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5 故事:給帥男神當了三年備胎,第四年他說,恭喜你轉正了


故事:給帥男神當了三年備胎,第四年他說,恭喜你轉正了

我給傅逸行做了整整三年的備胎,第四年,他通知我,倪小乖,恭喜你轉正了。給帥男神當了三年備胎,第四年他說,恭喜你轉正了。

我還未從震驚中緩過來,他便又吐出一句要我命的話來,倪小乖,我的母親想見你。

我無視視頻那邊笑意爬上眉梢的他,一動不動地裝著卡屏,傅逸行喊了我兩聲,我裝死沒應,他冷哼一聲,涼涼地說:“倪小乖,旺財在你後面跑,你跟我裝什麼死機。”

我心下一驚,在心裡把旺財罵了個底朝天。

旺財是我和傅逸行養的一隻橘貓,那時我剛喪父,整日裡誰也不理,總是一個人蜷縮在吊籃裡以淚洗面。

傅逸行那時總是出差,每天忙完還要抽時間給我打視頻,其實我想告訴他可以不用的,我只是一個自作多情而已,沒有必要對我用心的。

可我沒說,也許,備胎也是希望被人憐愛的。

我和傅逸行說,你早些回來吧,家裡太空了,我怕。

他愣了愣,我當時以為他是覺得我矯情,畢竟在大學的時候,我可是系裡出了名的大姐大,什麼妖魔鬼怪沒有捉過。後來我和傅逸行結婚了,他才告訴我,那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說,讓他早點回家。

他一直覺得,這座別墅只是一個暫居的地方,沒有想到我把它當成了家,更把他當成了家人。

其實那時我並沒有想那麼多,我少年喪母,成年喪父,雙親皆失,對於當時的我來說,傅逸行是我唯一的寄託。

他說他回來要給我一個禮物,我蜷縮成一團,輕輕笑了笑:“你就是最好的禮物。”

傅逸行說他聽不得我說這種話,每次我說的時候,他都會忍不住想要把我娶回家。

是的,可我們除了就是打情罵俏就是吃喝玩樂。

出完差回來的傅逸行給我拎了一隻胖貓回來,他輕笑:“禮物。”然後我就貼了上去,和他抱在了一起。

我總想吻他,可我不敢,我還記得那次我和他插科打諢:“傅逸行,你為什麼我這麼好,你完全不必在意我的感受。”

本來還臉色尚好的他聽到了我的混賬話之後立馬就黑了臉,眼裡狹卷著薄薄的冰雪,微微擰起的眉頭透出生氣的訊息。我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可看著臉色不好的他,我還是小心翼翼地道了歉:“對不起。”

“你錯哪了?”

“我說錯了話。”我低著頭不敢看他。

“可我沒有妻子也沒有其他的女人,我只有你。”他低下頭吻住了我。

傅逸行好不容易移開了唇,我眼裡帶著淺淺的淚意,他問我:“知道錯了嗎?”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他咬牙切齒地看著我。

我有時很不懂傅逸行生氣的點,這導致我總會莫名其妙地給他道歉,但其實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

我父親死的時候,是傅逸行花錢辦的後事,當時我悲傷過度哭昏厥了。

後來聽親戚說,當時沒有後人起靈都快誤了我父親入土的時辰,還是傅逸行站出來說他是我的老公,才讓他去起的靈。

傅逸行從來沒有和我說過這個事,他只會一邊喂著旺財一邊威脅我:“倪小乖,你在這樣不修邊幅下去,我都要去找別人了。”

“難道你沒有別人嗎?”我有些不解傅逸為什麼能說出這種話來,一個總裁的自我修養不就應該是身邊鶯燕成群嗎?

