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0 你管得着吗?是不是连我一晚上做几次,你也要关心?

宋一菲吓了一跳,立即战战兢兢的挂了电话,深怕会惹怒到陆景年。

电话虽然挂断了,但是话筒那边最后的那一声男人的轻哼声,却清清楚楚的传入了苏牧婉的耳朵里。

她的心上一抖,握紧了话筒。

陆景年的声音,她不可能会听错,一定是他——

哪怕他没有说一个字,她都能辨别出来。

……

节目录制结束,苏牧婉从录音室走出来,黑漆漆的窗外还在飘着小雪。

她不自觉的拢紧身上白色的毛呢大衣。

助理乔欣从后面追上来,心疼的看着苏牧婉,关心的道,“牧婉姐,刚才那个听众的话,你千万别在意,她一定是自己失恋了,故意折腾别人。真是的,谁也不欠她的,她凭什么那样啊——”

“没关系的。”苏牧婉摇了摇头,抬步往外走。

你管得着吗?是不是连我一晚上做几次,你也要关心?

“恩恩,谁不知道,我们牧婉姐那么优秀,而且还嫁了个好老公,怎么会是个小三。”乔欣笑眯眯的道。

好老公——

陆景年,他算吗?

结婚两年,她和陆景年一直是隐婚,在公众面前,没有人认识苏牧婉,也没有人知道,她的丈夫居然会是在盐城可以只手遮天的陆氏总裁。

原因,大抵是以后就算两人离婚了,把苏云曦的总裁夫人身份替换回来,也不会有人发现。

苏牧婉笑了笑,望了眼空空的无名指,所谓的婚姻,连基本的结婚照和结婚戒指都不曾有过。

下班了,苏牧婉还是一如往常,打出租车回陆园。

……

出租车停在了陆园门外,苏牧婉下了车,雪已经停了,沿着覆盖着小雪的柏油路,徒步走向别墅。

远远的,她看见陆园别墅门前,居然亮了灯。

她一惊,是他回来了?

大概有一个月了,作为丈夫的陆景年,都没有回过这个所谓的家了吧。

还未走进别墅,苏牧婉的视线被停在别墅门口的一辆迈巴赫吸引住了。

她认得,是陆景年的车。

在她走过去时,银灰色的迈巴赫轻微的摇晃起来。然后,车身的动静越来越剧烈——

透过车窗玻璃,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后车座,一具雪白的身体,豪迈的跨坐在男人的身上。

目光刚触及到车上坐着的男人,苏牧婉心惊的立即收回了视线,再不敢多看一眼。

拎着手提包,不为所动的往前走。

令苏牧婉不得不顿住了双脚。

这里是陆园,她是陆太太——

她做了个深呼吸,掉过头,走回来,站在车门前,抬起素手敲了敲车窗玻璃,悦耳的嗓音,好心的提醒道,“别为了省开.房钱,就选择在车里做,被记者拍到,太损面子了。”

以为车厢里的人不会回应她,没想到,下一刻,车窗玻璃缓缓的拉下。

车厢内暧昧的画面,一览无余。

陆景年的西服外套丢在一边,身上只一件黑色衬衫,衬衫的领口,几粒纽扣随性的扯开,露出胸膛上一截结实而性感的古铜色肌.肤。

结婚两年,有关陆景年的花边新闻就没有消停过。不是今天和这个小明星搞暧昧,就是明天和那个名模住酒店被拍到——

只是,苏牧婉知道,那些不过是逢场作戏,做戏给她看的。他的心里,只有她姐姐苏云曦一个。

苏牧婉本以为面对这种事情,她早应该麻木了。

但是当真真切切的看见他当着她的面,和其他的女人亲密的在一起时,她的心口还是一阵钝痛,犹如万箭穿心……

她偏过头,将视线转向别处,怕多看一眼,眼泪会不自觉的掉下来。

“陆总,这不是陆太太吗?”宋一菲抱着陆景年,身体紧紧的贴在男人身上,挑衅的道。

“呵!陆太太?她苏牧婉配吗?”陆景年冷哼,阴鸷的黑眸,深不见底。

苏牧婉强装微笑,原来他难得回家一次,也不过是为了带个女人回来羞辱她——

“不管我配不配,我是陆太太的身份,都是不争的事实。作为陆太太,自然要考虑维护丈夫的名誉。这点开酒店的钱,陆家出的起。”

