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7 小時候家家寫春聯,如今你可還懷念嗎?

獨釣寒江雪


小時侯村裡識字的少,也沒有賣的。爸爸小年一過就忙開了,鄰居把紅紙送來,我們拆紙,研磨,爸爸放上桌子,拿起毛筆一張一張寫起來,晾的滿屋都是,福星高照,鴻運當頭,五穀豐登……


我家農家小院Ms卜


當然懷念了,我小時候回村裡,去大隊和幾個老年人給村裡人寫春聯,年的氣氛非常濃郁,怎不讓人懷念……如今印刷的對聯多了,吉祥話反而貧乏了。但是涿鹿縣文聯一直堅持每年組織下鄉送春聯活動,讓手寫春聯逐漸深入人心,希望這個傳統能夠傳承下去。








鹿野長歌


您好編輯:小時候家家寫春聯,到我高中畢業後,就自己開始學著寫自己家門上的春聯。還記得1984年臘月我老師給說了二幅對聯,讓我寫上。"福星高照家富有,大地回春人安康,"橫批是:"萬象更新"。另一幅是:"勤勞二字生財樹,儉樸雙言聚寶盆。"橫批是:"勤儉持家"。就這樣開始,每年春節前我就給鄉親們寫春聯,每年寫的春聯不下二百多幅。到了2000年就開始不寫了,印刷的大量上市,替代了傳統的手寫對聯。現在回憶起來,還是十分懷念那時候的場景,父老鄉親們寫春聯時的那種純撲厚道,民風民俗文化濃郁樣子。

雖然那個年代寫春聯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我的毛筆字在當地水平算是漂亮的,主要寫行書和隸書二種字體風格。在那個年代大家都知道春聯,又稱“春貼”、“門對”、“對聯”,是過年時所貼的紅色喜慶元素“年紅”中一個種類。以對仗工整、簡潔精巧,結合實際的文字描繪家鄉美好的變化,抒發人們對來年美好生活的想望,是中國特有的一種文學形式,是重要的過春節的民間習俗。當人們在自己的家門口貼年紅的時候,意味著過春節來臨了。

每逢春節,無論城市還是農村,家家戶戶都要挑漂亮的紅春聯貼於門上,辭舊迎新,增加喜慶的節日氣氛。表達了一種辟邪除災、迎祥納福的美好願望。在這裡給大家送上一幅春聯,預祝大家春節愉快。

丹桂有根獨長詩書門第

黃金無種偏生勤儉人家

橫批:小康在望


張才凹


年俗

小時候的春節,那時雖說不窮但也不富裕。大部分人還在老房子居住,單門獨戶很少,有幾戶人家擠一個大院裡。貼對聯每戶用一付二付就夠了。當時沒有印刷對聯,寫對聯還要求人寫。每逢春節臨近,本村寫好毛筆字的二三個人就忙碌起來了,畢竟左鄰右舍的一年求你一回,不好推脫,不就多寫幾天罷了。內容與當時環境相應景,像,中華兒女多奇志,不愛紅裝愛武裝,農業學大寨,工業學大慶等。我父親雖是國家幹部,大學學歷但字寫的不好,每年求同事寫幾幅對聯。我上小學後開始父親讓我學寫毛筆字,到五年級後字寫的有了模樣,父親讓我寫春聯了,字開始有些歪歪扭扭,經過幾年鍛鍊字寫的起來越好了,父親嘆了口氣說以後寫春聯再也不用求人了。


