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1 “最近夫人忙著進秦氏,很忙”,“所以,沒時間照顧我兒子?”

“最近夫人忙著進秦氏,很忙”,“所以,沒時間照顧我兒子?”

再次走進秦氏大廈,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早上好!”

周圍同事腳步匆匆,她面露微笑,與每個路過的同事打招呼。

評估部的早會,氣氛依然低沉。

今天麗安娜一身及膝短裙,將身材勾勒的十分完美,臉上畫著精緻妝容,整個人透著都市時尚白領的幹練氣息。

看到蘇蕎的那一刻,一副我早就知道你不簡單的樣子。

“蘇蕎,歡迎回歸。”

聲音不冷不熱,底下一眾同事卻沒有一個敢附和,似乎知道這是一個禁區。

蘇蕎突然被辭退到突然迴歸,大家都在心中猜測,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是,這一系列事情,已經足夠表明了麗安娜與蘇蕎不對付,每個評估部門的人心中都有所瞭解。

只是連蘇蕎都不知道,她身上,有什麼值得麗安娜看不順眼的地方。

會議結束,幾個同事走到蘇蕎身邊,“瞧瞧麗安娜那副花枝招展的樣,快三十歲了不還是沒有把自己推銷出去,就當她早更,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就是,這種神經病,活該單身。”

有的同事早就看不慣麗安娜那副跋扈的樣,礙於身份,只是敢怒不敢言,只有私下才敢抱怨幾句。

蘇蕎笑笑,她並沒有覺得委屈,心態放的很平。

倒是她們,好像鬱積了太久,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要好好釋放一下心裡壓力。

最近評估部進了很多大案子,大家都很忙,除了機箱的轟鳴聲,幾乎聽不到任何說話的聲音。

蘇蕎手頭一直在跟的原公司評估案,已經快接近尾聲,幾乎只剩下瑣碎的審批覆查工作。

靜了一上午的手機,卻在這時響了起來。

是唐靖深發來的短信:“我出差了半個月,剛回來,想沒想我?”

蘇蕎沒回,他的下一條短信又發來,“晚上我去接你吃飯。”

蘇蕎索性調成靜音,就當沒聽見沒看見。

中午的休息時間,傅北約她在秦氏大廈旁的餐廳見面。

蘇蕎匆匆刷卡走出大廈,自從員工通行證被盜刷後,她把通行證一直隨身攜帶,不敢再大意。

因為只是午休,來這裡吃飯的秦氏員工比比皆是,這其中也包括秦南城。

他正和葉東行聊著什麼,臉上雖未有笑容,卻能看出,他比昨晚的狀態好了很多。

她儘量壓低高跟鞋發出的聲響,卻還是引來了不遠處他和葉東行的目光。

蘇蕎路過時,裝作偶遇似的點頭,“秦總,唐特助……”

葉東行沒說話,秦南城只是淡嗯了聲。

“最近夫人忙著進秦氏,很忙”,“所以,沒時間照顧我兒子?”

傅北這時也發現了她,站起身打招呼,“蕎蕎,這裡。”

大約是約會了幾次,傅北已經摸清了蘇蕎的脾氣,只要不太過分,蘇蕎都不會吭聲。

可這聲蕎蕎,引來了很多目光,包括秦南城和葉東行的……

蘇蕎有些尷尬,總覺得他們還沒熟悉到叫得這麼親密的地步。

不知是她太保守,還是傅北故意在拉近兩人的關係。

“這兩天工作有些忙,夜裡沒去接你下班,抱歉。”

原來是為了這事來的,蘇蕎搖頭,“沒什麼的,我自己也習慣了。”

傅北沉默了一會,提議,“蕎蕎,要不你搬來和我一起住吧!”