她一边微笑着,一边打开手提包,将皮夹里所有的钞票全数塞进车里。“一间豪华套房,这些应该够了,剩余的钱,就当做是宋小姐陪了我丈夫一晚上的小费吧。”

落落大方,一派宽容大度的正室形象。

可是,落在陆景年眼里,却直想把她这张假惺惺的脸撕下来。

你管得着吗?是不是连我一晚上做几次,你也要关心?

“陆总,她……她这是羞辱我呢,人家不依啊……你要替人家做主……”宋一菲撅着红唇,一脸委屈的将头埋在陆景年的肩上。

什么小费,这个苏牧婉话里话外的不就是把她当做陪客的妓.女吗?

“小妖精。”陆景年宠溺的捏了捏宋一菲的鼻尖。尔后,才缓缓的将目光投向苏牧婉,那眼神里像是淬了冰,一片冷漠。

“刚才试过了,酒店的床单太脏,陆园别墅里的床和沙发又太硬,也不舒服,我比较喜欢。

苏牧婉,我想在哪里和女人做,你管得着吗?是不是连我一晚上做几次,你也要关心?”

和陆景年比毒舌,苏牧婉只能甘拜下风。

书名:《舒乐闵之十年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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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黑衣人大刀一挥,砍向了躺椅上面色苍白的男子,却突然和躺椅上的男人同时不见了身影…

而这边,那剩下的几个黑衣人在低喝完就挥着手中的大刀,分几个方向对着帝衍懿挥舞而去。

帝衍懿微垂着眼帘,弯了弯嘴角,那几个黑衣人在距离帝衍懿还剩五步的距离时,突然全都闷声倒下,地上鲜血如红花般点点绽放,越绽放越茂盛……

“呵呵呵……”帝衍懿妖魅一笑,单手支着脑袋懒懒的侧躺在床上,单脚弯曲着,那样子,呈懒散又魅态不已。

只听他懒懒道:“就这等货色也敢拿出来献丑?顶上的那位不觉的丢人,我都替你丢人了……”虽说着,可他却没有抬头。

屋檐下,一名黑衣人站在梁上全身冷汗直冒,他甚至都没看到他是怎么出手的,低下的那些人就全部倒下了,非但如此,另外两人甚至还不见了身影,这是什么妖术?

眼里闪了闪,看了眼地上的那些人,眼里也闪过决绝,呼的一声,衣服随风飘打的声音,黑衣男子跳下房梁,嘭的一声撞窗而逃……

帝衍懿撇了他一眼,不做理会,抬手打了个响指,突然,屋内的场景如浮动的画面,有细微的光芒也跟随着浮动而微微闪动着,浮动了几下,突然拉下了帷幕……

屋内,那几名黑衣男子依旧躺在地上,场景如刚刚一般,只是,那绽放的‘红花’却是半朵没有,更别说是茂盛了…

而那消失的两名男子正一左一右的躺在那躺椅两边的地上,而那原本该在门外的男子,却是躺在和刚刚相反的反向,同样的姿势,只是,却是在屋内,面对着大门倒下的。

帝衍懿嘴角邪魅一笑,眼睛微眯,他刚刚只是用了幻术,他除了躺着看戏,还真没怎么动。

在幻境中,人的肉眼所看的情景,都是制幻者的构思,只要幻术一产生,就会让人在幻境中感受到大脑所给他带来的刺激,让他以为自己身受重伤,认为自己死亡……

因此,人的大脑就会产生相应的反应,疼痛就是其一。

幻境就像是做梦,就像做梦的人以为自己掉下山崖了,大脑会幻想出掉下山崖后,身子没有压力呈空中状态的时候,人在床上会突然全身抖动,做出梦中掉下山崖所该有的反应,惊醒后,才发觉什么都没有,原来只是梦罢了,只是…幻境罢了……

帝衍懿转头看着那关的好好的窗户,眼角揶揄了下,伸手优雅的打了个哈欠,斜了下嘴角,大手一挥,地上所有的黑衣人全都不见了身影,抬手,食指微抬轻拂,空气顿时清新不已,垂帘淡淡道:“即使刚刚只是幻境,这空气还是脏了不少……”

你管得着吗?是不是连我一晚上做几次,你也要关心?

