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6 36歲月薪2萬的我,去了趟醫院,果斷放棄了堅持7年的“丁克”執念

文|張平

插圖|來自網絡



36歲月薪2萬的我,去了趟醫院,果斷放棄了堅持7年的“丁克”執念

01.

沒有硬性規定,傳統意義上的東西就是必須堅守的;也沒有人可以斷言,新生的事物就可以作為推陳出新的手段,取代長久以來的傳承和習慣。

養兒防老的本質是人格獨立,卻又可以相扶相依,可一旦走偏就成了道德綁架,且與之相對應可能出現的情況是兒女們的見利忘孝。

於是,當一部分人開始懷疑傳統意義上的養兒防老這一傳統觀念,就開始衍生出了另一個名詞“丁克”。這一概念在我國上世紀80年代逐步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已經不再罕見。

“丁克”的理念跟我們中國從古至今的“傳宗接代”的傳統想法完全相悖,所以遭到了很多人的非議。

楊女士是一位資深的丁克,她從29歲結婚後就被雙方父母催生,直到今年36歲的她,依舊堅持著不生養孩子。

可是就在今天,她的思想轉變了,人終究是自私的,雖然她這種觀念都轉變是為了自己,但是雙方老人還是很激動的。

36歲月薪2萬的我,去了趟醫院,果斷放棄了堅持7年的“丁克”執念

這都源於楊女士的姑父突發性顱內出血,楊女士到醫院去探望,結果她看著滿屋子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的人,她內心動盪。

人老了,總會有些自己無法預料的疾病,有些重病,丈夫或妻子一個人長期照顧往往是不現實的,如果兩個人都生了病或是一個人先離世,那境況就更悽慘了。

看著姑父同病房一個大半年做第二次大手術的阿姨,瘦的已經是皮包骨頭。她已經完全喪失了自理能力,連翻個身都是奢望。阿姨的丈夫和兒子兩個人打著替班,依舊都精神疲憊。

楊女士的姑父出血不多保守治療,但也是最少住院二十天。

隔壁床的患者沒有人陪護,僱傭的護工在門外和人聊得山南海北,卻聽不到屋裡老人想要喝口水的呼喚聲。

看到這些,楊女士怕了。

36歲月薪2萬的我,去了趟醫院,果斷放棄了堅持7年的“丁克”執念

02.

當初為什麼選擇做丁克呢,楊女士的初心只是不想被生活束縛。

雖然她依靠自己的努力在非一線城市做到了月薪兩萬,但她依舊不想壓力太大,也不敢承擔養育一個孩子的責任。

就這樣,楊女士過了一段幸福無壓力的生活:

其他女人在為生孩子而閱讀生育手冊,學習餵奶姿勢的時候,她在為言情劇裡的情結黯然神傷;

其他女人在為孩子的屎尿屁忙的混天暗地,為孩子的哭泣不知所措的時候,她在祖國的大好河山舒心暢遊;

其他女人在輔導孩子的學習,不顧形象的大吼大叫、血壓升高的時候,她在為兩人策劃溫馨的結婚紀念日……

她的生活質量的確比要照顧孩子的、為孩子擔驚受怕、牽腸掛肚的人高上不止一階。

楊女士覺得自己有經濟實力,養老一定沒問題。可是到了今天,去醫院走過這麼一遭之後,她動搖了。


36歲月薪2萬的我,去了趟醫院,果斷放棄了堅持7年的“丁克”執念

和姑父同病房的阿姨聊天,阿姨說走廊盡頭的單人病房裡住著一位退休金1萬多,享受國家幹部待遇,醫保全報的病人。

老人在家裡時是請保姆的,當時老人生活還能自理,但是保姆不給老人煮新鮮的飯菜,每頓都是剩菜剩飯,熱了吃,吃了熱。無奈換了幾個保姆都有各種問題,只好自己的兒女輪班來陪伴老人。

現在老人住院雖然請了護工,但老人對一種藥物過敏,每次一掛瓶就發燒,護士護工都覺得是正常反應,只有家裡人注意到及時叫停。

老人的病情需要一種輔助藥物,醫院沒有,醫生說可以去藥店買,最後還是他的孩子開車幾乎跑半個市區才買到。

阿姨在得知楊女士是一位丁克的時候,還建議她可以去醫院神經內科轉一圈。那裡七成以上都是各種偏癱的病患,他們輕的大小便失禁,無法翻身,重的暈迷不醒。

可喜又可悲的是他們90%能治好,而所謂的治好,只是治活,這些人裡至少一半是無法自己出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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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國內養老體系有待完善,楊女士想著自己去國外養老,想法當然可以,但是前提是要有足夠的雄厚的資金基礎。

美國的養老產業夠發達了吧?依舊有著各種問題。名為滑膛槍等96人的知乎答主曾經講過這樣一個事例:

事發背景是美國,他的口語老師家裡是上中產,年輕時候上的是俄亥俄最好的文理學院,父母比較富裕,能進相當好的養老院。

就是這樣優質的養老院裡,口語老師在探視一下她的父母時,發現護士配錯了藥……

老人其實和孩子一樣,是弱勢群體。虐待老年人不僅僅是對老年人造成的身體傷害,還有情感上的。

36歲月薪2萬的我,去了趟醫院,果斷放棄了堅持7年的“丁克”執念

著名的“以斯法”就是建立在母親被護理院虐待後,兒子推動攝像頭立法允許俄亥俄州家庭將照相機放置在療養室中。

甚至八年以後,虐待她母親的圖像仍然激怒了史蒂文·皮斯克爾。發現母親異常的他,當時將一臺隱藏的攝像頭放在MetroHealth Medical Center管理的養老院中母親的房間內。

看到他脆弱的母親的身體掉到床下,護理人員的手指戳在母親的臉上;母親被信任的醫療專業人員毆打……

他說:“那是毀滅性的。即使到了今天,我的家人也無法觀看錄像。”

也許“養兒防老” 可能是個偽命題,但是剔除異化的部分,烏鴉反哺這種事是自然常理,並且人老了之後要有一個可以信任的人。

這是因為:第一,社會缺少成熟的養老體系。第二,個人缺少持續的經濟能力。第三,對未來的焦慮和依賴心理。

我想對“丁克族”楊女士說的是:

其實人生是公平的,選擇和放棄都有兩面性,只是看你心底能夠承受的是哪一面而已。


--END--

作者簡介:張平,心理諮詢師,婚姻家庭諮詢師,知名情感自媒體。我有酒,你有故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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