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2 你跟蹤她,她知道害怕就行了

杜麗是公司裡的保管員,人精明,誰來私下要東西,她都有辦法週轉出來,不用花自己的錢,人也交了。

這麼聰明的人還單身,她是不想將就,她絕對不是愛情至上那夥的,她知道結婚對女人意味著什麼,找的好不好影響後半輩子好幾十年的生活。

她心中的好,當然是地位金錢的好。

可是一直也沒太順眼的,慢慢的把自己挑大了 。

單位新分來的曲誠,跟她工作有接觸,喜歡上了她,她比人家大三歲。

要放以往,有想追她的,讓她幾句俏皮話就給罵跑了。

可對於曲誠她沒有,一來,這孩子不是佔便宜的人,年輕,有股老實勁,二來,自己年紀大了,要真找不到合適的,這個可以當個替補,畢竟有文憑,看樣子,也好擺弄,自己不會受氣。

她就若即若離的跟人家相處,有時像個大姐姐,關心人家生活,把個小夥感動的。

杜麗一直想往上調,文憑不夠,人脈差點,就總是有心無力。

好在她跟上下關係處的都好,有人無意間透露出,財務要填個崗。

她跟領導不外,一次需要領導蓋章的檔口,上領導辦公室,半恭維著,詢問了這事。

不巧,這時候領導手機響了,杜麗想回避,就聽領導說,你別總纏著我,我都快瘋了,你以前不這樣。。。

杜麗拉門的手鬆開了,她沒出去。等領導掛了機,她像關心一樣,“是不是姚明明那個小妮子?”

看領導要急眼,她趕緊說,“這女人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上次咱們單位竟步走,她迷糊了,還不是領導你把她扶回去的嗎,看她身體不好,還不是領導你力排眾議,給她調的崗嗎,還有,她晚上加班害怕,還不是領導你專門照顧,放的話,怕她有人身安全,出了事,對單位也不好,不讓她加班的嗎,

這樣的,就不能對她太好了,要不扯鼻子上臉,我們大家都知道領導您關心下屬,感恩都來不及,絕對不給您再填麻煩,要不都對不住您。”

這一大段話說的領導嘆了口氣,“說的也是,最近,她就纏上了,我這也是有家的人,再對員工好,員工感恩,也得有個度啊,不能影響家庭,傳出去也不好。”

“就是嘛,”杜麗一個勁的點頭,

“跟她說多少回了,聽不進去,不整出事來她不甘心。”

杜麗這時候湊上來,“要不我替你勸勸去,平時您對我也挺關照,女人跟女人說話,還是方便點。”

“也行,別弄大扯了,對誰都不好。”

“您就放心吧。”

杜麗從領導辦公室出來,噗嗤一聲笑了。

你跟蹤她,她知道害怕就行了

這是關心大勁,想甩甩不掉了,這事全公司都知道。

姚明明是想要更多,逼的領導承受不住了。

怎麼辦,勸是指定不好使,只能嚇唬。

恐懼是對人最有效的手段。

怎麼嚇唬,我不能親自去,女人也沒有震懾力。

找曲誠,他聽我的話。

杜麗找了曲誠,曲誠看見她親自來找他,整個情緒都高漲起來。

杜麗說,“最近沒意思,跟你聊聊,我那工作實在累人 ,好幾天了,晚上有幹活的,需要工具,我都得來陪著,不定他們再需要什麼,那屋味還大,天天聞著油味,想睡都睡不著,動不動就熬夜,一熬一宿。”

曲誠犯了難,一般女人找男人說話也許只是想說話,男人想的是解決辦法。

可他解決不了,他也是普通人,他有點接不上話了。

杜麗要的就是他的窘迫勁。

“據說財務要填個崗,不知道誰能得著這好事。”

曲誠說,“不知道誰管,怎麼爭取。”:

杜麗問,“你有人脈嗎?"

"沒有,我來沒幾年,"

"聽說咱們領導就好使,但是跟他非親非故的。"

曲誠看著她,她也看著曲誠。

"不過最近,領導有煩心事了,要是替他解決了,估計這事就能成。"

曲誠問了,"什麼事,怎麼解決?"

"領導一直關心員工,關心一女員工,也沒別的,這女的就纏上了,再纏下去,家都給毀了,看樣子勸是勸不住了,嚇唬嚇唬她。”

“怎麼嚇唬?”曲誠有點緊張,他打小到大都沒打過架。

“別緊張,不動手,就是精神嚇唬,讓她害怕就行,動手了,咱也理虧了。

你幫我,我一女的她不怕,另外她也認識我。

你晚上穿的嚴密點,帶著帽子,她下班,就一直跟著她就行,多跟幾天,她發現更好,你也不用做別的,她自己就能想明白因為什麼事了。”

曲誠一聽不打人,不罵人,就是跟著就行,沒違法,到警察那也說不出什麼,就是路過怎麼了,還能幫杜姐的忙,他答應了。

你跟蹤她,她知道害怕就行了

姚明明是真的想要更多,她可能越是希望,就越敏感,她總覺得領導對她快沒興趣了,對於要丟了的東西就抓的越緊。

姚明明幾天下班都覺得有個人跟著,看不清是誰,帶著運動帽,墨鏡口罩,這就是搶銀行的裝扮。

她試著走別的路,那人也跟著換,她停下,那人也停,說不害怕是假的,就算人家不害命,弄個半殘也夠嗆。

下班時候天還亮著,她進屋後天黑了就不敢出門。

本來就敏感,這樣的日子一長,她就有點精神恍惚,想想自己得罪了什麼人,沒誰,打電話找領導,領導晚上關機,就算是白天也很少接她電話,發信息,說有人跟著她,她害怕,他也沒回復,問他是不是他派的,他回覆了,說她有病,他不幹那事。

姚明明要瘋了,這地方呆不下去了,想綁住的男人看樣子她用不上力了。

選了個週末,她約了領導,說她要走了,離開這地方,領導這次來了,給了她幾萬塊錢,然後一句祝福都沒有走了。

姚明明走了。

杜麗來到領導辦公室,“領導,最近好像舒心了。”

領導知道怎麼回事,也知道跟蹤的人是杜麗派去的。

“哦,好的,不過財務的崗是專門給人設置的,要不沒那崗,我給你調個更輕鬆的,放心。”

這麼一個人放財務,領導不放心。

杜麗如願了。

曲誠那怎麼辦,杜麗還想再找倆年,萬一遇到好的呢,曲誠這個男人現在還填不滿她的胃口。

曲誠知道杜麗圓滿了比她自己都高興。

可是看他杜姐還是忽冷忽熱的,女人,這心思怎麼這麼沒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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