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6 蘇軾為什麼被貶到黃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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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軾之所以會被貶到黃州,源於一樁烏臺詩案。作為有名的文臣和詩人,其筆下所流露出來的文章,都會帶有一點個人色彩,於是皇帝揪住不放,認為其有恃無恐、妄自尊大。

自古伴君如伴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所以一旦“挑戰”了君王的皇權和威嚴,就會註定沒有好結果。


一、蘇軾其人

蘇軾是北宋著名的文學家、書法家和詩人,號東坡居士。公元1057年(嘉祐二年),蘇軾進士及第,宋神宗時期,曾在鳳翔、杭州等地任職。蘇軾仕途生涯相對平坦,但在元豐三年的時候,因“烏臺詩案”被貶,直到宋哲宗繼位,任翰林學士、禮部尚書等職務,到了晚年,安度田園,一改豪放之氣息。

蘇軾與老師歐陽修都是“唐宋八大家”裡的成員,他是北宋時期的文壇領袖人物。縱觀他的一生,困難多於順境,但我們知道,作為一個時代有名的才俊,要麼就是清心寡慾、樂享清貧,要麼就是紙短情長、鬱鬱寡歡,蘇軾一開始就是天生的“不知愁”,所以其圈中好友不計其數,所謂“志同道合”,蘇軾的周圍,都是臭味相投的人物集結。為官一任期間,他除舊佈新,主張法治,頗受老百姓愛戴。


二、被貶黃州

翻看中國歷史我們知道,文臣在很多朝代似乎都有經歷“坎坷”的遭遇,要麼被貶、要麼被冷落,甚至還有冤死刀下的。雖然他們在位期間沒有太大作為,但總的來說,在治理地方政績上,還是可圈可點的。那麼這是一種現象嗎,其實也不是,主要是這類文官骨子裡的儒家思想,已經與君王的經世治國思想格格不入,甚至有違,故而他們的遭遇才起伏不定。

蘇軾也不是個案,曾經因為“烏臺詩案”而被貶。公元1079年(元豐二年),御史何正臣等上表彈劾蘇軾,說蘇軾在奏摺中使用暗語譏諷朝廷,隨後,這些人又例舉了蘇軾很多詩詞裡的“暗語”。

《湖州謝上表》:“陛下知其愚不適時,難以追陪新進;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養小民。”

“其”本來是自稱,但在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看來,就是對朝廷的不滿,對宋神宗任用新派人物的置疑,既然“事出有名”就容不得包庇,後蘇軾在御史臺獄受審。《漢書·薛宣朱博傳》曾記載,御史臺內有數千只烏鴉棲居在柏樹上,故而當時人們就把蘇軾的這樁案子叫“烏臺詩案”。

按理來說,觸犯龍顏當屬死罪,但在太皇太后、王安石等人的求情之下,蘇軾才免於死罪。

“昔仁宗策賢良歸,喜甚,曰:‘吾今又為吾子孫得太平宰相兩人’,蓋軾、轍也,而殺之可乎?”

蘇軾雖然免於一死,但仕途被徹底終結,他被貶謫為“檢校尚書水部員外郎黃州團練副使本州安置”。

三、蘇軾與詩的對話

不難看出,蘇軾的詩歌風格在貶謫黃州前後有著明顯的區別。詩案之前,多是自己對人生和官場的豪情滿懷,以及對山水田園的大愛之情,其豪放和恣意也是由心而發,是最能體現作者人生價值取向的時候。但到了黃州以後,他的詩歌變得內斂而拘謹,多半寫的是自己的內心感悟和對人生的思考,到了晚年,詩風就變得更加的收斂,歸於平靜。

可見,北宋官場對蘇軾的影響何其深遠,在追求自己人生抱負的同時,雖說不能做一個讒言誤國的奸臣,但必要的明哲保身在那個特殊的時代,是不可或缺的政治手段,否則在天子面前丟了慼慼性命,反倒變得風輕雲淡,因為地球離開誰都照樣地轉。


山城小哲


蘇軾北宋文學家、書法家、畫家 。嘉祐二年(1057年),蘇軾進士及第。宋神宗時曾在杭州、密州、徐州等地任職。

元豐二年(1079)三月,蘇東坡由徐州調任太湖濱的湖州。他作《湖州謝上表》,其實只是例行公事,略敘為臣過去無政績可言,再敘皇恩浩蕩,但他在後又夾上幾句牢騷話:

