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7 怎樣賞析歐陽修的唯美宋詞《蝶戀花·檻菊愁煙蘭泣露》?

英語摘抄


題主在開玩笑嗎?下面明明寫了作者是晏殊,題目中卻說是歐陽修。

《蝶戀花·檻菊愁煙蘭泣露》是晏殊一首描寫相思的詞。

蝶戀花

晏殊

檻(jiàn)菊愁煙蘭泣露,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明月不諳(ān)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

這首之所以有名,是因為王國維先生將「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一句,借來闡述成大事業、大學問者三種境界的第一種境界。王國維先生是借用,並非此詞本意,這首詞的本意是寫相思。

詞的上片從早晨寫起,一直到夜晚,再到第二天早晨,細膩地描寫了主人公一天一夜的相思之心。

檻菊愁煙蘭泣露,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早晨的花上才會有露水,所以,詞的開篇,寫的是早晨的情景。

菊煙蘭露是互文,並非只有菊花籠罩在煙霧裡,也並非蘭花上才有露水。煙是愁煙,露如哭泣的露珠,再加上從簾幕中透出的縷縷輕寒,將詞中主人中孤獨悽清的內心融進了這清冷的意境之中。

偏偏此時,外面還有燕子雙雙飛舞,燕子尚且雙宿雙飛,更引起詞中主人中對心上人的思念。

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在無可奈何的思念中,一天過去了,在夜裡,主人公依舊擺不脫這刻骨銘心的思念,輾轉難以入眠,而天上的明月,卻不明月主人公的思念,月光穿過窗戶,整晚照著內心悽苦的主人公。又是一個不能入眠的夜晚。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惱明月不懂離恨之苦,實是無情之語,偏偏無情,最是有情,情無處釋放,無人可惱,所以只好惱明月。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一天一夜的思念,內心依然不能釋懷,思念依然沒有著落,只好獨自一人登上高樓,放眼望去,昨天夜裡的西風,將原本碧綠的樹木,吹得盡皆凋零。

西風凋碧樹,相思蝕人心。

站在高樓之上,覓盡天涯,依然見不到思念的人。

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罷了!罷了!只好給心上之人寫一封信,寄上自己的相思,可是,山長水闊,心上之人在哪裡?這一封相思,又該寄向何方呢?

這首詞,將主人公的相思寫得刻骨銘心,讓人黯然神傷。相思,最是銷魂,在宇宙茫茫中心繫一人,卻見不著,求不得,心裡彷彿有一萬螞蟻在撓動,恨不能化身天上那日月,時時注視著她的身影,卻的靈丹仙藥,飛上月宮。

答者:謝小樓


謝小樓


原文如下:

蝶戀花⑴

檻菊愁煙蘭泣露⑵,羅幕輕寒⑶,燕子雙飛去。明月不諳離恨苦⑷,斜光到曉穿朱戶⑸。

昨夜西風凋碧樹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欲寄彩箋兼尺素⑺,山長水闊知何處?



首先我要澄清一點,這首詞的作者是晏殊,不是歐陽修,謝謝!

此詞寫深秋懷人,是宋詞的名篇之一,也是晏殊的代表作之一。上片描寫苑中景物,運用移情於景的手法,注入主人公的感情,點出離恨;下片承離恨而來,通過高樓獨望生動地表現出主人公望眼欲穿的神態,蘊含著愁苦之情。全詞情致深婉而又寥闊高遠,深婉中見含蓄,廣遠中有蘊涵,很好地表達了離愁別恨的主題。



註釋

⑴蝶戀花:又名“鳳棲梧”“鵲踏枝”等。唐教坊曲,後用為詞牌。《樂章集》《張子野詞》併入“小石調”,《清真集》入“商調”。趙令畤有《商調蝶戀花》,聯章作《鼓子詞》,詠《會真記》事。雙調,六十字,上下片各四仄韻。

