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3 在女兒國遇見一位熱情善良的摩梭小夥子

女兒情思護家園,遠方來客賞倩影。

守衛眾生存遠古,淵源文化傳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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瀘沽湖,俗稱亮海,這個“海”比較特別,與馬爾代夫、巴厘島的海不同,是藏在大山深處的淡水湖泊,為"高原明珠",是雲南之旅最期待的一個地方。

它既有古老的摩梭母系民族文化,還有獨具風情的建築村落,更有大地母親賜予的自然美景,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被賦予女性形象的神話,實實在在的女兒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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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會高度發展的今天,瀘沽湖仍像一位神秘的少女,遁世於雲南省寧蒗縣與四川省鹽源縣左側的萬山叢中,由兩省共同管轄,保護它的天然純真。

正所謂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遠離紛擾俗世之地孕育了熱情好客又善良的摩梭人,此行有幸得他們相助,才讓旅程更加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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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崎嶇的朝聖之路

由於雲南管轄的湖區開發得比較好,所以大多數人都走雲南線,四川線相對小眾一些,我們也一樣,直接從麗江進入瀘沽湖。

為了快些瞻仰到心中的美景,早上七點就爬起床去麗江客運站乘車。此時,興奮之感已經徹底打敗睡神,成功佔領大腦,懷著滿滿的期待開始踏上進山尋湖之路。這次完全沒有忐忑之感,心中早已對瀘沽湖充滿篤定,知道它必會讓人滿意,安心接受珍貴的饋贈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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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程,我們選擇坐公共大巴,沒有自駕,看看路上的環境就知道為何要捨棄自駕遊了。

公路依山而建,一側是懸崖,從上面往下看深不見底,從遠處往前方看路在山腰或山頂,再回頭看來時路彎彎曲曲,如蟒蛇纏繞著高山盤踞棲息,讓人心驚不已。開車行走其間,真的宛如穿梭於千丈溝壑之上、萬仞險峰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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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印象最深的是“麗寧十八彎”,它緊挨著金沙江峽谷,短短20餘公里距離內,海拔高低竟然相差達1000餘米,道路就在這落差之間彎來繞去,且防護措施不是非常好,運氣壞時還會遇上滾落的砂石,如果不是開慣的老司機,請不要輕易嘗試,簡直拿生命來豪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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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雖然此路很驚險,但是我真的想像頭文字D的藤原拓海般狂飆一把車,那轉彎的速度,那神乎的技術,想著就無比酷帥,腎上腺素忍不住飆升,然而理性狠狠扇了我一巴掌,提醒那著實不是兩個弱女子可以駕馭的盤山公路,過過幻想的癮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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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進的路上,我發現周圍的風景並非一成不變,而是不斷變換著,原本平坦的田地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綿延不絕的崇山峻嶺,築起層層屏障,就像格姆女神設下的結界,守護著大山深處的女兒國。只不過那些山地都光禿禿,甚少植被,據同車的當地居民說,除了地勢原因,大幹旱是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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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途中如果有足夠的精神一直欣賞窗外的景緻,會發現大部分地方都荒無人煙,偶爾才能看到大山深處零星人家。雖然我是從農村出來的孩子,曾經也晨興理荒穢,戴月荷鋤歸,但是這裡的生活比老家的更加隔世,實力演繹何為“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完全不敢想象一生都住在此地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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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個小時的搖搖晃晃後,終於來到瀘沽湖售票處,門票是100元/人,還會贈送一本女兒國的護照給大家,以示曾經來過。當然,這也意味著很快就要見到心心念唸的美景了,心情愈加明朗。

越靠近瀘沽湖,風景越優美,活躍的水分子開始在空氣中湧動,綠油油的植被在漫山遍野蔓延,完全不同於路上乾巴巴的荒山野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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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w,好漂亮!”,突然蹦出的夾生中文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大家隨著一位白人姑娘的驚歎往窗外望去,瀘沽湖就這麼猝不及防地映入眼簾,請原諒此刻的我已經激動到失語,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語句來形容這時的夢幻。

在短愣後,我迅速拿出相機和大眾一樣瘋狂地拍起來,一時間鏡頭咔嚓聲此起彼伏,奏響瀘沽湖的讚美之歌,這是對它最好的表白!

