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1 週末,婆婆潑冷水催兒媳做早餐,兒媳:“你兒子娶的不是保姆”



“這……”趙建恆支吾著,“梅冰懷孕都快四個月了,現在做手術,對她的身體傷害很大……況且……我媽從過完年開始,就每週一個電話的催我們生孩子,我怕你煩,一直瞞著沒跟你說,但其實我壓力大到要爆炸……正好梅冰懷孕了,她這孩子生下來,我們倆可以抱回來養,也能給我媽一個交代。”

沈玥閉了閉眼,將心中的憤怒與失望壓下,努力平靜地說:“趙建恆,我告訴過你,我這輩子都不想要孩子。”

“我知道你不想要孩子是因為什麼!”自以為揣測到了她的心思,趙建恆有點得意,“不就是怕生孩子太疼、怕懷孕身材走樣麼?現在這一切都不需要你經歷,你只負責養孩子就行了,不好嗎?”

沈玥氣得笑出了聲,她耐著性子問:“你說的這些,梅冰同意嗎?”

“不需要她同意!”趙建恆這會兒倒挺強勢。

可惜沈玥不信他。

“我沒興趣養孩子,更沒興趣幫別人養孩子。”她乾乾脆脆地拒絕了他,“你還是跟梅冰在一塊兒吧,我看你們倆挺配的。”

——表子配狗,天長地久。

“沒有轉圜的餘地了麼?”趙建恆問。

“沒有。”沈玥說。

“那好。”趙建恆也不繼續伏低做小了,語氣恢復成最初的冷硬:“這婚既然是你要離的,那你別想分到我一分錢!”

原來他先前演那麼長一齣戲,是為了這個。

沈玥早已涼透的心,在這一刻似乎墜入了更冷的冰窖。

“咱們走法律程序吧,公平公正。”她說。

晨會上,總經理宣佈了“貴客”入住的消息,要求各部門經理在這段時間內督促手底下的人“小心小心再小心、仔細仔細再仔細”。

而作為與“貴客”有最直接接觸的客房部的經理,沈玥更是被他留下來耳提面命了一番:“許總有很嚴重的潔癖,房間必須時刻保持清潔。你跟前臺通好氣,只要看到許總出去,就立刻聯繫保潔進去打掃。還有,讓保潔不要亂動許總的私人物品,碰一下都不行!”

沈玥覺得有點離譜:“那打掃的時候,萬一許總把衣服啊什麼的扔床上,那為了不碰衣服,床也不給他鋪了?”

“第一,以許總的個性,不會隨隨便便把衣服扔床上;第二,就算他真把衣服扔床上了,寧可等他回來再進去鋪床,也不要動他的東西。去年京市皇庭總部就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一個保潔為了擦桌子,把許總的筆記本電腦換了個地方放,被許總髮現以後,那邊的客房部,上至經理下至保潔,全都引咎辭職了。”總經理一臉的嚴肅,“我也是為你好才提醒你,你千萬別不當一回事。”

“我一定牢記陳總教誨!”

沈玥一回去,就立馬召集了客房部的所有人開會,傳達了總經理的“精神”。為了不出差錯,她還特意把總統套房的保潔工作交給了全部門資歷最老、最為細心的兩位阿姨。

許紹城很早就出了門,直到晚上八點沈玥下班都沒回來。

沈玥正慶幸著第一天安然度過,沒想到洗完澡出來,發現手機上有好幾個未接來電——全是來自同一個陌生的號碼。

她急忙回撥過去,快要自動掛斷的時候才被人接起。

“來8888。”聽筒裡傳來的男聲極度喑啞,像是在努力壓抑著什麼。

沈玥愣了一下,在意識到對面是誰後慌忙應道:“好的許總,我這就過去。”