詩詞奴隸


小時候,村裡寫春聯的任務基本交我完成。

真的想不起來我是如何和寫毛筆字結緣的。

也許是天意吧。

村裡很少有人會寫毛筆字,只有一位姓王的老頭寫過。

不過他成份不好,是富農,屬於貧下中農教育的對象,村民自然不屑於找他。

村民只好找村長寫。

村長是本家長輩,也沒拿過毛筆,但他知道我學習成績好,便把寫春聯任務交給了我。

紅紙、毛筆和墨汁是村裡提供,我不知哪裡來的膽子,反正就這麼寫了,確保家家戶戶貼上了春聯。

村長見我完成了任務,便將毛筆和墨汁獎勵給我。

村民看到了我,便誇獎我不簡單,會寫毛筆字了。

自此,我覺得倍有面子,但對毛筆字真的一竅不通,也就產生了探究的念頭。

偶爾跟在父親後邊去鎮上,便纏著去新華書店,發現了中學生字帖,有顏體、柳體和趙體等,我看中了柳體字帖,希望父親為我買一本。

父親問下營業員,方知一本字帖1角5,果斷拒絕了我。

儘管我傷心的流下了眼淚,但父親根本不理睬,任憑我死纏爛打。

沒辦法,我只能放棄。

回到家裡,只能照著課本里的仿宋體練習。

真的是天無絕人之路,我在村部門口一堆樹上玩耍時,無意中撿到了5元錢。

當時來講,這可不是小錢。

我興奮的一夜沒有睡意,盤算著儘早把字帖買到手。

正巧學校放假了,奶奶第二天帶著我和弟弟走親戚。

吃過早飯,便步行出發了。

一直走到中午,方到了奶奶弟弟家。

這是個集鎮,有新華書店,我終於買到了《柳體字帖》,另購了一本《唐詩故事》,兩本書僅三角多點,這也是我平生第一次買書,當時才9歲。

剩下的錢交給奶奶。

有了字帖,便可以臨摹了。

但最麻煩的是沒有練習字。

宣紙不在考慮之列,難得弄張報紙,都被寫的面目全非。

只要見到廢紙,一定要想辦法收到手。

畢竟資源太少,很快就被寫完了。

好在蘆葦眾多,隨便折根就可以在地上劃拉了。

苦惱了多天後,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以筆蘸水在木板上寫,儘管效果不好,聊勝於無。

只要努力,總有進步。

不久,隔壁鄰居蓋屋,上樑時,竟然把我請去寫字,還安排吃了一頓酒席,這應該是我的第一次走穴吧。

又過了半年,外婆家蓋房,上樑時又要請人寫字,我毛遂自薦,外婆問我會寫字麼?我說寫過春聯外,還為送葬人家寫過。氣的外婆連說不吉利,不讓我寫了。

好在春節來的很快,我年年承包了村裡寫春聯的任務。(錢詩貴己亥日記)


左筆書法錢詩貴


貼春聯是我們中華傳統文化,也預示著寒冬已過,春回大地萬物復甦。

記得小時過年,家家都要貼好多對聯,那時候沒有印刷對聯,只能寫,我記得那時候我們一條巷子住的十五六戶人家,唯獨我爺爺字寫的好,一到快過年那幾天,每家的對聯就成了我爺爺的專利,那時候爺爺有六十八九了,爺爺坐在炕上,放個小書桌,帶上他的老花鏡,翻開他珍藏幾年的對聯書,一副副認真的去寫,一寫就是一天,我就在旁邊認真的看著,也許從那時候開始,我對毛筆字有了很大的興趣,爺爺也會教我寫字,告訴我每個字該怎麼寫,也告訴我怎麼臨帖,至此以後我也慢慢的愛上了寫毛筆字。

到現在我家的對聯還是自己寫,在我看來,春聯也是一種文化,如今印刷春聯的出現,雖然看起來好看,也解決了人們不會寫毛筆字的問題,其實不然,正是因為時代的發展進步,現在的人對過年貼春聯好像成為一種形式,從根本上已經忘記了春聯的實際意義,春聯也是我國的一種傳統文化,過年過時過節,結婚等等都會貼對子,小時候過年,我們都會上街看春聯,看看誰家的春聯寫的最好,寫的什麼字體,如今上街,家家一個樣,千篇一律都是印刷品,早已經沒有了書法藝術的品味,這也反映了我們書法藝術的缺失。我們的傳統文化正在被現代文明所取代,不得不加強重視!