“我什麼時候有別人了。”傅逸行氣得連旺財都給扔了出去。

“……”我覺得傅逸行可能是個假的總裁。

我以前讀大學的時候也有一隻貓,家裡的老人總罵我說,抱貓揣狗的是姨娘做派,我父親對此非常不滿,後來趁我不注意,連夜將我的貓給送人了。

那之後我便不再養貓了,我給不了他們安全感,也無法對他們負責。

傅逸行說,你負不了責,我負責。或許就是因為這句話,所以旺財特別粘他。

旺財不怕生,剛來的時候,一落地就朝我跑來,小肥腿短短的跑起來卻絲毫不影響,軟軟呼呼的小大坨躺在我懷裡喵嗚喵嗚地叫喚著。

我聽著它的叫聲也不由笑了出來,以後這偌大的房子裡,就不會空了。

又好像,只有傅逸行在家的時候,才不會空。

傅逸行那天冷著臉拆穿了我的裝死,不等我討好就掛斷了視頻電話。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和傅逸行回家,因為我是一個備胎,沒有資格見家長的。

其實我和傅逸行認識了快七年了,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成為了他。

其實我得稱呼他一聲學長的,我剛入c大那天,傅逸行穿著寬鬆的T恤配著工裝褲在門口接新生,我拖著我的箱子像看見救星般把箱子推了過去:“學長,麻煩你啦。”我笑得甜膩,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吧。

他挑了挑眉頭,唇邊露出一個溫柔的笑來,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傅逸行的面相是極好的,活脫脫一個渣男的面相。他一笑,我不由有些臉紅,誰知他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白了臉:“妹妹,來去一趟,沒個五百搞不下來啊。”

我傻了,五百塊錢這是我半個月的生活費了,周圍坐著的學姐學長憋笑憋得難受:“傅逸行,你別嚇到人家小姑娘。”

傅逸行收了笑,拉起我的箱子就朝前面走,我跟在後面,還未來得及從剛才的尷尬裡緩過神來。

傅逸行回頭看了一眼我,嫌棄地說道:“你就不能倒騰倒騰你的小短腿走快點,看看我們隔了多少距離。”

我趕緊蹭蹭蹭地跑到他身邊,和他並排走,他輕輕笑了笑,無奈地看了我一眼:“你叫什麼名字。”

“倪小乖。”

“好乖。”

“啊?!”我不由驚呼。

他白了我一眼,解釋道:“就是名字很乖知道嗎?”他抬眼打量我,將我從上到下看了一個遍,“長得也挺乖的。”

我不由“騰”地紅了臉,不過學長還挺帥的……

沒一會,傅逸行就鬆開了我的箱子,蹲在地上喘著氣:“你是把你家的鍋碗瓢盆都給帶來了嗎?”

我紅了臉,第一次來這麼遠的地方讀書,我爸亂七八糟給我塞了一大箱子的,看著傅逸行汗流浹背的樣子,不由有些內疚:“學長,我待會請你吃飯吧。”

我本來只是客氣一下,可我沒有想到,傅逸行答應得那麼痛快。那頓飯,他吃掉了我快半個月的生活費。

我皺著臉肉疼地看著賬單,眼睛都紅了,傅逸行不明所以:“怎麼了?”

“學長,五百塊錢,我半個月的生活費呢!”我嘟囔。

他笑了笑,冷冷地瞥了我一樣,漠然地下了命令:“去付錢。”

我就這樣拿著我快半個月的生活費,去給傅逸行付了飯錢,就在我痛定思痛覺得接下來的一個月只能啃樹皮的時候,他開了口:“微信過來加個好友。”

“幹嘛!”汲取了剛才的教訓,為了保護我後面半個月的生活費,我不得不警惕傅逸行這個傅扒皮。

他挑了挑眉,顯然是被我的氣勢嚇到了,畢竟他那麼帥,估計以為沒有女生會拒絕他。可我是一般的女生嗎?我窮得要死,哪裡有錢養他傅大爺。

他睇了我一樣,命令道:“手機給我。”

“……”怎麼辦,這個氣勢我好喜歡……

美色當前,我自然是將手機送了過去,他加了我的好友,下一秒我就聽見微信收款五千塊錢的聲音。

我愣了半晌,連看傅逸行的眼神都有些抖,莫不是我沒吃飽,耳朵出現幻聽了?!

