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2 想念《魔獸世界》

想念《魔獸世界》

若讓我介紹一下《魔獸世界》這款遊戲,我不至於害怕。因為我可以撿著我知道的說,躲開我不知道的。但讓我把《魔獸世界》一一道來,我沒辦法。《魔獸世界》地圖那麼大,劇情那麼多,我知道的真是太少了。雖然我從高中就開始玩,一直到現在還偶爾上去看看。以主城說,我沒到過暴風城,這多可笑!以此類推,我所知道的那點只是“我的《魔獸世界》”而我的《魔獸世界》大概等於牛的一毛。

高中

我接觸WOW(《魔獸世界》的簡稱)是在高二,當時周圍的同學對它讚不絕口,極力推薦我玩一下。而我聽說這款遊戲需要付費時,我內心是抗拒的。一是上學的時候沒有多少零花錢,二是在我的觀念裡,玩遊戲還要花錢,不存在!意想不到的是,我打臉了!我還是買了張15塊的點卡,從此我的青春便和這款遊戲緊緊地聯繫了起來。

那是60級的年代,在我同學(還是他,就是那個讓我玩的人!)的建議下,我選擇了牛頭人戰士,原因有二,一是我要當MT!二是

為了部落!

那會每天最大的樂趣除了晚自習前和女友(沒看見!沒看見!大家沒看見!好吧,我承認我早戀...)吃晚飯,就是週末去網吧(沒看見!沒看見!大家沒看見!好吧,我承認我去了黑網吧...)和同學一起做任務升級。聽著周杰倫的《夜曲》,走進人生的第一個副本"怒焰裂谷",歌詞中失戀的情緒和下副本激動的心情劇烈碰撞,那感覺就像是渴了巨苦的中藥後,疾病痊癒帶來的快感。

升級如斯夫,不捨晝夜。在艾澤拉斯的世界中,我經歷了越來越多的第一次。第一次得到藍色裝備”毒蛇“;第一次在加基森遇見聯盟;第一次組織祖爾法拉克”自強隊“......

想念《魔獸世界》

想念《魔獸世界》

想念《魔獸世界》

遺忘池,死水洲。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我躺在十字路口草地上,聽著遠處牛羊的足聲,海藍的天空,翠綠的草地,頗有種濃綠的浪漫味兒。

想念《魔獸世界》

一個叫帕米拉小女孩告訴我,她姑媽讓她在家裡等她出戰的爸爸回來,可是她等了很長時間,爸爸一直沒回來,她很害怕。她想讓我幫她找到她的洋娃娃,這樣她就能和洋娃娃玩了。我照做了,後來才知道,原來一切都已經晚了。

高二的時光就像那被偷走的一年,一下子就過去了。我的學習成績不算優秀,為了自已的未來,在58級的時候,面對著黑暗之門,我毫不猶豫地打出了三個字母---"AFK"。

想念《魔獸世界》

高考完

2008年的高考,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早一些。停靠在考場的各路汽車,帶走了一批又一批考完的學生。我輕輕鬆鬆地向網吧走著,千言萬語化成一句話:

為了部落!

比起上學的時候,高考完的日子簡直就是仙境了。馬上進入遊戲,點著鍵盤的"W"鍵,挺起胸膛,邁著大步,自信地的走進黑暗之門,東走西竄,然後被旁邊的怪打死了!

外域的升級過程簡單而充滿樂趣,伴隨著《菊花臺》輕快的歌聲,從地獄火半島,贊加沼澤,納格蘭,最後到影月谷,我一路到了69級,還差一個任務就70了。我找來了所有小夥伴,讓他們在旁邊看著我交任務。."叮"的一聲,一道黃光升起,70!大家都略帶抱怨的說:"哎!你小子終於70了,這下能一起打副本了。"

"YX城牆來一MT!"

"卡拉贊王子團來一MT!"

白天悶頭睡覺,晚上網吧高叫,我們樂此不疲地刷著副本。T4,T5,T6,塞泰克大廳烏鴉,魔導師平臺白雞,卡拉贊午夜戰馬,祖阿曼四箱子戰熊。裝備在手,坐騎跟我走!

想念《魔獸世界》

大學

上了大學,大家各奔東西,但還是相約每個週末一起下副本和打PVP。遊戲代替了打電話,玩笑似的謾罵似乎成了遊戲的主題。網吧裡循環播放的《稻香》和耳機裡的罵聲交織在一起,就像針灸,看起很痛,其實不僅沒感覺,而且還很舒服。

後TBC時代的到來,讓裝備不再難拿,BOSS不再難打,趣味也一去不在。

工作

工作後,WOW從80到90再到100,遊戲越來越新,內容越來越多,可玩的人卻越來越少,好友列表那些熟悉的名字都帶著黑色的背景,或許這就是真正的"AFK"吧。

到現在想起,我還很愛WOW---它在我心中是一片顏色,這片顏色常在夢中構成各樣動心的圖畫。它是實在的,虛幻的,原始的,浪漫的。偶然聽到它的消息,還有心跳的感覺,溫熱親近,懷念那熾熱的青春和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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