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3 郎平初到美國那叫一個“慘”:自嘲為“國際農民”!

郎平初到美國那叫一個“慘”:自嘲為“國際農民”!

到美國後,因為我拿的是公派自費的簽證,所以不能工作,沒有經濟來源。

一開始,我住在洛杉磯的華人朋友何吉家,何吉看我穿的是奧運會代表團統一的制服,就要帶我去買衣服。

進商店一看,一套普通的衣服都要七八十美元,我下不了手,再說,花人家的錢,心裡更不是滋味。

因為不能工作,我就只能把何吉家當作公家食堂,我吃飽了肚子,吃餓了心。以前都是高高在上的,現在,一下子落到最底層,還得靠人家借我汽車、給我買衣服,我所有的優勢一時都沒有了,心裡很難平衡。

郎平初到美國那叫一個“慘”:自嘲為“國際農民”!

後來,我慢慢地想通了,我來美國學習,就是要掌握自己過去沒有的東西,開始新的奮鬥。於是我決定離開華人比較集中的洛杉磯,去美國西南部的新墨西哥州,因為不想老生活在他們的庇護之下。

移居新墨西哥州後,我在大學排球隊做助教。學校給我的待遇是,可以免費讀書。但說是做助教,其實就是在哄著一些水平很差的隊員。

一開始,我心裡很難接受:我是世界冠軍隊隊員,跑到這兒來哄一群幾乎不會打球的大學生,位置整個是顛倒。但我不得不說服自己:不想顛倒,回中國去,你來美國,就是找“顛倒”來的。

郎平初到美國那叫一個“慘”:自嘲為“國際農民”!

為了獨立自給,那年夏天,我在十個夏令營做教練,教孩子們打排球。來參加夏令營的孩子,純粹是為了玩,從早到晚都得陪著他們、哄著他們,特別辛苦。當時,我語言還不過關,要表達點什麼特別費勁。

那時的我特別窮,白天讀書時的那頓午飯,我不捨得去學校食堂或麥當勞吃,就自己做三明治帶飯,去超市買點沙拉醬、洋白菜、西紅柿、火腿,再買兩片面包一夾,這樣,花五六美元,一頓快餐的錢,我可以吃一個星期。但吃到後來,見到三明治就想吐。

第一次回國,和女排老隊員一起去哈爾濱市打一場表演賽,我的那些老隊友,大都是處長、主任級幹部,可我還是個窮學生,我笑稱自己是“國際農民”。

(轉載網絡 郎平《激情歲月》。因為喜歡,所以分享給更多人!如有侵權,煩請通知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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