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5 國內有哪些好的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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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傅雷(法語)

代表作《約翰·克利斯朵夫》,《人間喜劇》

好友曾經這樣評價他:“傅雷的藝術造詣是極為深厚的,對古今中外的文學、繪畫、音樂各個領域都有極淵博的知識。但總是與流俗的氣氛格格不入,他無法與人共事,每次都半途而去,不能展其所長。”但儘管傅雷情商不足,人們公認,沒有他,就沒有巴爾扎克在中國。傅雷的《約翰·克利斯朵夫》也影響了千千萬萬的中國讀者。


2. 楊絳(西班牙語)

代表作:《堂吉訶德》,《小癩子》

楊絳大名鼎鼎,就不用說了。她年近半百才開始自學西班牙語,從ABC開始學,一共花了將近20年的時間才完成《堂吉訶德》,語言精巧趣致,風格活潑動人,並因此獲得西班牙國王頒發的“智慧國王阿方索十世十字勳章”。


3. 許淵衝(英語)

代表作:《詩經》、《楚辭》、《李白詩選》、《西廂記》、《紅與黑》、《包法利夫人》

許淵衝是一個特別好玩的老爺子,他畢業於西南聯大外語系,一輩子恃才傲物,沒有偶像負擔,想到啥就說啥,以心直口快行走江湖。他到現在為止還特別健談,跟記者說自己喜歡吃巧克力,愛上網,瞧不起傅雷啊,魯迅啊……

老爺子把《詩經》《楚辭》《長恨歌》給翻譯成英文了!就問你怕不怕!他得過好多獎,比如翻譯界最高獎項之一的“北極光”傑出文學翻譯獎,是亞洲翻譯家中第一個得這個獎的。據說他的名片上寫著:“書銷中外百餘本,詩譯英法唯一人。”真性情吧?


4. 周克希(法語)

代表作:《包法利夫人》、《基督山伯爵》、《三劍客》以及《追尋逝去的時光》第一部、第二部等。

周克希先生有一個特別傳奇的人生軌跡,他早年在復旦大學數學系讀書,畢業後在華東師範大學數學系任教,還去過“學霸集中營”法國巴黎高師,進修“黎曼幾何”(坦白地說,不明覺厲)。他回國後,因為喜歡翻譯,在繁重的教學和科研之餘,開始翻譯作品,最終到了上海譯文出版社,當外國文學編輯。周克希的《追尋逝去的時光》譯得極好,心血結晶。他翻譯了一部分就棄坑了,很可惜。

周老師好帥~~~~~~比心。


5. 馬愛農(英語)

代表作:哈利波特系列(人民文學出版社)。

人民文學出版社的作品還是有質量保證的。這一套哈利波特系列,受到千千萬萬小朋友的歡迎。據說,馬愛農因為譯作出色,現在已經有叫什麼“馬愛儂”的“李鬼”了!這刷新了我的認知,我原來以為只有“金庸新”和“古龍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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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的作品需要偉大的譯者,可惜很多人只注重偉大的作品,而忽略了偉大的譯者。翻譯是一件苦差事,經歷投入多,勞動強度大,但是產出卻是極其的少,如此不對稱的結果造成現在翻譯市場上的作品幾乎全是劣質作品。這種情況下,我們更加敬佩那些為了翻譯而付出的人,如果有能力,購買翻譯書籍是最好的支持。

下面列舉幾位好的譯者。

周克希

周克希先生是一位牛人。他早年畢業於復旦大學數學系,在華東師範大學數學系任教將近三十年,後來赴法國巴黎高師進修黎曼幾何,這樣一個不折不扣的理科教授,最後卻走上了一條翻譯的道路,讓人很是意外,卻又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周克希在小時候就喜歡讀書,因為母親在出版社的緣故,所以在書籍上有更大的選擇餘地,後來雖然教數學,但是在他的教學之餘,他還是會翻譯一些書籍,最後乾脆放棄了教職,直接轉行當翻譯了。

他的翻譯作品有很多,其中最著名的就要數普魯斯特的《追尋逝去的時光》,本來這套書有一個熟知的譯名——《追憶似水年華》。周克希之所以改變名字,就是為了告訴別人自己和他人翻譯的不一樣,他也確實做到了,相對於徐和瑾版本,周克希的版本更加流暢一些。

“人生太短,普魯斯特太長”,在翻譯完一卷、二卷以及五卷的《追尋逝去的時光》之後,他決定放棄了翻譯《追尋逝去的時光》,這不得不說是一種遺憾。

尹宣

尹宣的名字對於普通大眾而言,太過於陌生,就是在百度百科上,也是隻有寥寥幾句話,這樣一位用生命翻譯作品的人,我認為有必要讓大家熟知他。

尹宣1942年5月生於廣西桂林,1963年畢業於華中師範學院。赴美留學之後,他一直從事翻譯工作,在工作之中,意識到當時國內對美國社會的瞭解有限,於是決定重新翻譯美國憲法。

翻譯完美國憲法之後,他又意識到,這樣的一部憲法不是憑空產生的,背後有著怎麼樣的背景,於是在對比了當時的背景之後,他決定翻譯參加美國費城制憲會議的詹姆斯·麥迪遜的會議筆記,並將這本書翻譯命名為《辯論》。

兩年的時間,嘔心瀝血,六十幾萬字終於完成,但是幾經周折之後,才得以出版。

已經年過六旬的尹宣在完成了《辯論之後》,繼續翻譯了漢密爾頓等人的《聯邦論》,僅僅用時十幾個月。

2009年1月,尹宣先生突發心臟病,病逝於武漢。曾經出版過尹宣作品《辯論》的前遼寧教育出版社社長俞曉群在得知尹宣病逝的消息之後,感慨道:他的早逝,一定和他的翻譯勞累有關。

曾經和尹宣有過交往的高級法官何帆先生在為《辯論》寫的序言中這樣寫道:

當今社會,學問早已不是獨伴青燈的事業,申幾項課題、開幾個短會、攢幾篇文章、編幾條外文腳註,都可以美其名曰“做學問”。

我們固然不能達到尹宣先生的水平,但是我們要給他起碼的敬重,只有許多像他這些甘願做涼板凳的“書呆子”,才有我們社會思想的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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