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2 故事:員外安家得一子早夭,復得一子難活,幸得一道士引金龍入腹,劇變就此開始!

故事:員外安家得一子早夭,復得一子難活,幸得一道士引金龍入腹,劇變就此開始!

自古以來,關於仙家的傳說,層出不窮,自先秦時期,老子寫下《道德經》後,被莊子發源光大,至東漢張道陵與其弟子王長、趙升三人一起昇天去,而他所創立的道教一直在民間傳到今天,由於他規定入教者需交五斗米,因此也稱“五斗米教”。

“五斗米教”地處四川巴蜀一帶,道教祖師未創教之前雲遊四海時,覺此地風景甚美,便隱居於鶴鳴山上,鶴鳴山山形似鶴,山上有一石鶴,吸收日月之精華,常有仙家在此論道,年深日久便通靈有性,每有得道之人來此便起舞歡悅,舞罷後仰天長鳴,聲震方圓百里。

鶴鳴山山麓之間有一宮殿,宮前松柏林立左右,中間有石子鋪就成路,仰頭望去,那殿門上的牌匾三個斗方大字,“上清宮”,寫的蒼勁有力,教人一看頓覺氣勢恢宏!

往宮殿內進去,殿內中間是太上老君像,左為張道陵,右為呂純陽,時不時有道士在殿內穿插打揖做課,此殿為正殿,老君像後方還有一門,門後還有內院,內院是道士們平時住所,穿過此門,有一花園,草木繁茂,清風徐來,花香撲鼻,令人神清氣爽,園中間有一亭,名為論道亭,左右表有一副對聯,“閒身待得清風去,勸君自在臥東籬”,也不知是何方雅士題此詩句也不落款留名,與正殿相對是正院,內院分正院與東院和西院,東西院,為弟子居住,正院為掌教與長老們居住,此時正院院門大開,出來一人,年約二十有許,此人面目剛毅,正欲踏出門來,守門道童迎上作揖道:“掌教師兄有何吩咐?”這年輕人徑自向正殿走去:“你不必跟來,我去去就來。”道童退開,年輕人徑自穿過論道亭,走出正殿,離開三清宮,直奔山頂而行,盞茶功夫便已行至山頂,山頂上,有一石鶴,一人多高,栩栩如生,若非定睛看去,教人誤以為一隻真鶴欲飛天而去,似乎要遠離這塵世繁雜。年輕道士進前來,在石鶴面前盈盈拜倒:"不知師尊喚弟子前來有何吩咐?"

“玄兒,進來吧!”那石鶴扭過頭來,對著青年人張開嘴射出一道白光徐徐的將他吸入口中,年輕人頓覺身形慢慢變小,自己飄了起來,任由石鶴將自己吸起,進入石鶴口中,仔細巡視一遍,這石鶴內有乾坤,佈置與三清宮正殿一般無二,案前端坐一老道,仙風道骨,年輕人看見老者慌忙拜倒:“弟子陳玄拜見師尊!”

“起來吧!”老者作勢一託陳玄便被托起。

“今番喚你來,是要你尋你師兄上山。”

“師兄?”陳玄心內一陣孤疑,自己隨師父山上之時,不曾聽師傅提起自己有師兄,門內師兄弟也一直尊自己為大師兄,我這大師兄上頭還有師兄。

“嗯,不錯,正是你師兄。”老道肯定了一下似乎在對自己說:“我沒記錯!”

“師父,弟子只有師弟,何來師兄?”陳玄不解。

“玄兒你隨為師多久了?”老道站起身來。

“弟子自十歲上山,聆聽師父教誨,還差三月即五十年歲了。”

“不錯,五十年前,為師在山中學道五十餘載,自認道法有成,便下山雲遊四方,那一日,來到揚州境內清心觀,腹中飢餓,便欲進觀內求食...

老道向觀內尋去,突然被人拽住,回頭一看,一童子抓住自己衣袖,老道試著掙脫,誰料想那童子死死拽住,怎麼都不願撒手。

“你要幹什麼?”。

“我家員外老爺吩咐,今番無論如何都要請到觀主,不然要小的吃棍子,求觀主可憐小的,隨小人走一趟吧,”,

“我不是這裡的觀主,我只是一個遊方道士,”

“觀主不走,也不必矇騙小人,觀主不答應,小人說什麼也不放手!”說罷雙膝跪地,那雙手還是死死拽住老道,深怕自己一撒手老道就跑了。

“你先起來,我確非此間觀主,你若不信,我們一起進觀內一看便知!”拉著童子在觀內一陣尋找,豈知這清心觀內空無一人,

“今日觀主不在,你且回去,明日再來,我本欲來此求食,怎料空跑一趟,”

童子見他說的真切,眼珠一轉,“道長何不隨小人走一遭,我家老爺定會好生招待,這般也免了小人皮肉之苦,兩全其美。不知道長意下如何?”

