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7 古人寫詩,都是信手拈來嗎?

王起藥


不全是。

有的是靈感頓發,很快就寫成了一首詩。然而,有的詩人卻要思量很長時間才寫成一首詩。

唐代詩人賈島被韓愈稱為“苦吟詩人”,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賈島寫詩的時候,常常要反反覆覆地思考推敲琢磨,很費腦筋,看起來就像是在“受苦”的樣子。賈島自己也說“兩句三年得,一吟雙淚流”,可見他的詩大多是精雕細琢之後的,並不是信手拈來。

我們所熟知的“推敲”典故就是由賈島的《題李凝幽居》詩句中的“僧敲(推)月下門”而來的。

另外,像大詩人白居易他寫詩也不全是信手拈來,據說,他常常將自己寫好之後的詩拿給老太太們聽,如果老太太們聽不懂,他就會進行修改,只至大家都能聽明白詩中的意思。可見,白居易寫詩也是經過細心思考的,並不是信手拈來,一揮而就。

其實,古人寫詩,情況都不一樣,有的人在長時間地思考之後,靈感突至,大筆一揮很快就寫出驚人的詩句。但大多數詩人,還是踏踏實實,認真創作的,他們更在意的是詩的真實內容和意義,比的是誰寫得好而不是誰寫得快。


子期可期


宋代大詩人陸游說:“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這句話的意思是說,文章本來應該自然而成,最後由妙手偶然得之,這樣的文章才是粹然無瑕疵的,不須人為的造作。

所有文學作品都應該是作者真情實感的反映,作者孕育這種真情實感的過程讀者是看不到的。當文章噴薄而出的時候,在旁人看來就是“信手拈來”,殊不知這“信手拈來”背後隱藏著多少功夫。

“信手拈來”是長期積累長期積澱的爆發。古人寫詩,“功夫在詩外”。陸游在《示子遹》中說:我年輕初學寫詩的時候,只知道追求詩句工整,修辭華美,總在字句上下功夫。到中年寫詩時,始所有悟,才逐漸窺察到宏大深邃的詩意境界,也就能寫出一些好詩來,有如被湍流沖洗的頑石,顯得奇特不俗。 唐朝李白、杜甫的詩,是不可逾越的高峰,有如數仞高牆擋在眼前,我恨自己領會不深,渴望而不可及。 元稹和白居易的詩,也只能說到達了高牆的門邊,至於溫庭筠、李商隱的詩,就不值得一提了,即使是他們的扛鼎之作,也未必能真正領會詩中三味。詩是六藝之一,哪能僅僅當作筆墨遊戲呢?所以,你果真要學習寫詩,不僅是字詞句式,還要有更深的學問,作詩的工夫,在於詩外的歷練。

所謂“詩外的歷練”,至少包含兩個方面:一、生活的積累。二、藝術的修養。

李白沒有“揮金三十萬”的漫遊,沒有走訪名山大川,是斷然不會成為詩仙的,沒有“鐵杵成針”的刻苦努力,也不可能“秀口一開,便是半個盛唐”。杜甫不是經歷了安史之亂,親眼目睹百姓的顛沛流離,也不可能成為詩聖。所以,生活的積累到位了,才可能“信手拈來”。

有了生活的積累,而藝術修養不夠,也不可能“信手拈來”。閱歷豐富,有故事,但不一定就能講故事和把故事講好。從“有故事”到“講故事”到“把故事講好”還有很遠的距離。這個距離要用“藝術修養”來填補。

“功夫在詩外”是量的積累,“信手拈來”是質的飛躍。平常時日的功夫是深耕細作,“信手拈來”是靈感的閃現。沒有風霜雨雪的“苦寒”就不可能有“梅花香”,沒有千錘百煉的“磨礪”不可能有削鐵如泥的寶劍,也不會有寶劍透出的森森寒光!


金風359


可能嗎?你不會真的以為古人都是天才,寫詩都是信手拈來、出口成章。這樣的看法,既誤會了古人,又誤解了詩詞創造。

如果“古人寫詩,都是信手拈來”,就不會只留下李白“斗酒詩百篇”、曹植“七步成詩”的故事。正因為這樣的天才太少,他們的故事才會成為人們津津樂道的傳說。

寫詩,和所有藝術創造一樣,需要天賦和技術。天賦,因人而異。有些人的天賦在於寫的快,有些則是寫的好。像李白這樣寫的又快又好的絕世天才,才是真正的鳳毛麟角,否則杜甫也不會跟在他身後當迷弟;技術,則需要日積月累的訓練。特別是古詩裡的五絕、七絕,有嚴格的對仗和音律的要求,沒有長期嚴格的訓練,根本不可能掌握。所以,古人才會說“功夫在詩外”。

