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傾城36
澶淵之盟是宋朝與遼國之間的停戰協議,大宋答應每年送遼歲幣,遼軍撤回去了,怎樣看待這件事呢?
面對遼軍的進攻,宋真宗本來想遷都,說白了就是畏敵逃跑,在寇準等人的堅持下,才御駕親征,親臨前線,結果擊敗遼軍,雙方停戰。
澶淵之盟是在宋朝軍事取得勝利的情況下籤訂的屈辱性合約,它開了賠款的先例,以金錢換和平,使大宋不再居安思危,以致大宋積貧積弱,給宋朝的朝政和民眾增加了很重的負擔。
對遼國而言,卻是在不利的軍事情勢下佔了大便宜,得到了戰場上得不到的東西。
不過,澶淵之盟以後,宋遼雙方大致保持了百餘年之和平,這對兩國之間的貿易關係、民間交往和各民族之間的融合是非常有利的。
宋朝的大臣富弼就曾說過,宋遼停戰,大宋節省的大量軍費開支,遠多於給遼的歲幣,說的應是實話,但歲幣說白了,畢竟是賠款,好說不好聽。
通過這件事去評價宋真宗,還真有點不好說。
知無為而有益
澶淵之盟,是北宋以一場勝利贏得的“恥辱”性盟約。然而,審視這段歷史,並以整個北宋王朝開全面、客觀的評價“澶淵之盟”,應當說是宋真宗的歷史功績。但是,由於宋真宗特別自負中原的正統地位,過重的承載了先祖留下的“復燕”責任。從而,錯誤的判斷了形勢,將這個原本有利於北宋王朝走向強盛的盟約,當成了奇恥大辱。
同時,宋真宗十分迷信皇權天授,認為自己就是天子,遼朝蕞爾小邦,竟然也威脅天朝,撼動皇權。因而,澶淵之盟簽訂後,一方面憤憤不平,另一方面又感受到的遼國強大,心底懼怕對遼作戰。於是,將一個利好於北宋王朝的盟約導向了負面,影響了後來的北宋君主。史學家認為,北宋亡國,與澶淵之盟有必然聯繫。
因而,原本是一件歷史功績,卻被宋真宗自己弄成了敗筆。那麼,澶淵之盟對於宋真宗來說,到底功在哪裡,敗在何處呢?
北宋對遼國作戰的空前大勝
趙匡胤陳橋兵變,篡奪了後周皇位,以汴京為都,佔據中州,平定天下。趙匡胤一登基,便改變周世宗向北用兵,征伐北漢、遼國的軍事策略,調轉槍頭,戰略中心向南轉移。
《宋史·趙普傳》中,記載了這樣一件事:某天下雪,趙匡胤、趙光義忽然來到找普家,喝酒的時候,趙匡胤向找普天下大計。找普說:“太原當西、北二面,太原既下,則我獨當之,不如姑俟削平諸國,則彈丸黑子之地,將安逃乎?”
這段記載,導致了趙匡胤平定中原諸國,然後北向取幽燕,“先易後難”的戰略決策。建隆八年十一月,南唐戰敗,李煜被俘,中原定鼎。在這八年中,遼國休養生息,不斷壯大,趙匡胤、趙光義再無力北伐,恢復幽燕之地。收復北地的重任,便交給了趙氏子孫後代。
宋太宗太平興國四年(公元979年),趙光義御駕親征,進攻北漢,遼國派兵馳援,在白馬嶺(今山西孟縣)與宋軍交戰。趙光義大敗遼軍,斬殺遼將耶律敵烈。宋太宗於是乘勢北伐幽州,與遼軍大戰與高粱河(今北京西直門外)。此戰,宋軍大敗,趙光義僅以身免。這場戰役,大概讓下一任皇帝宋真宗心有餘悸,澶淵之戰時,竟然面臨同一種局面。
到了雍熙三年,宋太宗再度興兵復燕,潘美、曹彬兩路進擊,均遭慘敗,宋將楊業戰死(一說被俘)。同年十一月,遼聖宗宣佈對宋作戰,由戰略防禦轉為戰略進攻。從此,北宋陷入契丹不斷進攻泥淖,防禦壓力十分巨大。
宋真宗景德元年(公元1004年),遼聖宗親率對北宋發起攻擊,幾乎是連戰連捷,深入宋境。在寇準的極力主張下,宋真宗御駕親征。宋真宗親臨前線,宋軍士氣大振,加之部署得當,澶州(河南濮陽)城下以八牛弩射殺遼將蕭撻覽,動搖遼軍軍心。加之遼軍內部分歧,宋軍贏得了戰場主動權。
遼軍一見戰局不利,擔心宋軍會乘勢而上,不僅將招致此戰大敗,還有可能威脅到幽州。於是,利用此前北宋降將王繼忠傳達遼主媾和願望,上書宋真宗說遼國願意講和。十一月,宋遼簽署合約,宋每年送給遼歲幣銀10萬兩、絹20萬匹。宋遼劃定疆界,以白溝河為邊界,約為兄弟之國,雙方皇帝以年齡大小互稱兄弟,不再相互攻擊。
這是北宋立國以來,遼國在戰役進行時主動提出講和。宋真宗御駕親征,一戰而超越先祖,可謂一場空前大勝。
澶淵之盟的歷史功績不可磨滅