“好吧,未嘗不可!你且前面帶路。”老道隨童子走了一炷香時間,此時正是晌午,童子早已汗流浹背,老道在後面不慌不忙的跟著,倒也清閒輕快,“你家老爺府第在何處,怎麼還不見著?”。

“回道長,繞過這個山頭便是,請道長稍安,”老道又隨童子沿山路走了盞茶功夫,繞出山頭,不遠處正有一莊園坐落在山坳之上,山上正有一條泉水順山澗而下,穿過莊園,為莊園日常供水省去不少麻煩,看這莊園佈局便知曉當初建莊園者懂得觀風望水,把莊園和四周的環境結合起來,相輔相成,莊園面南而立,背靠大山,大山左右各有兩座小山,左邊稱之為青龍。右邊稱之為白虎,能居住這般宅邸,家中非富則貴,非一般人家。

“道長,到了,請隨我來。”童子一喚,打斷了老道的沉思,老道抬頭一看,自己已站在莊園前面,莊園門前一對石獅瞪著大眼睛,微微側歪頭,半咧著嘴,鬣毛工整地纏捲成渦旋狀,前腿上有一個不大的“圓錢”紋,身披纓絡盤結錦帶,胸綬帶上有環鈴和纓絡穗墜。園門大開,門上一匾,上書“闕下林家”四個大字。

老道回過神來,正欲進內,此時大門內一中年男子由幾個家丁簇擁著迎面而來,身著綢緞,略顯清瘦,一縷山羊鬍,手執摺扇,輕輕拂動,看見老道,臉上先是一鄂,又見道長一副仙風道骨的摸樣,隨即雙手抱拳:“鄙人林文昌,有勞道長遠來,有失遠迎,望道長恕罪,請道長內堂休息”,林文昌引老道請入內堂安坐,立馬有童子上茶水,“未知道長仙居何處,如何稱呼?”,

“貧道道號一真,在鶴鳴山清修,前月下山雲遊至此”一真拂了拂茶水,輕啜一口。

“哦!道長可知道觀主去向?”林文昌有些焦急。

“貧道剛剛雲遊至此,未見那觀主,不知去向!”

“這可如如何是好,”林文昌開始有些煩躁了,本來是要請觀主的,誰知道請來一個遊方道士,這讓林文昌心內憋屈,左右為難。

“老爺,道長來了嗎?”這時一個婦人被兩個老媽媽扶著從偏廳進來,挺著個大肚子,走起來有些吃,看見一真道長,轉憂為喜“道長你可來了,你可要救救我的孩子啊~”

“夫人!這位不是觀主,”林文昌無奈道,

“啊~這可怎麼辦啊,老爺,你可要想想法子啊,要不我們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哈哈,不知林員外有何難言之隱,不防說出來,參詳參詳!”一真站起身來。

林文昌一臉憂鬱,思索了片刻,“哎,我本是莆田九牧林家後裔,兩年前,搬遷來到這裡,在這裡落葉紮根,我與那觀主本是舊交,我這莊園以前本是城隍廟,觀主說這是塊福地,我便買了下來,建成這個莊園,就在一年前,我夫人生個兒子,不幸夭折了,現如今,我夫人又懷有身孕,只怕保不住了,”說道這裡林文昌心中酸楚,不禁留下淚來。

“這塊地確實是風水寶地,依山傍水,坐北向南,不過陽宅選址六大忌,不選無人煙之地,不選廟周之地,不選曠野氣散之地,不選墳遷之地,不選大破石塘之地,林員外這間莊園雖是福地,不過卻也是廟周之地,這可是大忌,頭三年不可有子嗣,有子也難活,”

一真說的頭頭是道,“道長真乃神人啊,當初那觀主也說,‘這是狀元地,後福無窮',暫時只能先立基,要三年期滿後方可架棟橫樑,造屋建舍,不然禍及家人,千不該萬不該我錯信那術士,引來家禍,那天,我碰到一個有奇術的術士,頗有道法,我受他蠱惑,沒有等三年就把屋子建好了,”

“也罷,我們相識一場,貧道就幫林員外破去這場災難,”林文昌一聽喜上心頭,心中的喜悅難以言表,立馬叫下人給一真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酒菜,又準備了廂房,十分殷勤,生怕怠慢了,不過一真在林府吃吃喝喝,一個多月,什麼都不做,每日裡吃飯的時間準時到,吃完了便回房去,林文昌不好開口問,就是心理著急。

一真在林家吃吃喝喝,轉眼間百日將滿,正當林夫人臨盆之際,林府上下忙的團團轉,林文昌早早便把穩婆喚來,在府中守候,林文昌在庭院外左顧右盼,滿臉焦急。

“已經一炷香的時間了,怎麼夫人還沒生出來”。

“快,快去請道長來,”林文昌已經迫不急待。

“恭喜林員外,夫人即將誕下麟兒可喜可賀,”一真一身道服,手捏蘭指,出現在庭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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