小雨彩繪


說到寫春聯,又勾起我幾十年前的美好回憶……我的家居住在吉林松原一個美麗的小村莊,全村不到二百戶人家。那時候還沒有印刷的春聯,所以年前寫春聯也算是家家戶戶的一件大事,也是全村一道亮麗的風景線。我的父親是大隊會計,哥哥是學校的中心校校長,都算是能寫會算的“文化人”,每到這時候,我家就門庭若市,熱鬧非凡。鄉親們自帶紅紅綠綠的彩紙,一撥一撥的高興而來,滿意而歸。那時候寫春聯也沒有什麼模板,全憑著平時的積累和臨場發揮了。我只舉幾個有趣的例子,以饗各位朋友。金雞滿架(雞窩)、肥豬滿圈(豬圈)、牛肥馬壯(牛棚馬圈)、講究衛生(廁所)、多拉快跑(馬車)等等。總有幾戶人家不識字,我們就告訴他們,什麼顏色的貼哪裡,但最後還是貼錯地方,鬧出不少笑話。後來有“文化”的人根據春聯調侃出不少橋段:金雞滿架,有蛋不下,憋的爛咯嗒;肥豬滿圈,狼叨一半,剩下的還願。朋友們,你們寫春聯有什麼趣事嗎?請分享一下吧。


A光明使者A


我小時候,村裡有個文化人叫鄒步堂,每年春節前,鄒老先生就給全村人寫春聯,全村人甚是感激。

先生寫些諸如:“天增歲月人增壽/春滿乾坤福滿門/普天同慶 ” “福”“壽”“三星高照”“滿院春光”“出門見喜”之類。

家家把紅紙送到先生家,等先生寫完,把春聯拿回去,貼在大門、房門的框上,貼在糧囤、馬車、院樹上,很喜慶。

這樣一直持續到大年三十的下午,很熱鬧。

我到了開始崇拜文化人的年齡,春節前的幾天,幫先生裁紙,然後摺疊好格子,先生寫,我幫先生抻紙,把先生寫好的對聯放到空地上晾乾,再把每一家的對子卷在一塊。

先生高興的時候,也讓我去寫,儘管寫得歪七扭八,先生卻說寫的好。

現在想想,那時候寫的毛筆字一定像屎殼郎爬的一樣。

屎殼郎一樣爬著玩,玩到現在,沒寫出名堂,但總算說得過去。

斯人早已作古,春聯文化歷乆彌新。

去的去,來的來,華夏大地春常在。





老魯在新疆


真的好懷念,小時候過年寫春聯,是春節的一部分,那時沒有賣寫現成的,我家的春聯是爺爺寫的,爺爺是老師,那時在農村老師是文化人了,賣紅紙裁成條,爺爺帶著老花鏡寫,我們小孩在旁邊看,爺爺寫完,我們還貼春聯,大人們說注意別貼反了,貼上了春聯,有過年的氣氛,懷念以前過年的情景,懷念爺爺!


cyg248


一年過的真快,不知不覺馬上又過年了。

回想起每一個時期過年的那種喜悅與快樂的心情,總是情不自禁。

年是一樣要過的,但每年的我,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感悟略有所不同。

那時候還小,一到臘月二十七八的時侯,總盼望家裡買些年貨回來。但每每盼來的其它沒有大的改變,唯有對聯每年是要換新的,而且每年的春聯內容總是不一樣的,它反映的是一個時代的變遷。

我那時不會寫春聯。

十六七歲前總是父親讓村裡會寫對聯的人去寫,因為一村人就那麼一兩個會寫的,這一等就是大半天。回來還不等墨汁的味道散去,就敢緊帖上去,院子裡無形之中增添了不少過年的喜氣與味道。

一晃二十多歲了,我那年剛找了對象。臘月二十幾,在我們這裡是要到岳父母家送些過年的禮物。

記得那年終的前幾天,我剛到岳父家,岳父大人就問我會不會寫對聯?我本來字寫的不怎麼好,但也不能讓老人失望。心裡想著是不是這老丈人要考考新上門的姑爺?但這樣的想法一閃而過,看看一輩子老農出生的他,或許真的需要我來寫,畢竟也省了他那麻煩別人的心事。

我說:試試看吧!

話剛說完,他老人家(才五十出頭)就給我準備了一應俱全的紙墨筆硯。我想大概在我來之前他就有這種打算了,但我也就不客氣的給寫了起來。不論他當時對我寫的對聯反應如何,從那以後,他家的對聯不管臘月二十幾,總是等我去了才寫的。

這些年,個人寫對聯的習慣幾乎沒有了,有也少的可憐。而每當回想起當年對過年寫帖春聯的渴望,久久不能平靜。

兩位老人也相繼離世,他們不會知道現在的春聯是什麼樣的,至少還是認為我一直在寫,而且寫到我不能提筆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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