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7 你和你的鄰居發生過什麼故事嗎?

在吃蛋炒飯


印象中比較有意思的一件事,那時候鄰居是一個職業主播。那段時間主播也是挺火的,她可能也比較忙吧,外賣垃圾在門口堆了好幾天都沒有扔。垃圾放久了就容易有氣味,我就去敲隔壁門了。

開門的是一個妝化的比較濃的姑娘,可能因為我沒啥審美吧~直男視角。身材還是不錯的,但是垃圾好幾天堆在門口這個事讓我印象就不是很好,我語氣也比較不友好。

說清來意後,她表示了道歉,然後就讓我進門坐坐,表示晚些時候會倒。進門後,給我倒了杯水,還是比較有禮貌了。一坐下,就聊開了,她是個職業主播,公司裡本來有專門直播的地方,但是她最近身體不好,就沒出門,在家播了。所以也在家點外賣吃,沒有扔垃圾。

小姑娘也不容易,聊了一會兒,我就走了,後來也沒見門口堆很多垃圾。

每個人外出掙錢都不容易,能多理解一些就多理解一些,出門在外,大家都不容易。


xiuyu的路


之前在外面工作,由於房租太貴,最終選了一間三室的合租房。有趣的事情來了,兩個房間,一個住著挺漂亮的女人,另一個住的卻是男人婆....!

至今還記得第一次看見他的場景....

那天休息,抽了空把房間剛佈置好,正當我準備出去覓食時,耳邊依稀聽見隔壁房間的開門聲,只見我突然閉上眼睛,心裡錚錚有詞的默唸道:“佛祖保佑,一定是美女...美女...”片刻...我對著鏡子稍微整理了翻,隨即轉身打開房門,一個箭步走了出來。看了眼此人的背影,發現身材,著裝都是上等。鑑定完畢,美女一枚!只見我用手拂了拂頭髮隨後開心的道:嗨,美女...我是今天新來的,一起去吃個飯認識認識唄?”她回頭看了我一眼,隨即嘴角微微上浮聲音輕柔的回道:“好啊!嗯...她估計也快下班了等她一起吧,我先出去下一會回來。說完便走了出去,誰知關門的同時盡然還對著我拋了個媚眼...

“難道她看上我了嗎,這也太突然了吧?我竊喜不已的胡亂猜測。可是總感覺哪裡..只見我搖了搖腦袋,緊接著又滿臉興奮的壞笑道:“不管了反正長得也不錯,不吃虧。先回去睡一覺,嘿嘿....”

時間悄然的過去..........

當我準備去上廁所時,忽然發現客廳坐著一位男人,正當我準備詢問他時,誰知那男人的聲音卻讓我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只見他用手抵著嘴,聲音略帶撒嬌的道:“剛剛不是和你說了嗎,一會回來,看你房門鎖住了就沒進去了...”聽完他說的話,我目瞪口呆,腦海頓時浮現出之前的情景,我竟然還準備...我摸了把額頭,盡然已經冒出了汗水!

只見我於不論次的呆笑道:“真..太讓我驚訝了..那啥..我先去公司一趟,這是我的號碼,一會聯繫!”說完便馬不停蹄的朝著門外奔去。


娛樂娛玩家


這個鄰居的故事,今天就不說了,但是我這邊有一個關於一個宿舍同學的故事,突然記起,想和大家分享一下,那是我高一的時候,那年冬天,是關於一個新轉校生的一段往事。

有一天晚上大家正在宿舍休息,半夜大概兩點左右,突然不知哪裡傳來鐺的一聲,把大家都從睡夢迷迷糊糊的吵醒了,因為環境比較黑,也沒注意有什麼異常現象,帶著無限睏意大夥就繼續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我打開燈準備起來上洗手間,猛然發現宿舍地上有個被子,是誰的睡像這麼差,大冬天的踢被子,便把目光向其他幾個床位掃視一遍,發現有個上鋪的床位被子好像沒有(我在下鋪),便準備過去幫他將被子撿上去。我走過去掀開被子的映入眼簾一幕把我驚呆了,那個新轉來的同學躺在地上,半邊臉上全是血,一個眉毛那一片區域整塊肉往外翻著,這情景著實嚇了我一跳,我深吸一口氣,緩解下緊張心情,定睛一看床鋪和躺在地上的同學,也才終於明白了,料想這哥們兒應該是不小心從上床滾了下來,掉下來時頭朝下,臉磕在了地上,不僅磕破了臉,同時人也給摔暈了過去,然後又被掉下來的被子蓋在了身上,便有了我當時開燈的那一幕。