“陛下知其愚不適時,難以追陪新進;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養小民。”句中“其”為自稱,他以自己同“新進”相對,說自己不“生事”,就是暗示“新進”人物“生事”。古代文人因為客觀環境使然,總是習慣於在遣詞造句上表現得十分微妙,而讀者也養成一種習慣,本能地尋求字裡行間的含義。比如御史臺裡的御史們。六月,監察御史裡行何正臣摘引“新進”、“生事”等語上奏,說蘇軾“愚弄朝廷,妄自尊大”。

但單憑《湖州謝上表》裡一兩句話是不行的。偏偏湊巧,當時出版的《元豐續添蘇子瞻學士錢塘集》,給御史臺的新人提供了收集材料的機會。監察御史臺裡行舒亶(念dǎn)經過四月潛心鑽研,找了幾首蘇軾的詩,就上奏彈奏,其後國子博士李宜之、御史中丞李定前腳後腳殺到,他們歷數蘇軾的罪行,聲稱必須因其無禮於朝廷而斬首。李定舉了四項理由說明為什麼應當處蘇軾極刑。

蘇軾七月二十八日被逮捕,八月十八日送進御史臺的監獄。二十日,被正式提訊。十月十五日,御史臺申報蘇軾詩案的審理情況,其中輯集蘇軾數萬字的交代材料,查清收藏蘇軾譏諷文字的人物名單,計有司馬光、範鎮、張方平、王詵、蘇轍、黃庭堅等二十九位大臣名士。李定、舒亶、王珪等欲置蘇軾於死地而後快,但神宗一時舉棋不定,太祖早有誓約,除叛逆謀反罪外,一概不殺大臣。

同時,正直人士也仗義相救。宰相吳充直言:“陛下以堯舜為法,薄魏武固宜,然魏武猜忌如此,猶能容禰衡,陛下不能容一蘇軾何也?”已罷相退居金陵的王安石上書說:“安有聖世而殺才士乎?”連身患重病的曹太后也出面干預:“昔仁宗策賢良歸,喜甚,曰:‘吾今又為吾子孫得太平宰相兩人’,蓋軾、轍也,而殺之可乎?”可笑的是,同屬於蘇軾口中的“新進”章惇,也積極的營救了蘇軾,並不惜與宰相王珪翻臉。

十二月二十九日,聖諭下發,蘇軾貶往黃州,充團練副使,但不準擅離該地區,並無權簽署公文。這樣的結果,李定等人大失所望。

元豐三年(1080年)二月,蘇軾因“烏臺詩案”貶謫黃州(今湖北黃岡)團練副使,職位相當於今之縣武裝部副部長,無“簽單權”,精神寂寞,窮愁潦倒。第三年四月,蘇軾撰詩並書《寒食帖》,發人生之嘆,寫蒼涼之情,表惆悵孤獨之懷,通篇書法起伏跌宕,光異彩,勢奔放,無荒率筆,被稱“天下第三行書”,墨跡素箋本,現藏臺灣故宮博物院。

值得一提的是,那些平時與蘇軾互相詩文唱和,引為知己的保守派大臣們,在蘇軾入獄其間,一個給他求情的都沒有,反而是那些被保守派稱之為“奸邪”、“小人”、“新進”的那些變法派大臣,紛紛上書為蘇軾求情。此真可謂是一目瞭然也。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情。”(見蘇軾《定風波》)蘇東坡的這首詞作,作於他被貶湖北黃州的第三年春天,形象生動地表達了他在湖北黃州時,心歸自然、物我兩忘的曠達心境。

正因為蘇軾在政治上的失意,使他在詩詞方面有了更多宣洩,心境迴歸於自然,才有了在黃州時的多首物我兩忘的好詩詞。





水木佳年華


蘇軾是因為“烏臺詩案”被貶到黃州的。烏臺,是指御史臺,因御史臺上植柏樹,終年棲息烏鴉,故稱烏臺。

身世

蘇軾(1037年1月8日—1101年8月24日),字子瞻,世稱蘇東坡、蘇仙, 漢族,四川眉州眉山人。北宋著名文學家、書法家、畫家。

蘇軾的父親蘇洵,號稱“蘇老泉”。蘇洵發奮雖晚,但是很用功。1048年(慶曆八年),蘇洵因父喪居家後,把自己的一生所學都傳授給了孩子們。

烏臺詩案起因

宋神宗在熙寧年間重用王安石變法。變法失利後,又在元豐年間從事改制。1079年(元豐二年),43歲的蘇軾到湖州上任知州後,他例行公事,給神宗寫了一封《湖州謝表》。由於蘇軾是詩人,在官樣文章上也很自然地加上了個人色彩。他在文章後面加了一番感慨:

"陛下知其愚不適時,難以追陪新進;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養小民。"

悲催的是,蘇軾的這些言辭本不足以被定罪,但是當時恰好出版了《元豐續添蘇子瞻學士錢塘集》,給御史臺的新人提供了收集材料的機會。監察御史臺裡行舒亶(dǎn)經過幾個月的潛心“鑽研”,找了幾首蘇軾的詩,羅列罪證後就上奏彈劾他。

在舒亶開始彈劾蘇軾後,很快就在朝廷掀起了一場風波。御史何正臣和李定也隨後上表彈劾蘇軾,說他用語暗藏譏刺朝政,並指出蘇軾四大可廢之罪。

彈劾蘇軾的官員不僅汙衊他“愚弄朝,妄自尊大”“銜怨懷怒”“指斥乘輿”“包藏禍心”,還說他諷刺政府,莽撞無禮,對皇帝不忠,如此大罪可謂死有餘辜。他們費盡心思,從蘇軾的大量詩作中挑出了他們認為隱含譏諷之意的句子。因此,朝廷內很快就出現了一片反對蘇軾的聲音。

緊接著,剛在湖州上任三個月的蘇軾就被御史臺逮捕押往京師。這個案子牽連了幾十人。

烏臺詩案經過

烏臺詩案是蘇軾生命中重大的轉折點。一方要置他於死地,另一方又全力以赴要為他伸張正義。在這些救援他的人中,既有和蘇軾三觀一致的元老,也有原來是王安石變法派的有識之士。他們紛紛上書,勸諫神宗不要對蘇軾下死手。就連太皇太后曹氏、章惇等人夜出面力挽狂瀾。

最後,還是因為已經退休的王安石上書“安有聖世而殺才士乎?”而使蘇軾逢凶化吉。

神宗之所以看了王安石的這句話而改變了殺蘇軾的主意,是因為當年太祖皇帝立下的規矩是不殺士人,也就是不能因為讀書人的言論而定他們的罪。如今正值大宋王朝的太平盛世,因而神宗對蘇軾從輕發落,將他貶為黃州(今湖北黃岡)團練副使。

(王安石)

蘇軾在獄中度過了驚心動魄的103天,成了他終生都難以忘懷的經歷。

“東坡居士”的來歷

黃州團練副使一職相當低微,並無實權,還要被當地官員監管。蘇軾一度感到鬱悶和心灰意冷。好在他有詩人的浪漫與才情,他到了黃州城外的赤壁山遊覽,一番和古人的跨越時空的“對話”,寫下了流傳至今的名作:《赤壁賦》《後赤壁賦》及《念奴嬌·赤壁懷古》,以此來寄託他遠大的志向。

黃州物質貧乏,蘇軾便在公務之餘,向當地官員借了城東的一塊坡地,開墾種田以貼補生活。不久,他便自詡為“東坡居士”,紀念在黃州的歲月。

成就

蘇軾的一生,在文學方面達到了極高的造詣,堪稱宋代文學最高成就的標杆。除此之外,他在書法、繪畫、醫藥、烹飪、水利等各項領域中也頗有建樹。後人把他當成最能代表宋代文化的精神。他的人生態度“進退自如、寵辱不驚”也被人敬仰。

蘇軾以寬廣的審美眼光去擁抱大千世界,所以凡物皆有可觀,到處都能發現美的的存在。所以,蘇軾受到後代文人的普遍熱愛,實為歷史的必然。


名人史海觀心閣


您好,武哥說文來解答這個問題。


蘇軾被貶黃州,直接原因就是“烏臺詩案”,而案件背後的原因卻是比較複雜的。

現在來看,“烏臺詩案”莫須有到非常可笑,卻又異常可怕

常言道:“眾口鑠金,積毀銷骨”。當開始一個兩個人誣陷蘇軾的時候,周邊的人只是無所謂一笑,包括神宗皇帝都是。而當一群人圍著蘇軾拼命誣陷的時候,大家都懵了,包括英明的神宗皇帝都不知所措。

神宗皇帝其實心裡知道,蘇軾從來都沒有逆反之心,更何況太皇太后還在竭力維護蘇軾。可是,即使如此,他最後還是不得不把蘇軾關進監獄長達一百二十多天,最後網開一面才能夠流放黃州。正如餘秋雨先生所言的“突出重圍”。

