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7 純文學和通俗文學界限在哪裡?比如《追風箏的人》,該如何界定?

作家正飛


關於純文學和通俗文學的界限,首先,可以提取一下百科關於兩者的釋義。

純文學

探索人類與精神層面,非功力性的,不妄求討好讀者的文學。

通俗文學

迎合民眾與當下市場,以廣大市民層為主的文學。

當然放到現實中來,很多人還會有疑問,說到底什麼是純文學,什麼是通俗文學,如何界定。這其中有些作品是很容易界定的,比如我們熟知的各大小說平臺上的言情玄幻懸疑武俠等等,毫無質疑是通俗文學,而像去年作為諾貝爾文學家熱門的作家殘雪,則屬於嚴肅文學,純文學的代表。且談殘雪,當時因藉著諾貝文學的話題熱潮,關於其作品的討論當時也是相當火熱,還有不少人買來或者搜來看,但等你真正閱讀了,卻發現它相當晦澀,相當難懂。

對於這兩類作品,我們區分其純文學或者通俗文學,總是毫無疑問,但是對於像《追風箏的人》這樣的作品,或者像是阿來、餘華、莫言,你能用這種界定標準去界定嗎?很難,或者說沒辦法去界定,這些作品雖以通俗情節為契機,但其所關注的或者所蘊含的人生哲理,是具有一定高度的。

所以說一定程度上,簡單界定通俗文學和純文學是沒有意義的,就像《紅樓夢》,它一定是通俗文學的,但它所呈現的意義留給後人的遠遠比一些所謂的純文學要高得多。

所以閱讀一部作品,不要因為它是純文學就高看一眼,或者因為它是通俗文學就低看它。而是看你從中汲取了多少營養。


小黃桃談書


區別在於人物立位的塑造。

如果作品中的主要人物能夠讓讀者輕鬆地補抓到鮮明的正反派定位(或基於社會道德的善惡劃分),那麼這是通俗文學。通俗文學有一個很世俗化的傾向,它喜歡取悅讀者。在作品的人物塑造和情節的構造中存在娛樂性和思想教育的性質,魯迅提過“俗文之興,當由二端,一為娛心,一為勸善”。所以我所理解的通俗文學,在一定程度上承擔著引導價值觀和創造大圓滿的作用。我們在通俗文學中能夠看到最多的因素,是民族主義,是個人英雄主義,是自由獨立反叛革命渾沌歸真的聲音。通俗文學很好舉例,金庸先生筆下的《書劍恩仇錄》,你能看到什麼?很清晰的民族主義,傳統的演義文學主義。嚴肅文學並不意味著與通俗文學的對立,嚴肅文學往往是知性但存有立位空間的創作。它能夠讓你看到每一個角色的悲哀與身不由己,按我的理解,嚴肅文學中是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壞人的,作品會引導你去理解人物行為,它有很強的代入感,往往依靠架構的時代背景和事件的走向讓你自主思考和站位。而不像通俗文學,試圖把作品精神中價值觀直接傳遞給你。總結來說,嚴肅文學不主張大圓滿,但主張反諷荒謬意識流和第三視角想象。嚴肅文學的地位常常依靠作品本身性質被漸漸推上頂峰,怎麼理解?我們看《悲慘世界》,看《巴黎聖母院》,看到什麼?看到階級鬥爭,看到權貴壓迫,看到戲劇性的結合和悲劇中的浪漫主義。 類似雨果,馬克吐溫,狄更斯曹雪芹這樣的嚴肅文學大家,他們作品的共性是人性,用文字來敲擊。而這種作品在初出版時的地位是遠低於現代文壇給予它的地位的,這與上文中我對嚴肅文學的性質定位是契合的,因為它反應階級狀態,社會狀態,它留有第三者視角空間,它是軟性革命。再說一個淺薄的觀點,怎麼去判斷文學作品的質量?按我的理解,通俗文學,看文字技巧情節銜接與流暢還有作品精神,但嚴肅文學,看敘事深度人物os還有讀者視角的二次創作。

以上摘錄知乎問答


A從簡


一直在思考純文學與通俗文學之間的區別,感覺大致上:純文學關注的是人生、社會和世界的根本問題,關注細節,具有較強的批判色彩,追求一定的思辨深度;通俗文學包含諸多類型文學範疇,以讀者爽快消費為目的,具有鮮明的人物、戲劇衝突和極強的故事性。這樣的區分似乎過於絕對,許多純文學小說中包含通俗情節結構,如博爾赫斯的《虛構集》;而優秀的通俗小說往往也蘊含著思辨性,例如《三體》對人類命運的深刻思考,所以,對兩者的定義大體還早,相信隨著創作實踐的變化,小說未來還會出現新的定義。一句話,定義是動態的,因為創新實踐永遠在進行時。


火星之子2019


我們通常將文學劃分為二種,純文學和通俗文學。對於小說來說,前者是指作為一種藝術的小說,也就是昆德拉所說的勘探存在,文學歷史中的小說。後者是被其稱為“一直到時間的盡頭,它們講不出什麼新東西,沒有任何美學抱負,沒有為小說形式和我們對人的理解帶來任何的改變,它們彼此相像,完全是那種早上拿來一讀,晚上拿去可一扔的貨色。”這樣的小說無疑是對生活世界簡單的複製和模仿,重複著陳詞濫調般的常論。而這種小說使用的語言無非就是“日常語言”,一種使存在被遮蔽,沒有任何美學抱負和有意義的思想的常論。

純文學已經無法指稱我們稱之為勘探存在的小說,可我們仍然要為小說下一個明確的定義嗎?小說之為小說,首先在於其是一門藝術,而不是其它別的東西。其次,小說應該是一門語言的藝術。再次,小說區別於其他文學體裁,其獨特性在於其是用什麼樣的語言來書寫的。那必然是一種不同於常論的語言,不同於“日常語言”的“詩性語言”。運用詩性語言顯現存在,需要一種超越理性和非理性的“思”。作為一門語言藝術的小說,必然是真理的自行置入,是“運思”與“作詩”的結合。


儒帥哲師


以《追風箏的人》為例,從作者的角度看,區別在於:純文學是”述己”,通俗文學是”媚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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