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采薇
詩詞格律中的平仄、對仗、意境哪個最重要?
這個問題等我說完以後,您應該會發現,這個問題其實根本就不存在,為什麼這樣說呢?
我從自己的角度說一下我的感受:
一、想做詩時候總是有觸發的原因:
忽然得了一個妙語,忽然心靈被觸動想抒發出來,忽然........只要沒有特殊要求限制,那麼對一個詩人來說,他的首要步驟是選擇一個合適的體裁。
▲ 有感而發 可以不拘體裁
二、體裁的選擇
這就要費斟酌了,填詞好一些還是寫詩一些?用古體詩呢?用格律詩呢?五言還是七言?絕句還是長篇?
這就是我寫詩時的正常的思路,往往是開始想寫首詩,然後改來改去變成詞了,開始是律體後來發現古體能夠更好地表達,所以最後的作品往往和初衷完全不一樣。▲ 科舉考試,不能自選體裁
所以,我可以告訴您我的認識是:平仄、對仗和意境不在一個頻道上,不存在哪個重要這個問題,因為我們不是參加科舉考試,想用律體和不用律體完全是自由的。
據統計,即使是近體詩完全成熟的唐朝,詩人作的古體詩所佔的比例,比南北朝後期的詩人作品(格律詩除了粘連以外此時已經成型)還要高。
▲ 細雨騎驢,行藏在我
三、我的實際體會
我也做了很多古體詩,去年我去膠南大珠山石門寺遊玩時,本來想寫一首五律,結果搞來搞去,內容越來越多,五律裝不下,最後改成了一首更自由的長篇古體,大家可以看出裡邊其實夾雜了好多律句:
五言古體-遊珠山石門寺 @老街味道
巨峰劈斧立,竹湧石門開。池靜魚千里,香浮僧未來。
緣流過佛塔,梵界絕塵埃。溪澗松風裡,小憩吟詩臺。
天橋出曲徑,臨淵一快哉。危欄滄海日,絕頂青雲材。
層巒龍虎勢,攬翠鋪八垓。欲攀唯鳥道,仙蹤不可猜。
繞階下幽壑,韻成意難裁。蟲聲滿空谷,竹杖點蒼苔。
四、結語
最後要說的是,一定要各種體裁都掌握,這樣才能招之即來,來之即用。
謝謝閱讀!
@老街味道
2018-2-20
老街味道
從提問的方式來看,題主實際上是將幾個概念混在一起了,不過對於新手而言也很常見啦,下面我逐一廓清這幾個重要的概念。
首先,“格律”這個東西,屬於一套創作規範。
以前有個朋友舉過一個極好的比喻,藉助生物學知識,說DNA實際上也有其“格律”:
① DNA分子是由A、T、G、C四種脫氧核苷酸四種鹼基構成的雙螺旋結構,這個是畫個圖,從外在一眼能看出來的,謂之“格”;
② 每一個DNA分子中,鹼基排列配對方式只能是A對T或C對G,這個是內在的規律,謂之“律”。
為了理解記憶的方便,我可以不太嚴謹地總結,外在形式我們大體上管它叫格,內在規律我們一般管它叫律。
中國傳統古典詩歌,大體上分為古體詩和近體詩。
古體詩品種繁多,如《詩經》體,大題四言為主,東漢文人詩就是五言詩為主了,從外在的“格”上就明顯不同;而至於近體詩,除了外在五、七言為主的“格”外,則更精細地去琢磨內在的“律”,這就涉及到了一些諸如“平仄”“對仗”之類的細節。
這其中的對仗,是運用在格律詩歌、駢文中的特殊的對偶。因為漢字的特點,單字可以表意,秦漢後大抵單字單音節,正好拿來講求一下對稱,屬於一種漢語特有的修辭手法。
而至於漢語平仄的運用,我比較贊同的說法,與漢魏之後佛教的大興有關,佛經有傳播要求,需要富於節奏感,所以梵文佛經是講求“聲諦”的。而我國第一批雙語人才,要將佛教翻譯為漢語,在這一過程中,追求節奏感成為了這批文人無意識中產生的共識,進而拓展到詩歌的寫作中。
在南朝齊永明年間,沈約等竟陵八友搞出了一套規範,這一套規範成為近體詩的先聲。大體上解釋一下他們的思路,即漢語本身的屬性上來講,平聲的發音悠長,仄聲的發音短促,長短音節的有規律搭配,自然就形成了節奏感。
明確了這一點,才有了格律詩。而中二聯對仗的明確,實際上是略晚的。初唐崔顥《黃鶴樓》詩,頷聯:“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根本不對仗,說明在當時,這一規律尚不十分嚴格。
從這一角度而言,若說平仄和對仗間哪個更重要,毫無疑問應該是平仄規律,因為結構感和音樂性是詩歌最本質的要素。