⑵檻(jiàn):古建築常於軒齋四面房基之上圍以木欄,上承屋角,下臨階砌,謂之檻。至於樓臺水榭,亦多是檻欄修建之所。

⑶羅幕:絲羅的帷幕,富貴人家所用。⑷不諳(ān):不瞭解,沒有經驗。諳:熟悉,精通。離恨:一作“離別”。⑸朱戶:猶言朱門,指大戶人家。⑹凋:衰落。碧樹:綠樹。⑺彩箋:彩色的信箋。尺素:書信的代稱。古人寫信用素絹,通常長約一尺,故稱尺素,語出《古詩十九首》“客從遠方來,遺我雙鯉魚。呼兒烹鯉魚,中有尺素書”。兼:一作“無”。

譯文

清晨欄杆外的菊花籠罩著一層愁慘的煙霧,蘭花沾露似乎是飲泣的露珠。羅幕之間透露著縷縷輕寒,一雙燕子飛去。明月不明白離別之苦,斜斜的銀輝直到破曉還穿入朱戶。昨天夜裡西風慘烈,凋零了綠樹。我獨自登上高樓,望盡那消失在天涯的道路。想給我的心上人寄一封信。但是高山連綿,碧水無盡,又不知道我的心上人在何處。



賞析

第一句寫景,菊花被輕煙薄霧籠罩,看上去朦朧憂愁;蘭花帶露,似美人偷泣。蘭菊擬人,這裡用“愁煙”“泣露”將它們人格化,客觀事物也有了情感,透露女主人公自己的哀愁。

第二句句“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寫新秋清晨,羅幕之間盪漾著一縷輕寒,燕子雙雙穿過簾幕飛走了。雙燕南飛,女主人公的內心何其惆悵,心中有愛無處排遣。燕的雙飛,更反托出人的孤獨。這兩句純寫客觀物象,表情非常微婉含蓄。

接下來兩句“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明月本無情,怎解美人心?離別的痛苦轉嫁給月亮也是無濟於事的。心中的灰暗卻被月光偷見,無奈,無助,無語!情感也從隱微轉為強烈。似乎不應怨恨它,但卻偏要怨。這種彷彿是無理的埋怨,卻有力地表現了女主人公離恨的煎熬中對月徹夜無眠的情景和外界事物所引起的悵觸。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這句千古名句,大家再熟悉不過了,古今之成大事業、大學問者,必經過三種之境界。晏同叔之“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西風凋碧樹”,不僅是登樓即目所見,而且包含有昨夜通宵不寐臥聽西風落葉的回憶。景既蕭索,人又孤獨。空房人不寐,替誰暗垂淚?無人知曉,只知道女子一夜未眠,西風出來多少恨!幾乎言盡的情況下,作者又出人意料地展現出一片無限廣遠寥廓的境界:“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她在看什麼呢,不知道,也無法知曉,是雙燕,是碧樹,是月亮,或是其他,總之她的眼中全是離別的愁思。這三句是此詞中流傳千古的佳句。高樓騁望,不見所思,因而想到音書寄遠:“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將主人公音書寄遠的強烈願望與音書無寄的可悲現實對照起來寫,對比強烈,感情濃郁,書信能寫完內心的思緒,書信能慰藉孤寂的心靈,不能,因為無法寄出!

謝謝,以上是我的理解,請大家指正!


危樓待伊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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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戀花

宋·晏殊

檻菊愁煙蘭泣露。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明月不諳離別苦,斜光到曉穿朱戶。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


這首《蝶戀花》寫離情別緒、相思之苦,婉妙明麗,風流蘊藉,境界高遠。


詞寄情於景,婉曲深致。“檻菊愁煙蘭泣露”,主人公自己滿腹離愁並不直說,卻著眼於室外的花草,在蘭、菊上寄託內心的情思。菊花上籠著轉霧,蘭草上綴著露滴。這是互文。其實是菊花、蘭草都在秋天的晨霧中默默飲泣。這裡的蘭、菊多麼富有人情味!它們已經人格化了。主人公借它們的“愁”和“泣”,委婉地表露了自己的心境和情感。有菊有蘭,環境幽雅恬靜,可知主人公生活的閒適,情操的高潔。把離愁別恨與香花鮮露融為一體,妙趣橫生。僅七字,亦物亦人,亦景亦情,精美之至。主人公雖未出場亮相,可她的心情、處境已顯而易見,其品貌也可推知了。


