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6 你認為刀郎算得上歌王嗎,為什麼?

大老二爺


我覺得刀郎是一個純粹的歌手,刀郎是一個有故事的歌手,創作的歌曲很有意義,並不拘泥與情情愛愛。


小屯一哥


刀郎是我心目中的歌王之一。他唱的歌曲很多,尤其是巜2002年的第一場雪》、《衝動的懲罰》一直影響著我們。哪個人沒有初戀,哪個人沒有前任?

後來,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可惜你早已遠去,消失在人海,在眼淚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再。曾經有多少人有多少年一直掛念著前任?!

2004年,年輕、氣盛、衝動的我,終於和女朋友分手了。在網吧,突然第一次聽到了《衝動的懲罰》:⋯拉著你的手,放在我手心⋯,我自說自話,簡單的想法,在你看來這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聽著聽著我很後悔!

想女朋友的好,想起我的不對,⋯⋯


愛國美


刀郎是一個真正的藝術家,具有深厚悲天憫人情懷的詩人。2017年5月初,偶然重新回去聽刀郎,被其音樂和藝術震懾,成功路轉粉!

1.聊一聊刀郎的歌:從情深似海到菩提大愛;從崇高理想到匍匐塵埃緣起

4月30日,母校校慶,多年不聯繫的前女友也發來微信,說自己在北京出差,順便去校園裡逛了一逛。我一激動,在雲盤裡找出了許多當年充滿回憶的照片和日誌,一一發給她,而其中一篇老舊日記裡面提到了那種深入骨髓、永失摯愛的痛。

於是我從YouTube上找來了《關於二道橋》,小時候聽刀郎的卡帶,這首歌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裡面有一個痴情的男人,用滄桑的聲音唱:“不是每一個多情的男人都為愛放棄,放棄曾經擁有的一切遠涉千萬裡,也許你會輕輕地問我,究竟多愛你,也許十年時光的流逝,能表明我心意……”

還有那柔美縹緲的女聲伴唱,傳遞著這首歌難言的意境,無數次擊中我的心靈。時隔這麼多年,再次聽到這首歌,刀郎的聲音仍然擊中我心靈最柔軟的部分。

在成長的過程中,我不追星,對刀郎瞭解甚少;另外我也不是新疆人,或對新疆有什麼情結,但是4月30日再次聽到這首歌,彷彿回到青春爛漫的年少時光,一發不可收拾,便重新把他的歌找出來回味了一番。真誠地說,越聽越有味,一個星期不到,成功路轉粉。我想說,聽他的很多歌簡直是對心靈的洗禮,後出的專輯也給人無盡的驚喜,個人覺得其才華真的完全不在許巍李健之輩之下,而其境界之高遠,悲憫之深重,智慧之透徹,又遠在一般的歌手、音樂人之上。或許是因為年齡和經歷上來了,再聽他的歌,曾經感動我的歌聲,現在只有更感動。或許這就是真正好的音樂作品的魅力吧。所以很想寫一寫刀郎的歌,也借對他的歌的感悟,記錄下自己從青春年少到歲月漸老這十二年的心路歷程。

2.十二年前的少年2004、2005年那會兒刀郎真的很火,他的歌曾經給中國大地帶來非常強烈的衝擊和震撼。很多人知道刀郎是因為《2002年的第一場雪》,或是《情人》、《衝動的懲罰》,這幾首確實非常經典,城市鄉村、大街小巷都曾廣泛傳唱。“凡有井水處,皆能歌柳詞”,或可用來一比這種盛況。

2005年,我初中升高中,剛擁有自己的新Walkman不久。記得放假回浙江老家,在窮鄉僻壤的音像小店裡覓得很多不錯的音樂磁帶,有班得瑞、神秘園、王菲,刀郎是一個真正的藝術家,具有深厚悲天憫人情懷的詩人。

3.“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讓我在午夜裡無盡的消魂。你是我的愛人,像百合花一樣的清純。用你那淡淡的體溫,撫平我心中那多情的傷痕。我夢中的情人,忘不了甜蜜的香吻,每一個動情的眼神,都讓我融化在你無邊的溫存……”

