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5 《歲月神偷》:無涯時光中,你我不過一段插曲

《歲月神偷》:無涯時光中,你我不過一段插曲

繼聲音大秀《獅子王》之後,喜馬拉雅app冠名播出的《聲臨其境》又朝觀眾丟出了一顆更大的催淚瓦斯——《歲月神偷》,就連我這種向來比較冷靜剋制的人,都忍不住潸然淚下。

朱時茂、蔡明、迪麗熱巴、白客四位聲咖,用聲音、肢體、神情配合著泛黃的電影畫面,展現了一個底層家庭在接連遭遇天災、癌症打擊時的悲傷和堅韌,無奈與信念,讓我身臨其境,看見殘酷與溫情,失去與獲得並存的人生。

1.做人,最重要是保住這個頂

提起《歲月神偷》,就不得不提導演羅啟銳、編劇張婉婷。熟悉香港電影的人,多半知道張羅二人是香港電影史上一對令人豔羨的神仙眷侶,他們一編一導合作了多部佳片,《歲月神偷》則是據羅啟銳自己童年經歷創作的經典。

故事立足於六七十年代的香港永利街道,以小孩羅進二的角度,闡述了羅姓四口之家風雨飄搖和生活變遷的故事。

《歲月神偷》:無涯時光中,你我不過一段插曲

在羅進二的眼裡,鞋匠爸爸總是不停地忙,不是在釘鞋子,就是在釘房頂,甚至連對他的關心都很忙碌:

“小弟,今天學校教的什麼?”

“中文和英文。”

“中文教什麼?”

“中文。”

“英文教什麼?”

“英文。”

“唔。”

不止那個戰火初消、法制混亂的時代,即便在如今,大部分家庭仍存在創造未來和陪伴孩子的矛盾。有的主動奮進,要給孩子更好的生活條件;有的看盡冷暖,希望孩子能掙脫自己的命運。

但純真無慮的孩子不能理解為什麼爸爸有忙不完的工作,甚至媽媽也不能理解。

《奇葩說》有一辯題——爸爸每週陪孩子少於12h就褫奪“爸爸”的稱號,曾在網上引起許多對爸爸的口誅筆伐。不可否認,存在生而不養的父親,但更多父親都愛子如命。

《歲月神偷》:無涯時光中,你我不過一段插曲

羅爸說:“做人,最重要是保住這個頂。”頂在,家就在。在爸爸心裡,自己就是這個頂,無論多難,都要撐下去。

在孩子心裡,爸爸就是爸爸,正如進二說,“雖然會好幾天見不到他,但每次見到他,他還是我老爸。”褫奪“爸爸”稱號比沒有爸爸陪伴更傷害孩子。

“頂”,也是爸爸的人生哲學,是做人的底線和基調,保住頂的唯一途徑就是奮鬥。奮鬥似乎是每個時代的主旋律,如果人沒了進取心,生活就少了些意義和樂趣,大概叫做“勁”。對父親尤其如此,因為他們身上還擔著一個家的責任。

爸爸的愛,有時要,體悟冷暖,才咂摸出甘醇;歷經沉浮,方懂其深意。

2.做人,總要信

和敏感、木訥、不善言辭的羅爸不同,羅媽則是一個能說會道的樂天派,能夠自圓其說讓街坊買下不合適的鞋,為幾毛錢和公交司機砍價,醫院輪候,插隊取水,只要她出馬,什麼都“合適”。大家都叫她“俠盜羅太太”。

《歲月神偷》:無涯時光中,你我不過一段插曲

小市民的市井味在她身上揮灑得淋漓盡致,卻不讓人反感,反而覺得親切、溫暖。因為那些斤斤計較背後,是一個母親為困窘家人爭奪的一寸疆土,一方藍天。

作為女孩,誰不想要被呵護,可成了妻子,有了孩子,不知不覺就成了“俠盜”,收起驕傲,學會低頭。

為了保障一家賴以生存的小店能夠經營下去,羅媽每年中秋會送整合月餅給英國人,而一家四口只能分吃兩塊月餅。因為懂丈夫的自尊,當英國人對丈夫冷嘲熱諷,她陪笑圓場。這不是自我輕賤,是為妻為母的韌性。

