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妹世界觀
另類文史開講。
魯迅家的事情,就先從迅哥兒說起。
【一】
魯迅弟兄三人。魯迅本名周樹人,是周大,二弟周作人,以下稱週二,老三週建人,以下稱週三(請勿與本文男主周豐三混淆,苦主周豐三是週三的兒子)。
還是在東京的時候,周大(魯迅)和週二(周作人)一起讀書學習,當時在留學生會館有個女僕叫芳子,性格潑辣大方,常常和週二開玩笑,一來二去倆人對上了眼,認識才兩個月就嚷嚷著想結婚。
周大同意了這門婚事。他用所有的積蓄給二人辦了一場像樣的婚禮。
回國後,周大在北京靠碼字成為文壇巨擘,風生水起。週二當時雖然也能寫文碼字,但籍籍無名,所以家庭開支都由周大支付。
周大漸漸地名利雙收,在北京買了個四合院,將母親魯老太和髮妻朱安接了過來,連同在家賦閒的週三也一起來了。
就這樣,周大、週二、週三和他們的母親魯老太太一家子齊聚一堂,其樂融融。
【二】
現在看妯娌配置。
周大的髮妻朱安。她和魯迅沒有絲毫夫妻感情可言,她只是魯老太太強加給魯迅的“一個禮物”,魯迅婚後對她不理不睬,不過此時許廣平尚未出場,暫且不表。
週二髮妻芳子。芳子本是平民女子,在日本時尚能勤儉持家,然而到北京後,隨著周大日進斗金的經濟實力提升,一大家子的開支也隨之水漲船高。芳子也開始闊綽起來。她吃乾菜要家鄉北海道原產地的梅乾菜,買首飾也要東京銀座的品牌,進口的不要,扔啦扔啦滴!買個首飾和化妝品也要日本原產地郵寄的才算。
週二的日本老婆芳子懷孕的時候,找了幾個護工都被她罵走了,最後週二無奈,問詢芳子怎辦才好?芳子終於亮出底牌:讓妹妹信子來吧。
週二如釋重負,卻不知這個決定正是侄兒周豐三自殺的引線!
信子從日本抵達北京後,唯姐姐芳子馬首是鞍,將姐姐伺候的面面俱到,而且家中許多家務瑣事也都料理的井井有條,常常和僕人爭著做家務。
隨著姐姐芳子“出了月子”,信子就沒那麼忙碌了。
接著,她就被“按既定方針辦事”了。
【三】
再說週三。
周建人到北京後一隻無所事事。他想學周大那樣的文筆,靠碼字有所作為,但他沒有周大的生花妙筆和睿智思想,他甚至連週二的文采都沒有,所以他一直很鬱悶。
二嫂芳子一直在留意週三的存在。
她之所以留意週三是因為她想將妹妹信子許配給週三。這樣親兄弟成了連襟,親姐妹成了妯娌,如此“珠聯璧合”,豈不美贊?
這就是芳子的“既定方針”。
從“伺候月子”到“月子二”期間,芳子總是有意製造機會撮合信子和週三,例如安排兩人一起外出採購(一起逛街),讓兩人合作整理書房書架……
一切都很順利,不久,週三和信子結婚了。
【四】
週三和信子結婚後,和週二一樣,家中用度都有周大開支。
長兄如父,周大也不是小氣的人,大家順其自然就是。
然而週二的老婆芳子不是省油的燈。她漸漸的開支愈加豪奢,出門買個菜都要用包月的人力車伕,而且顏值不合格的堅決不用,駕駛經驗欠缺的更不用,既得是老司機,又得是小鮮肉,她越來越刁鑽。常常家中廚師剛端上來的一盤菜,口味不如意就拿起盤子扔到院子裡,接著破口大罵半個時辰不止。
周大看不過去,會說她兩句,她就躺地上嚎啕大哭,說周大不尊重她。
信子此時已經是週三的老婆,她看著姐姐“受辱”,就和芳子組隊控訴周大。
這時候週二應該出場勸解老婆和小姨子息戰,但他生性懼內,不敢吱聲。
週三將這些事情看在眼裡,心知肚明。他當初那個勤勞樸實的老婆,早已經跟著二嫂芳子變質了。
週三結婚7年,信子給他生了4個孩子,一家老小沒有一個銅板的收入,全靠周大補貼家用,週三覺得在家中這樣混日子,實屬不該,他請求周大幫他外出找點事情做。
周大同意了。
【五】
周大在上海幫週三找了個編輯的工作,週三起步遲緩,但經過個人努力,漸漸步入正軌。
如果說周大的婚姻是母親包辦的話,週二的婚姻就是被老婆套路了,而週三的婚姻則又是被二嫂芳子“設的局”。
他和信子之間的感情只有相濡以沫的親情,談到愛,幾乎沒有。
在上海做編輯期間,他遇到了以前的同學王韻茹。王韻茹溫婉可人,善解人意,讓週三找到了似曾相識的愛情。
兩人同居後,王韻茹給他生了三個孩子。
他在和王韻茹同居期間,一直給家中的髮妻信子寄錢和日用品,還給孩子買文具、玩具、零食和紀念卡片等物。
【六】
對週三的出軌,周大是知道的,週二全然不知。
後人評判此事是總是認為周大也出軌了,週三有樣學樣,但在另類君看來,事情絕非加減乘除那麼簡單。周大和許廣平的感情另議,週三出軌王韻茹,屬於對“既定方針”的反叛,或者可以說是掙脫牢籠。
魯老太80大壽的時候,不諳世事的週三竟然帶著王韻茹回家給老母祝壽!
當時周大已經掛了,家中能說上話的只有怕老婆的週二和芳子、信子姐妹倆。
結果可想而知。
魯老太、週二、芳子、信子,加上四個孩子組團深入揭批週三如何“沒良心”“登徒子”……
週三慘敗,然後帶著王韻茹徹底離開了這個家。
【大結局】
白駒過隙。
日本人佔領了華北。
在芳子及其身後“同胞”的運作下,週二做了漢奸。
本文的苦主週三豐更加抑鬱了。
他長期缺少父愛,母親也整日以淚洗面,對他罕有溝通交流,在學校他又因為有一半的日本血統而被同學冷落譏笑,現在一直尊重的二伯父居然做了漢奸,他心中生命的支撐幾近碎裂。
那一天,他拿起週二警衛的手槍,頂住自己的太陽穴,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