撇了眼隔边屋子的方向,帝衍懿眼里微闪,手肘一抬,一道白光闪过,屋内瞬时间就不见了他的身影……

……………………………………………………

那白衣男子眼里复杂的看着程馨妍许久,睡梦中,程馨妍许是感觉到被人紧盯的感觉,让她有些不安,轻蹙起了眉头,动了动手指就要醒来,白衣男子眼里闪了闪,抬手指尖往女子眉心一点,女子歪了下头又沉沉睡去了…………… 白衣男子眼里闪了闪,抬手指尖往女子眉心一点,女子歪了下头又沉沉睡去了…………

……………………………………………………

那黑衣人猛的跳窗而出,却突然一道明亮的光芒向他折射而来,下意识就抬起手肘抵挡着那突然的明光。

扑面而来的道道温热的感觉刺激着他全身的感官,黑衣人微楞了一下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发觉,那本该是大街样貌的窗外,却突然成了一大片拥有大黄沙的沙漠。

黑衣人呆鄂了一下,立马回过身想往回走去,转过身去时却僵立在了原地,不知下一步的动作,望眼看去,发现,身后依旧是那黄沙片片,黑衣人眼神闪了下,突然惊醒,有些惊恐的转了一圈……

黄沙…周围除了黄沙还是黄沙,那扇窗户早已不见了踪影,黑衣人手心略有些汗液流淌,心下恐惧,那男人到底是何方人物?竟然能把整条大街化作了整片的沙漠…………

迷茫了一会儿,黑衣人紧了紧拳头,望着前方火红的太阳,眼里闪过一抹坚定,脚往地上一蹬,运起轻功向前方奔去,突然…

烈日如水波般浮动,周围微光闪闪,夜的黑寂透着银色的月光,照亮了暗夜的孤寂,周围,突然间下恢复了大街的样貌,黑衣人眼里惊愕不断……

不带这么玩他的啊…………

突觉头顶一暗,下意识的抬头一看,顶上几名同是黑衣的人全都向他脑袋砸来,眼睛微闪,这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要躲闪,可惜动作一慢,身体被砸了个正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白衣男子点了女子的眉心让其沉睡后,又动了动手指,手指顺着女子的眉心处缓缓向下,抚摸着女子的面庞,眼里闪过一抹疼惜……

“可看够了!?”一道冷冷的声音在白衣男子的身后响起,白衣男子面无表情,似乎没听到这冷声,动作缓慢的收回还在女子面容上的手,这才慢悠悠的转过身去,只见,一身红衣的帝衍懿双手环胸的靠在柱子上,冷冷的看着他。

白衣男子撇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冷笑了一声,道:“还好~”

帝衍懿:“……”

“看你这么悠闲,估计那些杂碎都讨不得好,吃了不少亏吧。”白衣男子背了手径直走到桌前坐下,单手压在桌面,桌下的那只手紧了紧,忍不住的微微有些颤抖,抬头故作轻松的对着帝衍懿挑了挑眉。

帝衍懿动了动,双手环胸的也走到了桌前坐下,先给二人各自倒了一杯茶水,那原本冰冷的水壶,此刻在帝衍懿的手中却倒出了烟气袅袅,袅袅中,茶香扑鼻。

帝衍懿动了动眼珠,眼角的余光撇了眼床上的女子,微垂下眼帘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淡淡道:“估计你也猜出怎么回事了,你想怎么做?”

抿了口茶水,帝衍懿抬起头,缓慢的抬起眼帘面无表情的盯着白衣男子,等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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