北宋雖然取得了澶淵之戰的優勢,倘若進一步攻擊,也能贏得這場戰爭。但是,有宋太祖高粱河戰役的教訓,宋真宗不敢乘勝攻擊幽州,實現復燕大計。於是,見好就收,在當時來說,與遼國簽訂澶淵之盟。雖然,從盟約的表面看,北宋要向遼國納貢,等於是稱臣了。但是,此後百年,宋遼之間不再發生大的戰爭,為雙方百姓結束戰亂,都贏得了和平發展的空間,北宋國力逐漸走向強盛。
雙方約為兄弟之國,開始了空前的雙邊貿易。北宋利用資源優勢,很快形成了貿易順差,一年從邊境貿易中賺到的銀子,遠遠不止向遼國的歲貢。
北宋因此節省大筆軍費開支,以往應對遼國戰事的軍費就高達3000萬貫。由此,北宋、遼國百姓徭役、賦稅負擔大為降低,極大的減輕了負擔。宋真宗之後,直到宋徽宗朝,北宋經濟十分繁榮,超過了歷朝歷代。
在長期的雙邊貿易往來中,北宋的香料、犀角、象牙、茶葉、瓷器、漆器、稻米和絲織品進入遼國,北邊的羊、馬、駱駝,乃至雪藏製冰技術也進入宋境。相對而言,北宋的文化輸出遠大於遼國。這樣,就維持了隋唐以來的民族融合局面,北地少數民族依然保持著中原漢文化的傳承。綠野老道認為,以辯證唯物論看待這段歷史,澶淵之盟的意義不僅止於北宋。
以此分析,宋真宗與遼國簽訂的“澶淵之盟”在客觀上中止了戰爭,減輕了百姓負擔,促進了經濟發展,是一大歷史功績。綜合來看,這是北宋立國以來,對遼國策略的一次空前大勝。但是,宋真宗卻不這麼看。在君權神授、中原天國思想的主導下,把澶淵之盟所帶來的歷史機遇,導向了另外一面,成為揭開北宋亡國曆史的重要階段。
北宋喪失了一統北方的歷史機遇
《宋史·真宗本紀》一開篇,就毫不例外的講了一個神話故事:
乾德五年,五星從鎮星聚奎。明年正月,後夢以裾承日,有娠,十二月二日生於開封府第,赤光照室,左足指有文成“天”字。
這段記載,絕對是編造的。脫脫的依據,大概應當出自北宋宮廷資料。這樣的神話雖然也以不同的講法出現在歷代皇帝的傳記中,但宋真宗出生的記載,卻是把“澶淵之盟”玩壞的根由所在。
澶淵之盟簽訂後的頭幾年,宋真宗“放河北諸州強壯歸農,令有司市耕牛給之”、“罷江、淮、荊、浙增榷酤錢”、“詔天下榷利勿增羨為額”、“ 詔緣邊歸業民給復三年”、“ 罷兩川稅課金二分”……等等,採取了一系列減輕百姓負擔,鼓勵發展民生的措施。宋真宗在位二十五年,北宋戶口增加416萬戶,財政增加12861萬,人均財富增加3倍多。
但是,宋真宗卻念念不忘澶淵之盟的負面影響,認為天朝大國向遼朝歲貢,皇皇天子竟然與外夷稱兄道弟是奇恥大辱。
又時刻念及祖上的復燕大計,卻因為澶淵之盟而毀於一旦,且不敢對遼國用兵,擔心遼國強大而威脅自己的帝位。到了景德四年年底,宋真宗忽然宣佈改年號為“大中祥符”。
宋真宗大中祥符元年(公元1008年)正月,宋真宗對臣下說:
夜將半,朕方就寢,忽一室明朗,驚視之次,俄見神人,星冠絳袍告朕曰:“宜於正殿建黃籙道場一月,當降天書大中祥符三篇,勿洩天機。”朕悚然起對,忽已不見,遽命筆志之。——李燾《續資治通鑑長篇》
於是就在朝元殿建道場,祈禱天降符瑞。一月之後,皇城司傳來好消息,說左承天門屋之南角,有黃帛曳於鴟吻之上。這幅黃帛約有兩丈長,包裹一卷天書。宋真宗認為,這就是天降符瑞,便率王公大臣於道場中祭拜。打開黃帛後,果然有天書,上面寫著:“趙受命,興於宋,付於恆。”恆,指的就是趙恆,宋真宗。
宋真宗偽造的符瑞天書,很像《推背圖》。趙氏一脈相承,爺爺造《推背圖》,孫子造天書,都在圖讖上打主意,說自己的皇權是天神所授,威不可凌。
宋真宗這樣乾的目的,就是希望天降符瑞,藉助神力滅掉遼國,解除對自己的威脅,以鞏固自己的天授皇權。
澶淵之盟後,北宋國力十分強大,假如宋真宗勵精圖治,致力於強化北宋國防,且別說在他手上滅掉遼國,統一北方,也可為後世子孫奠定基礎。一旦條件成熟,向北用兵,遼國大概也很難支撐很長時間。憑後來北宋的經濟實力,完全有可能做到這一點。
澶淵之盟對北宋後代的影響
除了偽造天降符瑞,把自己裝扮成上天神授的皇帝,以此震懾外夷和內憂,強化自我心理外。宋真宗還搞了一次貽笑後世的泰山封禪。
