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3 好閨蜜對她說,你不要怪我,只能怪你的男人守不住底線!

說罷,安瀾就要去關門,藍雪又豈是守油的燈,一聽到那聲音,很快就意識到這屋子裡有人,她心裡一憤,看著一臉焦急的安瀾,不可置信:“沒想到剛剛和允辰分手,你就勾搭上了男人,真有你的安瀾,枉我們還覺得對不住你,原來你才是那個不要臉的人。”

她尖銳的聲音深深的刺痛了安瀾,想到昨天的點點滴滴,她氣紅了眼眶:“藍雪,你不要太過份,我有沒有男人,不關你的事,說的好像是我對不住你們一樣,私底下揹著我做出那種事,還不要臉的懷上孩子,究竟是你錯還是我錯?”

好閨蜜對她說,你不要怪我,只能怪你的男人守不住底線!

藍雪的臉色變了變,對於她的話根本沒有反駁的餘地,但很快,她眼中就燃起了嫉妒之火,憑什麼像安瀾這樣平凡的女人卻能接二連三的釣上金龜婿,而她明明面容皎好,比安瀾漂亮多了,卻落得要挖她牆角的下場。

宋允辰是老家港城出了名的高材生,大學畢業後曾被留校任教,後來他嫌留校限制發展,因此,去了濱城最有前途的外資企業,短短几年的時間,已經爬上了項目經理的位置。

如今的他,是有房有車,標準的金龜婿。

“安瀾,你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的男人守不住底線!”藍雪的眼神閃了閃,愧疚只是一閃而過,卻想要透過安瀾的肩膀望進客廳,這一刻,她急切的想知道安瀾找了個什麼樣的男人。

一定比不上宋允辰,她信心鼓鼓的想。

“是,輕易能被勾引的男人,終究靠不住,藍雪,你小心一點,或許有一天,宋允辰也會像拋棄我一樣的拋棄你,等著吧……”

安瀾冷笑著看著她,終於明白了她今天來此的目的,她在向她宣告宋允辰的所有權。

斷了安瀾最後一絲妄想,藍雪……她到今天才真正看清這個好閨密的真面目呢。

門關起來的那一刻,歐陽顥不耐煩的起身,朝著臥房走去,高大的背影在藍雪的眼中一閃而逝,她驚訝的探了探頭,想要看清那個男人的真面目,可惜,安瀾已經決絕的關上了門。

‘呯……’的一聲,藍雪被結結實實的阻在了門外,她不甘的跺了跺腳,掏出包包裡的電話,拔通了宋允辰的號碼。

“親愛的,你知不知道安瀾已經有了男人,我親眼看見的……”不管是安瀾還是宋允辰,她都不能給對方留有一絲復生的希望。

上門之後,安瀾就開始收拾屋子,將宋允辰之前留下的東西通通裝進一個黑色的塑料袋裡,準備立即郵寄給他。

每裝進一樣東西,她的腦袋就不受控制的湧進以前點點滴滴甜蜜的畫面。

她們初初在一起的時候,宋允辰還只是個家庭貧困的好學生,性格木納、安靜,不太喜歡與人交往。

後來上了大學,宋允辰家裡負擔不起學費,安瀾就從自己的伙食費裡省吃節用,還外帶給人上家教,東拼西湊的給他籌齊了四年的大學學費。

想到這裡,安瀾的鼻子有些發酸,將宋允辰的最後一件物品丟進黑色塑料袋裡,正要搬出去寄,卻發現歐陽顥正站在門口嘲諷的看著她。

藍雪來挑恤的那一幕,他應該全聽見了。

“我看你的腦袋都是裝屎的,被人搶了男朋友,連一點反擊力都沒有,我真不知道你過去二十幾年怎麼活過來的……”歐陽顥戳著安瀾的腦袋,說話是一貫的毒辣,根本一點兒也沒考慮到她受傷的心。

“你別太過份了,昨天晚上的事是我的錯,但我起碼也盡了自己的本份同意你留在這裡養傷了,你還想怎樣?”安瀾的火氣一下子竄了起來,一手拔開歐陽顥的手。

越想越覺得自己是倒黴透了,不僅遭遇雙重背叛,還招惹上了這麼一個沒品沒良心的男人。

“我想怎麼樣?我想你把這些垃圾扔了之後,把我要的東西都訂回來!”他翻了個白眼,也懶得去理安瀾已經怒火中燒的心情,乾淨一翻身,倒在了她的床上,蒙上背子,閉上雙眼,嘴裡還嘮叨著:“這床太硬了,明天得換個新的……”

安瀾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拖著手裡的東西拉開出門出去了。

正要走到樓下的快遞公司去寄,耳邊又響起歐陽顥的話:“我看你的腦袋都是裝屎的……”

她真的這麼不堪一擊嗎?

說來也是,她才是受害者,憑什麼還要將東西給宋允辰給寄回去。

好閨蜜對她說,你不要怪我,只能怪你的男人守不住底線!

正這時,電話震動了一下,一條短信跳了出來,她打開一看,是藍雪發來的,只有一句話:瀾,忘了告訴你,我和允辰下個月要結婚了,到時候,你記得來參加喔。

她捏住電話的手都有些發抖,眼淚不爭氣的奪眶而出。

一切,真的結束了!

相戀七年,宋允辰都沒有向她求過婚,而藍雪不過是懷上了他的孩子,他就打算娶她了。

小姐,這東西你是要寄嗎?”負責收件的快遞員看見她在門口站了半天也沒進來,於是主動出來問她。

安瀾擦了一把眼淚,連連搖頭:“不是的,我是來丟垃圾的!”

說罷,她快速走到垃圾桶旁邊,將東西全部塞了進去,從此之後,她和宋允辰這個人真的一刀兩斷了……

回到家的時候,歐陽顥正在陽臺打電話,電視卻是開著的,播報的新聞仍舊是關於歐陽顥的消息,整整一天了,蹲守的人還沒有找到他的蹤影,因此,準備對酒店進行全面封鎖了。

“米勒,我要的東西你都記下了嗎?今天晚上之前一定要送到,不然我宰了你!”仍舊是狂妄霸道的語氣,惡狠狠的像是黑社會一樣。

安瀾似乎能想象電話那一頭的人點頭哈腰的模樣。

她撇了撇嘴,將手裡的一袋東西擱在了桌子上。

剛才在樓下的超市裡買了一些新鮮的蔬菜和肉類,後來又想到歐陽顥身上的傷,因此,又在藥店裡買了些消炎藥水之類的東西。

歐陽顥打完電話進來,就看見桌子上的東西,他眉頭皺了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指著那些東西:“這些都是給我用的?”

安瀾點了點頭,怕他不懂:“這是消炎藥水,這是治外傷的,這是內服的……”

好閨蜜對她說,你不要怪我,只能怪你的男人守不住底線!

她的話還沒說完,歐陽顥的眉心就擰得更緊了,他看見了單子上的價錢,8塊錢一瓶,最貴的不過十塊,總共加起來不到三十塊。

於是,他狂躁的將單子甩到了安瀾的頭上,惡狠狠的指著她:“這是給人用的,還是給狗用的?你當我歐陽顥是乞丐嗎?”

安瀾嘆了一口氣,揀起單子,耐心的解釋:“我問過藥店的醫師了,貴的不一定有效,這個是老字號,好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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