體驗過愛情的人們,你們說它是什麼樣的?熾烈如火,溫潤如水?很多人不喜歡《情人》,覺得它的歌詞過於直白露骨,有低俗之嫌,以至於在KTV點歌都不點這首歌。不過上大學時我特別喜歡《情人》,也從來不顧及旁人的嘲笑或起鬨,經常自點自唱。怎麼說呢,我覺得這首歌裡有對情慾最直接的描寫與渴望,情慾說不上是好是壞,但情慾或許和肉慾捆綁在一起,所以很多人就覺得這首歌不入流,對這首歌不敢恭維了。不過想想《紅樓夢》、想想溫庭筠和《花間詞》,甚至是《聖經》裡的《雅歌》,對女性身體的讚美、傾慕與渴望,其實古今中外都是一樣的。刀郎自己也說這首歌從熱烈奔放的維吾爾《十二木卡姆》中得到很多啟發。當然如果非要往低里拉,並貶為低俗,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我年輕時特別喜歡歌裡的這種大膽、直接,毫不掩飾的熾熱。這樣的風格實際上在別的歌手作品裡挺少見的,確實非常獨特。試想也只有刀郎能唱出這份赤誠了,毫無遮掩的情慾與渴望,從無盡的銷魂,到多情的傷痕,再到無邊的溫存,我覺得這也是每一個經歷過青春時代的少年所能夠共鳴的。愛其真,亦應止乎禮,不能太沖動,不然如何避免《衝動的懲罰》?

4.《衝動的懲罰》(出自2004年初發行的專輯《2002年的第一場雪》)

“那夜我喝醉了拉著你的手,胡亂地說話,只顧著自己心中壓抑的想法,狂亂地表達……如果那天你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杯,你就不會明白你究竟有多美,我也不會相信第一次看見你,就愛你愛得那麼幹脆。可是我相信我心中的感覺,它來得那麼快來的那麼直接,就算我心狂野,無法將火熄滅……

“如果說沒有聞到殘留手中你的香水,我絕對不會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就想著你的美,聞著你的香味,在冰與火的情慾中掙扎徘徊。如果說不是老天讓緣分把我捉弄,想到你我就不會那麼心痛,就把你忘記吧,應該把你忘了,這是對沖動最好的懲罰……”

《衝動的懲罰》也是經典之作,首先歌曲一入耳就覺得蠻新穎的,似乎從沒有別的歌手這麼唱過歌,像是一個喝醉了的男人的喃喃獨白,同時也是仰天長嘯式的懺悔,外加滿腔真情不可抑制的表白。歌詞淺顯易懂,也說不上什麼特別的文采或文藝的地方,但是畫面感超強,像一部小電影,鏡頭一個切一個,劇情一幕接一幕,讓人看得特別過癮。

這首歌動人的地方或許還因為大家或多或少都有類似的經歷,每個曾深陷感情不可自拔的人大都能體會這種卑微的“良苦用心”與“在冰與火的情慾中掙扎徘徊”的痛苦。知名音樂人何沐陽評價刀郎說他像一個浪子,吟遊詩人,這首歌正是這種頹蕩、放蕩不羈的很好的體現。人在年輕時多有放浪形骸的傾向,或為了愛情,或為了理想,刀郎的歌十分接地氣地唱出來了。

“如果那天你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杯,你就不會明白你究竟有多美”——這句雖然簡單之極,但我倒覺得是神來之筆。你根本不知道我喝了多少,你不知道我醉得多厲害啊!醉不僅僅是因為酒,更是因為你,因為你的美!心中這一份對你的傾慕與愛,讓我醉成了這樣啊!

特別喜歡《情人》、《衝動》這兩首歌中那種真實、質樸的男性視角,一聽就是男人的歌,絕不是那種軟綿綿的流行歌曲。說刀郎的歌是老男人的歌也好,說刀郎的歌抒發年輕人的胸臆也好,這點真的很有意思。你說他滄桑吧,滄桑;但你說他像個孩子吧,嗯,就是個卑微地乞求愛的孩子,可憐巴巴的。動不動就為愛表白而噴薄,是年輕人;但是歌詞與意境中又明明沉澱了這麼多的滄桑與悲涼,也不年輕……

5.《守候在凌晨兩點的傷心秀吧》(出自2004年底發行的專輯《喀什噶爾胡楊》)

“對了嗎?錯了!誰給我一個回答?算了吧,就這樣,痛苦以後我已不想去掙扎。守候在凌晨兩點的傷心秀吧,環球之旅已到了西班牙,把痛苦歡樂放在了臺上臺下,在感受亦真亦幻的浮華。守候在凌晨兩點的傷心秀吧,放縱著憂傷的guitar 。就這樣做了,就這樣愛了,讓那紅唇烈酒燒了我吧……”

我覺得自己對這種掙扎、放縱與頹蕩還是深有共鳴的。這個老男人真的很痛苦,情傷太重。好吧,或許情傷重的人,看起來都有點像老男人了……《守候在凌晨兩點的傷心秀吧》再次塑造了一個多情浪子的形象,這一次是直接“讓那紅唇烈酒燒了我吧”, 更加放蕩不羈。所謂“落魄江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杜牧也是一個能夠如此接地氣而直白地表達出來這種放蕩不羈還不失赤誠、不流俗的才子。情慾之傷也是傷,感情之痛也是痛,雖然比起生活中其它的風吹雨打,聽起來會矯情一些。作為一個曾經耽溺於此的少年,我覺得自己真明白被自己的情慾、愛執纏裹而淹沒滅頂時的窒息……“讓那紅唇烈酒燒了我吧”。