她懂得,在困厄面前,韌性比驕傲更妥貼。

和羅爸一樣,羅媽也有自己的人生信條。她說:“做人,總要信。”

《歲月神偷》:無涯時光中,你我不過一段插曲

夜裡街道寂靜,懸掛在鞋鋪門口的“鞋”字店招,“圭”的部分黯淡無光,羅爸感嘆:“鞋字半邊難。”羅媽卻說:“雖說鞋字半邊難,但鞋字也半邊佳啊。”

日子難也好,佳也罷,總是要過下去的,做人也一樣。當突如其來的颶風將房子卷襲得支離破碎,大兒子被驗出身患血癌,在接二連三的生活重擊下,羅媽沒有哭天搶地,而是爬上高高的木梯,用大紅油漆重新整飭招牌,想到因為沒錢,兒子被護士折磨得疼痛難忍,強忍著眼眶裡打轉的淚水,一遍遍說著:“做人,總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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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是這樣,有高有低,有甘有苦,懷有信心,才能看見希望。

正是這樣的自我激勵與心理暗示,才造就了困厄面前頑強前行的羅媽。當她帶著兩個兒子去北京求醫,看到醫院門口急救病人死在血泊中,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恐懼。當醫生告訴她兒子無藥可救,她依然對生活懷揣期待。她說:“一步難,一步佳;難一步,佳一步。”她始終堅信,難完就會變佳。

羅曼羅蘭說:“世界上只有一種真正的英雄主義,就是認清了生活的真相後依然熱愛它。”

羅媽就是當之無愧的英雄,一面應對著生活的刁難,一面懷揣希望始終熱愛。

3.歲月,原是最大的小偷

都說這是屬於六十年代香港人的回憶,但確也勾起了我如潮記憶。

《歲月神偷》:無涯時光中,你我不過一段插曲

影片裡街坊鄰居將桌椅搬到門口吃飯,各家互相分享美味的飯菜,小孩端著碗到處挑好吃的,一片溫馨和樂。

這樣的場景,我幼時在奶奶家也體會過,村裡鄰里吃飯也愛串門子,相互分享。平時幹活也都是主動幫忙,能者主動多勞,這樣淳樸的鄉情甚是溫馨。

還有那走街串巷的吆喝聲,天馬行空的少年夢想,含羞帶怯的電臺點歌傳情,以及那些曾經信以為真的父母說的幼稚謊言。

然而,這一切都悄然消散在時光裡。

《歲月神偷》:無涯時光中,你我不過一段插曲

正如影片開頭所寫:在變幻的生命裡,歲月,原是最大的小偷。

它,偷走了天真無憂的童年,偷走了唯美純潔的初戀,偷走了血脈相連的親人,甚至偷走了整個時代。

它偷得悄無聲息,所以很多人往往要失去了才能察覺,但那時為時已晚。

女孩到了一定年齡,就會被七大姑八大姨催婚,尤其是過年的時候,就像三堂會審,一堆人把你圍在中間問東問西。閨蜜深有體會,不堪其擾,約我春節同遊日本避難,原覺得是個好主意,後來想想還是拒絕了。在外闖蕩,和家人聚少離多,難得春節一大家子整整齊齊,不值得為這一點小煩惱破壞一段充滿儀式感的美好時光。

於無涯的光陰裡,你我不過一段插曲,想要挽留卻又無法保全的東西太多。我們能做的就是用盡全力唱好屬於自己的插曲,減少往後的遺憾。

請珍惜當下的時光,也珍惜陪伴在你身邊的人,因為在這變幻的生命中,歲月才是最大的小偷。

作者介紹:釋玖,人生西行路,降妖伏魔無定法;職場三國局,運籌帷幄有良策。沒有花拳繡腿,只做誠意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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