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9 散文:有一個地方你相距甚遠,卻終身難忘……

散文:有一個地方你相距甚遠,卻終身難忘……

故鄉,雖僅謂之一座村莊,在大多數人眼中是一片蔚藍的天空。但在我眼裡,她總是那麼模模糊糊。一別多年,偶爾每每回到故鄉,卻沒有那種如痴如醉的感覺,而是如針扎一般劇烈的疼痛。這次趁著暑假回到故鄉的老家地城,卻沒有了那股親熱的味道,就連興奮也沾不上邊。

坐上從岑鞏縣城到水尾鄉的班車,在這縣與鄉之間不到一個小時的路程,出門到上車,再到鄉里已經是另外一種心境,至於是什麼,我也說不上來,或者不便說。故鄉是在天星鄉的一個小村子裡,叫地城。像我這樣的年輕小夥子,由鄉里沿著黃泥路一直走到林村裡,大約半個小就到了。

一路走來,黃泥路面已被來往的車輛碾壓得路不成路,中間凸起,兩邊形成一條大大深溝,一路上斷斷續續,再加上近來雨水較多,一路上水塘不均不勻的遍佈著,已經見不著多少黃泥路面了,幾乎常年如此。但是車還是照樣有的,因為走多了也便熟悉起來,哪裡有水塘,哪裡是深溝,經常穿梭於這條路上的司機完全能夠掌握。而對於在這鄉與村之間趕路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種磨練,有時候開車的司機過快,還來不及閃躲便會被濺得一身黃泥。我也不得不吃著這樣的虧,但我還是比較講究的,大老遠的看見有車來或是聽見車鳴聲,就做好了躲避的準備,以致不被無辜殃及。

散文:有一個地方你相距甚遠,卻終身難忘……

一進村口,便能看見地城小學了,一種返璞自然的感覺油然而生!蔥鬱的老樹站滿路的兩邊,均勻的分佈著,小狗兒在馬路上逛來逛去,時而路邊的人家戶門口有小孩向路上的狗兒擲小石子,這是很容易砸到人的,因為這是我小時候也曾經玩過的,經常從院子裡拋灑沙子出來,還砸傷了人。但這些人家,時隔多年我早已不識,家家戶戶都建起了一樓一底的磚房,古樸的木屋已經屈指可數,“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只剩下些許零碎的記憶。而讓我傷感的是連小學也都變了模樣,小時候爬過的樹,都被換了新花樣,整整齊齊的在學校周圍分佈著,是一些香樟樹。暑假對於學校來說是一次冷戰,冷冷清清,毫無生氣,周圍樹上的鳥兒也敢放聲歌唱,我無心地跺了一腳,小鳥都不懼怕閃躲了,這要是在上學期間,站在樹枝上的鳥兒,我想早被樹下的孩子們搖走了,這也是我們兒時調皮玩剩下的招數。在學校鐵門邊觀望了一會,我便加快了腳步,到了河邊的觀音廟,有很多人在拜觀音,供奉祭祀品,突然想起,大公的小名就叫觀音,因和觀世音菩薩同日出生而得名,而我此次前來,便是為了給大公過壽。

散文:有一個地方你相距甚遠,卻終身難忘……

到了久別的家門口,步伐自然的加快,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我已經八十四歲的大公。顯然年過八旬的老人,自然而然的露出消瘦。而在大公的身上,便尤為突出,只剩下一副乾癟的骨架,被一層黑黝黝的皮包裹著。而大婆與大公不相上下,瘦削不堪已成為這個破舊的家和家裡的人的代名詞了。這兩位日薄西山的老人,臉上掛滿了滄桑和歲月的裂痕,一層一層的皺紋,遲早也會爬上我的額頭。想起大公曾經征戰沙場,立下戰功到今日的行動不便,已是風華荏苒,過去的歲月如歌如泣,卻不再屬於這位老人,叫人怎不感懷!在大公的身上卻體會不到歲月如松,能感受到的僅僅是滿腔的哀嘆,在夕陽落山的時候,黃昏的光,留下的是那一望無際的眼神!

有位哲人曾經說過:“如果你欺騙生活,生活便將一覽無餘的欺騙你”。人的一生也就是這樣,往往復復。走過的和看過的都只能暫時算是腦海裡的,而沒有哪條法律章程明文規定他最終屬於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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