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5 我對鳳翔縣五十八年的愛和恨交加之情

我對鳳翔縣的愛恨交加,愛我是這裡出生,籍貫是濟寧父母家鄉。

從一睜開眼我就定位是鳳翔縣人了,我愛這裡的一切,四面環山城牆古蹟,天藍藍水清清,鳥兒叫雞兒鳴,狗兒歡人而親。

這裡養育了我三十年,對這裡的一點一滴都有著濃濃的情。

我降臨在鳳翔最繁華的北大街街126號,是國家沒有收回的姓白的鳳凰頭家商鋪財產,讓我家苗紅根正的貧下中農,白住了二十年,知道有一天要還給人家。

隔了一家成功的向房產要了一個獨院,有兩畝大的地方,前面只有大廈房鋪面,二十幾個門板隨意拆卸,起間是二層樓,只是把過接棚上閣樓,今天才想起來,當初如果全和當地農民做成木板閣樓就好了。

只是糊了報紙頂棚,二樓棚上的還會有落地雕刻落地木窗的,家裡有幾個大主柱子,下面有暗室,是做布染房的地方,我家院裡有許多大的石頭元寶,上面有浮雕特別好看,我當四舊看它,這兩畝地中間打了個井,種糧食和蔬菜。

原居住院要了大嫂和二嫂,日子過的不盡人意,可全家人都是工人,也是商品糧。

可是也恨鳳翔縣,居住在城中村中全是農民,之間發生摩擦我找派出所,警察叔叔嚇威我,佔你家地方咋了,誰叫你家土牆倒了,有那麼大空地。

小孩子一惹氣全街道人衝進我家,躺在我家大鬧,見什麼拿什麼,欺負外來人。

我父母都工作上面倆個哥哥,一個比我大九歲一個大六歲,我也不知道幹什麼都難,好在十五歲參加了皮革廠二哥,一個工廠保養了他全部,大哥上三線修成昆鐵路了。

我覺得生來就是我家老大似的,下面一串兄妹我管理。

大哥回來分氮肥廠了,倆個哥當地人覺得山東人野蠻什麼肉都吃,衛生不講究,沒有此地人窮的剩四個旮旯犄角,也用白土抹的亮白。

回老家娶了父親戰友女兒們,沒有戶口是黑戶十幾年。

這城市人有糧食訂量便宜,高價小麥是一斤五角錢,一個月工資三十八元五角,我父親是高資七十元。

家裡什麼生意都幹才養活上下幾十口老小,這麼大的家庭運轉起來,收入也不少,那每天錢倒一床。

可是這是一種城市下層人生活,掙再多的錢沒有尊嚴。

我恨這種生活,我恨這個地方,去外面幹個體面有地位的事業,扭轉祖祖輩輩天天忙碌,而不能出人頭地的活著的人。

我的垂死掙扎比路遙(平凡的人生),跌宕起伏起伏的多,他是從村中走出來,我是從小縣城交織的網中走了出來,然後帶領全體後代由武體力轉到文幹事業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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