《宋史·真宗本紀》記載,大中祥符元年三月,山東兗州父老一千二百人上書宋真宗,請求封禪。後來,又動員兗州並諸路進士等八百四十人,以及文武官、將校、蠻夷、耆壽、僧道二萬四千三百七十餘人“詣闕請封禪”。其實,這都是宋真宗指示手下乾的,卻假裝“不允”。
地方五次進京上書請求封禪,早就做好準備的宋真宗於當年四月,委任知樞密院事王欽若、參知政事趙安仁為泰山封禪經度制置使,著手準備泰山封禪。冬十月,封禪隊伍正式出發,以天書為前導,真宗鑾駕儀仗居中,文武百官緊隨,經歷十七天跋涉,到達泰山,舉行封禪儀式。
宋真宗封禪之後,全國各地不斷髮現天書、符瑞、祥物,爭相進獻,一場鬧劇在北宋境內瘋狂上演。大中祥符三年,宋真宗應河中府士人、父老、僧道其後又有文武官員和各界代表三萬餘人到京請願,親往山西汾陰祭祀后土祠。六年,老子故里亳州進獻三萬七千枝靈芝,亳州官吏及百姓三千餘人進京請願,宋真宗又幸亳州拜謁老子,並加封老子為“太上老君混元上德皇帝”。
公元1022年,宋真宗駕崩,歷時十五年的崇道鬧劇宣告終結。然而,這場因澶淵之盟引發的鬧劇笑話,卻並未因宋真宗的死去而徹底結束,至少給趙氏子孫留下了兩大遺患。
第一,開啟來自我麻痺,不修武事的亡國之程。宋真宗認為契丹很強大,但卻可以用錢擺平。澶淵之盟北宋談判使者曹利用因遼國獅子大開口,索要30萬歲幣而戰戰兢兢不敢回稟,而宋真宗聽了這個數字後,反倒認為自己賺到了,還嘉勉了曹利用。
宋徽宗後來與金國簽訂海上之盟,相約攻打遼國。童貫攻擊幽州失敗後,宋徽宗立即效仿先祖,以重金請金兵幫助拿下幽州。金兵大舉進犯北宋,宋徽宗不斷割地賠款,試圖用金錢砸金國退兵。金兵幫助北宋攻克幽州後,宋徽宗大肆渲染“復燕”之功,按照宋真宗的遺言,封童貫為廣陽郡王。
第二,宋徽宗在內憂外患一齊爆發之際,祭起宋真宗崇道法器,下“革佛詔”,變本加厲的推行“崇道抑佛”政策,加封玉皇大帝,自稱上帝長子,自稱“教主道君皇帝”。宋徽宗迷信道教,打壓、禁燬佛教,掀起了北宋時期第二個崇道高峰,徹底改變了立國初期儒道佛三教並立的格局。但是,上帝也救不了岌岌可危的北宋王朝,宋真宗躲過的一劫,卻在宋徽宗身上兌現。
宋徽宗宣和五年(公元1123年),按照宋金海上之盟的約定,雙方夾擊遼國。打破澶淵之盟以來遼宋百餘年和平局面,北宋失掉盟友屏障。金國也在這次聯手滅遼戰役中,看到了北宋軍力孱弱,宋徽宗又背棄海上之盟,策反遼人。金國休整一年後,宣和六年八月攻佔蔚州,向北宋進兵。一年之後,靖康之難爆發,北宋滅亡。
從歷史大角度看,澶淵之盟是一次有功於歷史的盟約。但若站在北宋歷史這個歷史節點上看,由於宋真宗任用王欽若、趙安仁等奸佞,錯誤的判斷了局勢,自負自大,且又對自己的皇權產生恐懼。因而,把澶淵之盟締結的休養生息局面導向負面。從而,影響了此後北宋的政局,北宋走向滅亡,這也是禍根之一。
綠野萍蹤01
我認為澶淵之盟對於真宗時期是一筆功績,讓宋朝從25年的遼宋戰爭中脫身換取了108年的和平,這已經是一個了不起的功績了。
有人會說每年向遼朝提供30萬的歲幣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不說宋朝在和遼朝每年的貿易往來中賺了多少,單單每年的軍費開支都是上千萬兩的,這麼想一想其實每年30萬的歲幣算了很少了,在軍費支出和貿易的利潤中甚至可以忽略不記。
宋朝和遼朝開戰的一大目的是奪回燕雲十六州。自從石敬瑭將燕雲十六州送給契丹以後,奪回這片土地的所有權似乎成了歷代皇帝所必須完成的目標,前人埋下的禍根需要後人來彌補的道理好像變成了真理,可是在“家天下”的封建王朝不是每一位皇帝都是漢武帝、唐太宗、明成祖,不是誰都有能力完成北伐大業的。
自安史之亂以後,遼宋結下“澶淵之盟”以前,中原大地從中唐、晚唐、五代十國、再到宋朝的數百年裡都是戰火連篇,沒真正的消停過。戰爭中最苦的不是統治者,不是舞文弄墨的官員,是前線的士兵和底層的百姓。趙恆徹底結束了數百年的戰亂,站在底層百姓的角度看,結束戰亂,過幾天安定的日子,將趙光義留下的爛攤子解決了,還出現了宋朝難有的小盛世——“鹹平之治”,為宋朝日後的經濟繁榮打下了基礎,難道不是一番豐功偉績嗎?
