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0 故事:在諸神之戰中,人族少年抗爭而死,他身懷人皇血脈,被一個小娃的一滴鮮血喚醒

故事:在諸神之戰中,人族少年抗爭而死,他身懷人皇血脈,被一個小娃的一滴鮮血喚醒

“哥……”烈秀兒蹌踉幾步衝到烈無虞面前,撲在倒在血泊中烈無虞的懷中。

看著滿身傷痕的烈無虞,烈秀兒再也難以自已,彷彿心被剜出來一樣痛苦。

一夜之間,他們的部落被滅掉了,如今父母生死未卜,現在連烈無虞也重傷將死,這一切都讓烈秀兒感到驚恐和絕望。

伏在烈無虞被洞穿的胸膛上,烈秀兒大聲慟哭起來,哭聲中透出了絕望。

撕心裂肺的呼喚聲伴著哭聲響徹山林間:“哥,你,你醒醒啊,你醒醒,不要丟下秀兒。”

那名來自霸波部落的射手,眉頭緊鎖快步衝過來,看到霸奔已經身首異處,烈無虞也倒地不知生死。

眼前的一切都讓射手感到驚恐,他也沒有想到在最後時刻,烈無虞拼死還是將霸奔殺掉。

想到霸奔死了,他可能要承受的來自部落首領的憤怒,射手憤怒地拔出匕首,徑直便向伏地大哭的烈秀兒刺去。

在匕首將要刺入烈秀兒背心瞬間,突然本已經幾乎喪失氣息的烈無虞怒睜雙目。

一把將伏在胸前的妹妹推開,抓起手邊的骨刃揚手便是一刀。

霸波部落的射手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看著,骨刃將他的喉嚨割破,鮮血噴湧的同時,他的意識也逐漸變得模糊,最終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致死雙眼都死死瞪著烈無虞。

看著射手的頭顱滾落,烈無虞長舒了一口氣,伸出手撫摸著還一臉茫然的妹妹。

抱住妹妹,輕聲在其耳畔說:“秀兒乖,不要怕,惡人已經被哥哥都殺掉了,還記得去神廟的路嗎?”

烈秀兒趕緊用力抱住烈無虞,抽泣著用力點了點頭:“秀兒,秀兒記得。”

聽了妹妹的話,烈無虞輕撫妹妹後背,將妹妹的抽泣安撫下來。

“接下來的路,哥哥不能陪你了,你記住,一定要小心。”

說著,烈無虞手掌從妹妹髮間滑落,整個人癱軟在妹妹懷中。

“不,不,哥,哥,你醒醒,你不能,你不能丟下秀兒。”

看到烈無虞雙眸中神色開始渙散,烈秀兒頓時就慌了,雙臂將烈無虞死死抱住。

撕心裂肺的痛哭聲,迴盪在夜幕下寂靜的山林間,烈秀兒伏在烈無虞的胸膛上哭泣。

儘管追兵已經被全部殺掉,甚至連追蹤他們的射手也被殺死。

但是烈無虞終於還是油盡燈枯,他拼盡了全力,幾乎是豁出了自己的性命去殊死一搏。

他只是想要給自己妹妹,爭取到一條生路,一條能夠繼續活下去的機會。

現在,他所能做的都做了,他是想要繼續保護妹妹,可他已經無能為力了。

烈秀兒趴在烈無虞胸膛上,哭泣了許久,淚水混合著血水,將烈無虞的胸膛都給浸溼。

此時,在烈無虞脖子上的一根草藤編制的項鍊,在血水和淚水的浸泡下,逐漸從原本的乾涸變得飽滿。

草藤內像是有某種液體在流動,液體地流動令草藤從枯黃變成碧綠。

碧綠不斷的流動,最終全部匯聚到草藤項鍊上的墜子裡。

那墜子像是一枚乾癟的種子,隨著草藤內碧綠液體匯入之後,乾癟的種子逐漸的飽滿,漸漸開始脹大,種子內部綠瑩瑩的光華在流轉,隨著綠光的閃爍,種子隱隱發出了平緩的呼吸聲。