“東坡何罪?獨以名太高。”蘇轍感嘆,蘇軾的才華讓他鶴立雞群,讓其他人都黯然失色,讓人嫉恨。

關於“烏臺詩案”的大致經過,我簡要闡述,因為這個過程瞭解了,才真正理解蘇軾比“竇娥”還冤,才能夠體會蘇軾被貶黃州後為什麼還有九死一生的慶幸。

神宗元豐二年(公元1078年)三月,蘇軾到湖州任職,要例行公事寫個謝恩表,感謝皇恩浩蕩之類的,可是蘇軾寫到:“伏念臣性資頑鄙,……知其愚不適時,難以追陪新進。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養小民。”其中“新進”一詞,在朋黨之爭裡,是有著改革派所特指的固定含義。

六月,一個御史把蘇軾謝恩表的這四句挑出來,說他藐視朝廷,然後就開始彈劾他。不久,當時的御史臺蘇亶找了蘇軾寫的幾首評價新法的詩詞和詞集,一大幫人就挖空心思開始圍攻。

神宗皇帝無意殺害蘇軾,卻也迫於輿論不得不調查一番。

七月二十八日,蘇軾由皇差皇甫遵逮捕,八月十八日投進監獄,審問了四十多天。無中生有的事情,之審問如此之久,蘇軾多次萬念俱灰。

這一年註定不太平。十月,一直支持蘇軾的太皇太后染病而死,臨死前告誡皇帝,不要冤枉好人,失去人才。即使後來副相王圭、李定等人再怎麼不要命的誣陷,十二月二十九日,神宗皇帝發出聖諭,將蘇軾貶往黃州,官位降低,當個徒有虛名的團練副使吧。

至此,“烏臺詩案”結束。所謂“烏臺”,就是指御史臺。

流放到黃州後,蘇軾從一開始的死裡逃生的欣喜到孤獨寥落,蘇軾畢竟是蘇軾,他很快走出陰影,又積極陽光的融入到黃州的山山水水中,成就了宋詞的巔峰,也成就了他自己的創作巔峰。

對蘇軾而已,歷史就是這樣愛開玩笑,讓你悲痛欲絕後,總會給機會讓你在另外一個方面尋找彌補給你的禮物。


武哥說文


宋神宗努力推行的新法沒有取得預期的效果,而像蘇軾這樣一個影響極大的臣子卻以文字進行攻擊,自然十分惱怒。所以他要給蘇軾吃點苦頭,同時也要懲一儆百。但他也明白,蘇軾僅僅是通過詩歌諷刺新法,其他並無問題,如果對他過於嚴厲,必定會引起物議沸騰,造成不良影響。在歷經五個多月的審查調查後,神宗指派的工作組也只得出了一個“譏諷政事的結論”。在蘇軾寫了長達200多萬字的供狀,承認了自己曾在作品中攻擊新法,有譏諷朝廷之罪,表示“甘伏朝典”之後,這樁哄動一時的案件終於定案了。辦案人員對於蘇軾接近的人員進行了一次廣範圍的打擊,不論文武,官職大小,資歷深淺,一律受到了不同的處分。王鞏,蘇轍,司馬光,張方平等人均在其列。而蘇軾則被追奪員外郎直史館和太常博士兩官職,現受黃州團練副使安置。這便是宋史中有名的“烏臺詩案”,它開了中國歷史上以詩治罪的先例,同時也拉開了“文字獄”的黑幕。


讀史記趣


這個問題不錯,蘇軾如此偉大的詩人被貶實屬無奈

在蘇軾毀於一首詩

元豐二年三月,蘇東坡由徐州調任太湖濱的湖州。他作《湖州謝上表》,其實只是例行公事,略敘為臣過去無政績可言,再敘皇恩浩蕩,但他在後又夾上幾句牢騷話:

“陛下知其愚不適時,難以追陪新進;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養小民。”

這一句話暴露了大問題

句中“其”為自稱,他以自己同“新進”相對,說自己不“生事”,就是暗示“新進”人物“生事”。六月,監察御史裡行何正臣摘引“新進”、“生事”等語上奏,說蘇軾“愚弄朝廷,妄自尊大”。