“澶淵之盟”開啟了宋朝“歲幣”政策的先河,對後來與外族政權的交流上定下了基調,確實是因為受到了“澶淵之盟”的影響。關於“澶淵之盟”,後來的皇帝和大臣們只學了它的模樣,並沒有理解其中的道理。“澶淵之盟”是在宋遼雙方都已經不想再打的情況下籤訂,起初遼朝的條件是要求宋朝割讓土地和解,經過談判以後成為宋朝提供30萬歲幣已經是相對合理了。
可後代的皇帝們只顧著“破財消災”,並沒有考慮過國力優勢是可以戰勝對手情況下就交了錢。這樣的例子在對西夏態度尤為突出,當時章楶的大軍已經取得了伐夏大勝,可是宋廷卻還是給西夏歲幣,勝者反而付出更大的代價這是令人不能理解的。
簽訂“澶淵之盟”是個權宜之計,也有真宗軟弱性格的原因,但依舊當時宋朝的局勢看,拋開對後世的影響,依舊算是一件功績。在“澶淵之盟”的基礎上宋朝迎來了黃金髮展的時期,令人遺憾的是宋朝的經濟實力發展起來以後沒有出現一位擁有出色的領導者可以重新北伐,將“澶淵之盟”換取來發展的國力用在必須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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澶淵之盟是北宋和遼國,在經過二十五年的戰爭後締結的盟約。
前因:
雍熙三年(986),宋太宗為了奪回燕雲十六州,乘遼朝新君初立之機,派三路大軍北伐。最終被遼名將耶律休哥擊敗。此戰的失利,使宋對遼的戰略關係由進攻轉為防禦。
此後,遼國蕭太后穩定朝政,勵精圖治,於統和二十一年(1003年),率遼軍復仇攻宋。攻入宋朝境內,受阻於澶淵城。宋朝皇帝親征,宋軍士氣高漲,而遼軍人困馬乏,正應該趁此良機,扼守各路要道,對遼軍圍而殲之,然後再乘勝北上,收復燕雲十六州。可惜趙恆畏敵如虎,只想媾和,而朝中大臣們也都懼怕契丹,紛紛表示支持合議。
於是雙方開始了和談,最終簽訂了澶淵之盟。
澶淵之盟主要有:遼宋約為兄弟之國,維持宋遼之間舊有的疆界;宋國每年向遼國提供三十萬金帛。
後果:
- 積極意義,雙方結束了多年不息的爭戰,進入了長達百餘年的相對和平。
- 消極意義,百餘年沒有發生大的戰爭直接導致宋、遼雙方兵備鬆弛,後皆為女真建立的金國擊敗。
澶淵之盟是宋真宗在有利的軍事形勢下接受求和的結果。對宋而言,一方面幽雲十六州的大部分土地未能收回,另一方面要輸金納絹以求遼朝不再南侵,此後遼更是不斷索取,以金錢換取和平使北宋不再居安思危。
這個帶頭使此後的兩百多年,宋朝皇帝都是有樣學樣,不斷的賠款割地稱臣,直到覆滅。
談史論今100
公元1004年,也就是宋朝第三位皇帝,宋真宗景德元年秋天,北宋的北方強敵遼國大肆南侵宋朝,遼國士兵在蕭太后和遼聖宗的率領下一路勢如破竹,先後攻克遂城、定州等,俘虜宋將王先知、雲州觀察使王繼忠。
之後很快遼國軍隊便打到了北宋都城開封北邊一河之隔,黃河北岸的澶州,即今河南濮陽,北宋朝野震動,倉皇失措,很多大臣主張遷都南逃,或者遷往江蘇南京,或者遷往四川,總之嚇破了膽,宋真宗此時也想南逃。在局勢萬分危急的時宰相冦準堅決主張抗遼,並說服宋真宗御駕親征。
宋真宗的到來極大的鼓舞了前線的士氣,北宋軍民團結一心使戰局得以扭轉,甚至還用八牛弩射死了遼國大將蕭達凜。按說戰爭形勢已呈北宋有利之勢,但誰成想這個時候宋真宗卻被嚇破了膽,畏敵如虎,一心只想媾和,然後就有了北宋花錢買和平的“澶淵之盟”,該盟約規定北宋每年向遼國進獻三十萬銀絹,經濟上對北宋是九牛一毛,但合約卻是非常之恥辱。
客觀上講,澶淵之盟確實起到了結束宋遼幾十年戰事,並和平相處近百年的作用,但實際上卻北宋的一大敗筆,理由如下:
1. 澶淵之盟發生在北宋即將勝利之際,賠一分錢也是賠,這是性質問題。換言之,宋朝不讓遼國賠也就算了,何來主動向對手賠款的道理,讓人不可思議。
2. 江山惜無雄主,宋朝錯失良機。如果宋真宗懂軍事,能真確分析當時形勢的話,可能結果就不光是能否打敗遼國了。要知道遼國當時孤軍深入,戰線拉得非常長,補給其實很吃力,宋軍如果能展開防守反擊,那就不是打退遼軍那麼簡單了,甚至都有可能收復幽雲十六州。
3. 澶淵之盟發生後,宋真宗及北宋朝不但不以為恥進行深刻反省,反倒通過大搞封禪竭為粉飾。
4. 此戰已經暴露了開封無險可守,不適合作為都城的問題,但是卻未能意識到並遷都,為後來的“靖康”恥埋下伏筆。
5. 同樣的事也在幾百年前唐太宗時發生過,那就是唐太宗繼位之初的渭水之盟,但唐朝卻能勵精圖治開創貞觀盛世並消滅突厥,一雪前恥,宋朝卻一片紙醉金迷,令人扼腕。
6. 其實澶淵之盟後的和平並不完全是買來的,真正決定和平的原因還是北宋的實力,正是因為遼國在傾兵出動的情況下都不能拿下宋朝才使他們也有了深深的忌憚,三十萬賠款的象徵意義更大,可惜北宋不能意識到這一點。
以上拙見或有不足,歡迎批評討論!