她連忙換下睡衣,頂著一頭溼漉漉的披肩長髮就急匆匆地上了樓。

“8888”是皇庭酒店唯一的那間總統套房,也就是許紹城住的房間。

沈玥站在門外,惴惴不安地按響了門鈴。

不多一會兒,許紹城親自來開了門。

他只穿了一件白襯衫,下襬的一邊被鬆鬆地塞進銀灰色休閒西褲的邊沿,另一邊則大喇喇地垂在外面。

襯衫的扣子沒有被全部扣上,從上往下數開了三顆,露出白皙的脖頸、精緻的鎖骨,以及隱隱可見肌肉的胸膛。

他似乎也是剛洗過了澡,身上散發著一股沐浴露的清香;頭髮還沒有完全乾,蓬鬆凌亂,有種頹廢的性感。

沈玥看得兩眼發直。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就被許紹城用力地拉進了房間。

房門“嘭”的一聲關上,沈玥的後背重重地撞上了冰涼厚重地門板。

她的五官因為疼痛而皺成一團,“啊……”她剛發出一聲痛呼,下唇就被人咬住。

沈玥詫異地睜大了眼,許紹城清雋的臉近在咫尺。

他的雙眼緊閉,纖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臉上透著一股不正常的潮紅。

許紹城吻得很急、很猛,像是乾渴了許久的人終於遇到了水源。

沈玥下意識地推拒,但力量上懸殊的差距讓她被他壓得動彈不得。她急得打他、踢他,卻又顧忌著他的身份不敢真正下去重手。

她的反抗於許紹城來說約等於撓癢,不僅沒能讓他住手,還刺激得他越發的血脈賁張。

他的唇貼在她耳邊,輕聲地問:“你忘了你丈夫是怎麼背叛你的了嗎?你難道不想報復他?”

沈玥如遭雷劈,停下所有動作僵硬地站在原地。

許紹城將沈玥的襯衫下襬從短裙邊緣抽出,一隻手急不可耐地往上,覆在了她的胸前,另一隻手向下,按住了底褲。

他的手指靈活,指尖的溫度滾燙,沈玥曾被趙建恆嫌棄過許多次“冷淡”,可被許紹城這麼一撩撥,身子一抖,竟不可自抑地起了反應。

理智告訴她:不可以!

可趙建恆與梅冰親暱的畫面驀地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既然這樁婚姻已經名存實亡,她又憑什麼不能放縱自己!

沈玥閉一閉眼,抬起雙臂環住了許紹城的長頸。

得到她的回應,許紹城倏地睜開眼,幽黑的眼底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他淺淺地勾唇,大手一扯,沈玥的襯衫紐扣全部崩開。

許紹城眸中的亮光愈發的耀眼。

他低頭輕咬,極度的刺激讓沈玥不斷顫慄,唇間逸出如貓兒一般細軟的聲音。

不知道什麼時候,兩人身上的衣服悉數不見了。

許紹城舔著沈玥的耳垂,啞聲誘哄:“乖,分開。”

沈玥的理智早已被一絲絲地抽離,身體被感官所支配,任許紹城予取予求。

許紹城挺身進入,極致的舒適感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喟嘆。

他握住沈玥的腰,一下一下地用力撞擊,聽著她的高喊,胸腔中空缺的那一塊彷彿被一點點的填滿。

這一晚,他們倆從門口到沙發,從沙發到床,又從床到浴缸。

許紹城的身上彷彿裝了一個永動的馬達,永遠不知道停歇。

沈玥昏睡過去時,許紹城仍舊伏在她的身上。

叫醒沈玥的,是不斷作響的手機鈴聲。

因有窗簾的遮掩,屋內仍是一片黑暗。

她將沉重的眼皮掀開一條細縫,伸長了手臂撈過床頭櫃上那支與自己的一模一樣的手機,連來電號碼都不看,劃開後直接貼到了自己的耳邊。

“喂?”

她濃重的鼻音驚呆了電話對面的那人。

“臥槽兒?!女人?!”

“嗯?”沈玥的大腦一片混沌,只知道自己沒聽懂他的意思,卻無力去想其他。

浴室的門被拉開,有細微的腳步聲傳來。

緊接著,柔軟的床墊陷下去一塊,沈玥的手中一空,手機已經被人拿走了。

“有事?”許紹城清冷不悅的聲音響起在她的頭頂。

沈玥像是被雷劈中,所有的睏意在這一刻退去。

昨晚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湧入了她的腦海,讓她緊張羞愧得攥緊了被子,恨不得立刻從這裡消失。

室內很安靜,她聽見電話那頭的男人調笑地問:“怎麼,不為你的白月光守身如玉了?那女人誰啊?施語涵還是謝婉柔?”

——施語涵和謝婉柔都是如今正當紅的一線女星。

“都不是。”許紹城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他隨手一扔,手機落在了床上。

“睡醒了嗎?”他問沈玥。

沈玥這才不得已地睜開了眼睛。

許紹城光裸著上身,下面虛虛地圍了一條浴巾。

他坐在床沿,一雙眼睛緊鎖著她。

“昨晚是一場意外,你不要想多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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