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1 誤把帥哥當壞人,我一拳打他臉,隔天他成面試官:我要錄取你

誤把帥哥當壞人,我一拳打他臉,隔天他成面試官:我要錄取你

敲門聲響的時候,我正坐在沙發上敲小腿。我媽說,女孩子像我這樣強壯得可以一隻手撂倒一打小流氓的實在不好看,所以她總給我找一些偏方,教我揉散身上的肌肉。

我跑去開門,門外站著一個蓬頭垢面的流浪漢。我倒是不怕他圖謀不軌,像他這種級別的,我一個根手指頭就能揍死他了。

他蓬亂的頭髮遮住了眼睛,大大的黑框眼鏡又遮住了半張臉,身上的花襯衫釦子扣歪了,領子也一邊窩著一邊往外翻,大褲衩上面還有一片片泡麵湯漬,至於我為什麼會覺得是泡麵湯而不是其他的什麼,是因為他的褲衩口袋上還耷拉著一根泡麵。

出於職業本能,我從頭到腳地把他打量了個遍,然後他開口了。

“你是新搬來的?我住隔壁,你有點吵。”他扯扯嘴角,糟亂的頭髮顫了顫,我以左右眼5.2的視力明顯看到有一堆頭皮屑隨風飄落。

我有點吵?誰搬家還偷偷摸摸的啊。嘿,我這人脾氣從來一向都不好,剛搬新家就被鄰居找上門來,我能忍?

“你可以選擇堵上耳朵咯。”我語氣不善地刺了他一句,“或者大叔你也可以考慮喬遷新居。”

他很不滿地瞪了我一眼,“你這女人在跟誰說話呢?”

“真不容易,你會覺得我是個女人。”我揉揉齊耳的短髮,直接甩了他一個勾拳,然後砰地關上門,繼續揉小腿。

我想起母上大人對我的諄諄教誨。作為我家唯一一棵女苗苗,她希望我去讀書,過尋常女孩子的生活,逛街、旅行、談戀愛,甚至不惜讓我爹動用職權把我從部隊撈出來。

我理解她的苦心,於是也開始學美容、美體、美姿、美儀,但她要給我安排相親,這我就忍不了了。

於是,我離家出走了,蝸居在影視城附近這棟小型公寓裡。從可持續發展的角度考慮,再結合自身實際,我最終選擇了武替這個行當。

可當我見到傳說中帥得驚天地、泣鬼神的鬼才導演時,我才明白,做出離家出走這種大逆不道十惡不赦的事情來,我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住我隔壁的邋遢大叔現在會一身清爽帥氣地戴著騷氣的蛤蟆鏡出現在劇組裡?

傳說中那個帥得人神共憤、極具天賦的鬼才導演呢?被大叔你吃了嗎?

我本能地想往後躲,畢竟我的理智告訴我,他大概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導演了。

別問我為什麼能看出天差地別的兩個形象是同一個人來,我剛進飛鷹時是做狙擊手,也算得上是火眼金睛了。至於我為什麼沒看出邋遢大叔本身很帥,實在是他身上掛的泡麵讓人看著都辣眼睛啊!

我最終還是沒能躲得掉,反而被武指拉出來到他面前走了一圈兒。武指把我誇得天花亂墜,就差讓我原地後空翻一千零八十度給他開開眼了。

倒是邋遢大叔,哦不,是導演大叔,面無表情地摘下墨鏡,給了我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我看到他眼眶上那團烏青時,這才意識到,我這份工作大概是保不住了。

就在我準備捲鋪蓋卷兒走人的時候,他伸出手遙遙一指,最終點落在我頭上。

“武替就算了,讓她演重光。”

我一愣,沒明白怎麼回事,倒是副導湊上來說:“江導,劇本里沒這個角啊。”

“現在有了。”他揚仰著下巴看了我一眼,還拿眼鏡比了比他眼下那團烏青。

我心想,大叔你至於這麼嬌氣麼嗎,不就給了你一拳嗎,還念念不忘的,真是小心眼兒!

“啊,小師傅,你叫什麼名字呀?”男一號謝昀涼突然出現在我身後,勾肩搭背地跟我一副哥倆好的樣子,這倒不要緊,主要是他這稱呼實在讓我吃不消啊。

“這位施主,我叫……”我剛要告訴他我名字的時候,就聽見某導演怪聲怪調地說:“她叫甄璦——”

“璦——艾利克斯!”我一齜牙,嘿嘿一笑,“我叫艾利克斯,請多指教啊!”然後一記眼刀甩到隔壁大叔身上,心裡納悶他怎麼知道我名字。

倒不是我名字見不得人,只是我從小就覺得這名字太娘了,一點都不符合本大爺英明神武的形象。

母上大人說,因為我是連著三代才盼來的女苗苗,所以取名“璦”,意為寶玉。可是好看不好聽啊,誰家沒事總把“真愛”掛嘴邊啊!

於是,我就以這個洋氣的名字開始了我的演藝生涯!雖然告別了武替的職位,但我的新角色還是有打戲的,這讓我很滿意。

不滿意的是江默沉。我是練家子,謝昀涼卻是花架子,第一場對手戲拍下來,他就差點身受重傷吐血身亡,於是江默沉不得不給他批了一天病假。

晚上,我被迫搭了江默沉的便車——其實也沒有很被迫,只是我考慮到出門在外,能省下打車錢就坐公交,能省下公交車錢就搭便車,這是很自然的事情嘛。

“我說大叔啊,重光是個什麼樣的角色?”雖然我對隔壁大叔會不會記那一拳之仇表示很懷疑,但能和謝昀涼拍上對手戲,怎麼也不會是太差的角色。

他壓根兒沒打算理我,只是從後視鏡裡瞥了我一眼,然後專心開車。

我心裡把他家戶口本上的人都問候個了一遍。

上樓之後他沒回家,反倒站在我家門口問我:“會做飯嗎?”(原題:《導演,我只是個武替啊》,作者:詩想想想。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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