6.《新阿瓦爾古麗》(出自2004年初發行的專輯《2002年的第一場雪》)

“遠方的人請問你來自哪裡,你可曾聽說過阿瓦爾古麗?她帶著我的心穿越了戈壁,多年以前丟失在遙遠的伊犁……流浪的人你是否來自伊犁,你可曾看見過阿瓦爾古麗?她美麗的眼睛是否還多情,可曾聽見薩它爾憂傷的聲音……戈壁灘上的駝鈴我問問你,你能否告訴阿瓦爾古麗,不管是日落還是黎明,痴情人在等待她歸來的消息……”

浪子在世間南南北北地流浪,也在感情中來來回回地遊蕩,從荒漠,莽原,到雪山,冰川,從一個女人流浪到另一個女人的身上,其內心深處最渴望的是什麼?刀郎的確是詩人,他用《新阿瓦爾古麗》如此詩意的語言表達了那種內心深處的渴望,一詠三嘆,配合著新疆民族樂器與悽婉的和聲,反覆詠唱,何沐陽評價說他有一種“來自根源深處的詩意”,個人覺得非常貼切。

實際上內心還未真正安定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流浪的人,多多少少都在尋覓,生存也好,生活也好,他最深的渴望、真正在尋覓的究竟是什麼?有人說是事業和家庭,有人說是自我實現,我覺得更多的人是在藝術、哲學、宗教裡尋尋覓覓。這也是這首歌如此動人的原因。

阿瓦爾古麗像《蒹葭》裡的“伊人”一般,溯洄從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像海德格爾的“澄明”一樣,在林中空地,自由寧靜地徜徉;或者說歌聲中我深情企望的阿瓦爾古麗就是我們自己,那丟失了太久、太久的真實的自己。所以一聽這首歌心頭就會開始縈繞滿滿的鄉愁,彷彿來到風沙漫漫的大漠、戈壁,不得不丟下所有的障蔽與面具,不得不直面真實的自己,直面那內心最深處的永恆渴望。

(不得不說和聲太美了,像《關於二道橋》一樣,和聲一出來直接把一首流行歌曲推向詩歌的境地。)

7. 《西海情歌》(出自2006年9月發行的專輯《刀郎Ⅲ》)

“自你離開以後,從此就丟了溫柔,等待在這雪山路漫長,聽寒風呼嘯依舊。一眼望不到邊,風似刀割我的臉。等不到西海天際蔚藍,無言著蒼茫的高原。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不會讓我把你找不見。可你跟隨那南歸的候鳥飛得那麼遠,愛像風箏斷了線,拉不住你許下的諾言。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巔溫暖的春天,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後歸來的孤雁,愛再難以續情緣,回不到我們的從前……”

刀郎心中的痛到底有多痛?我知道很多刀迷可能聽過他唱的《孩子他媽》,字字和淚吞。他心中的沉痛讓我想起古往今來這麼多悲情浪漫的藝術家,所謂“杜鵑啼血猿哀鳴”,他們靈魂震顫的頻率是相似的。屬於那種一開口,就把你靈魂裡某一團火漸漸冰凍起來的東西。

浪子在世間南南北北地流浪,也在感情中來來回回地遊蕩,從荒漠,莽原,到雪山,冰川,從一個女人流浪到另一個女人的身上,其內心深處最渴望的是什麼?刀郎的確是詩人,他用《新阿瓦爾古麗》如此詩意的語言表達了那種內心深處的渴望,一詠三嘆,配合著新疆民族樂器與悽婉的和聲,反覆詠唱,何沐陽評價說他有一種“來自根源深處的詩意”,個人覺得非常貼切。

實際上內心還未真正安定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流浪的人,多多少少都在尋覓,生存也好,生活也好,他最深的渴望、真正在尋覓的究竟是什麼?有人說是事業和家庭,有人說是自我實現,我覺得更多的人是在藝術、哲學、宗教裡尋尋覓覓。這也是這首歌如此動人的原因。

情傷太重而早逝的馮小青,童年有難言之恫、短暫一生支離漂泊的蘇曼殊,從《西海情歌》中聽到的傷痛與悲怨之情,大約也到了這二者的境界。開篇言及的那種深入骨髓、永失摯愛的痛苦,在《西海情歌》裡演繹得淋漓盡致。歡樂被壓在冰山下,啊,我的眼淚啊,能衝平了薩里爾高原……”(《冰山上的雪蓮花》)“誰在窗外流淚,流的我心碎……儘管準備了千萬種面對,誰曾想會這樣心碎。誰在窗外流淚,流得我心碎……雪山啊, 閃銀光。雄鷹啊, 展翅飛翔。高原春光無限好,叫我怎能不歌唱……”(《德令哈一夜》)

刀郎也真是異人也,他總能把那種深入骨髓裡面的痛苦表達出來,滲入每一顆柔軟的心。試問在這樣的人世間,當你所尋求的、當你的摯愛永遠與你天地懸隔,作雲泥之別,這樣的痛苦如何救贖?