這個問題上蘇軾也並不是冤枉的

曾在宗年間蘇軾因為反對新法,並在自己的詩文中表露了對新政的不滿。又由於他當時是文壇的領袖,任由蘇軾的詩詞在社會上傳播對新政的推行很不利。

蘇軾身上有太多讓皇帝不滿的地方

但單憑《湖州謝上表》裡一兩句話是不行的。偏偏湊巧,當時出版的《元豐續添蘇子瞻學士錢塘集》,給御史臺的新人提供了收集材料的機會。監察御史臺裡行舒亶(念dǎn)經過四月潛心鑽研,找了幾首蘇軾的詩,就上奏彈劾說:


“至於包藏禍心,怨望其上,訕瀆謾罵,而無復人臣之節者,未有如軾也。蓋陛下發錢(指青苗錢)以本業貧民,則曰‘贏得兒童語音好,一年強半在城中’;陛下明法以課試郡吏,則曰‘讀書萬卷不讀律,致君堯舜知無術’;陛下興水利,則曰‘東海若知明主意,應教斥鹵(鹽鹼地)變桑田’;陛下謹鹽禁,則曰‘豈是聞韶解忘味,爾來三月食無鹽’;其他觸物即事,應口所言,無一不以譏謗為主。”

這一段雖然看起來有點頭疼,但實際上基本上表示蘇軾妖言惑眾,愚昧朝廷。這無疑把蘇軾又坑了一把。

面對確鑿的證據,蘇軾無奈了

蘇軾最後留下了兩首詩:

“敢向清時怨不容,直嗟吾道與君東,坐談足使淮南懼,歸向方知冀北空,獨鶴不須驚夜旦,群鳥未可辨雌雄。”

“仁義大捷徑,詩書一旅亭。相誇綬若若,猶誦麥青青。腐鼠何老嚇,高鴻本自冥。顛狂不用喚,酒盡漸須醒。”

蘇軾的故事,也反映著如今的世道,權利讓人心醉,喪失理智




前線分析


你好,我來回答您的問題。起因是蘇軾在王安石以後補了兩句詩。秋花不比春花落,說與詩人仔細吟。黃州的菊花的落的,所以王安石把他貶到黃州,讓他看看菊花到底落不落?出處在《警世通言》第三回