字匠甲
對這個問題,應該辯證地去看待。澶淵之盟是北宋與遼在經過二十五年的戰爭後締結的盟約。 1004年秋(宋真宗景德元年),遼蕭太后與遼聖宗親率大軍南下,深入宋境,但在澶州之戰中被宋軍打敗,遼也深感無法戰勝宋朝,因此雙方都有議和的傾向。十二月間(1005年1月)與遼訂立和約,規定:遼宋約為兄弟之國;雙方撤軍,並以白溝河為邊界;北宋每年給遼銀10萬兩、絹20萬匹,史稱“歲幣”。因澶州在宋朝亦稱澶淵郡,故史稱“澶淵之盟”。 此後宋、遼之間一百多年不再有大規模的戰事,禮尚往來,遼朝邊地發生饑荒,宋朝也會派人在邊境賑濟,宋真宗崩逝消息傳來,遼聖宗“集蕃漢大臣舉哀,后妃以下皆為沾涕”。
因此,一方面澶淵之盟給遼宋之間帶來了長期的和平,有利於宋遼兩國的人民休養生息,促進了經濟文化交流。雖然對宋來說,該條約每年要送給遼大批財產,略顯屈辱,但由於遼宋之間的巨大經濟差距,宋可以從正常的邊境貿易中獲得更多的財富,也沒有吃虧太多。但從另一方面來講,由於澶淵之盟的簽訂,一定程度上使得宋朝喪失了進取之心,不再意圖奪回對邊境安全至關重要的燕雲十六州,使得漢族文明始終面臨北方遊牧民族的鐵騎威脅之下。
每天瞭解一點歷史
關於檀淵之盟的定義,不能說是宋朝的功績,也不能說他是宋朝的敗筆,這是歷史的選擇,在特定的歷史時期,歷史總會選擇恰當的方案展示給世人。 讓我們先來捋一捋檀淵之盟的前世今生。
檀淵之盟是宋遼戰爭的產品,而宋遼戰爭的爆發點是幽雲十六州的歸屬問題,幽雲十六州位於蒙古高原與華北平原的交界,地勢險要,是中原農耕民族防守北方遊牧民族入侵的屏障,幽雲十六州的南面,中原地區一馬平川,更何況宋朝首都汴梁位於中原,無險可守。面對這種情況,宋朝肯定不幹,宋遼戰爭不可避免。幽雲十六州怎麼會落到遼國手裡呢?還得往前追溯到五代後唐時期,時任後唐河東節度使勾結契丹,攻滅後唐,建立後晉,將幽雲十六州割讓給契丹,中原王朝丟失幽雲地區。到後來後周世宗柴榮北伐,收復三關後病死,大軍班師,禁軍統帥趙匡胤趁機“黃袍加身”,建立宋朝。自唐以來,募兵制取代府兵制,武將權力提高,趙匡胤“杯酒釋兵權”,收回軍權,採取重文輕武政策,制約了武將,算是解決了至唐亡以來的武將篡位問題,先後統一了中原地區以及南方,趙匡胤去世後,其弟宋太宗趙光義繼位,攻滅北漢政權,遼宋矛盾尖銳,宋軍尚未休整,宋太宗命大軍北伐,在高粱河被遼軍擊敗,遼軍反攻滿城,覆被宋軍擊敗,隨後遼軍幾次攻宋,都被宋軍擊退。雍熙三年,宋太宗出兵伐遼,大敗,損失慘重,隨後宋遼雙方在邊境互掐,互有勝敗。直到宋太宗駕崩,真宗繼位,遼軍幾次攻宋,豪無進展。公元1004年,遼軍大舉攻宋,孤軍深入檀州,宋真宗御駕親征,宋軍擊敗遼前鋒,射殺遼主將蕭撻凜。此時戰爭已經打了25年,雙方勢均力敵,疲憊不堪,起了和談休兵之意,於是,檀淵之盟應運而生,自此,雙方保持了上百年的和平,宋稱遼為北朝,遼稱宋為南朝,送放棄收復幽雲十六州,雙方在邊境開設榷場,開放市場交易。
可見,檀淵之盟是在雙方勢均力敵,誰也無法消滅誰的情況下的選擇。遼宋雙方約為兄弟之邦,宋為兄,遼為帝,宋每年捐錢三十萬兩予遼。雙方進入和平發展階段,經濟迅速繁榮。
隨時間漂泊1
從當時的國家現狀來說,澶淵之盟應該是最務實的做法,對民生來說,是一種勝利。
澶淵之盟是北宋和遼國,在經過25年的戰爭長跑後,於公元1004年十二月間,在澶州(今河南濮陽)締結的和平盟約。
澶淵之盟之後,宋遼之間維繫了約百年的和平,對當時的平民生活到來了積極的影響。
澶淵之盟締結的過程並非一帆風順。後世之人對其多有不齒,但在當時卻發揮了積極的作用。
在澶淵之盟之前,北宋和遼國多次爆發了爭奪燕雲十六州的戰爭。一個重要的事實是:由於北宋政權自建國以來,一直不曾完全控制燕雲十六州(直到朱元璋時代,才完全將燕雲十六州控制在漢族政權麾下),這就帶來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沒有良種馬匹,所以就沒有優良的騎兵。這就導致了在宋遼之間的戰爭中,北宋的獲勝率不足10%。