8.《手心裡的溫柔》(出自2006年9月發行的專輯《刀郎Ⅲ》)

“你在我身邊相對無言,默默的許願對愛的依戀,牧場的炊煙裝點著草原,愛相擁著牧歸的少年。你在我身邊把我的手牽,牽著我手心不變的誓言,高高的雪山祝福我們,愛在這一刻永恆永遠。愛到什麼時候?要愛到天長地久。兩個相愛的人,一直到遲暮時候。我牽著你的手,我牽著你到白頭。牽到地老天荒,看手心裡的溫柔……”

初聽這首歌就被那溫馨、溫暖的畫面所深深攝受。“牧場的炊煙裝點著草原,愛相擁著牧歸的少年。”刀郎說觸動他創作這首歌的是新疆的一對老夫婦、他們廝守一輩子的感情,雖然因故半生未能生活在一起,但遲暮之年終能牽手相伴,共看地老天荒。他說在黎明的陽光裡,看到這對老夫婦相依相偎,坐在一起,老爺爺的手搭在老奶奶的手背上,那幅畫面唯有安詳,唯有幸福,唯有圓滿。這也是歌裡所唱的“愛在這一刻,永恆永遠。”

聽刀郎的歌真是越聽越驚喜,因為你會發現他的歌是如此真實,從青春年少的放蕩不羈、衝動放縱,到飽經滄桑後的永恆之愛,透露著厚重的悲憫情懷,乃至逐漸升華到一種對所有有情眾生的菩提大愛(《圓滿》、《噶瑪巴千諾》、《最後一滴淚》、《流浪生死的孩子》)。我們在人世間,生老病死,遍嘗酸甜苦辣,飽經悲歡離合。只要有一些閱歷的人,聽到這首歌應該都會被裡面這種永恆之愛所擁抱、所攝受、所淨化、所治癒。我想這也是他身後有這麼多刀迷,多年來堅定不移地在背後支持他的原因吧。愛慾情執在人心中是共通的;這種慈悲大愛在人心中也是共通的。愛慾情執如烈火,帶來的更多是煩惱;慈悲大愛則如熄滅烈焰的清泉,帶來的是平和篤定的安詳、幸福與圓滿。

年輕人或許不會太理解刀郎,因為多半還徜徉在自己的烈火情執之中,“一往情深深幾許,深山夕照深秋雨”,情深似海,其痛何如?一旦輕輕地放下,或可瞥見這首歌中所傳達的這種悲憫、慈悲與大愛。(清淨慈悲的菩提大愛是一種救贖,是對那種深入骨髓的情傷與痛苦的救贖。)

9.《2007年518烏魯木齊與316奎屯演唱會》

從未去過任何歌手的演唱會,一直以來也不知道演唱會的意義何在,感謝刀郎,我覺得看完了他的現場讓我體會到了演唱會的價值,任何其它載體都不能替代。如果不是個人演唱會,刀郎大約無法如此全人、全情、全魂地投入演唱。當他唱《懷念戰友》而流淚的時候,我整個人都被他震懾了,似乎感同身受地體驗到了那種“哈密瓜斷了瓜秧、都塔爾閒掛在牆上”的心痛。雖然我覺得這兩句歌詞寫得確實很棒,但如果不是他的演繹,也無法親身體驗那實際的心境。當刀郎接下去唱後面“永別了戰友”的部分,我發現自己在看一出叫《懷念戰友》的劇……他入歌太深,用情太深了……

《關於二道橋》、《披著羊皮的狼》、《西海情歌》、《謝謝你》這些歌都唱得非常用情,一次次唱到熱淚盈眶,一次次流淚、掩面、微笑,讓人看到刀郎的真性情。他總是習慣在流淚後笑一下,雖然他的聲線和歌本身是滄桑蒼勁的,但那笑容真的不得不說天真極了,天真而柔軟。他唱完《披著羊皮的狼》至“相偎相依”一句,掩面欲哭,隨即笑了一下,我覺得此處真是有說不出的慈悲與溫柔,應該是打動了無數歌迷。

或許歌手演唱到動情處都會哭吧,刀郎演唱會的哭聽說也是很有名的。2007年3月16日新疆奎屯演唱會上,演唱《謝謝你》:“你摟著我的傷痛抱著我受傷的心, 在迷亂塵世中從來未曾說放棄,你牽著我的手走進明天的風雨,不管前路崎嶇你從來堅定,謝謝你……” 刀郎唱至此再也抑制不住淚水,用袖子掩面哭泣,歌最終是沒唱完,但歌的意思卻難以更真誠、更真切地傳達了出來。