東坡在湖州做官,三年任滿朝京,作寓於大相國寺內。想當時因得罪於荊公, 自取其咎,常言道:“未去朝天子,先來謁相公。”分付左右備腳色手本,騎馬 投王丞相府來。離府一箭之地,東坡下馬步行而前。見府門首許多聽事官吏,紛 紛站立,東坡舉手問道:“列位,老太師在堂上否?”守門官上前答道:“老爺 晝寢未醒,且請門房少坐。”從人取交床在門房中,東坡坐下,將門半掩。不多 時,相府中有一少年人,年方弱冠,戴纏騣大帽,穿青絹直襬,攦手洋洋, 出府下階。眾官吏皆躬身揖讓,此人從東向西而去。東坡命從人去問相府中適才 出來者何人,從人打聽明白回覆,是丞相老爺府中掌書房的,姓徐。東坡記得荊 公書房中寵用的有個徐倫,三年前還未冠,今雖冠了,面貌依然。叫從人:“既 是徐掌家,與我趕上一步,快請他轉來。”從人飛奔去了,趕上徐倫,不敢於背 後呼喚,從傍邊搶上前去,垂手侍立於街傍,道:“小的是湖州府蘇爺的長班。 蘇爺在門房中,請徐老爹相見,有句話說。”徐倫問:“可是長鬍子的蘇爺?” 從人道:“正是。”東坡是個風流才子,見人一團和氣,平昔與徐倫相愛,時常 寫扇送他。徐倫聽說是蘇學士,微微而笑,轉身便回。從人先到門房,回覆徐掌 家到了。徐倫進門房來見蘇爺,意思要跪下去,東坡用手攙住。這徐倫立身相府, 掌內書房,外府州縣首領官員到京參謁丞相,知會徐倫,俱有禮物、單帖通名, 今日見蘇爺怎麼就要下跪?因蘇爺久在丞相門下往來,徐倫自小書房答應,職任 烹茶,就如舊主人一般,一時大不起來。蘇爺卻全他的體面,用手攙住道:“徐 掌家,不要行此禮。”徐倫道:“這門房中不是蘇爺坐處,且請進府到東書房待 茶。” 這東書房,便是王丞相的外書房了,凡門生知友往來,都到此處。徐倫引蘇 爺到東書房,看了坐,命童兒烹好茶伺候。“稟蘇爺,小的奉老爺遣差往太醫院 取藥,不得在此伏侍,怎麼好?”東坡道:“且請治事。”徐倫去後,東坡見四 壁書櫥關閉有鎖,文几上只有筆硯,更無餘物。東坡開硯匣,看了硯池,是一方 綠色端硯,甚有神采,硯上餘墨未乾。方欲掩蓋,忽見硯匣下露出些紙角兒。東 坡扶起硯匣,乃是一方素箋,疊做兩摺。取而觀之,原來是兩句未完的詩稿,認 得荊公筆跡,題是《詠菊》。東坡笑道:“士別三日,換眼相待。昔年我曾在京 為官時,此老下筆數千言,不由思索。三年後也就不同了,正是江淹才盡,兩句 詩不曾終韻。”唸了一遍,“呀,原來連這兩句詩都是亂道。”這兩句詩怎麼樣 寫?“西風昨夜過園林,吹落黃花滿地金。”東坡為何說這兩句詩是亂道?一年 四季,風各有名:春天為和風,夏天為薰風,秋天為金風,冬天為朔風,和、薰、 金、朔四樣風配著四時。這詩首句說西風,西方屬金,金風乃秋令也,那金風一 起,梧葉飄黃,群芳零落。第二句說:“吹落黃花滿地金。”黃花即菊花。此花 開於深秋,其性屬火,敢與秋霜鏖戰,最能耐久,隨你老來焦乾枯爛,並不落瓣。 說個“吹落黃花滿地金”,豈不是錯誤了?興之所發,不能自已,舉筆舐墨,依 韻續詩二句:“秋花不比春花落,說與詩人仔細吟。” 寫便寫了,東坡愧心復萌:“倘此老出書房相待,見了此詩,當面搶白,不 像晚輩體面。”欲待袖去以滅其跡,又恐荊公尋詩不見,帶累徐倫。思算不妥, 只得仍將詩稿摺疊,壓於硯匣之下,蓋上硯匣,步出書房。到大門首,取腳色手 本,付與守門官吏囑付道:“老太師出堂,通稟一聲,說蘇某在此伺候多時。因 初到京中,文表不曾收拾,明日早朝齎過表章,再來謁見。”說罷,騎馬回下處 去了。 不多時,荊公出堂。守門官吏雖蒙蘇爺囑付,沒有紙包相送,那個與他稟話, 只將腳色手本和門簿繳納。荊公也只當常規,未及觀看,心下記著菊花詩二句未 完韻。恰好徐倫從太醫院取藥回來,荊公喚徐倫送置東書房,荊公也隨後入來。 坐定,揭起硯匣,取出詩稿一看,問徐倫道:“適才何人到此?”徐倫跪下,稟 道:“湖州府蘇爺伺候老爺,曾到。”荊公看其字跡,也認得是蘇學士之筆,口 中不語,心下躊躇:“蘇軾這個小畜生,雖遭挫折,輕薄之性不改!不道自己學 疏才淺,敢來譏訕老夫!明日早朝,奏過官裡,將他削職為民。”又想道:“且 住,他也不曉得黃州菊花落瓣,也怪他不得。”叫徐倫取湖廣缺官冊籍來看,單 看黃州府,餘官俱在,只缺少個團練副使,荊公暗記在心,命徐倫將詩稿貼於書 房柱上。 明日早朝,密奏天子,言蘇軾才力不及,左遷黃州團練副使。天下官員到京 上表章,升降勾除,各自安命。惟有東坡心中不服,心下明知荊公為改詩觸犯, 公報私仇,沒奈何,也只得謝恩。朝房中才卸朝服,長班稟道:“丞相爺出朝。” 東坡露堂一恭。荊公肩輿中舉手道:“午後老夫有一飯。”東坡領命。回下處修 書,打發湖州跟官人役,兼本衙管家,往舊任接取家眷黃州相會。


魅力詩文鴻姐說


蘇東坡當時是拜在宰相荊公王安石門下,王安石當時非常器重蘇東坡。古人好對詩詞,尤其是蘇東坡,可以說詩詞大家,當時也是意氣風發,一般人都不看在眼裡,自視甚高,也沒有把這個宰相放在眼裡,所以就有了下面這個故事。

蘇東坡在湖州做了三年官之後,回京述職,先來到了老師宰相荊公門上報道,當時看門的說荊公晝寢未醒,把蘇東坡帶到了門房中稍等。

蘇東坡無事閒看,恰巧發現硯下面有一張紙條,打開來看,發現是兩句沒寫完的詩稿,題目是《詠菊》,笑道:“士別三日,刮目相看,當年我在京為官時,丞相下筆數千言,不由思索,三年後也就不同了,現在可以說是江郎才盡了,連兩句詩也做不完。