“學長,你別嚇我,我是個老實人,我不賣身的,我是個良民。”五千塊錢呢!半年的生活費呢!

“這是我的生活費,放你那,你要管我半個月的伙食。”他黑著臉將手機遞給我,敲了敲我的頭,不等我拒絕就離開了。

好像就是從那時起,我便和傅逸行糾纏在了一起,別人都在和女同胞上課吃飯的時候,我的身邊只有傅逸行;別人在談戀愛你儂我儂的時候,我的身邊仍然只有傅逸行。

傅逸行啊傅逸行,我真的是上輩子欠了他的了。

我也不明白,他一個大三的經濟學院的學長為什麼要來我大一的外語系蹭課。

傅逸行言簡意賅地解釋:“陶冶情操。”

“……”

然而他每次來,都是趴在我身邊睡覺,叫也叫不醒,託他的福,因為他我在外語系出了名。

他們都在背後議論我:“看見沒,那就是那個超帥的學長的女朋友。”

“果然帥的都喜歡小小的。”

“……”

我才不小呢!我都有一米五七了!四捨五入就是一米六了。

其實我喜歡傅逸行,不然我的關注點只會在他們說我是傅逸行女朋友上,而不是個子上。

我在乎個子,是因為我害怕他們說“不般配”。

但是我不能去和傅逸行說我喜歡他,那層窗戶紙,給我糊死了。

任何有風險幾率失去他的情況,我都不會去嘗試。

我本以為傅逸行聽見了他們的議論會收斂一些,沒想到他更加的變本加厲,我問他:“名聲不要錢嗎?”

他冷哼:“只要不瞎的,都知道是你倒貼。”

“……”行吧,倒貼就倒貼吧。

我大三那年,傅逸行已經工作了快兩年了。但是他依舊會每天來看我,我總問他乾的是什麼工作,這麼閒,一天天地往學校跑。

他每次都是笑笑不語。

我其實是很希望他來的,因為他每次來,都會給我帶好多好多好吃的,託他的口福,我在大學這幾年猛然竄了幾釐米的個子,本來是件挺高興的事兒,結果它卡在了一米五九,怎麼也不竄了。

對此我傷心欲絕,為了長那一釐米,我每一頓吃得更多了,一個月後,我倒是沒豎著長,橫著倒是長了不少。

傅逸行一言難盡地看著像個皮球的我,認真地和我說:“倪小乖,你好醜。”

我“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傅逸行沒有想到我是真的哭,一下子就慌了神,連忙安慰我說:“倪小乖倪小乖你最好看了。”

我抽抽搭搭地抹眼淚,紅著眼睛問他:“真的嗎。”

“真的。”

“那為什麼沒有人追我。”一想起這個我就更難受了,明明也不醜,高中初中都銷路挺好的,不知道大學是中邪了還是怎麼了,一下子就成了桃花絕緣體。

傅逸行一看見我又要哭,連忙說:“我這不是在追你嗎?”看著他一臉牽強的俊臉,我覺得傅逸行真的對我太好了,為了哄我開心,連自己都願意搭出來。

“別哭了,一個月後不是你生日嗎?要是還沒有人給你表白,你就給我做女朋友吧。”

我承認我是高興的,傅逸行這麼帥,怎麼看都是我賺了。

但是生活就是這樣,在你最得意忘形的時候,會來給你悄然一棒,打得你找不著東南西北。

我的父親得了肝癌,十幾萬的手術費,我不知道我該怎麼湊。

他們說,夜場裡面陪酒的,一夜大幾千呢!