“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由室外回到室內。羅幕,主人公所處的是富貴家庭。輕寒,氣候正當初秋。暗示離人獨處的心境。雙飛,反襯人的孤獨與對自由幸福的嚮往。樑上燕子尚且感到這薄薄的羅幕抵檔不住外面襲來的陣陣輕寒,雙雙南飛去尋找溫暖的環境;而自己形單影隻,獨守空房,有誰來陪伴?又有誰帶來溫暖?這種孤寂淒涼的現狀,使幽居者身心都感到禁不住的寒意襲人。這正是蘭、菊“愁”、“泣”的根由。


白天已感難耐,夜晚就更不堪其苦了。“明月不諳離別苦,斜光到曉穿朱戶”,這兩句借明月寫離情。心頭有“苦”、“恨”,不能入睡,才會看那月亮的慢慢運行、轉移。月兒不瞭解離人的心情,只顧冷冰冰地徹夜傾瀉著一脈清輝,顯得多麼無情!燕子不辭而去,明月又不通人情,她的離愁別恨向誰訴說?“斜光到曉”,借月光偏西,寫思婦通宵不眠、眸凝神馳的情思。孤寒的處境,冷漠的月光,此情此景何等悽切悲涼。


上片從早晨寫到夜晚,又從夜晚寫到早晨。託物言情,沒有絲毫斧琢痕跡,離愁別恨自然蘊含其中。


過片“昨夜西風凋碧樹”承上明月之夜。不僅明月不解人意,西風更是無情。它吹落了滿樹的綠葉,帶走了滿眼的生機,怎不使人倍添惆悵?


“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承上“到曉”。一夜相思之後,天明又登樓遠眺,可見戀情至深至切。“獨上”與“雙飛”照應,顯見人的孤寂。“望盡”又與“凋碧樹”有前因後果的關係。正因為樹葉凋零,毫無遮擋,所以才能一眼望盡。歐陽修《踏莎行》:“平蕪盡處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望盡天涯路,也還是不見遠人的蹤影,有的是吹落的樹葉和葉落後的樹幹。這就更顯示了主人公無可告語、無計可施的悲哀。但“望盡天涯路”畢竟比“庭院深深”、“簾幕無重數”(歐陽修《蝶戀花》中語)的深閨視野開闊,其境界高遠,可極目四望。所以“望盡”二字意蘊深厚。就本詞主人公而言,她四顧茫茫,滿目淒涼,是路有盡而恨無邊之意。而就其所具有的普遍意義而言,係指高瞻遠矚、立志追求。因而這三句造境深邃,收到了言有盡而意無窮的藝術效果。


既然不見天涯人,那就只好寄離情於書信了。彩箋,供題詩、寫信的彩色花紋紙。尺素,古人書寫所用的尺許長的白色生絹,後代稱書信。多少難言的情事,多少難遣的離愁,都可在這書簡中淋漓盡致地表達。然而書信縱能載得動萬般情感,可是山長水闊,這書信又往何處投遞呢?想不著、望不見、寄不走,這種離恨苦楚也真夠深重的了。無知的明月哪能懂得呢?這一結句含蓄有力,與上片結句呼應,寓無限的“離恨苦“於反問之中,耐人尋味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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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妙語


我來回答:

《蝶戀花》晏殊

檻菊愁煙蘭泣露,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明月不諳離別苦,斜光到嘵穿朱戶。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

[賞析]

這是一首懷人之作,抒發的是對戀人的思念之情。

詞的上片寫景,詞人寓情於景,點明離恨的主題。"檻菊愁煙蘭泣露",這句寫秋日庭院中的景物。主人公懷著愁怨的心情觀賞園子裡的菊與蘭,只見菊含愁、蘭泣露。這裡詞人將主觀感情移於客觀景物,用"愁煙"、"泣露"將它們人格化,表現出主人公深深的哀愁。

"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此二句寫幽居之人的感受。成雙的燕子必然會給幽居獨處的主人公帶來很大刺激,愈發襯托出他的孤獨。