兩句詩是:西風昨夜過園林,吹落黃花滿地金。蘇東坡卻認為這兩句詩是亂寫的,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一年四季,風各有名:春天為和風,夏天為薰風,秋天為金風,冬天為朔風。

第一句詩說是西風,西方五行屬金,第二句詩中的黃花說的其實是菊花,菊花一般開在深秋,其性屬火,就算是最後焦乾枯爛,也並不會落瓣,如今丞相這樣說,豈不是錯誤了,於是興之所發,便隨手補上了後面兩句詩:秋花不比春花落,說與詩人仔細吟。

寫完之後蘇軾其實又有點後悔,既不敢扔掉,也沒法抹去,所以只好先逃走了。等王丞相醒來,發現這兩句詩之後,看其字跡便認得是蘇東坡的,於是尋思:蘇軾這個小畜生,雖遭挫折,輕薄之性不改!不知道自己才疏學淺,就來譏諷老夫。

第二天,王丞相便找了個黃州的空缺,找皇帝說,然後蘇東坡就被貶到黃州去當一個團練副使。蘇東坡心中怨恨王安石,但是也不敢明說,只能謝恩到任。

時間大概過了一年,差不多到了重九之後,連續好幾天大風,蘇軾突然想起別人送的黃菊栽在後院,於是便約了好友前去觀賞,來到後院之後,便驚的目瞪口呆。

原來菊花棚下,滿地就像鋪滿了金子一樣,而黃菊的樹枝上,卻一朵菊花也沒有了。原來,其實是他自己不知道,黃州的菊花真的是落瓣的,而王安石把他貶到黃州,就是讓他來看菊花的。

於是蘇東坡便和朋友說道:我剛被貶的時候,還以為是荊公痛恨我揭他的短處,然後公報私仇,今天看來,其實是我自己錯了。說以說,不可輕易說人笑人,正所謂經一失長一智耳。



深二少


蘇軾被貶黃州,直接原因是“烏臺詩案”,而更深層次的原因則是王安石變法時的新舊黨爭。宋神宗在位時,曾任用王安石主持變法,王安石變法本就遭至了守舊派的強烈反對,再加上變法過程中因急功近利、用人不當等原因導致新法變質,進而引發了新舊黨爭,而蘇軾正是因反對新法而遭到了排擠打壓。

△蘇軾的坎坷一生

宋神宗任用王安石主持變法,卻就此引發新舊黨爭

北宋中期,大宋王朝雖然表面上仍舊一副繁榮景象,但內部卻已經蘊含著深刻的矛盾和問題,變法改革的聲音一度極為高漲,而王安石早在嘉佑三年(1058年)進京述職時,便曾作《上仁宗皇帝言事書》,系統地提出了變法主張,但並未被宋仁宗採納。

△王安石影視形象

宋神宗即位之後,為了改變宋朝積貧積弱的局面,久慕王安石之名的他開始大力提拔王安石,先將其提拔為江寧知府,但旋即便詔為翰林學士兼侍講。熙寧元年(1068年)四月,王安石再度提出全面改革,並隨後上《本朝百年無事札子》,宋神宗遂採納了王安石的相關主張,開始謀求改革變法。

熙寧二年(1069年)二月,宋神宗任命王安石為參知政事,王安石提出當務之急在於改變風俗、確立法度,提議變法,神宗贊同。為指導變法的實施,設立制置三司條例司,統籌財政。同年四月,遣人察諸路農田、水利、賦役,此後淮浙江湖六路均輸法、青苗法、農田水利條約、募役法、保甲法等新法相繼頒佈。

雖然王安石變法是為了富國強兵,新法也的確有可取之處,然而由於太過急功近利,再加上用人不當,導致新法在實際執行過程中出現了大量弊端。例如青苗法規定,在每年二月、五月青黃不接時,由官府給農民貸款、貸糧,每半年取利息二分或三分,分別隨夏秋兩稅歸還。這本是為了降低貧民負擔,但由於強制農民借貸,加上利息偏高,結果不僅導致農民負擔沒有減輕,反而導致很多富足家庭也因借貸而破產。