每每看到刀郎在臺上流淚,都令我非常感動、非常震撼,我也思考,這種心靈的震顫究竟從何而出?思考良久,想起四百多年前玉茗堂上的湯顯祖,他在創作《牡丹亭》時寫到“賞春香還是你舊羅裙”,忍不住先跑到柴房裡一個人慟哭起來……曹雪芹“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的《紅樓夢》也是“字字看來皆是血”、“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這或許就是藝術震懾人心的魅力吧,“白人消磨斷腸句,時間只

有情難訴”,用情深處,字字血淚,自古以來皆如此。首先是作者自己真正先感動了,然後讀者、受眾才會感動。

10. 《謝謝你》(出自2006年4月發行的專輯《謝謝你》)

“假如人生能夠留下可以延續的記憶,我一定選擇感激。如果在我臨終之前還能發出聲音,我一定會說一句謝謝你。如果生命之重可以用我雙手托起,你定是我生命的精靈。如果愛能讓我們永遠在一起,我一定對它說句謝謝你。謝謝你,你摟著我的傷痛抱著我受傷的心,在迷亂塵世中從來未曾說放棄。你牽著我的手走進明天的風雨,不管前路崎嶇你從來堅定。謝謝你,讓我可以在平凡世界發現我自己,不管是否有陽光照耀我依然美麗。你讓我明白愛你就是愛我自己,你讓我學會珍惜生活裡的點點滴滴……”

“眼淚能使玉石更白,痛苦能使意志更堅。”(《冰山上的雪蓮花》)《謝謝你》真實地展現了刀郎音樂作品中的超越與昇華。“悲怨”也好,“慟哭”也罷,“血淚”也好,“苦難”也罷,真正偉大的藝術家,他的作品必然傳達這些,但同時也能超越、昇華。當我們回視現實的人生與生活,或許仍然是平凡而卑微的,甚至仍然是苦悶而絕望的,但這種現實幸運地被藝術之光所照射,也被藝術家的心靈所融攝,最終化為美好與純淨,甚至是光明而熠熠生輝了。

感動於刀郎在臺上的真情流露,也感動於刀郎能寫出這樣的歌曲。因為我們也真切地感受到了一顆純淨、光明而熠熠生輝的心,而且最重要的是,這顆心不是本來就如此的。

這顆心曾經穿越了戈壁與荒漠,經歷了痛楚與折磨,乃至生活中的千辛萬苦,成功與名利的動搖與誘惑……這顆心從這一切塵世的迷亂中穿越而來,踏過荊棘與崎嶇的苦海,他依然純淨、光明而熠熠生輝。

當我們臨終前,回憶往昔,如果心頭還存著真實而深厚的感恩,則一切盡皆得到了救贖,一切苦楚與苦海也能夠超越了

謝謝你》中的這個“你”是誰?是刀郎的親人、刀郎的朋友、刀郎的粉絲。也是每一個匍匐於滾滾紅塵、堅守在塵世中不捨棄眾生的“菩薩”。更是菩薩心中那永恆不動搖的“信念”。這首歌也傳遞出在這個艱困的世間,眾生本是一體,彼此扶持,彼此守望,相偎相依,除了感激,還是感激,謝謝你!

刀郎,謝謝你寫出這麼好的歌,每聽一次,我就覺得自己的內心被洗滌一次!

11.《圓滿》(出自2011年9月發行的《刀郎2011身披綵衣的姑娘》)

“人生如何能圓滿,心識隨時光流轉。你是否還記得,多少親人的臉。人生像只孤帆,飄搖在此彼岸。太多的離散,來回的緣,如果有天你歸去,一定要把我忘記。太多的回憶,亦岸亦是獄。愛人今世緣,請你要珍惜。千難萬劫裡,換今生相遇。朋友今世義,請你要珍惜。人海茫茫,只有我懂你。父親天地情,我一定珍惜。永恆不變的,只有你恩情。媽媽慈悲心,我一定珍惜。娑婆堪忍裡,最正覺得信。”

刀郎的《圓滿》、《噶瑪巴千諾》、《最後一滴淚》、《流浪生死的孩子》幾乎可以算佛教歌曲了。刀郎皈依佛教也是情理之中。想想這麼深的感情與痛無處安放,怎麼不可能不尋求解脫?我覺得作為中國人也是幸運的,儒釋道三教,尤其佛教給予國人最徹底的終極關懷與最究竟的解脫教法。個人覺得這首歌的大意是,眾生隨業識流轉,流浪輪迴,生死無盡,多少世以來,我們互為親人,彼此以愛執相纏。生死輪迴中我們一次次相遇,一次次迷失,一次次尋覓,一次次錯過,我們還記得多少親人的臉?今生如果你先離去,請還是把我忘記吧,放下你心裡的情執、愛執,因為那些執著,那些回憶,是彼岸也是地獄。能放下,即是解脫彼岸;不能放下,便是苦海地獄。

