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搜熱點榜,在歷史人物排行榜中,我大唐詩人李白雄居榜首。
網絡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八卦”——“八卦思維”告訴悅華,我俚大李白應該是“躺進”熱搜的——因為我想到了餘秀華與撒貝寧。
今天,不想談“詩和遠方”,也不談“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悅華只想談談“塵世的幸福”,講講“有情人終成眷屬。”
01
不久前,餘秀華“解唐詩”引發了一撥網戰,我沒有親見,只在媒體上看到一些大概。
這個大概就是,小女子餘秀華怒懟網友。
其中一個網友認為餘秀華大有起古人於地下,置經典於死地之勢,所以要求“放過經典”。
餘秀華則懟道:“我還×了李白了,咋了?”
我想餘秀華的憤怒不在於網友代經典“求放過”,而在於引用了她的一句詩“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
我們不從詩的角度分析,僅把她的那首詩當作普通人的話語,僅僅這樣,也能感覺到裡面的壓抑與渴望,這是一個草根對理想、平等、幸福的強烈期待。
所以是網友的“誤讀”點燃了餘秀華的憤怒之火。
有人說,人和人永遠無法相互理解。
林黛玉與賈寶玉惺惺相惜,但林黛玉是不會喜歡茗煙、焦大們的。
林黛玉有林黛玉的痛苦和幸福,同樣她也不會理解焦大們的痛苦與幸福。
我們理解寶黛嗎?理解焦大和劉姥姥嗎?理解餘秀華嗎?甚至我們之間能相互理解嗎?
有些痛苦無法言說,有些幸福也不會感同身受……
所以我們要放過李白,餘秀華,自己和他們。
這不是說要放過“弱者”——第一,普通女子餘秀華掙揣出自己的路,謀求自己的幸福,弱嗎?第二,我們,眾生中的一員,一路走著各種坑坑、溝溝、坎坎,強嗎?
據說,餘秀華刪掉了自己“解唐詩”的文字後,在深夜又更了一段文字,作為一種理由,講,自己失去了一位親近的人。
這段文字是在示弱,不管牽不牽強,這顯示的是一種分裂,不是人格的,而是性情的——這種分裂不止她有,我們普通人也有。
大怒時口不擇言,不計後果,平息後一片空虛。
02
同餘秀華比起來,我們的小撒真的幸福,因為餘秀華得不到的,他得到了……
——加拿大的李白,一雙雙胞胎小兒女。
相信大唐李白上熱搜,小撒和小白功不可沒。
在媒體第一時間確認這一消息時,小撒講,是的。但不想佔用大家的公用空間。
悅華的理解有二:
一者,一雙小兒女屬私人空間,畢竟婚姻與家庭是自己的責任區間與自己的幸福體驗。
——有網友評論說:難道斷網了?小撒結婚了?
這個評論正說明撒貝寧的明智:不管在公共領域我再成功,我必須明瞭輿論人物與家庭角色的不同。
一者,作為公眾人物的撒貝寧已經獲得了足夠的話語權,這種話語權足夠使他完成個人形象的塑造。
從一個普通人的視角看,小撒已經獲取了世俗世界的所有幸福:事業有成,婚姻美滿,家庭幸福,兒女雙全。
所以,他講的“不佔用公用空間”是一種自知與自足。
但對餘秀華而言,卻不是這樣。
獲取足夠的話語權,是餘秀華的幸福之一。
與撒貝寧的人生,包括小撒夫人李白的人生不同,餘秀華是從“沉默的大多數”,甚至沉默的“極少數”中走出來的,她體驗到的個人痛苦遠比幸福多。所以,當她獲取了一個表達的機會,她會竭盡所能地去表達。
這也就是說,撒貝寧所放棄的,正是她要爭取的。
因而,表達也好,作秀也好,這是實現了經濟獨立後的餘秀華實現自己精神獨立的一種方式。
我們作一個不恰當的對比,不恰當的:
小撒剛剛度過了一次信任危機。在某個電視臺的某個活動中,他捲進了一個與論漩渦。可是當我們正在為他擔心時,兩個孩子的出世一下子成了他人生的轉機。
——解放與幸福總是青睞幸運、幸福的人。
而餘秀華呢?她埋怨道,為了幾百塊錢,他可以把我放在車輪前。她還講(大意啊):沒想到個人的自由,可以用幾十萬(或者十幾萬)換取。
——自由也屬於餘秀華,誰敢說獲取自由不是一種幸福呢?
再比較一下撒貝寧與餘秀華的經歷與價值觀,是在一個層級上嗎?
最後再談談悅華的偶像,我躺槍的大唐李白。“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是他的理想。他可以拋妻別子去做他認為正確的事,而且他也獲得了千古令名,奕世高風。
當千年以後,躺槍在不同的人生經歷中時,他是不是會長嘆一聲,吟誦起一首日後將流傳的詩歌:“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作者皆殊列,名聲豈浪垂。””呢?
是的,這句詩是他小弟杜甫寫的。
李白在青崖間放鹿時,杜甫正在江湖間流徙。
——但這似乎和幸與不幸的撒貝寧與餘秀華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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