又如農田水利法,為了鼓勵農業發展,增加政府稅收,王安石鼓勵百姓墾荒,並支持興修水利,而且規定費可由當地住戶按貧富等級高下出資,也可向州縣政府貸款,但為了保證新法的推行,興修水利的數量卻最終變成了官員政績考核的標準,結果導致一些地方政府強制百姓興修水利,反而極大加重了百姓負擔。

變法本就會遭至守舊派的強力反對,再加上變法逐漸演變成弊政,更是導致反對派勢力大漲。雖然王安石有宋神宗的鼎力支持,但反對派中同樣是人才濟濟,例如司馬光、韓維、文彥博、歐陽修、富弼、韓琦、範縝、蘇軾等均站在了王安石的對立面。而為了新法的持續推行,王安石等新法派無疑要對反對派大肆打壓,結果就此引發新舊黨爭。

蘇軾飽受排擠調往地方,又因烏臺詩案被貶黃州

作為反對新法的一員,蘇軾在新法派佔主導的朝堂上飽受排擠,自覺無法在朝堂立足的他,無奈申請調往地方,並於熙寧四年(1071年)外放杭州通判,後相繼擔任密州、徐州、湖州知州。

按照慣例,官員在調任之後,不論升降都要上謝表,於是元豐二年(1079年),四十三歲的蘇軾在調任湖州知州後,便給宋神宗上了一道《湖州謝表》,然而卻沒想到就是這麼一封普通的文書,竟給自己惹來大禍。

由於在地方任職期間,親眼目睹了新法執行過程中的各種弊端,然而由於當時新法派勢大,在根本無力扭轉局面的情況下,作為詩人的蘇軾,便不免通過吟詩作詞來對新法弊端進行批判和諷刺。

△陸毅版的蘇軾

平日裡諷刺一番倒也罷了,蘇軾的這封《湖州謝表》同樣堪稱牢騷滿腹,例如說自己“愚不適時,難以追陪新進”、“老不生事或能牧養小民”,本來只是發些小牢騷,結果卻被朝中的新黨加以利用,說其是“愚弄朝,妄自尊大”、“銜怨懷怒”、“指斥乘輿”、“包藏禍心”,乃是公然諷刺朝廷,是對皇帝的不忠,於是一頂大帽子便被扣在了蘇軾頭上。

為了徹底打壓反對派,新黨更是對蘇軾往日詩作進行潛心研究,從中挑出大量隱含譏諷之意的句子。要知道,王安石早在熙寧九年(1076年)時便已經被二次罷相,變法事業的主導者已經從王安石變為神宗本人,變法已經成為了皇帝親自部署的既定國策,反對變法就是反對神宗的既定決策。

於是,在新法派的一番牽強附會之下,朝中迅速形成了一片倒蘇之聲。宋神宗大怒之下,命御史臺嚴加審查。元豐二年(1079)十月十五日,御史臺上報蘇軾詩案審理情況,不僅蘇軾暗諷朝廷之事被坐實。

而除了蘇軾本人之外,司馬光、範鎮、張方平、王詵、蘇轍、黃庭堅等二十九位收藏蘇軾詩詞的大臣名士也被牽連其中,這些人毫無疑問大多都是反對派。為了徹底擊潰反對派,李定、舒亶、王珪等更是欲置蘇軾於死地而後快。

後來,在朝中大臣和王安石本人的求情下,蘇軾這才得以免死,但卻被貶謫為“檢校尚書水部員外郎黃州團練副使本州安置”,且無權簽署公文。而駙馬王詵則因與蘇軾交往過密被削除一切官職,王鞏則被髮配西南,蘇轍也被牽連,被貶為筠州酒監。張平方、司馬光、範鎮等人則各被罰紅銅二十斤或三十斤。


香茗史館


元豐二年(1079年),四十三歲時,因烏臺詩案入獄,幾死,因為寫文章向朝廷訣別,太皇太后曹氏、王安禮等人出面力挽,皇帝動心,蘇軾終免一死,貶謫為“檢校尚書水部員外郎黃州團練副使本州安置”,為其文學創作生涯的重要階段,而神宗亦愛其才,終得以保全,翌年被貶至黃州(今湖北省黃岡市),在黃州“深自閉塞,扁舟革履,放浪山水之間,與漁樵雜處”,與張懷民交遊,也結交禪門人士,當時佛印擔任廬山歸宗寺住持,與蘇軾時有往來 。蘇軾有〈戲答佛印偈〉曰:“百千燈作一燈光,盡是恆沙妙法王,是故東坡不敢借,借君四大作禪床。”元豐七年離開黃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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