而至於意境這個詞,則和格律沒有任何關係,純粹是內容方面的東西。
比如說, 我單純寫一棵樹,而不施加任何深意,這個在古典詩歌中,叫做“物象”(客觀事物),而表達作者的思想感情,這個叫做“意”(主觀情感)。
在這個基礎上,“物象”加上“意”,在這棵樹上面施加了作者的思想感情,這個概念被稱作“意象”。
而多個“意象”的疊加,呈現出一個複雜的情境,就成為了“意境”。意境這一層,由於情景交融的褶皺非常豐富,所以常常都呈現出作者本人的審美觀,哲學觀等。
用袁行霈曾舉過的一個例子說明,陸游的:“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樓”“雨”“巷”“花”都是簡單的“物象”,而加上定語修飾,變成“小樓”“春雨”“深巷”“杏花”,則施加了作者的主觀感受,變成了“意象”,而將這幾個“意象”連綴起來,就組成了一個豐富的審美空間,成為了“意境”。
由於格律與此其實並不是一個概念,所以暫且解釋一下,無法分辨到底哪個更為重要。實際上,格律與內容都是一首好詩的重要組成部件,缺了一個都會造成極為慘痛的影響。
希望對題主有所幫助。
夜小紫
首先,詩言志大家都知道,詩就是為表達意願而出現的,沒有“意”的詩是不存在的。而創造好的意境可以讓你想表達的意願更生動形象豐富多彩。比如“桃之夭夭,有蕡其實。”表面說桃花嬌豔茂美,桃子碩大肥實,而用這個物境表達的則是祝願新娘早生貴子子孫滿堂的意思。這便是意境的作用,不直說,但比直說更生動。海子的《新娘》也用了差不多的手法,他說“過完這個月/我們打開門/一些花開在高高的樹上/一些果結在深深的地下。”其實這完全可以看成是“有蕡其實”的擴寫,只不過讀者的生活時代不同,海子的文字更能讓人共鳴出迎接新生活的普遍心態,你可以是熱切而熱情的,也可以是焦慮而無奈的,都看你怎麼去生活和理解。它並不一定只表現詩人的主觀意願,也可以讓讀者的情感去觸發它,然後反過來感染讀者,這也是意境的魅力。
其次,平仄格律和對仗是近體詩的最基本的形制,如果你破壞了這形制,那就不能稱自己的詩是近體詩,這就好比楷書,間架結構就在那裡,方正平直是不能破壞的,你不按照這些規則來就不是楷書了。這個平仄規律是幾百上千年對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語言文字使用經驗的總結,為什麼要平仄兩兩相間?因為這樣能最直觀的感受漢字的“音樂”美。比如有兩個詞:一元錢,一塊錢,我不知道你們怎麼讀,我是這樣讀的:亦元錢,姨(衣)塊錢。姨塊錢可能是我東北口音的問題,跑去這個不說,為什麼同樣的意思,讀音不同呢?因為元字是平聲,一(平)讀亦(仄)便可錯落開,而塊是仄聲,一讀衣(平)姨(平)便有了頓挫感。平仄的美感不是高高在上不可觸摸的,它恰恰是每一個漢字的基本屬性,我們日常生活中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使用的。對仗就沒什麼可說的了,這是漢字最有趣味的“遊戲方式”,音樂美和義韻美的最直接組合。
再次,意境和格律從來都不是對立的關係,格律詩的歷史有一千多年了,誕生了浩如煙海的格律詩作品,正格作品也是不計其數,沒有哪一首是為了創造意境而否定平仄對仗的。所以看到有人提倡“以意當先”“不以律害意”的時候就特別無奈很想笑。說這種話的人要麼是盲目的以對文學作品的普遍態度來誤解格律詩,要麼就是不思進取試圖給自己找一個心理暗示和藉口,我實在想不出別的原因。這種格律和意境對立的假象至多隻存在於初學者的學習過程中,一旦“跨過門檻”,根本沒人在乎這個。
最後,回答問題,在格律詩中,平仄,對仗,意境都很重要,但最重要的並不是這些,而是你要表達的意願,你要傳遞給讀者的思想,這才能迴歸到我們最開始說的那句“詩言志”上。
以上淺見,手機打字,就到這裡。我是風雲散士,一個憤怒的中年額不對,一個憤怒的青年。
風雲散士
如果只言近體詩,(宋詞沒有古體近體之分,一概入聲韻規格)我認為平仄(也就是聲律)、對仗(一般指律詩絕句,有些詞格中也有對句)、意境都很重要。
