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每年的6月開始,到9月份結束,這裡每天都有上百名“扛著大炮、拿著短槍“的攝影人。
每到週末,有一群人起的比雞還早,每天4點鐘出發7點返回,下午6點出發8點返回,就為來這裡——下涯。
下涯,一個抹殺攝影人菲林最多的地方。耳邊聽到的就是一陣陣的快門聲,此起彼伏連續不斷,比電影上演打機關槍還震撼。
那一溜煙黑黑的人群,三角架上架著相機,身上還揹著相機,揹包裡還放著相機。
就像江湖的召集令,一道令下,攝影界武林高手從全國各地而來,共赴下涯密地,觀戰的,打擂的,裁判的一起上陣。
因為下涯太美了,美的不像樣子,每天就像生活在仙境裡,可這仙境又在你的生活裡。
所以只要拿起相機,哦不,現在手機逆光拍照也清晰了,只要按下快門,就是一張超級養眼的照片。
朋友圈鋪天蓋地的評論問:好美,這是哪啊?
她的美不張揚、不造作,本來不大的新安江,在這裡走出了一個“之”字,便成了一個湖,有湖就有了溼地,有溼地也就有了樹木與水草。
新安江在建徳被攔腰建起全國最大水壩,發電後,從庫底流出的水和外面又了巨大水溫差,手放在水中一分鐘,就冷的麻木了,17℃新安江由此而來。
下涯溼地有一層時濃時淡的水霧,周邊的山峰、村莊和樹林、水草時隱時現,宛如一幅大寫意的山水畫。
但這幅不是靜止的,隨著霧氣的變化,這幅畫也在不斷變化。
所以下涯沒有遊客,因為即便你本來是遊客,只要看到它你也會順便變成攝影師。
無從考證,不知是誰為了讓這幅畫靈動起來,在江霧中安放一條魚船,從而就出現了一個專業漁夫——唐玲瓏,蓑衣、斗笠、漁網、漁燈、酒壺還有菸斗是他夫妻倆的標配。
現在的唐玲瓏不僅僅是表演者,可以說集表演、導師、導演於一體了,十幾年的潛移默化,他把握時間,不提前表演,也不推後表演,他會讓每個人都能拍到最美的那一刻。
攝影是一種尋找快樂的過程,感受到那份快樂和美好就足矣了。在這個地方,山之下,水之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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