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9 流淌千年的非洲大動脈:古老神祕的尼羅河


流淌千年的非洲大動脈:古老神秘的尼羅河


即使在哺育了人類數千年之後,這條標誌性的河流仍然是個無價之寶,令人無比著迷!但是,它也可能會陷入困境。

尼羅河是我們星球上最著名的河流之一,這是毋庸置疑的。雖然,所有的河流對居住在附近的人和野生動物都很重要,但尼羅河無論是從字面上還是從象徵意義上都顯得尤為重要。

為什麼這條河會有如此的影響力、讓人如此嚮往和著迷呢?那就讓我們一起來了解一下這條非洲的大動脈吧!

它是地球上最長的河流

滾滾的尼羅河向北流了大約6650公里,從非洲五大湖穿過了撒哈拉沙漠,然後流入地中海。它途經了11個國家 —— 坦桑尼亞、烏干達、盧旺達、布隆迪、剛果民主共和國、肯尼亞、埃塞俄比亞、厄立特里亞、南蘇丹、蘇丹和埃及,流域面積達330萬平方公里,約佔非洲大陸面積的10%。(下圖是NASA的衛星圖像合成圖,覆蓋範圍從維多利亞湖(Lake Victoria)到尼羅河三角洲(Nile Delta))


流淌千年的非洲大動脈:古老神秘的尼羅河


尼羅河被廣泛認為是地球上最長的河流(存在爭議),但這個頭銜並不像聽起來那麼簡單。除了測量之外,它還取決於我們如何決定每條河流的起點和終點,這在大型複雜的河流系統中是很棘手的。

科學家們傾向於使用系統中最長的連續通道,但這可能仍然會留下模稜兩可的空間。例如,尼羅河只比亞馬遜河稍長,2007年,一組巴西科學家宣佈他們重新測量了亞馬遜河,發現它有6800公里(4225英里)長,從而取代了尼羅河。然而,他們的研究並沒有發表,而且,許多科學家對此方法持懷疑態度。從聯合國到《吉尼斯世界紀錄大全》(Guinness Book of world Records),尼羅河仍然被普遍認為是世界上最長的河流,儘管亞馬遜河也擁有很多響亮的名頭,包括世界上流量最大的河流,因為它擁有地球上20%的淡水。

尼羅河不止一條

歷史上,尼羅河的下游在夏季會氾濫成災,這讓早期埃及人感到十分困惑,尤其是因為他們居住的地方几乎從不下雨。然而,我們現在知道,儘管尼羅河是流經埃及的一條河,但它的水源卻來自南邊多雨的地方,它的水文特點是由上游至少兩個“水力系統”驅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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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羅河有三條主要支流:白尼羅河、青尼羅河和阿特巴拉河。白尼羅河是最長的,從流入維多利亞湖的溪流開始,維多利亞湖是世界上最大的熱帶湖泊。它以維多利亞尼羅河的形式出現,然後穿過沼澤地的Kyoga湖和Murchison(Kabalega)瀑布,最後到達阿爾伯特湖(Mwitanzige)。它向北延伸為阿爾伯特尼羅河(蒙博託河),後來在南蘇丹成為山尼羅河(賈巴爾河),並與加扎勒河匯合,之後被稱為白尼羅河(阿比亞德河)。它最終變成了蘇丹喀土穆附近的“尼羅河”,在那裡它與青尼羅河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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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尼羅河一整年都在平穩地流淌,而青尼羅河則把大部分工作安排在每年夏天的幾個月裡。與附近的阿特巴拉一樣,它的水來自埃塞俄比亞的高地,那裡的季風模式導致兩條河流在夏季的洪流和冬季的涓涓細流之間轉換。白尼羅河可能更長、更穩定,但青尼羅河每年為埃及提供近60%的水量,而且,大部分是在夏季。稍後,阿特巴拉河也加入了尼羅河,佔總流量的10%,幾乎所有的流量都在7月到10月之間到達。正是這些雨水每年淹沒了埃及的尼羅河,由於它們在離開埃塞俄比亞的途中侵蝕了玄武岩熔岩,所以它們的水在下游特別有價值。

人們花了幾個世紀尋找它的源頭

古埃及人尊崇尼羅河為生命之源,因此,它不可避免地籠罩在神秘之中。幾個世紀以來,很多探險隊也沒能找到它的源頭,埃及人、希臘人和羅馬人經常被一個叫做“Sudd(蘇德)”(現在的南蘇丹)的地區阻擋,在那裡,尼羅河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沼澤。這就又增加了這條河的神秘性,這也是為什麼古希臘和古羅馬的藝術有時把它描繪成一個隱藏著面孔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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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尼羅河首先洩露了它的秘密,一支來自古埃及的探險隊甚至可能追溯到埃塞俄比亞。然而,白尼羅河的源頭被證明是更加難以捉摸的,儘管人們做了很多努力去尋找它 —— 包括蘇格蘭探險家大衛·利文斯通。1871年,利文斯通在一次探險任務中遇險,幸而被威爾士記者亨利·莫頓·斯坦利(Henry Morton Stanley)營救,之後,歐洲探險家才發現了維多利亞湖。1873年利文斯通去世後,斯坦利與多產的東非導遊和探險家西迪·穆巴拉克·孟買(Sidi Mubarak Bombay)一起,幫助確認了維多利亞湖與尼羅河的聯繫。

