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5 七月與安生:我們經歷了怎樣的千迴百轉,才選擇瞭如今的庸常人生

七月與安生:我們經歷了怎樣的千迴百轉,才選擇瞭如今的庸常人生


七月與安生

其實是一個人

@錢飯飯


我是和老公妹妹一起去看了7月與安生。我和妹妹哭成狗,我老公在一片詫異,這演的是什麼……

你們為什麼還會哭成這樣,是哭七月還是哭安生?

又有誰會懂,我們是哭很多姑娘的殊途同歸。

又有誰會懂,我們是經歷了怎樣的千迴百轉,才選擇瞭如今的庸常人生。


七月與安生:我們經歷了怎樣的千迴百轉,才選擇瞭如今的庸常人生



七月和安生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姑娘,一個穩,一個作,在13歲那年成為閨蜜。

七月把內心的波濤洶湧全部掩蓋在一個的乖乖女形象之下。

18歲,知道男朋友和閨蜜相互喜歡了,她假裝不知道,因為既不想失去男朋友,也不想失去閨蜜。

23歲,撞破了男朋友和閨蜜有可能同居在一起,她和閨蜜鎖在衛生間將情緒發洩出來,穿戴整齊的出門。

在門口攔住住了男朋友想要談一談的心思,說:“我回家等你,三天後你會回來找我,我們照常結婚。”

她從不離開家。她不喜歡去遠方。她在銀行工作。她按部就班。她深藏情緒。

她不就是我麼,不就是你麼,不就是每個姑娘心裡那個乖乖女的影子麼。

安生把所有的悲傷孤獨都刻在了一張倔強的笑臉之上。

18歲,她為了從小一起洗澡的女生,離開了賴以生存的家鄉,追隨了她並不愛的吉他手,哭著笑,跑著笑,和不同的男人笑,自己笑。

23歲,她把流浪在外練就的蹭吃蹭喝本事展示給閨蜜看,換來一句“你真賤”,她大笑完後,留下AA的錢,義無反顧的離開。

她不就是我麼,不就是你麼,不就是每個姑娘堅強倔強並笑靨如花的人前表現麼。

到了這裡我們已經發現,電影裡的七月和安生其實是一個人,安穩也好,作也罷,它們都是從13歲開始不斷撕扯我們行為的兩個意念。

有時候,我們為了考入大學為了實現夢想,聽爸媽的安排聽老師的教誨,認認真真的伏案讀書,那我們就是七月。

有時候,我們按耐不住青春荷爾蒙開始早戀,壓抑不住那時的叛逆偷著描眉塗口紅逛酒吧去溜冰場,那我們就是安生。

七月與安生的相愛想殺,看到我們淚流滿面,是因為我們內心深處發現了那個事實,那就是:我們似乎從來沒有放棄過同自己的鬥爭。


七月與安生:我們經歷了怎樣的千迴百轉,才選擇瞭如今的庸常人生


可以這樣類比一下。


我和妹妹,同樣的父親母親,按道理說,身體裡流著相同的血液,就應該形成一樣的性格。

可事實並不是。

初中時候,有一次,我們回家取個東西,也就三五分鐘的時間吧,可是回來後發現新買的自行車在樓下丟了。

我們的第一反應都是賊還沒跑遠。

我咚咚咚的跑回家,把門緊緊的關起來。我妹妹也咚咚咚的跑回家,從廚房撈一把菜刀,就去地下室巡邏了。

我阻攔了幾次,她白了我一眼,怕什麼?他才是賊。

我還是沒有勇氣同他一起下樓,就趕緊打電話給父母。好在父母單位都很近,很快就趕了回來。

而妹妹也垂頭喪氣的回來了,自行車雖然丟了,可妹妹的表現把我驚呆了,好幾天都膜拜到不行。

我從那時候發現,妹妹性格里的主要部分,是和我不一樣的。

後來,我們都慢慢長大了,我就一點點的成了很多人眼中的乖乖女,而妹妹呢,雖然成績很好,人很優秀,可腦袋裡總是時不時要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父母親戚朋友時常感慨,這娃老作了。

