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9 美國腦科學家親歷開悟(強烈推薦!)


TED演講 | 美國腦科學家親歷開悟(強烈推薦!)



2008年5月12日,美國印地安納大學醫學院女神經解剖學家、哈佛醫學院畢業泰勒博士,入選美國《時代》雜誌"2008年最具影響力100位世界人物"


在她37歲時,因其大腦血管破裂導致了一次罕見的左半大腦中風,經歷了8年的恢復過程,由此親身獲得深刻的關於"生命意義"與"人類能普遍開悟"的洞見,對當今的醫學界和人文世界產生了重大影響。後來,泰勒博士在世界著名的TED會議作了一場激勵人心絃的18分鐘演講,該演講視頻目前正在世界廣為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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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如下:


01


我從事大腦的研究,是因為我的弟弟患有精神分裂症。作為他的姐姐,我一直都在想:為何我可以將現實與虛幻區分開來,知道什麼是我的夢想,以及如何去實現這樣的夢想,而我弟弟卻不能分辨真實的世界與他大腦裡虛構出來的世界,也無法與我們所共享的世界相溝通,亦無法實現他的夢想?於是我決定投身於重度精神疾病方面的研究。


我從印第安納的老家搬到波士頓,在哈佛大學精神病學院的弗朗辛博士 (Francine Benes)的實驗室工作。我們當時提的問題是:普通人的大腦與那些患有精神分裂症、精神混亂症和雙相障礙症的病人的大腦有何生理上的差異?


所以我們繪製出大腦裡頭的微電路圖,逐一考察每一個細胞,尋找其與其餘的細胞、化學物質的聯繫,還具體考察了這些參與反應的化學物質的數量。


我的生活很有意義。白天,我在實驗室上班,到了晚上或者假日,我就以NAMI(美國精神疾病聯盟)成員的身分到社區普及有關此一疾病的知識。


然而,在1996年12月10號的早上,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也碰上了神經錯亂。那時我的左腦血管破裂,造成大量出血。隨後的4個小時裡,我的大腦完全失去了處理外界信息的能力。那個早晨,我不能走、說、讀、寫或者回憶起我過往人生的任何片段。我那時簡直成了一個嬰兒,只是活在一個女人的軀體裡。


假如你看過人體大腦的話,你會知道大腦的兩個半球是完全分離的。今天我還特意給大家帶來一個真實的人體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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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是大腦的前端,這是大腦的後端,這裡還有脊髓。大腦在我的腦殼裡就是這麼放置的。我們的大腦的兩個半球是完全分離的。拿計算機作比喻的話,我們大腦的右半球就像是並行處理器,而左半球則類似於相聯處理器。兩個半球通過灰質來交流,而灰質本身則是由3億個軸突纖維組成的。


除此以外,我們大腦的兩個半球就是完全獨立的。由於它們兩個處理信息的方式不一樣,所以它們關心的是不同的事物,由此我認為,大腦的兩個半球擁有截然不同的個性。


我們的右腦關心的永遠都是眼前的事物,它僅對於此時此地發生的事情感興趣。它以圖像的形式來思考,我們肢體的運動信息會直接傳送到我們的右腦,外界的一切信息會經由身體上的感官返回右腦,然後右腦就會描繪出一副周邊環境的圖畫,還能判斷出其氣息、聲響與感覺。我是一個能量的個體,通過右腦與周圍的能量取得聯繫。


而我們大家都是獨立的能量的個體,我們的右腦把我們聯繫起來,讓我們意識到我們都是人類大家庭的一員。此時此刻,我們生活在這個地球之上,都是兄弟姐妹,共同為創造一個更美好的世界而努力。這一刻,我們大家都是完美的、完整的、美麗的。


而我們的左腦則是完全不同的一副圖景。它以一種線性的、有條不紊的方式來處理信息,它關心的僅僅是過去與未來。它從萬花筒般的現時世界中捕捉信息,捕捉周圍的一切細節,以至關於細節的細節,然後分類、整理,將其與過去發生的事情相比較,從而得出我們下一步該做什麼事的判斷。