然而,搜尋工作仍未結束。白尼羅河甚至在維多利亞湖之前就開始了,儘管不是每個人都同意在哪裡。還有卡蓋拉河,它從布隆迪的魯瓦盧湖流入維多利亞湖,但它也接受另外兩條支流的水:魯武布河和尼亞巴龍戈河,後者流入魯瓦魯湖。尼巴龍戈河還由發源於盧旺達嫩圭森林的姆比魯姆河和姆沃戈河提供水源,一些人認為這是尼羅河最遠的源頭。

它在沙漠中繞了一個奇怪的彎。

在頑強地向北推進了大部分行程之後,尼羅河在撒哈拉沙漠中間出現了一個令人驚奇的轉折。隨著它的主要支流最終匯合,它繼續向北流經蘇丹,然後突然轉向西南方向,開始遠離大海。它像這樣持續流淌了大約300公里(186英里),就好像它正在返回中非而不是奔向埃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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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它最終還是回到了正軌,並穿過埃及,成為地球上最著名和最有影響力的河流之一。但是,為什麼要先繞這麼大的彎路呢?其實,這被稱為“大彎曲”,它是由巨大的地下岩層(努比亞膨脹)引起的眾多特徵之一。它由數百萬年的構造隆起形成,迫使它形成這條戲劇性的曲線,形成了尼羅河的大瀑布。根據科學家的分析,如果不是因為最近努比亞的膨脹,這些岩石河流的延伸會因為尼羅河充滿沉積物的磨蝕作用而迅速減少。

它的泥土幫助塑造了人類歷史。

當尼羅河蜿蜒流入埃及時,它改變了撒哈拉沙漠沿岸的狹長地帶。這種對比在太空中是可見的,可以看到一個漫長的綠色綠洲擁抱著河流,周圍是暗淡的褐色荒漠景觀。

撒哈拉沙漠是地球上最大的熱荒漠,僅比我們的兩個極地荒漠小,要改變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由於來自埃塞俄比亞的季節性水的流入,尼羅河下游在歷史上一直會在夏天氾濫,淹沒了氾濫平原上的沙漠土壤。但是,水並不能單獨征服撒哈拉沙漠。尼羅河還帶來了一個秘密的成分:它沿途收集的所有沉積物,主要是被青尼羅河和埃塞俄比亞玄武岩侵蝕的黑色淤泥。每年夏天,這些淤泥質的洪水會湧入埃及,然後乾涸,留下神奇的黑色泥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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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非營利性的《古代歷史百科全書》(AHE)記載,人類在公元前6000年左右首次在尼羅河沿岸建立永久性定居點,到公元前3150年,這些定居點成為“世界上第一個公認的民族國家”。一種複雜而獨特的文化迅速發展起來,在近3000年的時間裡,埃及一直是地中海地區最傑出的國家,它從尼羅河得到的禮物就是水和肥沃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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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最終被其他帝國所征服並黯然失色,儘管它衰落了,但在尼羅河的幫助下仍然繁榮昌盛。它現在是近1億人口的家園,其中95%居住在距離尼羅河幾公里的地方,使它成為非洲人口第三多的國家。此外,這裡還保存著許多全盛時期的遺蹟,比如精心設計的金字塔和保存完好的木乃伊,因此,這裡不斷地揭示著古代的秘密,激發著現代人的想象力。如果沒有尼羅河,這一切在沙漠中幾乎是不可能存在的。考慮到埃及在文明崛起中所扮演的角色,尼羅河在某種程度上影響了人類歷史。