"明月不諳離別苦,斜光到曉穿朱戶",回過頭去寫昨夜之景況,點明離恨。明月本是無知無覺的自然之物,


劉楚雲817


這首詞的作者是晏殊。

晏殊是一個神童,他在十三四歲的時候就已經考取了進士,而且官運亨通,一直當上了宰相。

他不僅為人謙和,而且還善於提拔後生,歐陽修、范仲淹都可以看作是他的門生。

晏殊一生都生活在富貴之中,所以他的詞悽婉豔麗,春綢別恨是它的主要創作主題,雖然寫的好,但是因為題材太狹窄,在詞的發展之中只起到了過渡的作用。


這首詞曾經被王國維引用,用來描寫人生境界的第一層。

檻菊愁煙蘭泣露。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欄杆外的菊花被一層愁怨的煙霧籠罩,露水彷彿是蘭花的淚珠。陣陣寒氣在羅幕之間升起,一雙燕子在羅幕外面飛走了。一切景語皆情語。詞人內心的感受用他所見的事物表達出來,不論是愁還是泣,都是作者主觀的感受,和“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一樣的寫法。在陣陣寒氣升起的時候,讀者能夠感受到作者的哀愁。

明月不諳離別苦,斜光到曉穿朱戶。明月不理解離別的痛苦,直到破曉時分還在斜射進朱戶的窗子裡。朱戶,是指大戶人家,比較豪放的住戶。上三句寫的是望向外面的景色,這兩句則是房間裡面的描寫。主人公的視線收回了,因為外面逝去的春光讓他感到傷心,可是房間裡面就能夠減緩悲傷嗎?不能。月光這個時候成了主人公發洩自己的心情的載體。可見主人公內心是多麼的惆悵。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昨夜西風吹得綠樹凋零。我獨自登上高樓,向天涯盡頭的路望去。這三句是千古名句,主人公一夜無眠,寂寞的登上高樓,極目遠眺,為的是能夠看到希望,在路的盡頭能夠有心上人的身影。

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想要給我的心上人寫信寄過去。但是高山阻斷,水流無限,又該寄向哪裡呢?主人公知道心上人在哪裡,但是寫出了信還是要在等待中憔悴,索性找個藉口不寫了吧。留給人無限的遺憾和悵惘。



詩書君


《蝶戀花》

宋·晏殊

檻菊愁煙蘭泣露,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

名家點評

徐育民《歷代名家詞賞析》:作者工於詞語,煉字精巧,善於將主觀感情熔於景物描寫之中。菊愁、蘭泣、幕寒、燕飛、樹凋、西風、路遠、山長、水闊,這一切景物都充滿了悽楚、冷漠、荒遠的氣氛,從而很好地表達了離愁別恨的主題。從詞的章法結構來講,以時間變化為經線,以空間轉移為緯線,層次井然,步步深入。

《宋詞名篇賞析》:這首《蝶戀花》寫出了閨中人秋日懷人的氣氛,而沒有堆金垛玉,鋪排錦繡。是他深婉含蓄、“風流蘊藉”(王灼《碧雞漫志》)詞風的一首代表作。

王國維《人間詞話》:晏同叔之“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是“古今之成大事業大學問者”,必須經過的三種境界中的“第一境”。

詩文的寫作,若只著眼於事物的組織、詞語的選用,那還處於表面狀態、初級階段。就好像,用字詞拼湊成篇、堆砌成章的,也只不過塗鴉之筆。

換言之,要更大程度地發掘事物和詞語的潛力,以及更大限度地發揮它們的能力。就要根本講求行文的韻致、格調和意味等,也就是整篇的架構和運轉問題。

在於,文章不論內在、還是外在,力都是一個重要因素。假若某篇,表現上軟綿綿、顫巍巍的。是不是死樣活氣、行將就木之感,怕是隻能讓其入土為安了。假如體現上雷聲大、雨點小,拉大旗、作虎皮。那是繡花枕頭,外強中乾的。如果風檣陣馬、汪洋自肆,才會使人心旌搖曳、意往神馳。

力的大小、強弱、虛實、曲直等,使作品的效果千差萬別、水平高低不一,甚至差之天壤、判若雲泥。

一般從力的表現而言,文中有兩種力,人力和自然力。它們共存於任何篇章之中,只在於何者是主導地位的。

如果在行文中,一味地用人力去推進,這多半是低級作品。因為,刀刻斧鑿、生搬硬套、拼湊堆砌、主觀臆造之類的,才需要人力不斷地去推動。而合情合理、自然而然的,其是因勢利導、順理成章的,無需用如何怎樣的力去演進。此類多是高端作品,行雲流水、逸態橫生、變化多端等。