陸游的“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其實也能深刻說明天賦和技術的這個道理。天成的文章,需要天賦去感知。而妙手是什麼?能工巧匠的手。妙手怎麼來?“無它,唯手熟耳。”沒有妙手,即便你有天賦能夠感知,也無法寫出“天成的文章”。

“臺上三分鐘,臺下十年功”,即便你是老天爺賞飯吃的料,天賦異稟,也需要長期刻苦的磨練。沒有誰可以輕輕鬆鬆的成功,也沒有幾個寫詩能夠信手拈來。


皮三9099


寶釵笑道:“呆香菱之心苦,瘋湘雲之話多。”

……

“你若真心要學,我這裡有《王摩詰全集》,你且把他的五言律讀一百首,細心揣摩透熟了,然後再讀一二百首老杜的七言律,次再李青蓮的七言絕句讀一二百首。肚子裡先有了這三個人作了底子,然後再把陶淵明、應瑒、謝、阮、庾、鮑等人的一看。你又是一個極聰敏伶俐的人,不用一年的工夫,不愁不是詩翁了!”——這是黛玉給香菱的學詩建議,隨後還詳寫了“慕雅女雅集苦吟詩”的過程:

香菱聽了,笑道:“既這樣,好姑娘,你就把這書給我拿出來,我帶回去,夜裡念幾首也是好的。”黛玉聽說,便命紫鵑將王右丞的五言律拿來,遞與香菱,又道:“你只看有紅圈的,都是我選的,有一首念一首。不明白的,問你姑娘,或者遇見我,我講與你就是了。”香菱拿了詩,回至蘅蕪苑中,諸事不顧,只向燈下一首一首的讀起來。寶釵連催他數次睡覺,他也不睡。寶釵見他這般苦心,只得隨他去了。一日,黛玉方梳洗完了,只見香菱笑吟吟的送了書來,又要換杜律。黛玉笑道:“共記得多少首?”香菱笑道:“凡紅圈選的,我盡讀了。”黛玉道:“可領略了些滋味沒有?”香菱笑道:“領略了些滋味,不知可是不是,說與你聽聽。”黛玉笑道:“正要講究討論,方能長進。你且說來我聽。”香菱笑道:“據我看來,詩的好處,有口裡說不出來的意思,想去卻是逼真的;有似乎無理的,想去竟是有理有情的。”黛玉笑道:“這話有了些意思。但不知你從何處見得?”香菱笑道:“我看他‘塞上’一首那一聯雲: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想來煙如何直,日自然是圓的;這‘直’字似無理,‘圓’字似太俗。合上書一想,倒像是見了這景的。若說再找兩個字換這兩個,竟再找不出兩個字來。再還有:

‘日落江湖白,潮來天地青。’

這‘白’‘青’兩字也似無理,想來必得這兩字才形容得盡,念在嘴裡倒像有幾千斤重的一個橄欖。還有:

‘渡頭餘落日,墟里上孤煙。’

這‘餘’字和‘上’字,難為他怎麼想來。我們那年上京來,那日下晚便灣住船,岸上又沒有人,只有幾棵樹,遠遠的幾家人家作晚飯,那個煙竟是碧青,連雲直上。誰知我昨日晚上讀了這兩句,倒像我又到了那個地方去了。”

……

對個人而言不必過於神化古詩——詩詞和歌詞沒什麼兩樣,詩詞有李白、杜甫,歌詞有林夕、方文山。偶爾哼出隻言片語還成,流傳千古的佳作卻是反覆推敲的。傳說唐代詩人賈島騎著驢做詩,得到“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兩句。第二句的“敲”字又想改用“推”字,猶豫不決,就用手做推、敲的樣子,無意中碰上了韓愈,向韓愈說明原委。韓愈想了一會兒說,用“敲”字好(見於《苕溪漁隱叢話》卷十九引《劉賓客嘉話錄》)。

現在詩詞書籍多隻是註解,分析創作背景什麼的,對於真正的創作氛圍、使用環境都沒有具體描繪;這也造成了大家諱莫如深,不過我們從《紅樓夢》等古典小說倒可窺其一斑。不要輕視小說,再偉大的作家其創作也是源於生活,毛澤東從《紅樓夢》便看出封建等級制度。不要小看《紅樓夢》,曹雪芹祖父曹寅可是曾刊刻過《全唐詩》《佩文韻府》的,家學淵源,而雪芹的詩詞造詣也是在《葬花吟》《芙蓉女兒誄》諸處有過厚積薄發,所以雖是借小說人物之口展現,也是頗可借鑑的。

☝🏻️古人什麼時候作詩?

