎打地營造蟻穴和潰瘍,日積月累、極度耐心地等待最佳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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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內瑞拉示威活動(資料圖)

至於“顏色革命”的效果,從青澀階段的拉丁美洲,到最成功的蘇東演變,再到此後的一系列“顏色革命”的實施,我們看到的結果是,“顏色革命”成功的後果,沒有一個對“顏色革命”發生國的民眾有利,絕大多數都是“顏色革命”發生國的民眾日益陷入水深火熱的困苦,只有美帝國主義藉助“顏色革命”得以推行他們的意識形態並實現他們的利益。

所以,全世界善良的人們應記住幾句老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不怕賊進門,就怕賊惦記。稍有鬆懈麻痺,就可能讓“顏色革命”得逞。

美國新帝國主義“顏色革命”的手段嚴格來說沒多少新鮮,它不過是歐洲歷史上宗教打擊異端或挑起事端的現代翻版。美國主要是一個新教國家。基督教新教的一個重要思想資源是加爾文主義。

當年,加爾文在瑞士時便開辦學校,培養各國的新教骨幹。這些新教骨幹回到自己的國家,無一不成為所在國的動亂之源。雖說天主教統治的確有種種弊端,但加爾文新教在瑞士掌權後,像天主教一樣對異端實施火刑。茨威格《異端的權利》一書,將這段歷史表現得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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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美國依然秉持天主教、新教始終未變的意識形態唯我獨尊的理念,將自己的原則作為全世界的尺度,試圖削全世界之足,適美帝國之履。所謂民主自由的“普世原則”,不過是宗教意識形態的世俗翻版。民主已成為美國的世俗宗教,凡不合美帝國民主及美帝國利益的國家和地區,統統都是“民主教”的異端,必欲除之而後快,必欲改之而遂心。

事實上,今天全世界不符合美國政治標準的國家,並不等於是美國所說的專制獨裁國家,更可能只是與美國新帝國主義利益衝突的國家。帝國主義沒有邊界、盡力擴張的原則,在美國新帝國主義那裡表現為:用強大武力做後盾,用意識形態為標準,用“顏色革命”為手段,將世界各個國家或地區納入美帝國的經濟利益圈,逼迫世界按美國新帝國主義的標準而成為美國的附庸。

“顏色革命”作為美國新帝國主義的手段,其本質也日益被人們看清:它不過是實現“美國第一”的工具,不過是美帝國主義實現老帝國夢想的新招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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