以人力為主的作品,其結構一般是直線式、反覆式、平行式的。反之,則是波浪式、開放式、一體式等。

此詞,是雙平行結構的。上闕,表現的是晨曉的情景;下闕,體現的是昨夜的情形。雖然通過一些事物在聯繫,但兩者都是順序的表述。因此在時空上銜接不上,是兩個分立並行的部分。所以,整詞是雙平行架構的。

“檻菊愁煙蘭泣露,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這幾句體現的是離愁別苦,看上去是逐步遞進的手法。因其表述上是這樣的,愁、泣、寒、傷、怨。由愁泣都已入心寒,雙燕的飛去、又把寒演化為了心傷,之後整體爆發為對明月的哀怨。

但就總體而言,其是直線型的構造。因為都是朝著一個方向在推進,就像一根筋,不到黃河心不死。只是在這個方向上,程度在加強罷了。因而,沒有什麼波動、彈性和變化等,顯得乾巴巴、硬邦邦、死沉沉的。

假若,還要繼續下去,會怎樣?怨天尤人、恨海咒山,好像全天下的人事物都在與其為難,乃至與其為敵了。成了胡攪蠻纏、無理取鬧、不可理喻的狀況。就如,這種離情別恨,跟諸多的人事物有多大的關係,至於讓它們來背鍋?最終,自怨自艾、獨坐愁城了。甚至,在找歪脖樹,以便了此殘生。

上述,什麼意思呢?一味用人力去演進的作品,往往越寫越理屈詞窮,越寫越難以為繼,越寫越死路一條。像詞中,已到了怨恨明月的地步,難道這是持之有故、言之成理嗎?如果接續下去,是不是成了上面所說的情況?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這幾句仍是遞進的手法,直線的模式。好在沒下文了,對人事物的怨恨無處表達了。

秋天的樹,通常說不上“碧樹”,因其樹葉多是黃的、紅的等。若是西風怒號,自是萬葉凋零了。假若枝葉碧綠,西風也很難起到凋樹的效果,那“凋”字就有問題。如果凋的成效斐然,那“碧”字就明顯不當。

“望盡天涯路”。在此,一般不宜用“盡”這種終點、完結式的詞語。因為在表達上,其已到了盡頭。沒什麼餘味可言,也就僵化死板了。

再者,對任一事物都不可能看盡的。不說別的,在整個電磁波譜中,可見光只是極小的一部分。也就說,對事物絕大多數的情形,我們是看不見的。舉個例子,能看見物體上的細菌嗎?視覺,已根本制約了眼力。還說什麼“望盡”,無疑是面壁虛構、主觀臆造的。

還有,當把文中某處的意思寫盡了。那很容易與其它所在矛盾衝突,使得裡出外進、齟齬難入。因為“盡”不是事實,而是臆造的,又怎麼可能與其它的對應協調?如詞的最後,“山長水闊知何處”。既然前面已望盡,為什麼這裡又不知何處呢?

從上文可知,此詞是雙平行的架構,直線型的模式。而且在字詞的運用上,也多有不妥之處。簡言之,作者的水平和功力一般,這就無須煩言了、多說無益。


魔舞詩詞


歐陽永叔的醉翁已是一絕了,何必非在宋詞中還佔唯美呢。


戲說柳永


這是晏殊作品


山高風光竣


首先得聲明一下啊!不知題主是故意將該詞羅列在歐陽修名下,還是誤會?此詞屬晏殊所作。籤於賞析事宜,有師友鑑賞得如此通透,這裡沒必要炒勝飯了。擬一首(如夢令)詞,反其意而吟!

(如夢令;《菊.秋蘭》(甲調)

寒露秋霜枯草,正值菊蘭盈俏。黃白締良緣,同唱古今清調。歡笑,歡笑。殘月又嘗香飽!(詞林正韻第八部)

歡迎友友們品議!3月13日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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