1004年秋,遼國蕭太后和遼聖宗舉全國之力,畢全功於一役,想要奪取燕雲十六州中的“關南之地”,徹底掌控燕雲十六州,併為此進行了大規模的全國總動員。
遼軍進攻的第一站,選在了瀛洲。面臨來勢洶洶的遼國鐵騎,回想勝率不到10%的歷史戰績,北宋朝廷嚇得魂飛魄散,前線將士也是膽戰心驚,朝野上下瀰漫著恐慌氣息,早已沒有半點鬥志。
於是,宋軍選擇堅守不出。同時採用圍魏救趙的策略,派軍隊去進攻燕雲。可惜,遼國早就有備而發,進攻燕雲的宋軍被遼軍輕鬆擊敗後,以騎兵為主的遼國精兵乘勢而為,很快兵臨瀛洲城下。
好在守城的宋軍作戰勇猛,指揮得法,加上遼軍以騎兵為主,不善攻堅,瀛洲雖然被遼軍圍攻了十多天,仍能力保城門不失。
在久攻不下的情況下,勞師遠征的遼軍面臨著內部分裂的巨大風險。此時,御駕親征的遼聖宗,做出了繞過瀛洲,直撲澶州的決定。
遼國的騎兵精銳,很快衝破了宋軍的層層步兵防線,殲滅了駐紮在澶州附近的宋軍,劍指澶州城下。
正當連戰連捷的遼軍士氣高漲,眾多契丹貴族琢磨著奪取宋朝黃河以北的土地作為此次遠征的報酬的時候,遼軍主帥蕭撻凜在前線觀察軍情時,意外被宋軍射殺。
恰巧,宋真宗當於天到達前線,並在寇準的請求下,親自登上澶州北門城樓,宋軍士氣大振(史載“諸軍皆呼萬歲,聲聞數十里,氣勢百倍”)。
士氣的此消彼長,帶來了交戰雙方的心裡變化。遼軍勞師遠征,孤軍深入,戰線太長,最怕補給不力,陷入包圍。宋軍本來就對遼軍心懷恐懼,勢力不濟。於是, 談判議和就成了雙方的自然選項。
由於遼國採用的是分封制,在當時已經產生了一批擁有大量土地的封臣,這些封臣多少有些漢化為領地內小皇帝的趨勢,腐化墮落,武德敗壞,對皇權已經形成了隱隱的威脅。所以,遼聖宗並不希望得到宋國的土地。
而北宋這邊,由於實在沒有勝算,在宋真宗看來,只要不割讓土地,就是勝利。
就這樣,歷史的巧合出現了:交戰雙方對土地的追求居然是一致的。於是經過多輪談判,在宋朝宰相寇準的爭鬥下,北宋以每年給遼國十萬兩白銀+二十萬匹絹布完事,雙方互稱兄弟,從此息兵。
澶淵之盟結束了長期的戰爭,促進了宋遼之間的交流和融合,為中原與北部邊疆的經濟文化交流創造了條件,從歷史進程的角度來看,它影響了中國的歷史。
陶蜀山翁
檀淵之盟是指公元1004年秋天(宋真宗景德元年),進攻的遼軍和防禦的宋軍之間,於檀州城下(今河南濮陽)所簽訂的“和平條約”。
此條約的評價可謂是兩極分化,有說它開啟了遼宋之間近百年的平安局面,也有說它使得北宋武備鬆弛,又開了歲幣的濫觴,是間接地使北宋屈於遼朝的軍事壓迫之下,也造成了北宋軍隊戰力低下,最終被金國所滅的後果。
要說起來,這盟約簽得實在是憋屈,因為它是在局勢完全傾向於北宋的情況籤的,也就是說:這是一場本來就不應該簽訂、不應該給錢、不應該示弱的條約。
一、檀州之戰,遼軍主動進攻,而北宋朝廷卻不敢應戰
宋太宗趙光義繼位後,有意收服五代時期被遼朝所佔的幽雲十六州,於是進行了兩次北伐,可惜兩次都敗北了,尤其是第二次、公元986年的雍熙北伐,宋太宗御駕親征,結果二十萬大軍全軍覆沒、名將楊業被俘不屈而死不說,趙光義本人的屁股還中了兩箭,甚至還差點發生了一場政變。
雍熙北伐後,遼朝陷入內亂,無力南下,而宋太宗也不敢再隨意對遼朝用兵,北宋戰略從進攻變為防守,修築堤壩來阻擋遼國的騎兵。到了宋真宗年間,遼朝在蕭太后的治理下日益強盛,於是就在景的元年九月,遼軍再次大舉南下,繞過宋太宗時期的防禦堤壩,直衝檀州城下,離北宋國都開封只隔黃河相望了。
局勢如此緊張之下,掌管著朝廷最高權力的四位宰相級別人物,分別就戰與逃兩個方針分成了兩派:
主戰派:同中書門下平章事畢士安和寇準極力主戰,寇準更是主張宋真宗御駕親征,激勵士氣;
主和派:參知政事王欽若和僉樞密院事陳堯叟,分別主張遷都南京或者四川;
而身為帝國最高元首的宋真宗趙恆也有意議和,實在不行的話遷都也是可以的。宋真宗和主和派的心思可謂是一拍即合,他們有著不少的藉口:
- 有宋太宗雍熙北伐和高粱河之敗的前車之鑑,北宋朝廷是害怕了皇帝御駕親征,容易輸不說還可能造成國家內亂;
- 鑑於唐朝安史之亂和五代武人當政,北宋一朝一直都是重文輕武的,而北宋的文臣們也害怕武人打贏戰爭後重奪權力,給他們造成麻煩;