我站在會所門口,失神地看著裡面的燈紅酒綠,腦子裡都是傅逸行的臉。

本想憑著賭注佔盡他的便宜的,如今看來,怕是再也沒有資格了。

不知不覺中我哭了出來,正當我下定了決心準備走進去的時候,一雙有力的手猛然把我扯了回去,腳下一個重心不穩,我驚呼著跌在他的懷裡,鼻腔裡都是傅逸行身上的香水味,我心安的抱住了他,嗚嗚地哭了出來。

傅逸行將西裝脫了下來,蓋在了我的肩上,他應該是剛剛開完會,還來不及換衣服,之前他每次來見我,都是穿著衛衣配著工裝褲,少年氣息渾然天成,這還是第一次我見他西裝革履的樣子。

成熟中透著矜貴,眉眼間的清俊,讓人覺得高不可攀。

他抱起還在抽噎的我,朝車裡走去,我能感受他在生氣。每次他生氣的時候都是這樣,一言不發地沉默。

可我沒有想到的是,他將我輕輕地擱在副駕駛上後。

我用力地捶打著他,他不為所動。

“為什麼不來找我?!”他鬆開了我,一雙黑曜寶石般的眸子裡帶了霧氣,看得我無所遁形。

“什麼?”

“你父親的病。”他鬆開了我,站起身點燃了煙,煩躁地抽著。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他丟了煙,將我從副駕駛里拉了出去,抵靠在車背上,手伸到我的腦後,小心地護著我的頭,繼續吻著我。

良久,他說:“倪小乖,你爸的病,我給他治。”

好像就是從那時起,我成了傅逸行的備胎,我們什麼都和一起一樣。

我覺得我真的是裡混得最好的了,誰能像我一樣把他拿捏得這麼服服帖帖呢?

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這麼快就轉正了。

我沒有想到傅逸行的速度這麼快,剛打完視頻,第二天就來接我。

我躺在床上裝死,他走到我身邊輕輕咳嗽了一聲:“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嗎?”

我苦著臉坐了起來,心裡都是對未知的緊張,我抱著他,將臉貼了上去:“我害怕。”

他輕輕順著我的頭髮,嘆口氣:“有我在,你怕什麼。嫁給我不好嗎?”

我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仰望著他,不是就是讓我幫忙見家長嗎?什麼時候要娶我了:“娶我?!”

他輕輕皺起了眉,語氣不善:“怎麼,你不願意?”

願意啊,這怎麼能不願意呢?嫁給傅逸行,那簡直就是人生贏家,從此以後,吃穿不愁,我就能實現我小時候最大的理想,混吃等死。

可我一想到,要是我轉正了,萬一他就有了別人怎麼辦?

雖然我對傅逸行是處於放養式的,但是他是我的金主啊,也只能是我的金主,絕對不能也不可以成為別人的金主。

我睜大了眼睛,對著傅逸行撒嬌:“那你會有別人嗎?”

其實我很在乎傅逸行是不是有其他人,但是我只是一個備胎,我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但是我還是希望,哪怕有一天,傅逸行有了,他也能騙我說沒有。這樣的話,只要我不知道對方的存在,我就不會傷心了。

我不知道我怎麼又把他惹生氣了,他掰開了我的手,冷冷地看著我,我不由緊張地吞著口水,打著圓場道:“沒事的,沒事的,我不會干涉你的。”

他拿起自己的西裝,冷著臉出去了,走之前,他問我:“倪小乖,你是真的傻,還是裝傻。我從來沒說你是我的,這都是你自己亂想的,我從一開始都是把你當我未來的妻子在對待。我什麼時候找過別的女人了,我但凡願意找,早就沒有你的容身之地了。”

“倪小乖,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你的有些話是多麼的傷人。”

看著傅逸行推門而出的背影,我不由怔愣,他大概是真的生氣了,這還是第一次他對我發這麼大的脾氣。

我躺在床上,心臟嘭嘭地跳,胸腔裡有一塊特別難受,我捂著心口,難受地蜷縮在一團。旺財在一邊喵嗚喵嗚地叫著,彷彿是在怪我的不懂事,把傅逸行氣走了。

可我的腦子裡只有他那句話:“我從一開始都是把你當我未來的妻子在對待。”