“呼,呼,呼”種子內像是有一個沉眠許久的生靈甦醒了。

終於,種子突然動起來,一棵碧嫩小芽破開種皮,從種子裡鑽出來。

小芽彷彿一柄碧綠的刀子,將外面枯黃乾涸的種皮破開。

一個渾身綠瑩瑩的胖娃娃,從被破開的種皮之中慢慢爬了出來。

端坐在烈無虞的胸膛上,小娃娃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低語:“唔,哎呀呀,真是吵死了。”

烈秀兒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盯著坐在哥哥胸膛上的小娃娃,甚至都忘記了哭泣。

小娃娃揉了揉眼眶,睜開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打量起烈秀兒問:“我說你哭什麼啊?”

面對小娃娃的詢問,烈秀兒一時之間卻不知該如何回答。

愣了片刻,烈秀兒才緩過神來,惱怒地對小娃娃說:“你說我哭什麼,我哥哥,我哥哥他死了。”

說著,烈秀兒手掌一揮,想要將小娃娃從烈無虞的胸膛上趕下去。

誰知那小娃娃身姿輕盈,一躍而起跳上了烈秀兒的手背。

低頭很認真看了看躺在那兒的烈無虞說:“什麼嘛,不過就是中了箭而已,哪有那麼容易死?”

烈秀兒再次瞪大眼睛,撲到小娃娃的面前,不可思議地問:“你,你能救我哥哥嗎?”

小娃娃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老神在在地說:“這麼簡單的事情,還需要我動手?”

斜了一眼烈秀兒,小娃娃老大不情願地問:“喂喂,你們身為農皇的後裔,難道連這點問題都解決不了嗎?”

烈秀兒頓時整個人都懵了,非常不解地看著小娃娃問:“什麼?農皇后裔?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你快點救我哥哥。”

看到烈秀兒一臉急切的樣子,小娃娃老大不情願地從她手上跳下去。

慢慢走到烈無虞的嘴邊,舉起粉嫩嫩的手指頭,很是心疼的用力將指頭咬破。

再將指頭放在烈無虞嘴邊,將指頭上血珠子滴入烈無虞的口中。

僅僅只是滴了一滴,讓小娃娃心疼不已,滴下一滴就趕緊將手指吸進口中去。

嘴裡含著指頭邊吮吸邊嘟囔道:“行了,他很快就會復原的,而且會變的更加生龍活虎。”

眼見烈秀兒似乎不相信,稷頓時咋咋呼呼地說:“喂喂,你這什麼眼神?稷大人的血,救活一個普通人還是很簡單的好吧。”

烈秀兒將信將疑地看了看小娃娃,然後便目不轉睛地盯著烈無虞。

僅僅一時半刻的時間,烈無虞突然張口吐出一口濁氣,瞬間整個人便醒悟過來。

看到烈無虞醒了過來,烈秀兒立刻撲進他的懷中,喜極而泣:“哥,哥你,你真的沒有死,真是太好了。”

烈無虞支撐起身體,有些茫然看了看伏在身上的妹妹,愣了片刻伸出手,將妹妹抱住,有些不解地低語:“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分明覺得我當時已經是必死無疑,那一箭洞穿了我的胸膛,將我的心脈全部震碎,我,我怎麼可能還活著呢?”

烈秀兒欣喜地起身,抹去臉上淚水問:“哥,你,你快看看,你身體有什麼不適嗎?”

烈無虞活動了幾下手臂,又拍了拍胸膛上的傷口處,發現連傷口都已經癒合了。

一臉茫然地看向妹妹,烈無虞不解地問:“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秀兒你救了我?”

“咳咳咳”恰在此時,那小娃娃咳嗽一聲大搖大擺走出來,跳上了烈秀兒的肩頭。

烈秀兒趕緊將小娃娃小心翼翼接到掌心,捧到烈無虞面前說:“哥,是他,是這個小東西救了你。”

聽到烈秀兒稱呼自己是小東西,讓小娃娃非常的不爽,毫不客氣地嚷嚷道:“喂喂,什麼小東西?我可是農皇親手選種的穀神,乃是五穀之首,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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