- 宋真宗趙恆此人沒有任何軍事才能和經驗,是名副其實的生於深宮之中,長於婦人之手,他本來就對如狼似虎的遼人有著一種恐懼心理,更別說讓他直接去面對他們了;
最後在寇準極力要求之下,宋真宗只好極不情願地上了前線,當然一路也是扭扭捏捏地犯了拖延症,寇準是踢一下走一步,一直到檀州城南後就再也不願前進,而此時北宋的數十萬大軍正在黃河對岸的城北地區浴血奮戰。
戰事緊張之時,同樣御駕親征的遼朝蕭太后甚至戎裝上陣,為遼軍擂鼓助威,而宋真宗此時也沒有後路了,一旦後退以後他這皇帝就顏面盡失了,所以他在接近被脅迫的情況下越過黃河,來到了檀州城北。
二、在宋真宗親征的鼓舞下,宋軍爆發了驚人的戰鬥力,可是在大好局勢之下卻還是不得不簽訂了屈辱的《檀淵之盟》
宋真宗親征的消息一傳到軍中,宋軍的士氣一下子呈幾何式的增長,而當代表天子的黃龍旗出現在城頭之時,北宋官民同樣得到了極大的鼓舞,戰事一度出現逆轉,可是敢站在城上的宋真宗已經耗盡了他最後的勇氣,在將軍權全部交給寇準、楊億、高瓊之後,藉口家裡有事,宋真宗就馬不停蹄地跑回了開封躲起來了。
當然這時的遼軍也已經出現了疲勢:
- 由於遼軍本來就是繞道而行,補給線一下子被拉長了不少,戰事也因宋真宗親征而陷入了膠著狀態,還經常受到兵線周圍的宋軍侵擾,補給是越來越困難了;
- 宋真宗前腳剛走,後腳宋威虎軍頭張瑰就以床子弩射殺了遼朝先鋒大將蕭達凜(張瑰所用的極有可能是北宋魏丕改良的床子弩2.0版本,最大射程可達千步,也就是1500多米);
- 由於宋真宗的親征和寇準的指揮得當,檀州城下集結的北宋軍民多達數十萬人,其中還有跟隨這宋真宗而來的朝廷禁軍(由於北宋強幹弱枝的政策,禁軍實際上是北宋最強大的戰力),戰況已逐漸向北宋偏移了。
可是宋真宗跑得太快,看不到也看不懂前線戰事的勝利,在跑後不久就派了使臣曹利用主持前線議和的事情,而遼朝執政者蕭太后也派出了北宋降將王繼忠,和曹利用兩人私下會面,商量議和事宜。
雖然寇準和楊延昭都堅決不能議和,要以戰事解決遼宋的百年恩怨,可是主戰的寇準不在開封,此時皇帝身邊聚集的又都是陳堯叟這樣主和的人,而宋真宗本人也不想再打了,畢竟他對前線戰事本來不瞭解,遼軍又和自己只有一河之隔,所以主和派很容易就攛掇了宋真宗,下令議和了。
於是遼宋雙方就在檀淵這個地方簽訂了盟約,約定:
- 遼宋為兄弟之國,宋為兄遼為弟,後世仍以世以齒論;
- 以白河溝為界,雙方撤兵,此後但凡有越界盜賊逃犯的話,彼此不得藏匿,雙方交界處的城池不得加強駐兵和修建防禦;
- 宋朝每年向遼提供“軍旅之費”銀十萬兩,絹二十萬披,到雄州交割;
- 雙方在邊界設立榷場,開展貿易往來。
此後遼宋兩朝近一百來沒有過戰事,雙方以兄弟相稱,宋朝沒有絲毫虧待過遼國,而遼主對宋帝也是十分仰慕,對遼宋兩朝的貿易、經濟發展也有積極的作用。
三、《檀淵之盟》已定,可寇準和王欽若兩人都高興不起來,就連主和的宋真宗,到後面也認為這是他一生的恥辱
宋真宗本人其實還算個好人,在檀州城下時,由於已近寒冬,宋軍過冬衣服不足,而宋真宗率先將自己的冬衣拿給將領穿上,“臣下皆苦寒,朕安用此?”而且像“挾持”著自己北上的將領高瓊,在事後宋真宗也沒對他做出什麼處置,高瓊在真宗朝還做到了檢校太尉等職位,甚至於他的曾孫女高滔滔,日後還嫁給宋英宗趙曙,被後人稱為“女中堯舜”。
可是好人不代表就能做好皇帝,在檀淵之盟後,立有大功的寇準反倒被罷免相位,流放到陝州,原因就是那位主張遷都南京的參知政事王欽若,他在真宗御駕之前就被安排到了河北大名府鎮守,所以對他來說:一、檀淵之盟不關自己的事,是寇準挾持皇帝而被迫簽下的城下之盟,是實實在在的國家恥辱;二、自己主張遷都的決意才是正確的,皇帝被寇準矇蔽不聽,所以才有檀淵之恥。
理由夠奇葩啊,當然這也反映出北宋以來以文制武所造成的文人空談和抑制武人的情況。而本來以檀淵之盟為傲的宋真宗,在王欽若的忽悠下,也開始認為檀淵之盟是一種恥辱,不但沒有任何戰績,反而開了國家議和的先例,反正宋真宗是把氣都撒在寇準身上了,完全想不起來當時要議和的是他,不準寇準打仗的是他,臨陣逃跑的也是他,這大概也就是我們常說的選擇性無視吧!