面對此景,我在心底默默地說:瀘沽湖,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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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提醒:1.會暈車的夥伴充分準備好防暈車的物品;2.自駕的夥伴最好開越野車或高底盤的車子,且開車時打醒十二分精神;3.途中停靠休息點較少,廁所更少;4.途中吃飯地方不多,請自行備好飲料食品;5.雲南太陽很毒辣,記得做好防曬工作。】

2.終選入住大落水村

關於住宿,我和瑩妞再三對比,最後我一錘定音,決定入住大落水村,在出發前已預定完畢。至於為何選擇在這裡落腳?因為它比較符合咱倆的要求:設施完善、距離景點近、價格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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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落水村下車後,兩個小女子拖著行李不慌不忙地滿大街尋找即將入住的客棧,周圍的環境告訴我們選對地方了,作為最大和最早開發的摩梭村落,這裡服務設施完善,店鋪齊全,除了客棧、餐館、酒吧,還有賣明信片及特色紀念品等各種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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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的小路同樣迷人至極,一邊是一溜排開的木楞房,一邊是湖畔垂柳、木舟細浪,迎著微微清風,整個人的腳步都慢了下來,不忍辜負這良辰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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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往前走不時會看到一排排停靠在岸邊的豬槽船,成為了瀘沽湖另一道獨特的風景線,增添一抹別樣的風情。早晨或傍晚可付費乘坐這些船出湖欣賞日出或日落,亦可前往湖中各處小島。除此之外,還發現村民把破舊的豬槽船進行廢物利用,拿來種花和菜,看來這還真是一艘寶船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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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體力快要耗盡之時,終於抵達預定的客棧,它所處的地理位置蠻不錯,臨近湖邊,出門就能欣賞到瀘沽湖美麗的倩影,盡情地拍照,隨手一按就是一張大片,周邊也有吃飯的地方,為自己的機智點個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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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我必須給客棧老闆豎起大拇指給予十分讚賞,原本安排我們住進了一樓的標雙,但發現房間門口的蚊子奇多,向老闆反映了這種情況後,他二話不說便給我和同伴免費升等,此舉讓身處陌生異鄉的人兒泛起陣陣感動,不停說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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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住完畢,客棧老闆熱情地介紹了當地相關文化習俗,提醒要多加註意,最後推薦參加晚上村裡舉辦的篝火晚會,當地摩梭人會穿起傳統服飾表演歌舞,是一項頗為不錯的活動。

不過我和瑩妞實在懶得湊熱鬧,便放棄了這個選項,只想靜靜地坐在客棧門口的湖邊,將眼前的日月山海一併笑納,把美景和快樂分享給遠方思念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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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宿建議:想方便可住大落水村;想清淨可住裡格村;想體驗可住小落水村。】

3.泛舟湖上賞水面花開

按計劃進行的話,將會在瀘沽湖待上四天三夜,這段時間沒有給行程設下限制,想要做什麼便做什麼,故可隨遇而安、順其自然,完完全全的佛繫心態。因此,在休整一晚後,第二天才開始慢慢探索大落水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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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個對昨天看到的豬槽船都很感興趣,故而肯定不會錯過它,但是沒有乘坐船兒出湖,而是在一艘被遺棄的破船上玩耍。當然,在使用之前尋求過岸邊船家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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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艘豬槽船孤零零地飄蕩在離岸不遠的湖面上,沒漲潮之前,人可以趟著湖水走過去上船。船家再三提醒要格外小心注意,該船沒有韁繩綁住,會隨風隨潮而動,誰也不知道下一刻它會載著你飄向何方。