事不宜遲,當即叫醒我的兩個好兄弟, 我們三個一起簡單收拾了下,便把他攙扶著往校門口的那個診所送。到了診所之後,喊了好久,終於診所的大夫帶著滿臉倦意打開了門,他仔細看了看傷囗,覺得傷勢太重,不敢看,建議我們直接轉送到市第一醫院。那時還不像現在,不管在哪裡,手機叫車幾分鐘就到,很是方便,當時只能四處找出租車,於是他們倆照看著受傷的同學,我便到各個路口四處找出租車,學校所在位置當年還沒開發出來,所以很荒涼,車非常難找,輾轉了三個路囗,才遇到一輛出租車,也不管費用多少了,趕緊帶著車去送我們去醫院。千難萬阻終於算是把他送到了醫院,掛了急診,醫生也做了相關診斷和處理,我們這才鬆了一口氣。

於是,我們就給他爸爸打電話,希望他爸爸過來處理接下來的事宜,畢竟我們白天還要上課,而且作為交往甚少的同學,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便給他爸爸打電話說明情況,爸爸聽到電話,似乎並不緊張,朦朧的話語中好像很為難的樣子,有點不願過來,我們不同意,要求他必須過來處理,後來他沒辦法,便讓他們的一個親戚(那位同學的舅舅)過來處理,他舅舅也是磨磨蹭蹭到上午十點左右終於趕來了。當時我們也著實被震驚了,完全搞不明白什麼情況,怎麼會這樣,按理說遇到這樣的事,家人應很著急,第一時間趕到處理才對,人與人的想法竟是如此不同。於是,見到他舅舅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臉色的,和他舅舅交接完醫院事宜,我們便趕緊離開了。

當時我們兄弟仨都感覺特鬱悶,自己的孩子傷成這樣子,而且也不遠,只有十幾里路都不願意趕過來,也真的是很不解呀。後來,那同學養好傷後不久便輟學走了。

一個久遠的往事,一個不解的世態人情,與君分享!


冰緣雪狼


鄰居嘛,總會有一點故事的。很多年以前,我們鄰居家的女孩離婚了,好像很抑鬱,整天把自己關在家裡不出門。而她父親在外地工作,常年不回家,她母親不知幹嘛,那個時候也經常不在家。所以她的寂寞可想而知!那時候也沒有網絡啥的,她可能難以忍耐,就隔牆咋呼我媳婦,把我四五歲的女兒從房上送過去,她買了小吃食,哄著陪她玩。過了一個時辰,招呼著,從房上送我女兒下來。當時我媳婦沒在家,她看我笑,還緋紅臉頰。我當時雖然有點感覺,但是不敢想的太多,何況按輩分,她是姑姑呢,雖然早就出了五服六服了。而且一連好幾天她都要我女兒去玩,有時候我送女兒過去,她送回來,總是臉紅紅的,目光閃爍著看我。我也懵懵懂懂的,該幹嘛幹嘛。可是過了一些天,就不來找我女兒玩了,我也沒在意。直到一個晚上,我發現一個外號老紅的傢伙,在她家門口偷偷溜出來,被我碰到,我很懷疑,就徑直走過去,斥責老紅幹嘛,是不是想偷人家東西?老紅與我一起長大,年齡差不多,輩分比我還小一級。他看我生氣的樣子,有些窘迫,就小聲對我說:我是偷人不偷財…我回味一下才恍然大悟!至今我還想,自己真傻!