蘇蕎下意識的搖頭,其實她骨子裡是個極其保守的人。

傅北這話聽在耳朵裡,極其輕浮,令她心裡有些不舒服。

“不好意思,打擾下——”

秦南城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很明顯,剛剛傅北與她的對話,他都聽在了耳裡。

蘇蕎壓低頭,被他撞見這種場面,多少有些難堪。

這幾年,他過的風生水起,而反觀自己,簡直是一塌糊塗——

“秦總?”傅北打招呼,有些坐立難安。

“請問這位是?”秦南城看向傅北,問的自然是與蘇蕎的關係

傅北與秦南城在生意上多少有些交集,上次與蘇蕎一起偶遇他時,蘇蕎說秦南城並不認識她,他也就並未放在心上。

畢竟像秦南城那樣的人,怎麼會關心一個小小職員的感情生活。

他與秦南城並不算是熟識,他以為秦南城並不會插手這件事,畢竟涉及到男女隱私,只是,他低估了秦南城的善心。

“秦總……”傅北沒回答,似乎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蘇蕎似乎也察覺了傅北的異樣,看向他,等待答案。

“我的……客戶。”傅北怎麼回答都騎虎難下,好半天才勉為其難的擠出一個回答。

秦南城挑眉看向蘇蕎,“哦,原來只是客戶,瞧我這眼神,我以為是霍總太太呢,這前兩天剛見過面就不記得了。”

“本想過來打招呼便走,沒想到打擾傅經理談工作了,抱歉。”

說完,秦南城邁開長腿便大步向餐廳外走去,似乎剛剛只是個偶遇,並沒有特殊的含義。

蘇蕎天性溫順,但不代表她是個傻子,她已經明白了昨晚秦南城的提醒。

原來,傅北他並沒有離婚。

那這些日子,他細心周到的陪在她身邊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剛剛的那種提議嗎?住在一起?

她此刻真是要感謝秦南城曾經對她傷害,才能在這種時刻,還保持著冷靜。

蘇蕎只是站起身,連一句再見都沒有說,轉身就往出走。

這種男人,多說一句話,都是對她的侮辱。

回到秦氏大廳的時候,她的目光正捕捉到秦南城走進總裁專屬電梯。

她幾乎是狂奔過去,在電梯門閉合之前,閃身也邁了進去。

“你約我到你公寓樓下的目的就是為了提醒我?你早知道傅北是什麼樣的人?”

他並沒有否認,算是默認,“我們同住在一個小區,偶爾碰見過他和他太太一次,他們並沒有離婚!”

“那為什麼不早說?”

“如果你接受不了,我很抱歉。”大多數的時候,秦南城是個極其紳士的人,他會道歉,而不是用更惡毒的語言反擊,就算錯的不是他。

這也許就是他被評為雲城首屈一指的三好男人因素之一。

“最近夫人忙著進秦氏,很忙”,“所以,沒時間照顧我兒子?”

只是他想錯了,她沒什麼接受不了的,對傅北的感情還談不上在乎,可她不喜歡被人欺騙。

或者說,是個女人都受不了這種欺騙。

專屬電梯一直上升,中間沒有停頓,直達頂層總裁辦。

直到葉東行開始向秦南城彙報下午的工作行程,蘇蕎才驚覺自己剛剛太沖動了,畢竟她只是個小員工,這樣莽莽撞撞闖進來,傳出去,只會讓自己的處境更尷尬。

而秦南城只是沉默,未再說一句話,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神色深沉的令人難以捉摸。

“叮”的一聲,電梯平穩的停住。

秦南城邁著大步走出電梯,葉東行緊隨其後——

蘇蕎尷尬的走在最後,本想說聲謝謝的,可是他又擺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與在餐廳裡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只怕自己多餘的舉動,會造成他的多心,以為她又要做什麼別有居心的事。

這樣想來,倒不如安分守己,讓人日後回憶起來的時候,與他的記憶,至少不全是冷漠,至少還有一點溫馨的回憶。

從總裁辦乘員工電梯回到評估部,喬煙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蘇蕎小跑到了衛生間才敢接聽,“我看到你給我發的短信了,你鄰居怎麼這麼缺德,兩口子沒離婚給人介紹什麼?不過話說,秦南城這次倒是幹了件人事,讓我對他刮目相看了。”

“我畢竟是他單位職員,出了事,還不是得老闆善後,他作為上司,這麼做還是有他的道理的!”