尼羅河也是野生動物的天堂。

尼羅河流經(並影響)了多種生態系統,人類只是眾多依賴尼羅河的物種之一。靠近白尼羅河的源頭,這條河覆蓋著生物多樣性豐富的熱帶雨林,其中有香蕉樹、竹子、咖啡灌木和烏木等植物。它延伸到更北的混合林地和稀樹草原,那裡的樹木更稀少,草和灌木更多。在雨季,這裡變成了蘇丹平原上的一片沼澤,尤其是南蘇丹著名的蘇德沼澤,它佔地近26萬平方公里(10萬平方英里)。當它向北移動時,植被逐漸凋謝,最後當河流到達沙漠時,幾乎所有的植被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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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羅河最著名的植物之一是紙莎草,這是一種水生開花莎草,在淺水中長得像高高的蘆葦。這些是古埃及人用來造紙的著名植物(英語“paper”一詞就是從這種植物衍生而來的),還有布料、繩子、墊子、帆和其他材料。它曾經是河流中常見的原生植被,雖然它仍然在埃及自然生長,但據報道在今天的野外已經不那麼常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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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它的植物一樣,生活在尼羅河及其周圍的動物實在是太多了,無法在這裡一一列舉。這裡有許多魚類,比如尼羅河鱸魚、鯰魚、鰻魚、象鼻魚、肺魚、羅非魚和虎魚。河上也生活著大量的鳥類,河水也是許多候鳥遷徙的重要資源。事實上,根據世界自然基金會的說法,尼羅河三角洲是“世界上最重要的鳥類遷徙路線之一”。

尼羅河還孕育了一些大型動物物種,如河馬,它們曾經在尼羅河沿岸很常見,但現在主要棲息在蘇丹南部的蘇德和其他沼澤地區。此外,還有軟殼龜、眼鏡蛇、黑曼巴、水蛇和三種巨蜥,據報道它們的平均長度為1.8米(6英尺)。然而,也許尼羅河最著名的動物群是尼羅河鱷魚。據《大英百科全書》記載,這些鱷魚棲息在河流的大部分地區,是地球上最大的鱷魚種類之一,身長可達6米(20英尺)。

它是鱷魚神和鱷魚城的家。

當古埃及沿著尼羅河下游發展時,尼羅河的重要性並沒有被忽視,他們把這條河作為他們社會的中心主題。古埃及人把尼羅河稱為“pī”或“Iteru”,意思很簡單,就是“河流”,但它也被稱為“Ar”或“Aur”,意思是“黑色”,以紀念它賦予生命的泥漿。他們把尼羅河看作是他們生命的源泉,它在人們許多最重要的神話中起著關鍵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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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銀河系被認為是尼羅河在天上的鏡像,太陽神拉駕駛著他的船穿過銀河系。根據AHE的說法,它被認為體現了賦予土地生命的哈皮神,以及代表真理、和諧和平衡概念的馬阿特。它還與天空女神哈索爾、女人、生育和愛聯繫在一起。

在一個流行的神話中,奧西里斯神被嫉妒他的弟弟塞特出賣,塞特騙他躺在石棺裡,假裝這是禮物。然後把奧西里斯困在裡面,扔進了尼羅河裡,尼羅河把他帶到了比布魯斯。奧西里斯的屍體最終被他的妻子伊西斯找到,伊西斯找回了他,並試圖讓他復活。然而,塞特又偷走了奧西里斯的屍體,並把它切成碎塊,散落在埃及各地。伊西斯仍然找回了奧西里斯的每一塊身體(除了他的陰莖,傳說它被一條尼羅河鱷魚吃掉了)。這就是為什麼鱷魚與生育之神索貝克聯繫在一起,而這一事件也被視為尼羅河變得如此肥沃的催化劑。由於這個故事,傳聞在古埃及,任何被鱷魚吃掉的人“都被認為是幸運的,可以快樂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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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城市謝德特(現稱法尤姆)對尼羅河鱷魚的崇敬特別強烈,這座城市位於開羅南部的法尤姆綠洲。據報道,這座城市在希臘人眼中被稱為“鱷魚之都”,因為它的居民不僅崇拜索貝克,還崇拜神在人間的一種表現:一隻名叫“佩特蘇霍斯”的活鱷魚,他們用珠寶包裹著它,把它養在一座寺廟裡。當一隻佩特蘇霍斯死後,另一隻新的鱷魚會填補這個角色。

它可能是通向真實地下世界的一扇窗。

根據AHE的說法,奧西里斯神如果沒有完整的全身就不能復活,所以他成了死神和冥界之王。尼羅河被視為通往來世的門戶,東側代表生命,西側被認為是死亡之地。然而,雖然這條河與古埃及的精神地下世界有著豐富的古老聯繫,但現代科學表明,它也可能是通往一個更有形的地下世界的窗口:地幔。

關於尼羅河的年齡存在一些爭議,但在2019年底,一組研究人員報告稱,尼羅河流域已經穩定了約3000萬年,比之前認為的要長5倍。換句話說,如果你在漸新世時期沿著尼羅河旅行,它的路線將與我們今天所知道的路線驚人地相似。研究人員解釋說,這是因為沿著河流的路徑有一個穩定的地形梯度,很明顯,由於地幔(地殼下的熱岩層)中的環流,這種梯度保持了很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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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表明,從本質上講,尼羅河的流向一直是由地幔柱保持的,地幔柱反映了尼羅河向北的流向。科學家指出,地幔柱塑造地表地形的觀點並不新鮮,但尼羅河盆地的巨大規模可能會以前所未有的方式闡明這種關係。科學家表示,因為這條河很長,所以它提供了一個獨特的機會,可以在整個景觀範圍內研究這些相互作用。根據尼羅河所揭示的地幔,這可能有助於科學家利用尼羅河和其他河流作為“通往地下世界的窗口”,這可能會對我們星球的內部運作帶來新的啟示。