試才時、省親時,這種“正式場合”畢竟少些也就一回——第十七、十八回“大觀園試才題對額,榮國府歸省慶元宵”。

娛樂時、聚會時,這就時時可做了——第三十七回“秋爽齋偶結海棠社,蘅蕪苑夜擬菊花題”;第三十八回“林瀟湘魁奪菊花詩,薛蘅蕪諷和螃蟹詠”;第四十八回“慕雅女雅集苦吟詩”;第五十回“蘆雪庵爭聯即景詩”;第五十一回“薛小妹新編懷古詩”……然後作一篇序再謄錄結集在朋友圈(不是微信那個)傳抄。天下第一行書《蘭亭集序》便是王羲之在那種情境下寫的。

我們現代人的娛樂是什麼?K歌。

✌🏻️古人怎麼作詩?

“就請菱洲藕榭二位學究來,一位出題限韻,一位謄錄監場。”

……

“迎春笑道:“就是門字韻,‘十三元’了。頭一個韻定要這‘門’字。”說著,又要了韻牌匣子過來,抽出“十三元”一屜,又命那小丫頭隨手拿四塊。那丫頭便拿了“盆”“魂”“痕”“昏”四塊來。”

限韻“十三元”信口即來,可見《四聲譜》(齊梁時沈約撰)、《切韻》(隋代陸法言撰,唐時重刊改稱《廣韻》,為唐、五代及宋初作詩的所本。)《中州音韻》(元人周德清撰)《佩文韻府》(清代官修)……之類韻書那是必修課程、必“背”書籍;現代人也就業餘偶爾看看《笠翁對韻》《聲律啟蒙》等兒童讀本。古人還有專門的工具呢——韻牌匣子。古人學切韻,今人用拼音——作詩習慣可想而知。古人作詩有用典,“撒鹽是舊謠”一出便知是謝靈運“撒鹽空中差可疑”事,今人一聽《五環之歌》便想起蔣大為《牡丹之歌》。古人作詩的、聽詩的,都是滿腹詩句;今人唱歌的、聽歌的,卻是一肚子歌詞——作詩效果可想而知!

基礎課程不同,耳濡目染不同,現代人做不了唐詩宋詞也就可以理解了吧。不過也不必難過,每個時代都有各自的文化——唐詩宋詞元曲今歌。真有興趣學詩就試試林黛玉的建議,再讀讀今人王力的《詩詞格律》謝崧的《詩詞指要》……



愚公的無神論


“信手拈來”隨手拿來,有嫻熟,不用多做思考,一蹴而就、水到渠成的意思。比喻寫文章時取材運筆極為自然。

蘇軾《次韻孔毅甫集古人句見贈》:“前身子美只君是,信手拈來俱天成。”

陸游《秋風亭拜寇萊公遺像》:“巴東詩句澶州策,信手拈來儘可驚。”

古人寫詩是不是信手拈來,讓我們先看看《詩經》。

《詩經》是我國第一部詩歌總集,收集了西周到春秋中葉的詩歌。詩歌就是一種文化,一種生活方式,上至宮廷,下至尋常百姓。《詩經》分為《風》、《雅》、《頌》。《風》是風土之曲,民間歌謠。《雅》是朝廷之樂,分大雅和小雅。《頌》是廟堂之音,王侯舉行祭祀或重大典禮專用的樂歌。可見詩歌滲透於各個階層,每個階層有自己的詩樂。《詩三百》的作者是無名氏,這些詩歌是生活的記錄,是情感的表達,是所有人的作品,並不需要有多高深的文化,多好的技巧,才能寫出詩歌,真的是“好詩在民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紛紛”;“逃之夭夭,灼灼其華”;“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瑤”。太多膾炙人口的詩歌流傳下來,被人們所吟誦,讀起來總是讓人感覺這麼親近,一下子就會進入到那種情景,體會到那種情感,可以說是信手拈來、渾然天成,沒有任何外在的修飾,誰又能說比不上唐詩宋詞呢?

兩漢的樂府詩,淳樸自然,《孔雀東南飛》、《木蘭詩》、《長歌行》都被人們所熟知。

信手拈來的詩,行雲流水的詩,莫不飽含著濃烈的情感。

蘇東坡寫“日啖荔枝三百顆,不辭長作嶺南人”,就是告訴你我愛嶺南的荔枝吧,卻傳頌至今,飽含了那份豁達,看到那個跟生活跟老百姓貼得很近的東坡居士;“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這種淺淡的描寫,讓你永遠記住西湖;陸游“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聽著就像日常的對話吧,感覺卻有一種強悍巨大的悲痛、無奈感撲面而來。陸游寫給兒子的真傳,“詩為六藝一,豈用資狡獪。汝果欲學詩,工夫在詩外”。這些詩是不是信手拈來,絕對是,信手拈來的是內心的豐富情感,無病呻吟做不到信手拈來,也算不上詩。