平仄聲律(包括韻律)和(律詩中的頷頸兩聯)對仗是近體詩基礎構成,也是學習近體詩或詞的邏輯起點,如果平仄對仗有問題,就入不了近體律絕或詞的範屬。曾見過不少詩友把不合體律、不符詞格的作品冠以“自度詞曲”,我認為如果真想學作詩詞的話,這種做法斷不可取,多作亦無益。
如果把詩詞比較一棟樓房,平仄和對仗就是地基和磚石,技法手法和情感格調就是樓房的造型風格,而意境就是這座建築的品味和文化,是藝術上的最上層建築。
意境之重要,很多先賢大儒都有評論。抱庸認為,詩詞應以格律為形,字句為骨,意氣為血,境界為魂也。王國維曾言詩詞境界有三,惟以意境裁斷,餘不苟同。 止言詩之裁度,當有形勝、意勝、氣勝、境勝四品。形勝者,字正腔圓、鏗鏘著力;意勝者一指迷津、頓開茅塞;氣勝者縱橫捭闔、江流滾滾;境勝者靜虛入幻、瀟灑飄逸。此四品者,因人喜好各窮其特,不宜必分高下。
對初學者而言,沒有終南捷徑,千萬只注重提升作品意境而疏於平仄格律的研究習練,正如一句俗話說的,還不會爬就想跑,其結果也自然是不言喻的。
我是抱庸。問候詩友。
抱庸詩書
雖未寫詩,但喜讀詩。且以讀者身份說說吧。
就個人感覺,詩詞中第一重要的當屬意境。詩詞靠什麼使人共鳴,就是靠意境。陳子昂那首‘’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我不知道按唐代的讀音,這詩是否押韻,只知道這首詩放今天看,確實不押韻。但雖然不押韻,我們從來不懷疑這就是一首詩。這首看上去不押韻的詩靠什麼讓我們喜歡呢?說白了,靠的就是意境。
作為律詩等,對仗是其重要的外在形式,如果能在完美表現意境的前題下照顧到對仗,當然最好,如果實在照顧不到對仗,實際也無妨,不寫律詩就是。比如‘北風捲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這個並不對仗吧,嗯是不是感覺很有味道。還有,‘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這兩句是不是也不對仗,但你感覺如何。
最後關於平仄,說老實話,關於平仄,雖然講究平仄能提升韻律美,但實在讓人有些為難,不管古代還是現代,都存在方言,古代也沒有強推官話,在方言裡屬於平聲的,可能在官話裡屬於仄聲。隨著歲月的流逝,還有語音的變化,今天,許多人已經不知道平仄這個東西了,或者是即使知道有平仄這個東西,但是也辨別不了平仄。我相信,古人由於方言的問題,也存在這個問題。既然都辨別不了平仄,你說人們還會再死摳平仄嗎?至少我讀詩,從來不去關注是否符合平仄規矩。
陽光空靈
首先要簡單瞭解一下古詩詞的分類:古詩分古風體、歌行體(也叫樂府舊題)這屬於一大類,這一類可以統稱為歌行體。律詩(包括排律)、絕句這屬於一大類,這一類可以統稱為律絕類。詞分小令、長調等。
歌行類,除了押韻和章法外,講究意境高古。不講平仄,不要求對仗,但是歌行體詩歌裡如果嵌入對偶句,讀起來節奏感強烈,如《木蘭辭》裡“朔氣傳金柝,寒光照鐵衣,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讓讀者明顯感到韻律和諧節奏鏗鏘。這類詩歌在杜甫以前是主流,李白、王維詩作中有大量的歌行體詩,李白的《古風五十九首》被認為是文學成就極高的詩篇。歌行體往往借舊題目抒發個人思想感情和反映時代特色。宋朝郭茂倩收集前人的樂府詩歌輯成《樂府詩集》。史載“亮躬耕隴畝,好為梁父吟”。諸葛亮借“梁父吟”表達自己志向,《樂府詩集》裡並沒有古“梁父吟”,也沒有諸葛亮自創的“梁父吟”。李白也有“梁父吟”,歌名一樣,內容則是表達李白自己的志向了。
律詩和詞的第一要求是平仄,如果你不講平仄就不能叫律詩。《紅樓夢》裡林黛玉有論詩詞創作的見解,可以認定是曹雪芹的詩歌創作觀,但曹雪芹的詩歌創作觀絕對是不正確的,對初學者容易產生誤導。鑑於《紅樓夢》對後世的影響,許多古詩文愛好者把曹雪芹的觀點奉為圭臬。實在是大謬不然。律詩的句式固化,舉例“仄仄平平仄”的下句必為“平平仄仄平”,上下句平仄相對,如果不相對,就叫“失對”。第三句必為“平平平仄仄”,與第二句相粘,如果不相粘,就叫“失粘”。第四句必為“仄仄仄平平”。與第三句相對。第五句根據粘的規律應該是“仄仄平平仄”與第一句句式相同。所以律詩就是這四句律句循環往復。七言律句遵循“前加反”的原則,如“仄仄平平仄”變成七言律句就是“平平仄仄平平仄”,其餘類推。