蘇蕎不敢多想,只當是老闆對員工的一種本能的愛護而已。

喬煙卻不這麼認為,“你呀,怎麼那麼天真,人家貴人多忘事,哪會抽空管什麼小職員的感情生活。”

說說話,喬煙像是想到了什麼,倒抽一口涼氣,“蕎蕎,你說秦南城他會不會對你舊情難忘。”

蘇蕎冷聲打斷,“都沒有舊情,哪來的難忘,好了我掛了。”

按下掛機鍵,蘇蕎心裡非常亂。

不過她安慰自己,快了,馬上就可以離開這裡了,再耐心的等等……

……

五點鐘,唐靖深的黑色賓士車準時停在了秦氏大廈門口,等著蘇蕎下班。

秦南城難得準時下班,剛剛走出大廳,葉東行跟在身後說道,“總裁,張媽打電話來說,秦思遠生病了!”

他好看到過分的眉頭蹙起,“韻韻不是每天都在照顧他?”

葉東行斟酌,“聽說最近蘇小姐都在準備進秦氏的事情,很忙,所以……”

“所以,沒時間照顧我兒子?”秦南城問。

葉東行沉默,秦南城也沒再說話,兩人一前一後邁下臺階。

半倚車身的唐靖深與秦南城就這樣打了照面。

“秦總,真巧。”唐靖深打著招呼。

“唐總在等人?”他客套的問。

唐靖深大方承認,“在等蘇蕎,接她去吃飯。”

秦南城挑挑眉,眸色一沉,“我還有事,失陪了。”

勞斯萊斯的車剛剛啟動,一個女人便走到唐靖深車旁,兩人不知在聊些什麼,她唇角帶著笑,似乎心情很不錯。

強迫自己轉回頭,有些意味不明的情緒在發酵……

秦南城吩咐,“開車,回老宅。”

……

“最近夫人忙著進秦氏,很忙”,“所以,沒時間照顧我兒子?”

蘇蕎下班走出來,看到唐靖深的那一刻,沒覺得多驚訝,多年的瞭解知道他是個言出必行的人。

“好像瘦了?”唐靖深抬手就去捏蘇蕎的臉,“最近沒好好吃飯?”

蘇蕎偏頭躲開,“我最近吃得香睡的暖,好的不得了。”

唐靖深笑,“生氣了?”

“我有什麼好生氣的,只要你不來找我。”

蘇蕎越是抗拒,越是能讓唐靖深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五年前,他親眼看到蘇蕎折斷了翅膀,遠走他鄉多年,每到夜裡,他都會恨自己曾經的猶豫,恨自己的膽小。

五年後,他唐靖深已經褪去了青澀,強大到,已經可以保護他捧在手心的這個叫蘇蕎的女孩。

不管她經歷了什麼,從今以後,她的名字和生命裡,只能出現一個男人的名字,那就是他,唐靖深。

“走吧,帶你去吃飯。”唐靖深紳士的打開車門,擺出請的手勢。

蘇蕎眼尖的看到不遠處的公交站臺行駛過來的線路,正是自己乘坐的,她微微後退,轉身拔腿就跑。

未完待續

書名《楚離歡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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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麼了?”丁一不解,不知道齊可欣想說什麼。

“白天,樹林裡好多漂亮的野花,還有五顏六色的小鳥和蝴蝶,夜晚,亮閃閃的瑩火蟲,你看,天上美麗的月亮象不象個銀盤,光輝四射,在看著我們呢,星星一閃一閃地不好看麼?”齊可欣抬起臻首,語氣輕柔:“還有金色的海灘、小巧玲瓏的貝殼、橫行亂爬的小螃蟹,那樣都比練功有趣,我們還可以搭建個小小的沙子城堡,為什麼你不停一下陪陪我呢?”

丁一語塞,女人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也不明白,感覺齊可欣是很上進的呀,還想做地藏第一殺手來著,怎麼這麼嬌弱,根本不是自己印象中那個女人!

