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8 小說:當年她不僅被夫君背叛還被關押洞府,百年過去又怎能心安?

小說:當年她不僅被夫君背叛還被關押洞府,百年過去又怎能心安?

普天之下沒有狐族公主元夙,亦沒有身負重任的神君轉世。有的只是茫茫滄海中的一對世俗男女……

為這句話,我踏遍九州去尋找。

可混沌三界茫茫人海,我耗盡數十年光陰,都是終不得一分回憶。

卻聽人說冥界孟婆處除了有一味亡魂湯之外,亦有一味醒神湯,可喚醒世間一切塵封往事。

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在前往的途中,竟被我那神女母親活生生幾道白綾捆綁回了南山。

至此丟於那洗塵洞府裡就是整整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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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百年裡,我除了整日對月發呆,聽蟾蜍鳴叫及偶爾喝喝那守門黃犬帶來解饞的老酒外,就再無他事可做。

可洞府之外兩族紛爭,卻是連綿不斷。

直到不久前那守門的大黃犬喝暈乎了才對我說起。

說當年那被我打落谷底的鳳族太子竟從谷底重生,回山後非但沒有帶兵來我南界尋仇,反還勸說其父玉槃帝君收回派出鳳界的數萬兵力,停止了和我南界的百年戰事。

守門黃犬搖頭,隔著牆門和我聊天:“怪哉啊怪哉,你說這鳳凰是不是當日被你打下山谷時摔壞了腦袋,怎地這沉睡了百年一回來。竟來了這麼一個破天荒的大逆轉?”

我背靠冰冷石牆,喝了一口手中老酒,抬眼望著天上那一輪陰暗殘月:“可能你猜對了吧,當日落下山谷,當真是把腦袋摔壞了!”

“嗯”門外黃犬撇嘴點頭:“也只能這樣理解了,不然的話還能如何理解此事?”

我打了個醉醺醺地酒嗝,有些犯困。

便直接就地而躺入了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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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過去不多久,我那神女母親來到洞府外面。

這是百年裡她老人家第一次來看望我。卻沒想百年沒見,這難得的第一面,卻是雙方都無話可說。

沉默無言地相對許久,她老人家終才開口:“如今兩族戰事已停。半月後我壽辰,你父下了帖子邀請眾仙家前來相聚,你大姐二姐也會回來。如今算來你在這洞府裡也有數百年了,難得這百年裡都沒有再生禍事。是以這一次壽宴,我和你父商量,就準了你出這洞府。”

至此,我才終於從這被囚禁了百年的洞府裡出來。

抬頭望著頭頂那一輪明燦燦地太陽,本公主心卻更是拔涼拔涼。

鳳凰啊鳳凰,因你的關係我狐族百年裡死傷無數,本公主更是被自己親生父母囚禁洞內孤寂百年,然你現在卻又活生生地回到了這人世?

如此,生性狹隘的本公主,又怎麼能心安?

怎麼能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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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壽宴的日子越來越近,每日裡來來往往的仙家眾客,是勢必要把這南祠洞府踏平才得舒心。

雖是接了我那神女母親的話,要在這段時日裡幫忙打理瑣事。

可無奈本公主被囚禁這百年裡,在那洞內整日喝酒睡覺懶散慣了,此時又哪裡有心思去處理這一攤子討人厭的瑣事。

在臨近壽宴的前一天裡,我那兩位嫁的老好,如今貴為東海皇妃及仙界太子妃的大姐二姐,才帶著一堆大小仙娥跟班及大堆曠世難得的奇珍異寶,華麗麗地降臨於南界。

快千年不見,這兩隻破爛狐狸還是如從前一樣一見面就喜歡互相鬥嘴。

我有些犯困地趟在椅子上,迷迷糊糊聽看著她倆裡裡外外把對方貶低了個遍,才被狐一那一聲“狐三兒!”給喚醒。

打了個哈欠。

她人已到了我跟前,上下把我打量了一番,才道:“到是比小時標緻了許多。人也難得安靜了。”

我二姐也挺著大肚子慢悠悠地走過來:“到真是長開了。如此這般相貌,到是不愁他日沒有多挑選幾家的資本。”

又拉了我的手:“你好好給二姐到說說,這今後是要跟二姐回仙界,還是和狐一一道去那不著邊際的大海。只要你說句話,二姐此次回去定就給你物色一門讓所有人都羨慕嫉妒的美貌相公。”

狐一在旁一聲不屑地笑,卻是拉著母親的手:“此次回南山,一是為給母親祝壽,二也是著急三妹這婚事。來之前我早提前物色了好幾家。如今最滿意的,還是南海那稚子皇子。這位皇子母親也是有見過的,就小時經常暗闖我南界找狐三兒玩耍,一次被父君不小心當成登徒子,差點一把火燒了尾巴的那條小白龍。母親可還記得?”

“怎會不記得。”母親道:“要說這稚子皇子,我之前也是有考慮過的。只是如今看來,怕也是不成了。”

狐一狐二雙雙疑惑地眼睛看過去:“為何不行,難道母親對這皇子不滿意?”

“這位皇子無論是品性還是相貌,到都是難得的出色。怪也怪你們這不成氣候的妹妹!”母親轉眼看著我。

我被這凌厲的目光一看,實在是小心肝又惆悵了幾分。

卻聽她老人家又道:“這事兒,你們自己問她就是了。”

本公主漠然望向遠方。

只留下狐一狐二在一旁大眼瞪小眼。

末了,才搬過我肩膀:“說,到底怎麼回事兒?”

“可能...”我想了想,說:“可能是父君母親嫌我這千年來闖得禍太多,傷了心肝。便不想再過問我這婚事了吧!”

兩隻狐狸明顯不相信的樣子。

“當真?”

我點頭。

倆狐狸還是看著我。

本公主被逼無奈,才又開口:“兩次闖鳳界殺鳳凰弒琴鳥,惹得鳳狐兩界百年不斷的大仗小仗,禍及無辜數千。若我有這樣一個不懂事的閨女,勢必也是懶得再過問許多的。”

說至此,狐一狐二這才稍微相信,卻都是一聲嘆息!

“你說你這惡劣性子,小時跟我和狐二打打鬧鬧也就是了。如今長大了,到還更加囂張的鬧到了那鳳族。你就再喜歡那隻鳳凰,再看上人家的美貌,也不能殺了人家妻子不夠還打散人家魂魄。搞得兩族大亂,連天帝親自派兵都阻止不了。你這樣的禍害胚子,是活該沒人疼沒人愛…”

狐二也在旁邊幫襯:“要說那隻鳳凰,當年和他老爹一起上仙界給仙后祝壽時也是有見過一面。若說長相那確實好的很,只是再好的相貌,你也不能眼饞到搶奪不成就出手殺人啊!要知就因你這沒出息的舉動,害得來我殿裡串門的眾仙家仙客,都說我有個百萬年難一遇的色胚妹妹。如此一次又一次,連本仙都覺得該找個地洞鑽進去才好…”

對於兩隻狐狸這一大堆無辜地指責,本公主也只是笑笑,過多的解釋也懶得去開口。

末了抱了幾罈子老酒回後山,一直喝到丁夜四更,才醉醺醺地抱著空空如也的酒罈子入一覺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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