蘇東坡說做文章“大略如行雲流水,初無定質,但常行於所當行,常止於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態橫生。”

寫文最完美最本源的狀態當然是“行雲流水”,發乎內心情感,何時行,何時止,沒有任何的規律,也不遵從任何的規矩,有感而發,當沒有感情輸出了,也就停止了,自然而生,自然而止。

陶淵明寫“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寫到最後也是自然而止,能夠領會到大自然賦予生命的意義,卻找不到合適的表達,便以“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結尾,毫無違和感,卻成點睛之筆,給人留下了對生命對世界深深的思考。

很多詩也非常講究煉字,常是“吟安一個字,捻斷數莖須”,“兩句三年得,一吟雙淚流”。“春風又綠江南岸”的“綠”,“僧敲月下門”的“敲”字,都經修改數次。

佳作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好的詩作必然是渾然天成、行雲流水,但是信手拈來的從容,都是厚積薄發的沉澱,想要隨意說出的都能巧奪天工,所有看起來的毫不費力,必是平時大量的、豐富的積蓄。

階段不同,時代不同,環境不同,背景不同,對詩的理解和創作也不同。當作詩就像說話,那是出口成詩,中國文字博大精深,想要運用自如也必定要下一番功夫,而且是件長長久久的事。


丸蘭


古人寫詩,是否信乎拈來,我們沒親眼目睹,故不敢斷論。但據本人愚見,凡流傳下來的古詩,信手拈來不太可能。

信手拈來,就是不加思索隨口而出,你就是基礎再好、多才多藝也是極不容易的,除非是一些順口溜。

據史料記載,曹植的七步詩,可以說是信手拈來之作吧。但是,在他生死攸關的七步裡,你能斷定他沒經過嚴酷的思想鬥爭、反覆思索而脫口而出?

古人吟詩作對,“吟”就含有反覆思索之意。自古有“推敲”之言,“一字師”之說。這些都是證明古人寫詩都是先打腹稿,反覆修改,有的甚至要徵求別人意見才定稿的。

由此可見,古人寫詩並不都是信手拈來的。


樓梯板凳


“吟安一個字,拈斷數根須。”(杜甫)

“兩句三年得,一吟雙淚流。”(賈島)

——寫詩,苦。“信手拈來”的,少。



塗之人995


從寫詩的原則上説,無論古今中外,寫詩都不是信手沾來來的。而古人有些詩句,看是御景而賦,信手沾來。實際上是詩人本身就俱有深厚的文學功底,平時就養成借物言志,借事言理,借

景抒情的良好習慣。見物能悟其質,見事能通其理,遇景能富其情懷。經常是人在物外,思在物中,人入景中,思飛景外。再加上詩人自己的思想,閱歷,感情,文化文學功底,所以作起詩來,顯得信手拈來,隨心所欲,思想天馬行空,感情富含四海。

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儘管古人寫詩,引經據典,沾花惹草,歌風頌月,無所不用其極,可是詩人對詩詞的寫作方式,表現技巧,漢語言詞彙熟捻掌握的豐富是必不可少的。一句話:就是詩人的文字功底。這是詩詞寫作的基礎之基礎。

初學寫詩的盆友們,愛好寫詩的閨怨們,路是一步一步走的。山是一步一步蹬的。詩是一句一句煉的。

多讀,多看,多思,多寫。除此沒有捷徑!


用戶51182697922李思


問古人寫詩是否都是信手拈來,就答題以個人觀點列舉一二。

一、我不可否認,有些詩人即興作詩能夠做到信手拈來。如唐代杜牧的這首《鷺鷥》

雪衣雪發青玉嘴,群捕魚兒溪影中。

驚飛遠映碧山去,一樹梨花落晚風。

在這首詩中,詩人有感而發,寫出了新意,並突出了高遠的意境。

再如清代的鄭板橋、鄭燮,他的這首《題畫蘭》

身在千山頂上頭,突巖深縫妙香稠。

非無腳下浮雲鬧,來不相知去不留。

被他題寫在自己畫作之上,這詩與畫可謂是傳神之極了。

二、若說“都是”信手拈來,那也是不可能的,下面這些前人的名句可為佐證:

譬如賈島的“兩句三年得,一吟雙淚流。”再有方乾的:“才吟五字句,又白幾莖髭”、“吟成五字句,用破一生心”,盧延讓的:“吟安一個字 捻斷數莖須”這些句已道盡得一字一句之艱難,可見寫詩哪是那麼容易,且任誰即刻都能信手拈來的?





冰雪素影


寫詩應是信手拈來瓜,過後靈感不見,天論如接寫出來的都不對勁味。

《觀賞花》

提寫自有詩靈感,再繼奈何不出文

花獻殷勤在人賞,謝時有誰記開時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