我大學畢業,先後當過老師、公務員、編輯,每一份工作都是穩穩當當的,且不離父母身邊。

而妹妹卻總要卻外面闖一闖,她畢業三年,闖過五個城市,換過三次工作,整個人更是潮的很。

雖然她給父母在老家買了房,給自己在外地買了車,可依然沒有人承認她的成功,經常動員她回來,最常聽說的便是:“女孩子家家的,還是回老家安穩待著的好。”

妹妹不從。

她告訴我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我不信。我告訴她家裡的生活很舒服,她不屑。


七月與安生:我們經歷了怎樣的千迴百轉,才選擇瞭如今的庸常人生



電影裡的半結局,到了27歲,七月和安生交換了人生。

讓七月成了安生,從此浪跡天涯,自由自在。讓安生成了七月,選擇一個城市,找到一個男人,安穩下來。

演到那裡,我們覺得七月與安生還是一個人,就像我們自己的觀念隨著成長而發生了改變。

比如,23歲那個畢業就進事業單位的我,開始搖擺不定的考慮辭職做自由職業者,我不想在不喜歡的工作崗位上過早地體驗一眼萬年。

比如,23歲那個說要去闖闖的妹妹,開始一個勁兒的詢問家鄉的房價,她要不要拜託七大姑八大姨先給牽線佔下個男人,她在外始終沒有歸屬感。

我們都開始羨慕對方的生活,我們體內那個打架中始終處於劣勢地位的“安穩”或者“作”小孩開始逆襲。

我們都想推翻過往,嘗試一種不一樣的生活。

可你彆著急,電影還有反轉呢,這不是最終結局。


七月與安生:我們經歷了怎樣的千迴百轉,才選擇瞭如今的庸常人生



電影讓七月在選擇漂泊一生的時候失去了生命。

這樣電影的真實面紗解開,無論我們是安生還是七月,無論13歲和23歲安穩和作誰打過了誰。

到了最後,我們都得安穩下來。

也就是說,在每個姑娘身上,“安穩”都是最終的贏家。

我真的沒有辦法辭職再去流浪了,因為掙扎考慮了兩年後,近三十的我已經拖家帶口,去哪裡重新開始都會傷筋動骨。

現實容不得我再“作”。

妹妹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拗不過時間和父母這雙重大腿,灰溜溜的回到小城市,謀到了鐵飯碗,但也幸運的找到一位志同道合的愛人。

她不遺憾,反正之前“作”過 。


七月與安生:我們經歷了怎樣的千迴百轉,才選擇瞭如今的庸常人生



我知道看這部電影的時候,妹妹為何比我哭的厲害。

我們每個人都是雙面性。有時候表現得穩重多一點。有時候表現得作多一點。我是前者,妹妹是後者。

既然最後都是選擇了一個城市,按部就班的呆了下來,謀一份工作,找一個合適的人戀愛、結婚、生孩子。

姑娘與姑娘的命運大抵是殊途同歸的,可不同的姑娘,感受卻完全不同。

本來就安穩的那個人會很快適應。

所以我看著電影裡的七月,還是會遺憾,但我還是挺喜歡這個結局的,如果七月真的浪跡天涯了,我會害怕與擔心她的未來。

而本來就喜歡挑戰與征服的人會難以適應。

所以妹妹看到電影裡的安生,心疼到鼻涕眼裡止不住,她也還是挺佩服這個結局的真實性的。

妹妹說:可是有誰知道,我們是經歷了怎樣的千迴百轉,才選擇瞭如今的庸常人生。

我和妹妹,同一個父母,體內流淌著相同的血液,到了該安穩下來的年紀,我們果然就是一個人,或者說是一類人。

至於你,和我們一樣同在中國,在同一片藍天下,到了該安穩下來的年紀,也收收心吧,反正你也逃不掉。

有人問:“電影裡的愛情呢?”我和妹妹答:“對不起,那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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