左腦是用語言來思考的,在左腦裡,有一個神秘的聲音把我的內在的世界與外部的世界關聯起來。那個聲音會喋喋不休地跟我說:"嘿,回家的時候記得買香蕉啊!我要在明天早上吃!"它還以一種非常精確的計算方式提醒我記得洗衣服。但最重要的恐怕是左腦能向我發出一個信息:我就是我(I am)。而一旦我的左腦發出這個聲音,我就變成一個獨立的個體,因為我不再與周圍的能量流動發生聯繫,也與周圍的人失去了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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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那天我腦出血,剛好就發生在左腦。


那天早上我從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的左眼疼痛不止,那種痛楚跟你咬冰淇淋的那種腐蝕性的感覺一樣,它抓住我,然後又放開,然後再次抓住,再次放開。如此反覆。我不曾有過這樣的痛苦經歷。可我還是決定要開始一天的工作,於是走到家裡的跑步機前,可是雖然我的手抓住了跑步機的橫杆,但我感覺那似乎是隻是一隻普通的動物爪子。我想,這可真奇怪!又看看我的身體,我立即發現自己怪異無比,我似乎感覺到我的意識遊離於身體之外,在另一個世界看著那個站在跑步機前的我。


一切都是那麼奇怪,而我的頭疼也越來越厲害,於是我從跑步機上下來,當我穿過客廳的時候,我發現我的身體裡的一切反應都變得極慢,每往前邁出一步都那麼僵硬、每一步都要緩緩地走。我的步伐基本沒有連貫性。同時我對周圍事物的感知也在變弱。於是我乾脆留心自己身體內的一切。


那時我站在浴室裡準備洗澡時,我聽到身體裡有個聲音在說:"這塊肌肉,放鬆;這一塊,拉緊。"我頓時失去了平衡,倒在浴室的牆上。我低頭看自己的手臂,可已經無法感知自己身體的邊界了,不知道哪裡是屬於我自己的、哪裡是周圍的事物。構成我的手臂的原子和分子與牆上的分子混在了一起。我只能體驗到能量的存在。我問自己:"我到底出什麼事啦?"就在那一刻,我的左腦內的那不曾停息的談話消失了,就像人們拿著遙控器,按了"靜音"鍵一樣——只有無邊的寂靜。


一開始我感到恐懼,但很快我就被周圍巨大的能量所吸引。我再也不能界定我身體的邊界,我感到自己變得很大、很舒展。似乎我和周圍的能量就是合在一起的個體,那種感覺真的很美妙。


可突然間,我的左腦又重新恢復了思考,並且對我說,"我們有麻煩了!有麻煩了!需要找人幫忙!"我知道自己出了問題,可是馬上我又回到了純意識的世界(我稱之為La La Land),那是一個美麗的世界。想象一下能夠不再聽任於大腦裡的喋喋不休的感覺,我就置身於一個如此美妙的世界,一切身外的煩惱皆一掃而空。我感到身體變輕了,能夠擺脫一切的現世的糾纏,那是一種清靜的感覺。我完全擺脫了積累了37年之久的情感的包袱,那是多麼的美妙!那一刻,我體會到巨大的喜悅,簡直是美不可言!


就在這時,我的左腦又恢復了思考,對我說"嘿,集中注意,我們出事了,要找人幫忙啊!"我那時才想到求救,於是馬上從浴室出來,非常機械地穿上衣服,心裡在想:"我要去上班,我要上班。我還能駕車嗎?我還能嗎?"


就在那時,我的右臂完全癱瘓,於是我才意識到自己中風了。不過我意識到:"太棒了,這太棒了,有幾個神神經科學家有這樣的觀察自己大腦的切身體驗呢?"