尼羅河在改變。

幾千年來,人們在尼羅河沿岸留下了他們的印記,但最近這種動態發生了一些變化。1970年,隨著阿斯旺高壩(Aswan High Dam)的建成,一個巨大的轉變發生了。阿斯旺高壩蓄水於埃及南部,形成了一個名為納賽爾湖(Lake Nasser)的水庫。歷史上第一次,這給了人類對尼羅河致命性洪水的控制權。根據大英百科全書的說法,這給埃及的經濟帶來了巨大的好處,因為現在水可以在最需要的地方和時間釋放出來,而且大壩的12臺渦輪機可以產生2.1千兆瓦的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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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大壩也以消極的方式改變了尼羅河。例如,曾經馴服了撒哈拉沙漠的黑色淤泥,現在大部分被大壩擋住,堆積在水庫和運河中,而不是向北流動。據《國家地理》雜誌報道,隨著時間的推移,淤泥曾經豐富和擴大了尼羅河三角洲,但現在由於地中海沿岸的侵蝕,它正在縮小。《大英百科全書》補充說,大壩還導致河邊農田的肥力和生產力逐漸下降,並指出“埃及每年施用的約100萬噸人工肥料,不足以替代尼羅河洪水以前每年沉積的4000萬噸淤泥。”據報道,在三角洲附近海域,由於尼羅河淤泥帶來的營養物質的損失,魚類的數量也已經減少。

蘇丹在尼羅河支流上也有一些較老的水壩,如1925年開通的青尼羅河的森納爾水壩,或1964年開通的阿特巴拉河的赫什姆-格爾巴水壩。這些可能不會像阿斯旺大壩那樣改變河流,但是埃塞俄比亞的一個項目已經引起了對下游供水的新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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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耗資50億美元的埃塞俄比亞復興大壩(GERD)位於青尼羅河畔,自2011年以來一直在建設中,預計2022年全面投入使用後將產生64.5吉瓦的發電量。這可能會給埃塞俄比亞帶來巨大的變化,目前,那裡大約75%的人無法用上電,據報道,大壩建成後向附近國家出售多餘的電力每年還可以為該國帶來10億美元的收入。

然而,為了實現這些好處,大壩需要阻止大量的水流入蘇丹和埃及。考慮到該項目的規模,這已經在這兩個國家引起了焦慮,這兩個國家都容易出現水資源短缺。大壩建成後,水庫的面積將是美國最大的水庫 —— 米德湖(Lake Mead)的兩倍多,它將最終容納來自青尼羅河的740億立方英尺的水。而要填滿水庫則可能需要5到15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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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家們表示,在這段蓄水期,尼羅河流入埃及的淡水流量可能會減少25%,阿斯旺大壩的發電量將減少三分之一。許多埃及人擔心,在水庫填滿後很長一段時間內,大壩還會限制水的供應,從而加劇與人口增長、水汙染、地面沉降和氣候變化相關的其他問題,以及阿斯旺淤泥的持續流失。

儘管埃及、埃塞俄比亞和蘇丹在近10年斷斷續續的談判中達成了初步協議,但它們幾乎沒有取得任何進展。埃及表示,這是長期爭端中的一個“突破”,三國目前正在舉行後續會談,希望最終達成一項“全面、合作和可持續的協議”。

無論這些談判結果如何,如何在快速增長的人口中分享日益減少的水資源的困境將繼續存在。目前,埃塞俄比亞和蘇丹都提議在尼羅河上修建更多的水壩,由於尼羅河沿岸國家約有4億人生活在那裡,其中許多人已經經歷了乾旱和能源短缺,未來幾年很有可能需要更多的水來保持上游的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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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羅河對整個流域的人們和野生動物的重要性怎麼強調都不為過。儘管維持了數百萬年的路線,儘管在過去的幾千年裡,它已經從我們物種那裡看到了一切,但它現在面臨著來自沿途人類活動的前所未有的壓力。它只是一個水系,但作為地球上最著名、最具影響力的水系之一,它已經成為比自身更重要的象徵:互聯性。人類依賴著地球上無數的河流,然而,但如果我們在它們陷入困境時不斷辜負它們,即使是像尼羅河這樣的標誌性大河,我們也應該對它們抱有同樣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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