中華新詩經


我和村長老婆的故事

故事發生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那個時候南下打工潮還沒起來,村裡的老少爺們大姑娘小媳婦都在蜷縮在老家。

我家地處在川東北的山區,那裡雖然比較偏遠。但是人口密度比較大。包產到底落實後分到每家的土地面積也非常小,以我家四口人為例,田加上地總面積才2.88畝。因此土地比較緊張,連田埂都非常窄,往往都挖的只剩下一點點能識別除鄰居之間的界限。而有時候有人就玩小聰明,在邊界上動手腳,所謂刨出一分是一分。如果大咧咧的人,沒發現就算了,但對於心思細膩的人來說,他那點僅有的寄託就在微薄的土地上,動了土地就動了命根子,所以罵仗打架時有發生,也是鄰里矛盾的主要根源。

而我家就和一戶姓侯的有很大的矛盾,從我小時候我就知道,免不了罵架,所以我從小就視他們家為仇人。

首先介紹一下姓侯這戶人家,他家解放前剛剛移居到我們這裡,由於是外來戶,家庭也不寬裕,定義為貧下中農,成分就好了,加上為人城府深,還讀過小學,寫得一手好字,還會珠算,於是就被選為村大隊書記。

當了書記,就有了權勢,他家蓋房子,田產、地產都是上好的天地,而我家由於我爺爺是地主,成分不好,文革就是挨批鬥那一夥的。分的田地都是貧瘠的土地,而且還是東一塊、西一塊。

這樣我家肯定有怨氣,加上他家當了書記,他家的老婆也非常跋扈,是不是就指桑罵槐,明眼人就知道是罵我家。我爺爺性格軟弱,不出頭,奶奶也是柔性子,因此常常被他們欺負,等我老爹,二叔、三叔、大姑出生以後,他們受不了屈辱,開始對罵。

但是權力在別人手裡,姓侯的自己不出馬,指使別人跟我們家幹仗,這種情況下,我家肯定還是常常吃暗虧。

我懂事以後,我們兩家還常常幹仗,生的後輩也是互不理睬。

我從小就覺得要努力讀書,要出人頭地,要蓋住他家。在書裡看到弱者被羞辱最後翻身的時候就覺得特別解氣。我希望不遠的一天來到。

終於,有一次,我在我家田埂上轉悠,看見這姓侯的老婆去了我家田裡,由於這女的平常嘴最毒,我以為她肯定又在使什麼壞心眼,於是我就跟了上去。她順著田埂走了一會,走到一個她覺得偏僻的地方就蹲了下來。

我不知道這女的是要蹲下尿尿,加上年齡小,還沒有羞恥的概念,我就覺得她幹壞事,故意踩了我家田裡的小麥。加上幼苗剛出土,麥苗還很嬌嫩,我認為她是誠心踩死我家麥苗。我要大聲說,叫她起來。她臉漲的通紅,起來不是,不起來也不是,最後又蹲了一會兒才離開。

後來她找我媽說,她說她那天是尿急,實在是憋不住了,因此上我家田裡。說我羞辱了她,她很羞愧,以後再也不上我家田地去了。

出了這件事以後,我覺得特別解氣。

再後來,時光荏苒,過了這些年,慢慢的,她家老頭也死了。權勢也沒了,她也歲數大了,也慢慢的沉默了。我也慢慢長大了,後來也常常看見她落寞的一個人走在田埂上,也沒人搭話,孤寂的過著。


diary001


不是鄰居,是室友。

來北京最初幾年一直在租房,跟女生合租。

後來工作了幾年錢也賺的多了,但是因為房租問題還是沒有搬出去自己住。

當時在昌平那裡租了一個三室一廳,住了四個人,主臥住一對情侶,次臥是我,另一個次臥是個小姑娘。

大家都是90後,相處起來也挺好,平時也會一起聚聚,週末吃個火鍋什麼的。

我們浴室比較大,乾溼分離,有個很大的洗手檯,我搬進來的時候那對情侶已經在了,那個姑娘還特別熱情的把洗手檯上的櫃子清理出來,留了一半給我放化妝品什麼的。

那姑娘的男友應該賺的蠻多的,姑娘的化妝品都是黛珂、雅詩蘭黛、SK2之類的。

我常用的也是雅詩蘭黛的,剛開始也是因為不熟,另外怕弄混了,就沒放在洗手檯,就只把洗髮水護髮素護髮精油什麼放在浴室了。

另一個臥室的小姑娘剛畢業沒多久,但穿衣打扮也很有品味。她見我不用化妝臺櫃子,就把她的化妝品擱那了,我一看,全套的SK2和雅詩蘭黛。

有一天,我生病在家沒上班。在臥室躺著的時候聽到廁所有聲音,那時候才下午五點,不應該有人在家的。我打開門,去廁所那。剛推開門就看到主臥的姑娘拿著兩個雅詩蘭黛的精華,把一個瓶子倒到另一個。我一推門嚇了她一跳。

她問我怎麼在家呢?