可我又想:"我是個大忙人,我才沒時間中風呢!但既然已經發生了,那我就用一兩週時間來研究研究,然後就繼續我正常的工作。"


於是我去找人幫忙。我已不記得辦公室電話,可是我記得我的房間裡有一張名片上面寫有那個電話號碼。於是我去找到了名片,可雖然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卡片是啥模樣,卻分不清是我的還是別人的,因為我只看到一團像素。卡片上的文字、圖案、背景三者在我眼裡成了模糊的一塊像素團,完全無法分辨。我只能等到我的神經系統能把我帶回現實。只有在那片刻的現實裡,我才能重新構建起與外部世界的聯繫,並發現找到的不是我的卡片。從那一堆卡片裡頭找到合適的一張,又花去我45分鐘的時間。


與此同時,腦內的積血越來越多。我分辨不出卡片上的數字,也分辨不出電話上的數字,但我別無其他選擇。我把卡片上的筆畫跟電話上的筆畫相比照。可突然我又回到純意識的La La Land—過一會再次回到現實的時候,我也不記得自己是否撥了那些數字。於是我抓起那癱瘓的右手,蓋住那些已按下的數字,這樣在那簡短的片刻清醒到來指示,我才可能知道撥出了哪些數字。最終電話打通了,我的同事接了電話,但我只聽到"嗚嗚嗚嗚"的聲音,我想:"天啊,他怎麼變成金毛獵犬了?"於是我對他說,"你好,我是吉爾,我需要你的幫助!"可是我說出來的竟然也是"嗚嗚嗚嗚","咦,怎麼我也變成金毛獵犬了!"——我這才知道自己已無法講話或理解別人的話語。


但同事馬上知道我需要他的幫忙,於是叫來救護車,把我送到馬斯醫院。路上,我捲成了一個嬰孩的模樣,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只剩餘最後一點空氣的氣球,我身體的能量飄到了身體以外,而我的思維也要投降了。那一刻,我感到生命的最後一刻已經到來。除非醫生可以把我從死亡線上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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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那天下午,我醒了,驚訝地發現自己還活著。早在我發現自己的思維宣佈投降的時候,我就已經對人生作出了告別。那一刻,我的心懸於兩種截然不同的現實之間。從感官傳來的刺激是單純的疼痛,光線就如野火一樣在我的大腦裡燃燒,周圍的聲音是那麼大、那麼混雜,完全分辨不清。我只是想逃離。由於我不能明確自己身體的範圍,我又感到身體變大了、舒展開來了,就像一個從瓶子裡跑出來的小鬼,而我的靈魂自由地翱翔,就像一條大鯨魚,在安靜而快樂的海洋裡翻騰。天堂,我看到了天堂,那是開悟的感覺。當時我想我可能沒辦法再把我自己塞進那副小小的身體裡了。


可是我又意識到"我還活著呢!我還活著!而我竟經歷了開悟。而假如我能找到開悟,又還活著,那麼世上任何人都有可能找到開悟。我幻想一個充滿美麗、和平、慈悲和關愛的世界,只要人們願意,有目的地選擇控制他們的右腦,就能達至此境。我又想,這樣一次經歷是多麼難得的一次機會,它是一次富有遠見的中風經歷,它給予了我以睿智的眼光看待我們的生活,並鼓勵我儘快得以康復。


兩週後,醫生從我的大腦裡取出一塊凝固的血塊,足有一個高爾夫球那麼大,它在壓迫著我的語言中樞。後來我和我的母親住在一起,她是我生命中的天使。我經過8年時間才完全康復過來。


04


那麼我們究竟是誰?


我們是宇宙中生命的驅動力,我們都有靈活的軀體以及兩個各司其職的認知中心。我們每時每刻,都有能力去選擇、去成為我們想要成為的人。


此時此刻,我能夠邁入我右腦所反應的意識領域,也就是我們所在的地方,從而實現與大家的深層聯結——我們是宇宙的生命原動力。我是組成我整體的五百億美麗的、由分子組成的天才的原動力。又或者我可以走進我的左腦所反應的意識領域,我就變成一個純粹的個體,從流動中分離出來,從你們中分離出來,我就是吉爾·泰勒博士,一位有知識的神經解剖學家。


我就是我這個身體內的"我們"。


你想怎麼選?你會怎麼選?在什麼時候?


我深信,只要我們花更多時間去選擇我們右腦中深深埋藏的和平系統,去尋找內在的寧靜,將會為這個世界帶來更多的和諧,我們的地球也將變得更安寧。我認為這是一個值得推廣的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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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一起探索靈性,迴歸內在,活出生命的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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