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1 這個寫封城日記的武漢女作家為何惹眾怒?

湖北武漢這個女作家叫什麼名字就不能說了,武漢封城以來,她天天寫日記,有人說她寫了“真實感受”,有人說她“製造恐慌”,評論兩極。

世衛組織評價武漢和中國防疫是對世界的貢獻,而這個女作家的筆下則是“一團糟”。

這個女作家到底寫了什麼,這裡也不能引用。

老徐認為,這個女作家犯了四個方面的問題。

這個寫封城日記的武漢女作家為何惹眾怒?

一是專業,不能用文學筆法寫現實災難

這個女作家用文學的筆法寫現實災難。從記者專業的角度去看,這是絕對不允許的,是大錯。現實災難不是不可以寫,是必須寫,必須記錄。但必須堅持以下原則:

1、在現場。寫作的人必須在現場。你不在現場,你就沒有資格寫。這跟文學創作完全是兩回事。你沒到現場採訪,你寫的稿件,報社是絕對不敢用的。也就是親眼所見。

2003年的非典在廣州爆發的那一天,深圳的謠傳滿天飛。說廣州街道上到處是死人,火車上也滿是死人,深圳去廣州的人在半路上就死掉了。那個時候還沒有人傳人這個說法,認為病毒是散佈在空氣裡,吸到就死去。當天深圳的和廣東的醋就賣光了。如果根據這些道聽途說和謠言去寫微博和微信,能行嗎?

因此,如果你要寫現實的東西,必須在現場。寫災難就更要去現場,道聽途說絕不能寫。

2、消息源必須是當事人。你要寫火葬場,記者必須在火葬場,不僅是寫你看到的,還必須採訪當事人。因為這裡是專業的地方,你一個記者即使是看到的東西,你不一定能理解,必須找當事人採訪,才能把事情和真相講清楚。不是當事人,別人的話是不可信不可取的。這就像打官司,必須採訪控辯雙方,不是控辯雙方,其他人的說法無效無用。

這個寫封城日記的武漢女作家為何惹眾怒?

3、具體。時間、地點、人物、數據、物證等等,必須具體,儘量具體。

4、證據。當記者也像做偵探破案,寫的文字必須經得起考驗。因此一定要有證據,鐵證如山。沒有證據就不能亂寫。

時間、地點、人物、數據、物證等等實際上就是證據,要經得住查驗。咪蒙的文章被人舉報,一查證據,她寫的那些時間、地點、人物、數據、物證等都很具體,但讓她舉證,咪蒙說全是聽說的,沒有一個可查證。因此,有的報道註明用化名,但要查證時就要舉出真實的人,也不能亂用化名。

5、評論要事實要真實準確。寫評論和感受不是不可以。評論的事情要有出處,要標明來源消息源。如果加以模糊,就說明有問題。比如消息源要考證清楚,要有真實性的把握,最好要出自官方和當事方,出自一般消息源,也是官方未來闢謠的。

比如湖北紅十字、要求住幹部病房的副廳官,辱罵護士的官員都是自媒體發出,但都被 官方證實了。甚至武漢有無瞞報緩報,也可分析質疑。

對於武漢疫期這麼大災難和事件,關在屋子裡是不敢寫的。你可以寫寫你自己,但寫到外面就要十分小心。因為你關在屋子裡沒有看到外面發生的事情,聽說的事情要搞清消息源,不可道聽途說,不可亂髮議論。

作為新聞專業的人,是不敢像這位女作家這樣關在屋裡胡寫亂寫的。因為失去了最基本的要素:真實。

前些時候“咪蒙”的公眾號被封,原因就是她寫的內容和精彩,讀者很多,但她寫的故事都是編的,人和事都是編的,如果她註明是小說就沒有問題,但她卻偏偏說是寫社會現實,這就是大問題,就被封了號。這對自媒體人是一個重大教訓。

這個寫封城日記的武漢女作家為何惹眾怒?

二是傾向,好的得很還是糟得很?

任何事物都是一體兩面,有陰有陽,有光明的一面,有陰暗的一面。

有網友留言說:這個女作家就是一個禍害,她的文字除了怨天尤人的哀嘆外就是極度散步死亡恐怖氣息,傳遞的是失敗、頹廢、無助的信息,在她眼裡看不到一方有難八方支援的中國精神,她的筆墨根本不捨得用在發現謳歌讚美奮戰在一線的白衣天使和人民子弟兵!

有人呼籲這位吃官飯的女作家去當志願者,不到一線去搞大排查,但可以當心理師,因為封城隔離之後,心理疾病是一個大問題。大家讀讀這個女作家的文字,是得到心理安慰還是讓人心理狂躁?

世衛組織評價武漢和中國防疫是對世界的貢獻,而這個女作家的筆下則是“一團糟”。

這個寫封城日記的武漢女作家為何惹眾怒?

三是立場,成為西方勢力借疫反華的武器

一段時間以來,特朗普對華發動貿易戰,建立反華意識形態陣營,激起國人憤慨。借疫反華,更是令全世界不恥。可是,這個女作家的文字就成了美國和西方勢力借疫的反華武器,被外國勢力拿來攻擊中國的防疫。

這個女作家的筆下,封城是違犯了自由,隔離背離了人性,發動群眾防疫是極左,造成更多感染,怎麼做,她都批判。

這是有良知的人們批評這個女作家的主要原因,說她是個漢奸也不為過。當然她可以說科技無國界,文字無國界,可是科學界和作家是有國籍的。

這個寫封城日記的武漢女作家為何惹眾怒?

四是本質,將疫期政治化

這位女作家的文字受到人們的批評,她就說:“今天,特別想說一句放在心裡很久的話:中國的那些極左分子,基本上是禍國殃民式的存在。他們太想回到XX,太仇視改革開放。一切與他們觀點不同的人,都是他們的敵人。他們成派結幫,對不與他們合作的人進行各種攻擊,一輪又一輪。用那種“灑向人間都是恨”的粗暴語言,甚至還有更為卑劣手段,低級到不可思議”。

這句話看似神經錯亂,胡言亂語,武漢今天的疫情與40年前的時代有什麼關係,反思的是不是今天的所作所為?

總聽到這些人講文學的人性論,講普世價值,但事實上他們總是暴露出文學的階級性,總是將文學政治化。

其實這句話才暴露了這個女作家的本質。什麼本質?大家自己去想,這裡不便多說了。是反動的本質。她是一個完全徹底的歷史虛無主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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