我說今天不舒服請假了。

我問她幹嗎呢,她說把小瓶(50ml)的弄到這個大瓶(100ML)裡,這樣不佔地方。

我感嘆,你老公又發工資了?你上個月不是剛買的嗎?這又買,真是有錢啊!

姑娘不自然的笑了笑。我也沒覺得有啥問題。

過了差不多半個月,次臥的小姑娘晚上敲我的門,拿著她的雅詩蘭黛的精華來找我,跟我說她最近臉上過敏了,因為她沒有過敏史,之前用雅詩蘭黛也從沒過敏過,然後也覺得自己的精華有問題。

我說要不先停用一段時間看看。可能是別的原因也不可知。

再後來次臥的姑娘就把半瓶精華全都扔了,重新買的全套SK2的。

有一天晚上我下班回家,次臥的小姑娘正在跟主臥的姑娘大吵。

聽了一會兒我才聽明白緣由,原來是主臥的姑娘把次臥姑娘的小燈泡精華全都用假貨換掉了,在倒到自己瓶子的時候正巧被突然回家的次臥姑娘抓個正著。

我想到了之前看到主臥姑娘在浴室拿著兩瓶雅詩蘭黛精華的情景,聯想到次臥姑娘的臉過敏,這才恍然大悟。

主臥的姑娘趁次臥姑娘不注意,把在網上買的假貨換到她的瓶子裡,然後把真貨倒到自己的瓶子裡。

真沒看出來這姑娘居然是這樣的。

我那會兒慶幸自己沒把化妝品放公共地方,後來沒過多久,我就趕緊找房子搬走了。


愛啃骨頭的貓咪Iris


在廣東租房,有一天隔壁搬來一家3口貴州人,夫妻倆人加上一個差不多20左右的女兒,男的挺高大的那種180+,老婆跟女兒長得一般還矮最多150左右,男的工地上班每天要早起大慨5點20左右起床,說話聲音還很大,每天起床做早餐吃完就上班,自從他們來了我上班就不用鬧鐘響了,天天被吵醒,老婆跟女兒進工廠的晚上10點左右下班,下班回來還要吃晚飯,每天沒有12點後安靜不了,他們一般說的家鄉話,聊天從來不顧及別人是否休息了會不會影響別人,最後被我投訴房東了就收斂一點,她們大慨住了一年搬走了,這一年每天聽他們說貴州話,我基本上全能聽懂了,還會說一些不是我刻意聽他們說話,實在是他們聊天聲音太大了,男的從1樓打電話5樓都能聽到。搬走之後現在搬來了倆單身女孩,1層樓加上我就3個單身女人住,挺安靜的衛生也乾淨。


回憶戀愛de你


二十多年前,我在東北的農村曾經有過一個貧窮而又不完整的家,我的鄰居是一對兒聾啞夫妻,他們生有一個女兒叫小雨,不但沒有殘疾,卻又聰明又伶俐。我家就是她的後花園,不管家裡有沒有人都照來不誤。如果看到我在家就哥哥長哥哥短的一整天不離左右,不但要為她準備吃喝,吃什麼還必須是她說的算。\r

時間在四季更替間前行,我也從學弟完美晉升為學哥。這是我上大學以來第一次回到這熟悉而又陌生的的家。田地和屋舍、院落,都由親戚打理。摸摸並不冰冷的炕,看看一塵不染的屋子,心裡溫暖了些許。放下行李和路過集鎮時買的散大米,坐在炕沿上發呆。\r