對仗是律詩的顯著要求,一般在中間兩聯用對仗。在王維以前沒有硬性規定,盛唐以後,就成了定規。用現代語法去探討對偶句的創作原則,大致可定為“名對名、動對動、形容對形容、數量對數量、虛詞對虛詞”。如果再細些,名詞裡方位對方位,形容詞裡顏色對顏色等要求也必需掌握。在詞性間也需注意詞與詞間的關係“主謂對主謂、動賓對動賓、動補對動補、偏正對偏正”等也是考察對偶句是否完美的標誌。
掌握了平仄和對偶,只能說你掌握了作詩的法式,就像一個廚師掌握了烹調方法和技巧一樣。意境則決定了一首詩的質量。意境不好就會讓行家笑話。甚至淪落為順口溜。我國明清時期出現許多詩歌鑑賞流派,如“格調說、神韻說、性靈說、境界說”等,全都是基於詩歌的內涵去探討詩歌的美學原理。一首好詩,無論從哪個角度去探討都是美的。用現代一句形容美女的話“360度無死角”,用來形容一首好詩也十分合適。
詩歌還有兩大要求押韻和章法。押韻要押平水韻。也有主張押現代韻的,這裡不作討論。章法方面古人講究“鳳頭虎腰豬肚豹尾”。在短短八句詩中有如此多的要求,可以想見,要作出一首優秀的詩有多難。前天剛剛看到一個質疑:“現在的大學教授講解古詩詞頭頭是道,卻作不出一首律詩”。這應該是普遍現象。也說明我國在傳統詩詞創作方面出現斷層。隨著國家戰略方向的轉變,“文化自信”方面建設不斷加強,肯定會有古詩詞創作繁榮景象。
沙洲孤鴻24331826
首先,題目包括了四個問題,即格律詩詞,平仄,對仗,意境。弄清了這些基本概念,才能回答所提之問。
格律詩詞是唐朝興起的一種新型文學體裁,是相對詩經,楚辭,漢樂府以及歌行體等古體詩而言的。南北朝時期,人們發現了漢字的聲韻,到了唐朝,格律詩逐漸成熟,主要有五言律絕,七言律絕等。唐朝中晚期,詞從民間逐步被文人借來,,用以專門創作,歷五代後至北宋達到全盛。
平仄是寫格律詩詞的基本要求。平水韻把古漢字分成平聲,上聲,去聲和入聲,其中平聲即是平聲,上去入三聲是仄聲。現代漢語拚音方案把漢字分成陰平,陽平,上聲和去聲,把古代的入聲字分化了,其中,陰平,陽平是平聲,上聲,去聲是仄聲。
對仗是從漢賦,六朝駢麗文中的對偶句演變而來,要求詞性相對,平仄相反,意思相關或者相對。詞性相對就是名詞對名詞(包括名稱,方位,指代等),動詞對動詞,數量詞對數量詞,詞組對詞組(包括主謂詞組,偏正詞組,動賓詞組,動補詞組等),連綿詞對連綿詞等。對仗分為正對,寬對,頂針對,流水對,扇面對,諧音對,嵌字對,集句為聯等。
意境是指文章表達的主旨達到了什麼程度。讀音受到什麼感染,你給讀音留下了什麼,能引起什麼聯想等。比如唐朝元稹的《聞樂天授江州司馬》詩:
殘燈無焰影幢幢,此夕聞君謫九江。
垂死病中驚坐起,暗風吹雨入寒窗。
白居易與元稹是至交,情誼甚篤,他們創造的詩體被時人稱為元白體,享譽盛唐。已經垂死病中,更聞老友遠謫,同病相憐,猩猩相惜,卻又無計可施,無可奈何。只剩淒涼的雨水射入清冷的窗口。以物象烘托心境,讀之潸然淚下,這樣的詩句,深深地感染著讀者。這樣的例子很多,如張若虛的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杜甫的香霧雲鬢溼,清暉玉臂寒;賀鑄的一川菸草,滿城風雨,梅子黃時雨;張炎的寫不成書,只寄得相思一點等。給讀者以感同身受的感覺,這就是藝術的魅力,這就是優美的意境。
詞是從律詩中發展而來的,保留了律詩的一些特點,也是依譜填詞,各調各式。學會了寫作律詩,填詞也就水到渠成了。
總之,在保證平仄,對仗合律的前提下,以意境為詩詞為最高境界,即林黛玉所說的不以詞害意。
綺閣書生
這個問題的提法是存在疑問的。平仄、對仗是屬於格律要求,但意境不是,正確的提問應該是:
詩詞中格律和意境哪個更重要?