丁一道:“江湖險惡,這一路走來,你也看到了,稍不小心就小命難保,不努力不行呀!”

齊可欣道:“在南京的時候,我曾經去雞鳴寺遊玩,雞鳴寺的老和尚說我俗念太多,曾給我講過一個故事,那時候我年輕不以為然,現在想想很有道理,你要不要聽聽。”

“嗯,說來聽聽,難得聽你講故事!”

“以前有個和尚叫坦山,坦山和尚和師弟走到一條河邊,大雨將橋沖毀了,只能涉水而過。這時,一位女子正好走到河邊,但她不能涉水,不知所措。坦山和尚於是對她說:‘讓我揹你過河吧。’女子同意後,坦山和尚把她背過了河,安全送到對岸,放下女子,坦山和尚頭也不回又繼續趕路。師弟卻忍不住問坦山和尚:‘我們出家人不是應該不近女色嗎?你剛才為什麼要那麼做呢?’坦山和尚回答說:‘哦,你是問剛才背那個女子嗎,我已經把她放下了,你怎麼還揹著她沒放下啊?’”

齊可欣的語氣溫柔,把這個故事娓娓道來,講得十分清楚細緻,這個故事是禪宗裡的一個公案,講的是放下,丁一以前看過的,齊可欣又道:“你這一路不停地與人爭執,俗語講退一步海闊天空,我死過一次,感覺很多爭執都沒有意義,就象之前的神光遺體,地藏王王忙乎半天還是一場空。還有長空劍譜,咱們要它也沒用,你還一直拿著!”

丁一笑笑:“有些東西不是說放下就放得下的,我是錦衣衛百戶,長空劍譜我答應了西廠督公雲中飛要帶回去,那就必須得帶回去!這一路那怕屍山血海,我也不能把東西丟了!”語氣斬釘截鐵,不容辨別。

齊可欣又嘆一口氣:“我不想跟你去京師了,回到大明我想自己轉轉,中原那麼大,我想到處看看,有時間我會去找你的!”

丁一錯鍔,女人們傷春悲秋,自己那有時間來跟齊可欣調情,那有時間跟她玩猜猜猜地遊戲,心裡仔細斟酌了一下說道:“北宋年間,西夏有一位皇妃,名叫張恨水,此女八十餘歲依舊身形苗條婀娜、聲音輕柔婉轉、面容美若天仙,何也?此人修煉的內功乃小無相功,此功不著形相,無跡可尋,能永葆青春,威力強大,可以模仿別家絕學!”

“能永葆青春,世界上真有這樣神奇的武功?”齊可欣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認真追問丁一。

“然也!我修煉的就是小無相功殘編,丟了模仿別家武功的法門,但想來永葆青春還是能做到的,我教給你如何?”

“好呀好呀,我現在就要學!”齊可欣聽得永葆青春,情緒轉變極快,開始變得雀躍不已!

甲板船頭,一男一女兩個盤坐的身影,丁一暗笑:男女意見不同時,要有共同愛好才行!

丁一不想說得太細,在看到小碼頭和三條船後,丁一估計敵人數目不多。田恬落於敵手,敵人知曉我方應對,肯定就有反應,以撤退抱團可能性最大。因此,丁一在小碼頭開始佈置,務求一網打盡!除了把小船划走外,他把天蠶絲的一端纏於棧橋下的木架,另一端纏在劍鞘,繞棧橋靠岸邊的蘆葦叢轉了一圈布好線,躲於棧橋下方,待敵人來到,絞動劍鞘就達成割斷敵人腳頸的功效,說起來一點也不出奇,只是讓人出乎意料!棧橋往湖面看空曠無邊,賊寇只道敵人躲在蘆葦叢中,哪料到有此等利器和手段。

丁一從稍遠點的蘆葦中拖出一條木船,解開船伕穴道,船伕看到一地狼籍的屍體,趴在船舷上吐得一塌糊塗,承受力比田恬還要差了許多,後面撐船完全指望不上,還得丁一自己來。

帶上田恬,沒多長時間就追上了三個賊人,到此沒必要再造殺孽,分別擒獲點穴丟在船上,準備帶回去!