“哥?真的是你回來了呀?給——”\r

看著眼前捧著海棠果的女孩不加思索的說到:“噢——?是小雨啊?一年沒見,已經是個大姑娘啦!呵呵呵……來,坐這兒!你應該上高中啦吧?”\r

“沒呢!今年中考的,等入取通知呢!”\r

“怎麼樣?”\r

“不怎麼好,四百多分兒,比預期少了很多。”\r

兩個人就像多年沒見的朋友,話來話往喜聲笑語的聊著云云……\r

“馮雨?你的入取通知書!馮雨——?家裡有人嗎?”\r

“小雨?好像是郵遞員給你送入取通知書來了,快去!”\r

小雨去取通知書一直沒回來,我也沒在意。一天、兩天,第三天的上午我正蹲在屋前刷鞋子,看見她無精打采的走向自家的大門。\r

“小雨?你這幾天幹啥去啦?怎麼才回來?”\r

她向我這邊看了看,縮回正預推開大門的手,朝我這兒走來。失魂的站在我面前一個字還沒說已是淚人。\r

“別哭?怎麼啦?有什麼事和哥哥說說,不怕?噢?”\r

“哥哥,我上不了高中啦!我——我爸說沒有錢供我上學。我媽說明年給我找個對象,結婚以後還能幫襯家裡。這——幾天我一直奔走各個親戚家,本想讓他們說服我爸,可是他們也和我爸媽一樣的想法。”\r

聽完小雨抽抽涕涕的說完,我也是從裡到外的不知所措。想想我這些年,雖說比不上她家的種種,最起碼一切都由自己做主。雖然上高中那會兒,親戚也勸我讓我在家好好務農,平時出去打打零工,到時娶個媳婦安安穩穩過日子,可並沒有人出來竭力阻撓。相比之下,我還是幸運的。有可能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也會為你打開一扇窗吧!\r

面對小雨的情況,我也只能竭力去勸說,可是什麼樣的話語才能打開她的心結能?太陽落下又從東邊升起,在炕頭和炕稍的兩個人整整聊了一天一夜,我看看東邊升起的紅日說到:“這樣吧!我多少還有些積蓄,給你交學費和生活費還是夠的,以後的花銷我回去每個星期天和寒暑假當家教,再加上我出租田地的錢,我們倆節省著花應該充裕。”當我把話說完回頭看她時,她已經閉上紅腫的眼睛睡著啦💤。\r

如果你的後面有一條狼狗追著咬你的時候,跑的總是比平時快很多。在危機感中工作和學習,根本感覺不到勞累和痛苦。她每年寒暑假都會來看我,由於我太忙加上吃住問題,最多一兩天就走啦。\r

小雨高考結束以後,來到我任教的學校呆了二十多天,臨走時對我說:“哥,現在我也可以打工養活自己了,家裡的親戚看我考上了大學,也分分前來資助我。以後你可以輕鬆些,沒有我的拖累,你就不要那麼拼命啦。以後,只要放假我就來看你,欠你的我會用一輩子還你。”說完,邁著青春的步伐越走越遠……\r


避風臥雪


琴姐!你現在過得還好嗎?

二十二歲那年,我還在鄉下祖居的老屋住。村東有一個南北長,東西窄的水塘。我住水塘東。邵鳳琴(琴姐)在塘西住。我們隔塘相鄰。

琴姐的父母,是捱餓那年逃荒去了東北。八零年帶著兒子鳳柱,女兒鳳琴託家返鄉的。我們雖不是一個生產隊,但卻因一次大隊招有文化的青年社員進富業廠,讓我們倆機緣巧合地走到了一起;並且分到了一個班裡。

琴姐長得一米六幾以上的身材,胖瘦勻稱,曲線分明。兩條漆黑的過肩短辮兒,豆綠兒的猴皮筋兒紮在辮梢兒。大臉盤兒、大眼兒、一字平眉好似墨染。通鼻樑、小嘴兒、厚嘴唇兒。右嘴角上唇有一個芝麻粒大的黑痦子,人們說那是一個福吃痦子;她心靈手巧幹嘛嘛行,渾身有永遠散發不完的青春活力!但她也有一個無法克服的缺點:膽兒小、怕黑。廠子又在村西頭,我們都住在村東頭。每當下晚班,上夜班,她都怵頭的要命!我雖是文弱“小書生”,膽子卻賊大!粉面秀氣又自恃才高的我,從不正眼看村裡的女孩子們一眼。她們說我太“臭”!