今生今世,我的愛人、朋友、父親、母親,所有有緣相聚的眾生,真的太感恩我們今生善緣的相聚,但願我今生今世能善待你們到底、我一定珍惜你們到底。在這堪忍的娑婆世界裡,痛苦是多麼平常的事情,雖然如此——雖然痛苦與苦難隨處可見,但正信、正覺讓我們超脫、得以到彼岸。我最愛的所有一切人啊,有緣相聚的所有一切眾生啊,讓我們一起放下心中無始以來愛執的煩惱與苦楚的束縛,讓我們彼此善待、彼此珍惜,迴歸正信與正覺,一起速達彼岸、得解脫。

12.《艾裡莆與賽乃姆》(出自2004年初發行的專輯《2002年的第一場雪》)

“從小和你青梅竹馬相約在天山下,我們本來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啊。賽乃姆你是花叢中最美的石榴花,艾裡莆我卻是博格達上孤獨的阿卡。夜鶯歌聲在每個夜晚都會陪伴她,我的琴聲卻飄蕩在遙遠的博格達。為了愛情我被放逐在天涯,莫非今生和你廝守變成了神話。我尋遍天山南北我要找到你賽乃姆,不管是跋山涉水歷盡千辛萬苦。花園裡種不出天山上的雪蓮花,不歷經磨難我找不到今生的幸福。”

時光飛逝,歲月無情,長溝流月去無聲。少年垂垂老去,一個個眼看都要成了中年人。要聽懂刀郎不容易,尋遍天山南北、跋山涉水、歷盡千辛萬苦、歷經磨難,這已經很不容易了,而且最後還要找到真正的幸福……生活中我們絕大多數人還是在途中吧,或風刀,或霜劍,或迷津,或懸崖,我們總是在追逐什麼,或逃避什麼,或貪或嗔,或攀冀或負累,或恐懼或自艾,原地打轉,了無休歇。什麼時

候才能真正回來正視自己的生活與人生呢?當你被刀郎的音樂所觸動,真正觸動到靈魂深處,明白“花園裡種不出天山上的雪蓮花,不歷經磨難我找不到今生的幸福”,漫漫人生征程仍在腳下延續,需要一步一步地踏實走下去。

從少年時代的情慾熾盛與放蕩不羈,乃至墮落沉淪,到哲學、宗教上的尋尋覓覓,我自覺自己情障深重。因為深情痴情之故,痛苦得幾度自毀。當年齡和經歷逐漸積累後,在宗教上得到許多安慰,但許多時候也不過是自我麻醉罷了。逃避終非正途。正如歌中所唱的境界,“我尋遍天山南北我要找到你賽乃姆,不管是跋山涉水歷盡千辛萬苦。花園裡種不出天山上的雪蓮花,不歷經磨難我找不到今生的幸福。”那最後的圓滿與幸福,之所以珍貴,正因為這一路的艱辛跋涉與痛苦。感謝刀郎,這就是他根植於新疆民族文化而寫出來的歌的深度。心懷崇高而聖潔理想的同時,也要正視自己卑微而平凡的生活,需要匍匐風塵、腳踏實地;默默勤懇、行走下去。

13. 《理想》(出自2011年9月發行的《刀郎2011身披綵衣的姑娘》)

“特別的記得小時候,老師總說要做個有理想的人,就在她給我係上紅領巾時,激動得我一滿臉的認真。懷裡這滾燙理想,似翅膀般帶我飛出故鄉的小城,似這般崇高境界,讓我暗下決心要為此奮鬥終生……我執著地飛啊,奔走在天涯,不捨這於逆境奮起強忍的淚花……姓魯的爺爺說過,真的勇士要敢直面慘淡地人生。所以在茫茫人海內,儘管卑微依然默默地勤懇。哪裡的黃金屋,哪裡的顏如玉,銘刻的字字珠璣話語,羞紅我崇尚的面具。清晨的太陽,盛開的鮮花,今天才發現是塊日夜糾結的傷疤。才明白理想不過是卑微的另一種牽掛。看多少故人,匍匐在風塵,所以現在路上的我依然默默地勤懇。看多少故人在風塵裡,依舊苦苦地勤懇……”“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張載《張子語錄》)“乾稱父,坤稱母;予茲藐焉,乃混然中處。……富貴福澤,將厚吾之生也;貧賤憂戚,庸玉汝於成也。存,吾順事;沒,吾寧也。”(張載《西銘》)