而為了彌補這一恥辱,宋真宗腦洞大開,和王欽若合演了一出泰山大戲。自古以來,封禪都是有大功德、大功績的皇帝才能做的事,古人以泰山為“天下第一山”,離上天最近,封禪有禱告神明,宣揚功德的重要意義,自秦始皇以來,有資格泰山封禪不過七個:秦始皇嬴政、漢武帝劉徹、光武帝劉秀、唐高宗李治、則天皇后武曌、唐玄宗李隆基和宋真宗趙恆。
要按功德、政績來說,宋真宗趙恆絕對無法望其餘六人之項背,可他為了洗刷檀淵之恥執意封禪,勞民傷財不說,更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而為了順利封禪,宋真宗還導演了一出天書的前戲,假意說自己做夢夢見了仙人,在開封承天門處放置了“天書”,然後宰相王旦、王欽若、陳堯叟等人聚集承天門,果然“發現”了仙人留下的天書,最讓人可惜的是,在這出天書戲碼裡,一向耿直剛正的寇準也摻和了進來。
在得到了各地所上的天書後,宋真宗趙恆於景德五年十月正式封禪泰山,之後又繼續借口各種祥瑞而到處封禪祭祀,演了一出又一出的鬧劇,全國更是掀起了一股“祥瑞熱”。當然此事還有後續,宋真宗封禪泰山之後,癮是過夠了、面是攢住了,可封禪二字卻成為了後代帝王最不願提起的恥辱,宋真宗也成為了歷史上最後一位封禪泰山的帝王。
為了洗刷檀淵之盟留下來的陰影,宋真宗用盡了後半生所有的力氣,可見檀淵之盟對宋真宗來說,是敗筆大於功績,乃至於他一直都不想承認這次的盟約,而把議和的責任全部推給寇準了。
總結:檀淵之盟是一份原本就不應該簽署的盟約,甚至連當事人宋真宗都不願承認它的存在,所以說它是敗筆才更為準確
檀淵之盟的消極作用是顯而易見的,首當其衝的例子就是“天書事件”,宋真宗為了自己的名聲而找了一大堆神仙給自己洗白,每年消耗在封禪祭拜的費用都足以應付“賞賜”給遼朝的歲幣了。
而且在雙方平息戰事之後,宋真宗就開始大力裁軍,不但裁老弱病殘的士兵,連有一定戰鬥力但耗資較高的軍隊裁減甚至直接取消,這也導致在檀淵之盟後,北宋和國力遠弱於己的西夏王國的戰事多次失利,更是無法阻止西夏立國,給北宋的西北邊陲插下了一顆硬釘子。
俗話說“知恥而後勇”,宋真宗知恥了可不勇,對待北宋官員和百姓就大加剝削,對待遼朝和西夏就畏畏縮縮,殊不知漢初有白登之圍,唐初也有稱臣突厥的情況,一時的勝負並不是要緊的事,最重要的掌權者能不能從失敗中總結經驗、教訓,再捲土重來,很明顯,宋真宗沒做到勇,卻做到了橫,還是窩裡橫,一昧把責任全部推到別人身上,自己倒是摘得一乾二淨。
當然檀淵之盟的簽訂有它的積極作用,從正面來看,它使得北宋從滅頂之災中解脫出來,而遼宋兩朝也維持了近百年和平,為遭受戰火摧殘的邊境百姓留下了一個相對穩定的環境,對雙方的社會發展起到了一定的積極作用,所以檀淵之盟確實能算是宋真宗的功績之一,雖然這功績他自己也並不想承認罷了。
作者/一貳一橙:天文地理,一概不懂;古今中外,都靠瞎掰,主要百度,然後亂編,喜歡點贊!
一貳一橙
我們先做個假設。
一,假設"澶淵之盟"是宋真宗的失敗。那麼,請問失敗在何處?盟約條款大致是失敗的理由吧?一,宋寸土未得,維持疆界不變。宋遼二國打了二十五之久戰爭,就是圖燕雲十六州之地。唉!眼看就要估計大勝,完勝遼寇,咋就和談了?二,有損上國威儀,居然與遼帝義結金蘭,稱兄道弟。唉!屈尊損面。三,宋帝稱兄,遼帝為弟。收個小弟,宋帝包的紅包夠意思,"歲幣十萬兩,絹二十萬匹"。為了當老大,宋帝將臣民拋入深水熱火之中,加重臣民的負擔!嗚呼哀哉!"澶淵之盟"之後,當時朝野頗多異議,有個叫王飲若哭奏:"城下之盟,春秋所恥。澶州這一回,以天子的尊貴而為城下之盟,這是陛下的奇恥大辱!這都是寇準搗的鬼,使的壞!讓陛下您背鍋啊!"。宋帝至此大不喜歡寇準,漸行漸遠。
二, 然而功過得失,歷史自有定斷。首先,自後周柴榮起,為燕雲十六州之爭,戰爭不停,宋自仁宗起,戰爭更長達二十五年之久。未勝!邊境生靈塗炭,民不聊生。更別說,搞博覽會,開展邊境貿易。次之,歲幣之數於宋實區區之數,宋真宗時財政收入約為7500萬兩白銀。在宋,遼開通邊境貿易中,年入為歲幣的2.5倍之多。再者,自"澶淵之盟"之後百年,宋遼再無戰事,邊境之民安居樂業。
個人認為,宋真宗"澶淵之盟"是功大於過。失敗的是宋真宗的繼承者們,他們忘了還有一詞"忘戰必危"。以戰方能止戰,至今依然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