每次上夜班琴姐都提前一會兒出來,站在道邊兒等著我。我從她身邊過去,她便在我身後三四步遠緊跟著走。誰也不理誰。在班上:我們兩個車床緊挨著。她手快我手慢,她就故意把我們兩的活兒堆在一起。廠長早晨來了也分不清我們誰幹了多少。她這種討好,我心裡也有幾分感激;慢慢的我已經不排斥她了,而且心裡似乎有了那麼一絲絲的愛意。但表面上還是那個“臭”樣子。直到有一天,一隻“好心的”大花貓,讓我們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那年村裡大街上還沒有安路燈。上夜班趕上烏雲遮天的月黑子地,那可是伸手不見五指啊!一天晚上在去廠子的路上。我倆已經不象以前那樣一前一後離三四步遠了。而是並排著,相隔不到一步遠。有時幾乎就要碰到一塊兒了,但是誰也不好意思先擠掉那一點點的距離。女孩子的矜持;男

孩子的傲慢!都有了心動又不敢衝動。突然,一團黑影從北面臨街的矮牆上跳下來競直朝我們躥來。別說她一個女孩子了,就連我這賊大膽兒都嚇壞了。頭皮都乍起來了!琴姐“媽呀!”一聲,而且還帶著哭腔。接著就是不顧一切地,一下子撲到了我的懷裡。而我也是本能的將她抱緊。並順勢一轉身,把自己的後背對著那團黑影。把琴姐抱裹在了最安全的裡側。那團黑影並沒有襲擊我們。而是從我們身邊擦身而過。顯然,我倆的舉動也嚇到了它。在離我們十幾米遠的地方站住了腳,回過頭來,用一雙放著翠綠睛光的眼,驚恐地看著我們。“喵——”的叫了一聲。定是問我們:“你倆幹嘛呢,嚇我一跳?”先定下神來的我,稍微把她推開一點,安慰著她:“沒事,是隻破貓!”同時一跺腳———“去!”那貓“噌”一下躥上了南面一家臨街牆,消失了。是的,虛驚過去了我們並沒過去!琴姐左手並沒推開我的肩頭,而是輕輕的加了一分把握的力量。月亮慢慢的從黑雲裡露出了笑臉。我藉著月光,見她用右手的中指點去了眼下的兩滴淚珠。然後,帶著幾分羞澀的微笑。“嚇死我了!”說著,第二次緊緊的抱住了我,並把頭深情的枕在了我右肩膀上。

空氣,不知凝固了多久。空間,不知失去了多久。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反正是我倆到了工廠,人家都幹半天活兒了。

由於後面又發生了很多故事。最終,我和我的琴姐沒能走到一起。但我時常想起她,每天都祝福她。

琴姐!你現在過得好嗎?


方寸地


當時,我已經上高三了,我家住在媽媽單位分配的家屬樓,一層有七八戶,那時大家都會相處串門,關係都特別融洽。會看看你家今天做什麼好吃的菜,男人們會一起下下棋,打打撲克。女人們會一起打打毛線衣,說東家長裡家短,一起聊聊天。小日子過得簡單而又溫磬。

鄰居家有個女兒,正在讀技校,和我同年。她從小就是美人胚子,現在還是高中,身材已經前凸後翹了,乳房也堅挺了,身高也標準。她媽媽和我媽關係特別好,兩人無話不談,又天天一起上班。她媽經常說,再過幾年就讓她女兒嫁給我。讓我叫她也叫媽先。

永遠忘不了夏天的一天,在家沒事幹,便去女孩家玩,那天好安靜,整個樓層幾乎沒人。女孩一個人在家看書,我去了,女孩要我和她一起幹跳跳棋。

我們正下得精彩的時候,突然她放了一個屁,響聲不大,但聲音實在是悠長,像歌聲一樣。還伴隨著臭味,我開始還強裝鎮靜不動,實在有些受不了,我跑出房間,她也隨後出了房間。

後來,我家搬到父親分配的新房子住,就此分別,幾年後,我大學畢業剛工作,她媽媽主動來我家提親。我堅決拒絕了。我媽大罵,那麼漂亮的姑娘,還有正式單位,你還不要?看你以後能找個什麼樣的。

其實,我已經是忘不了那個屁,悠長的屁。像已經刻在心裡了。

二十年過去了,她過得特別好。我也已經記不清她的模樣了。但永遠忘不了,那悠長,像歌聲一樣的屁,是那麼清脆悠長,那麼有穿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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