阿瓦爾古麗也好,賽乃姆也罷;橫渠四句也好,西銘東銘也罷,越是宏大的理想,越撕裂一個理想主義的人的現實生活。當現實生活與心中理想產生了巨大的鴻溝,人就分裂。藝術家與理想主義者的沉痛,多來自現實與理想的分裂,自己靈魂的分裂。你想想啊,在學校裡讀讀書,嘴裡唸叨的都是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你從學校出來後要面對的是北京西直門地鐵站烏泱泱的人群、怎麼都擠不上的那班地鐵;1700元每月還付不起的4平米群租房;以及在市區怎麼都找不到的30元以下的盒飯……生活與理想的鴻溝太大了……

刀郎在《理想》這首歌中撫慰了無數老去的文青、浪漫主義、理想主義的人們。在《鳳凰網非常道》的採訪中,刀郎被何東直白地問,還有理想嗎?理想還在嗎?刀郎慢慢地解釋說,這種理想是一種巨大的空洞,是卑微的變體,因為我們感到自己的渺小而形成的。人們用一種卑微而渺小的心態去描繪理想時,這種理想是虛假的。“真理想”在於當下生活的狀態,當下在做什麼就是什麼,內心的期盼與行動是一致的,宏大理想與卑微現實的這種分裂能夠達成統一。

看多少故人,匍匐在風塵,所以儘管我們現在仍然平凡而卑微,還是要苦苦地勤懇。這是真理想,或者說是真理想的生活狀態。

物質生活、學問藝術、宗教,弘一法師說人生有三重境界,每一個境界裡,人們都在追尋他們自己的理想。從情深似海,到菩提大愛;從崇高理想,到匍匐塵埃;絢爛之極者,歸於平淡;苦痛入髓者,歸於平和。無論我們處於哪一重人生的境界,怎樣的人生境地,都應把握難得的機會,淨化自己的心靈、感恩惜緣、善待自己、善待眾生,並踏踏實實地勤懇耕耘。

少年老去

十二年前那個用藍色索尼Walkman聽歌的少年終於老去,感謝生活給予我這麼多歷練,那些年少時冰與火的情慾、執手相視永恆永遠的愛情、深入骨髓永失摯愛的痛苦……還有佛菩薩清淨慈悲的愛……讓我的心靈經歷了一次完整的洗禮。

還有那些從小就有的崇高理想,現在都換作平凡卑微生活裡的奔波、默默勞作。回首往昔種種,真的感觸極深,感謝刀郎,他是一個真正的藝術家,人民藝術家,他唱出的不僅是他自己,更是我們這麼多人的心,千萬顆依舊在風塵中卑微匍匐、苦苦勤懇的心。

聽完刀郎的這麼多歌,也重新回味了一遍自己十多年來的心路成長,感慨良多,最終還是要直面自己的人生,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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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條的歌王歌后爭霸戰有點意思,這幾天問答裡幾乎都是嘞類提問。

你認為刀郎算得上歌王嗎?大腦殼肯定的回答你,刀郎目前並不能歌壇稱王,但若假以時日,刀郎一定是歌王的最有力競爭者之一!

刀郎雖不繫科班出身,但刀郎的音樂細胞是從孃胎裡帶來的。刀郎母親身為最基層的文藝工作者懷著刀郎,依就巡演在鄉鎮田間,所以,刀郎的音樂天賦正誕生於此。刀郎將青春和畢生追求獻給音樂,並未敢去奢望一紙歌王的榮耀呀。

猛獸總是獨行,牛羊才成群結隊,是魯迅的名言,刀郎是華語樂壇的獨行俠,此前幾年對刀郎的罵殺,刀郎挺過來了。嘞段時日又來了一股捧殺之風,相信刀郎就是刀郎,一棵永遠挺立的胡揚。

刀郎目前仍在潛心創作,新專輯明年指定發佈,刀郎未來的歌王,雄起!

一組刀郎近照,








大腦殼重慶言子秀


是的!刀郎熱愛音樂,是在用心做音樂,他創作的歌詞樸實感人,唱的深情無華,悠遠滄桑,能直抵人心,非常地氣!但搞不明白有很多音樂人瞧不起他,啥那英楊坤誰的在很多場合詆譭人家,而從沒聽說過刀郎去以牙還牙,故而刀郎不經意走入人心,獲得大家的喜愛,也說明了人性是向善的!

再看刀郎從不以名人自居,始終憨樸低調,也沒見他四處顯擺,沽名釣譽,走穴淘金,足可見他是個難得的好人,比那些個自以為是,令人討厭,虛有其名的渣渣強上百倍千倍,在如今這個浮躁狂亂,烏煙瘴氣的音樂雜燴圈裡,刀郎是一股默默的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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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王,意指歌之王者。王者,對某一方面最強者的尊稱。所以,歌王就是在音樂的某個領域,取得了卓越成就的人。

據此看來,刀郎理所當然配得上歌王的稱號。我們來看看,刀郎在哪方面的成就稱得上卓越呢?