但這個問題也是很大的,很難用三言兩語講清楚,六甲番人認為,都很重要,都是必不可少的。
詩歌本來就是有韻味的文字組合,格律是前人總結的能讓詩歌具有韻味的規律,平仄也好,押韻也好,對仗也好,其實都是讓詩歌更具韻味的手段而已。
而意境呢,又能讓詩歌區別於歌曲,歌曲也是可唱的,也能讓聽者覺得抑揚頓挫,悅耳動人,但不是所有的歌曲都能稱為詩歌。對於很多用眼睛讀詩的朋友來說,意境更是重要,它能帶您產生共鳴,然後進入那詩歌的世界。
以上是六甲番人簡單的對比,希望大家能喜歡,更多精彩,敬請關注頭條號。
六甲番人
詩詞格律中的平仄、對仗、意境到底哪個最重要?我發現這個問題,在詩詞界可以說是困擾了很多人。不僅是不懂得格律的人不知道哪個重要;就是連懂得格律的人,也不知道哪個重要。
我們都知道,學寫詩之前,一定要學格律押韻。沒有格律押韻的字詞堆積,就不配稱之為詩——當然這是針對格律詩而言。所以,寫格律詩,押韻對仗平仄這是最基本的要求;如果你寫的自己標榜為詩的句子,連詩詞的基本要求都達不到,又有什麼臉面稱為詩呢?
而意境呢?那不是詩詞的硬性指標,卻又是評判一首詩詞好壞的前提。所以,評判是不是格律詩的標準,就是看他的格律押韻對不對;如果不對,就只能叫口水詩、打油詩。格律押韻都對了,才叫詩;也才有資格去談意境。
當然,有時候在格律與意境產生衝突的時候;也就是說顧及了格律就失去了意境,顧及了意境又失去了格律。在這種情況下,那該怎麼辦呢?我以為還是以格律為先吧。因為格律押韻是詩詞的基本特徵如果連詩詞的基本特徵都沒有了,又怎麼叫詩?就好比讓你畫一隻老虎,你卻畫一隻狗;還硬要說你畫的是老虎,你讓別人怎麼看你?
所以呢,我認為詩詞的格律押韻是排在第一不能丟的,因為有格律押韻才叫詩詞。而意境,雖然也重要,但不是硬性指標,就排後一點點吧!
詩情歲月
首先題目的問法是有問題的。最起碼,意境並不屬於格律的範疇,多以該題的問法應該是“詩詞中的平仄、對仗、意境哪個最重要?”
而就這個問題簡單地說是以下兩點。
1、詩詞之所以區別於其他文學體材,就是有其特有地格律,平仄是格律的基礎。韻、律、對仗是格律詩的三個基本要求。換句話說,只有遵守了這些基本要求的文體才能叫詩、詞。
2、意境是很多文學體裁都要有的東西,但詩詞的意境又有其特殊性,它是要結合相應的格律才能很好地表現出來。語言的美加上意境的深邃,二者完美的結合才呈現出詩詞的藝術魅力。
說明一點,詩詞格律是一套完整的體系,必須一點點一層層地學習才能明白箇中聯繫。需要學習這方面知識的可以參考本人的其他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