年少輕狂的我有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勇氣,脫掉鞋子拉高裙襬,三二兩下唰唰就爬上了小船,看得瑩妞在岸邊一陣驚呼,不斷地讓我小心再小心。坐在船上,別看我表面一派鎮定,其實心裡有些不安,畢竟是妥妥的旱鴨子,不會游泳啊。若人掉水裡了怎麼辦?若船兒飄走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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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湖上看風光與岸邊的體驗絕然不同,視野更開闊,角度更多變。瞧!藍天白雲倒映在湖中央,一朵朵白色小花在水面盛開,人很快便有代入感,宛如闖入仙境,若能配上漢服就更妙了,瞬間讓人穿越千年,回到世外桃源,和愛人隱世,閒來無事泛舟湖上。

湖面小白花就是鼎鼎有名的“水性楊花”,在這裡它可不是一個形容詞,而是一種植物,一種家喻戶曉的菜,剛到瀘沽湖當天已經品嚐,味道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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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魂歸軀體之際,耳邊傳來同伴狂喊,“漲潮了漲潮了,快點回來,快點回來啊!”聽到她的話,我下意識往湖面看,天啊,水面怎麼突然高了那麼多,嚇得我屁滾尿流地下船回岸。

玩過豬槽船後,正想著接下來要幹嘛的時候,看到路上認識的驢友發了裡格島的美圖,突發奇想要走路去裡格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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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不用說也知道,肯定不可能實現。兩地相距將近9公里,毫無準備,怎麼可能完成一時興起的徒步呢?所以走了大概3公里就轉身折回。

無比慶幸當時做了聰明的抉擇,當不緊不慢回到村口時,體力告急,升起了紅色警戒線,只好找個地方歇息,順便解決溫飽問題。村裡的飯店風格都很小資,即便食物味道不好,舒適的環境和美妙的風景也值回票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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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能量後繼續隨便閒逛,不得不說我們真有發現美的眼光,嗯,請允許我自戀一小會!看,這繁花配湖景,是不是絕美?別懷疑,這花是真花,不是拿來當道具的塑料花。為了拍出最佳效果,兩個人毫不顧形象地趴在地上研究,直至捕捉到最美的一瞬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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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走走、停停、拍拍,不知不覺到了傍晚,啊,不對,對於其他地方來說,20:00應該是晚上了,但云南天黑得比較晚,20:00點正是晚霞滿天之時,過了21:00黑夜才會來臨。

據說大落水村碼頭是賞落日的佳處,我們偏偏沒有趕上時候,去到只剩火燒雲的景象。湖面與天邊的顏色如此濃厚,我想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一刻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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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來發現瀘沽湖真的是寶藏之地,既適合一個人安靜獨處,也適合情人上演一場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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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覽建議:1.早晨或傍晚乘豬槽船出湖看日出或日落;2.乘豬槽船到湖中各島嶼遊玩;3.沿著湖邊小路迎風散步欣賞湖天水色;4.可租一匹馬或一輛自行車遊覽大落水村景色;5.晚上可參加摩梭人的篝火晚會或在湖邊尋一店家燒烤吃喝。】

4.騎行遇見熱情善良的摩梭小夥子

來到瀘沽湖第三天,是時候環湖走走了。

在遊湖方式上,我和瑩妞的決定絕對蠢得無可救藥,居然租了山地自行車!這到底有多麼想不開?亦或多麼高估自身?結束後全身痠痛的事實告訴我們這次錯得有多離譜。

然而,不幸中的大幸,錯有錯著認識了一位善良又熱情的摩梭小夥子,把原本悲慘的事硬生生變成一次美麗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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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租車事項,兩人便在一家小店吃飯,打算吃飽喝足後便開始沿湖騎行,唉,就這一段路,都不好意思說是環湖騎行。

對了,飯店老闆娘也是位好客之人,除了正兒八經下單的過橋米線,還免費附送她自己醃漬的小菜和新鮮採摘的李子給我們,味道讓人回味無窮!臨別之際,老闆娘還裝了李子送給我們。本想付錢表示謝意,可對方硬是不肯收。萬分感謝無以言表,唯有付諸輕輕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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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歸正傳。我和瑩妞在吃飯期間聊起騎行到走婚橋之事,沒想到吸引了飯店老闆娘侄子的注意,他跑過來參與話題,說昨天落了東西在一位朋友家裡,恰好在草海附近,可以同行。我們沒有多想就爽快地說好,畢竟兩個單身女子要走這麼一段路總歸有些害怕,多個男子安全點。