那年我大二,同系的男生給我表白,在人群裡梗著脖子讀情書,我嚇得面色發白,這樣大的陣仗,我還是第一次見。

我還沒有來得及想好拒絕的措辭出面,傅逸行黑著臉就上前去把蠟燭和花都給扔了,滿眼的不耐,那個男生五大三粗的,我看著傅逸行削弱的身板,當時心裡擔心極了。

那個男生質問傅逸行憑什麼這麼做,誰知道傅逸行輕描淡寫地來了一句:“她是我的人,你說我憑什麼。”

看著他如墨的眉眼,我感覺我的臉頰滾燙,都快要燒暈了。

老天爺啊,就讓我死在傅逸行的溫柔鄉里吧。

自從上次傅逸行走了之後,我就再也沒有收到過他的消息。

我待在別墅裡,和旺財相依為命,旺財喵嗚喵嗚地控訴著我弄丟了傅逸行的罪行,我嘆了口氣揉了揉它的胖頭:“你爹不要我們了,以後你要習慣只有你孃的日子。”

“喵嗚喵嗚……”

旺財倒騰著敏捷的小短腿跳上了我的肩,借力一躍朝門口跑去,我回頭就看見傅逸行淡若清風的眉眼,不知怎的,我竟有些哽咽。

他抱起旺財,眼含笑意地給它順著毛,那一瞬間,我竟然吃上了這隻胖頭貓的醋。

傅逸行越過我到冰箱裡給旺財找小魚乾,他連看也未看我一樣,彷彿我只是個空氣人。我不知怎地有些難過,或許是上次傅逸行說的那些話給了我難過的資本,他說他要娶我的。

我紅著眼躡手躡腳移到他身邊,伸手輕輕拉著他的衣角,他微微頓了頓給旺財餵食的手,涼涼地看了我一眼。

也許是我哭得太可憐了,亦或是他真的愛上了我。他輕聲嘆了口氣,將旺財放到了地上,起身輕輕擦著我的眼淚:“哭什麼。”

“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我哭得哽咽。

“不會的。是我太心急了,你要是不想和我回家等過段時間我再帶你回去吧。”

他寵溺地看著我,眼裡露出無奈的笑來,將我拉入他的懷裡輕輕拍著我的背。

我壓下自己滾燙的心跳,彷彿是下了莫大的決心般:“明天,我們回家吧。我想見你的家人。”

站在傅逸行媽媽的家門口那一瞬間,我忽然明白了那句老話——醜媳婦怕見公婆。

我的父母已逝,說不自卑那都是假的,我連後盾都沒有,怎麼可能不自卑。

傅逸行握緊了我的手,牽著我朝裡面走,那堅定的眼神彷彿是在告訴我,以後我就是你的後盾。

我低聲問他:“你媽媽喜歡什麼樣的。”

他笑了笑,湊近我的耳朵:“你這樣的。”

傅逸行的母親並不像我在家裡想象的那樣嚇人,她很和藹,一見我來,喜笑顏開。

那種開心是騙不了人的,他媽媽拉著我的手,和藹地笑著說:“逸行說你們談了快七年了,早點定下來吧,你不要擔心,以後我就是你的父母。”她越看越開心,最後說漏了嘴,“這屁股大,肯定能抱孫子,孫女也好哈哈哈哈哈。”

“我……”我求救似地看著傅逸行,誰知他根本不搭理我。

仔細算算,傅逸行今年才二十六歲,按理說他的父母不應該催得這麼急的。

回去的路上,我問他:“你媽為什麼這麼急。”

他睫毛輕輕地顫了顫,靠著邊緩緩停下了車,偏頭一點一點地朝我逼近:“是我急。”(作品名:《請和我墜入愛河》,作者:沈翟。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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