回程因為船小人多,速度很慢。路上,丁一詢問一窩蜂的信息,三個賊人看過湖心島碼頭的血腥,沒人耽誤,搶著報梁山的消息,唯恐丁一不滿又下殺手!

梁山有六個頭領,剛才被殺死的三哥就是老三,名叫張三娃。那個至始至終沒起什麼作用的斗笠漢子是六頭領,叫張六兒。這兩個人是梁山的水軍首領,是親兄弟,說是水軍,也就十六個人。

梁山總共也就六十五人,老大叫賽關聖李牧遠,是個滿臉虯髯的大漢;老二叫小伯溫劉聰,是個落第秀才;老四叫張九成,老五叫王伯奮。總部設在虎頭峰上!貨物是被梁山所劫,只是水軍操船沒有上岸,作為小嘍羅,他們並不清楚貨物藏在哪裡!

回到客棧,留守的管家見到田恬,大喜,一邊吩咐著把賊人押送官府,一邊招呼田恬進屋換裝。

留守護衛告訴丁一,在他去追田恬不久,田掌櫃就集合了隊伍出發殺奔虎頭峰。隊伍比較寵大,包括護衛、泰山派、丐幫、聊城快手、運河巡檢約一百五十餘人,本來田掌櫃還想找張府尹幫忙安排軍隊,結果丐幫陳舵主反對,他說小小毛賊,有丐幫和泰山派就夠了,不必叫人!

田恬換了身衣服出來,昂著頭在丁一面前走來走去。丁一想安心練功都做不到,有點惱火。斜眼無聲瞪著田恬,田恬跟丁一對上眼後,臉紅了,頭低下來,捻著衣角低聲問道:“我這身好不好看?”

田恬穿的居然是女裝,這是丁一第一次看到田恬女裝,十分漂亮!烏黑柔順的長髮盤成了漂亮的髮髻,一根金步搖髮簪末端是水滴狀紅瑪瑙墜子,幾縷散發從兩側耳邊垂下。鵝黃色的裙子外罩著天藍色繡花披巾,田恬臉上化了淡妝,帶著淺淺的笑容看著丁一,蓮步款款,身姿搖曳,眼睛象會說話般期待著丁一的表揚!

“咳咳,我去虎頭峰!”丁一沒有評價,跳上客棧門前的馬,雙腿一夾就衝了出去!路上不停地撫胸,這心跳得厲害,口有點幹,不知如何是好,素慧蓉都沒給過他這種感覺!行得一會,放馬慢行,要想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喂,等等我!討厭!”田恬跺跺腳,轉身跑回了客棧房間中,一會兒再出來時,已經換了男裝,頭髮用布帶束在腦後,成了飄逸的馬尾!跳上馬,馬鞭狠擊馬臀,順著丁一離開的方向追去!

管家跑出客棧門口看時,田恬的背影都消失好一會了!

老大李牧遠不耐煩看此香主嘴臉,留張聰應付,自己帶人下山散心,到得山下聽聞有混混向丐幫告秘,一怒截殺了丐幫梁山分部人馬,這下子欲蓋彌彰,不打自招!老四老五同樣不樂意呆在山上,居然打獵去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老大回山,劉聰就炸了,這次行動天衣無縫,出行馬車都是山寨數月來自制,混混不可能知道消息,說不得是要去混點賞金!輔佐一個衝動的老大讓劉聰有吐血的感覺!

“老二,你別轉來轉去了,有什麼想法說出來大家一起參詳!事情已經這樣了,不可能更壞,你看看怎麼辦!你倒是說話呀!”虯髯漢子賽關聖李牧遠並不太擔心,天塌下來當被蓋,怕個鳥!只是老二劉聰的態度讓他著急!

“走,我們馬上走,立刻下山,避避風頭,事情過去再回來!”劉聰抬頭盯著李牧遠道:“官家、丐幫、泰山派沒有一家我們惹得起,馬上走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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