看到這裡估計大家都猜到了,沒錯,這位飯店老闆娘的侄子就是那位善良熱情的摩梭小夥子!無意間的相識居然在接下來幫了大忙,沒有他,這場騎行都不知道要如何收場。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一起繼續往下看。

按照計劃三人都是從大落水騎行到走婚橋,大概21公里。然而,當看到小夥子的騎行工具時,我整個人都傻眼了,摩托車確定能和山地自行車同行嗎?估計眼睛裡的懷疑出賣了心底的想法,他再三強調錶示絕對沒問題。既然對方這麼有自信,只好半疑半信地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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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平生第一次見到有人把摩托車開出自行車的速度,小夥子真的與我們步調一致,偶爾忍不住飆起來,也會在前方停下來等一等,然後再一起慢悠悠地壓大馬路。

然而,這段環湖路實在不好走,上嶺下嶺反反覆覆騎行10公里後,身體發出信號,暗示即將精疲力盡,萬般無奈準備打退堂鼓。見此,小夥子好心提議分開接送我和瑩妞到目的地。累到極點也顧不上其他,立刻同意他的建議。

很快地,小夥子把瑩妞的車綁在摩托尾部,然後載上她向走婚橋疾飛而去。至於我嘛,自個兒在後面慢騰騰地前進。約摸40分鐘,再次看到他的身影出現在前方,那一刻差點要流淚,太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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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把我送到走婚橋和瑩妞匯合後,小夥子便去找他的朋友。分別時,特意留下電話號碼讓我們在回去的時候找他一起走。

相互告別後,瑩妞和我開始在走婚橋上蹦躂。走婚橋是有名的愛情鵲橋,長達300米,橫跨草海,連接兩岸村落,為“走婚”的“阿夏”提供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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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為走婚?是指摩梭人奉行的“男不婚、女不嫁、結合自願、離散自由”的母系氏族婚姻制度。該制度形式為男方到女方家走訪、住宿,次晨回到自己家中;該制度特點是親密伴侶之間不存在男娶女嫁,男女雙方仍然屬於自己原有的家庭,雙方所生子女屬於女方,採用母姓。

顯而易見,在瀘沽湖畔的摩梭家庭中,當家的是女性,負責傳宗接代的也是女性。據和小夥子閒聊獲取的信息,如今有部分摩梭人實行一夫一妻制,大部分還是走婚制。

瑩妞和我玩了一陣子後,覺得差不多了,便叫上小夥子回去。誰知道他大為驚訝,說這麼快回去實在對不起來時的艱辛,遂帶我們去他朋友村裡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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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瑩妞和我喜歡拍照,小夥子甚至另闢蹊徑領我們進入草海腹地,尋找藏在深處的豬槽船,挖掘更多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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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這真的是一個秘密天地,沒有任何遊客,只有你我他,想怎樣拍就怎樣拍,完全不用顧及他人的眼光。本姑娘終於拋卻矜持,爬上這些船不停地跳來跳去,以致把鞋子都打溼了。直到確認大家都玩得盡興了,摩梭小夥子才和我們一起離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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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請看沒做好防曬的結果!多麼痛的領悟,所以夥伴們千萬別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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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湖建議:1.有經驗者可租山地車環湖騎行;2.休閒型遊者最好包車或拼車環湖遊;3.自駕者自己開車則可;4.做好防曬工作。】

寫在最後

瀘沽湖的景很美,但瀘沽湖的人更美!

爽快的客棧老闆,熱情的飯店大娘,善良的摩梭小夥子,感恩這一場場美好的遇見,讓我們身處艱難紅塵仍覺人間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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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圖 | 餘影夕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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