刀郎創作的歌曲是民謠與流行樂的完美結合

從刀郎一炮而紅的《2002年的第一場雪》,到《西海情歌》,他所有的創作都貫穿了一個宗旨:把民謠的風格揉進流行樂,向大眾體現一種另類的民謠風。

他成功做到了,聽他的歌,你就能感受到質樸和韻味的結合,比如,我非常喜歡的《北方的天空下》,歌曲既有新疆民歌的粗獷渾厚,又不乏流行樂的通俗風格。

刀郎能做到這些,與他對音樂的執著有關。

為了能保證創作的敏感,從不願拋頭露面,他怕音樂的靈性被現實的浮躁破壞,“我的作品能夠讓更多的人知道,但是我真的不希望我這個人被大家都知道。”這他在接受採訪時所說的話。

不走穴,拒絕春晚的邀請,他只想用最美的歌聲來回報歌迷。2005年,春晚節目組向刀郎發出邀請,被他拒絕了。刀郎先後三次拒絕了春晚!別人夢寐以求的榮譽,他棄之如敝履,只有最純粹的心,才能創作出最深刻的音樂。

每一個獨特的聲音,都應該被聆聽

刀郎的聲音,有自己獨特的色彩,沙啞中帶厚重,粗獷中帶滄桑,硬朗中帶金屬質感,好像久經世故的大叔,向你傾訴生活的哲理,又好像一杯陳年老釀,久久品味才能明悟其中芬芳。

借用《中國好聲音》的一句臺詞,每一個好聲音都是獨特的,刀郎的詞曲和他的聲音,都是音樂的一道美麗風景,代表了音樂的一個方向。

有人評價刀郎的歌曲:俗氣、粗糙、土,是農民聽的歌。刀郎的創作風格,就是從民歌發展而來,主要繼承了新疆民歌的特色,民歌本就是勞動人民唱的歌。音樂具有多樣性,每一種好聽的聲音都值得欣賞。

最後,以喬布斯的世紀經典敬獻刀郎:

向那些瘋狂的傢伙致敬,
他們特立獨行,桀驁不馴,
惹是生非,格格不入,
他們用與眾不同的眼光看待事物,
他們既不喜歡墨守成規,也不願安於現狀。
你可以認同他們,反對他們,
頌揚或是詆譭他們,
但唯獨不能漠視他們,
因為他們改變了事物。
他們推動人類向前發展,
他們是別人眼裡的瘋子,
但他們卻是我們眼中的天才。
因為只有那些瘋狂到以為自己能夠改變世界的人,
才能真正地改變世界。


黑知馬


刀郎能夠說是一位民歌歌手了,他唱的許多的歌曲都是很受人們的喜歡的。

刀郎在從前可以說是特別紅的一位歌手,一曲《2002年的第一場雪》當時在國內非常的火爆,不管是走到哪裡,都能聽到這首歌的旋律,而且很多人都會哼唱。後來還唱了《衝動的懲罰》,還有其它的經典歌曲,但是現在我們現已很少再看到他們了!

我覺得,刀郎做為歌手肯定是算的,做為曾經的歌王也是能夠算得上的。但刀郎和其他網絡歌手一樣,紅一陣子就沒人過問了,像林俊杰、周杰倫這些大牌,他們有專業的娛樂公司和經紀團隊,比起網絡效益要持久得多。你說,是這回事嗎?

以上只是一孔之見,歡迎大家各抒己見,不喜勿噴。


老哥聊生活


是,喜歡刀郎那帶磁性的男中音,給人正能量奮發向上的那份感覺,我相信,所有的人都喜歡刀郎吧?他時而奔放,時而憂傷,時而蒼桑,每一首歌曲已深入人心,儘管他唱的都是老歌,但現在聽起來還是挺懷舊的,挺有味道的,百聽不厭,經久不衰!他所創作的歌曲適合所有的人唱!


依婷楊


看了很評論,說劉德華如何如何,可是劉德華每次唱歌,都有一種感覺,假唱,唱功不怎麼樣,水平真是一個二流水平。只耍是懂一點歌的人就知道了為什麼了。王傑,許,譚,張,等等等比他萬倍。


手機用戶52213635266


絕對是個歌王!如果有人懷疑我的觀點或者否認,那麼咱們再等二十年或者五十年後,再看今曰歌壇流行的歌還有幾人會唱?!刀郎的歌柬埔寨,越南乃至更遠的米國都有人翻唱。試問,這樣的歌者現今有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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