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1 小說:厲害了,這個村子啟用機器人種田割麥

小說:厲害了,這個村子啟用機器人種田割麥

哭聲比較尖利,似乎是孩子的夜啼。我尋著哭聲,悄悄的摸出了樹林。

樹林下面是一個斜坡,斜坡的底下是一個小型的盆地。其間星星點點的還有燈火。竟是一個不小的村落。

我心裡一喜。溫庭鈞十有八九就在這裡。

只是村民既然能抓溫庭鈞,自然也會抓我。因此我不敢光明正大的進村找人。

我盤算了一下,決定先乘著天黑摸進去,抓一個落單的人拷問。

這個想法比較大膽。我之前被別人綁架,現在卻謀劃著綁架別人。這在以前想都不敢想。

可形勢迫人,我別無選擇。

斜坡上有一條雨水沖刷出來的壕溝,曲裡拐彎凹凸不平,正好掩藏人。

我順著壕溝,摸到村子邊緣,悄悄的靠近一戶人家。

這戶人家只有一座木屋,裡面黑燈瞎火。屋後有一排只圍了半邊的籬笆牆。

我摸到籬笆入口時,聽到了一聲有些嫩稚的咳嗽,似乎是個孩子。

我急忙低下身子,伸著脖子往裡瞅。隱隱約約的瞅見一個大約十一二歲的孩子,正蹲在那裡拉屎。

我開始有些於心不忍,但轉念一想,這裡的村民見人就綁,絕不是好人。抓個他們的孩子問個話沒什麼大不了,到時候只需嚇嚇就行。

我看著孩子拉完屎,提好了褲子,就用最快的速度竄過去,一把捂住他的嘴巴,抱起來就往山坡上跑。

開始時,我還怕動靜太大驚動了大人,所以儘量跑的小聲。但我一直跑到壕溝裡,後面卻沒有任何響動。

放下孩子,拿開手。那孩子張嘴就要叫,卻被我一把又給捂上。

我在他耳邊說:“小朋友,千萬別叫。我問你幾句話,問完了就放你走。聽懂了嗎?”

孩子眨巴著眼睛,忙忙點頭。我鬆開手,孩子一個勁的往後縮。

我說村裡的大人是不是在白天抓了個人回來?

孩子點頭,然後以一種我從來沒聽過的口音說:“那個人是從鬼域來的,身上有惡鬼,活不成。我們聖堂大人抓他是為了超度他。”

“鬼域?超度?”我一時搞不清什麼意思。

孩子看我不懂,說你也是從鬼域來的,你身上也有惡鬼。快放我回去,不然我們聖堂大人會把你關進地牢。

時間緊迫,我也不再糾結什麼鬼域超度,就問被抓的那個人現在在哪裡?

孩子說關在聖殿裡,等我們聖堂大人超度了他身上的惡鬼,就會放他出來。

我鬆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超度是幹啥,但至少知道溫庭鈞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然後我又問聖殿在哪裡?孩子往對面一指,說就在後山的山谷裡。

對面黑乎乎一片,我自然看不清山谷在哪裡。

我說好了,你可以回去了,但千萬別亂叫。說著鬆開手放了孩子,自己也用最快的速度往山坡上爬。

其實我也想把孩子打暈,然後偷偷的潛入後山救溫庭鈞。但是終究還是沒下得了手。必定還是個孩子。

而當我剛爬了一大半時,那孩子已經跑到了自家屋子跟前,頓時扯開嗓子大喊:“惡鬼進村了——惡鬼進村了——”

一時間,村子裡亮起了幾十道火把。接著人聲鼎沸,幾十道火把往孩子的方向匯聚。

我其實早就料到了孩子的這一出,所以放開孩子的那一剎那就往山坡上爬。此時山頂的那片樹林遙遙在望,諒他們追不上。

上了山頂,鑽進樹林,照著一個方向拔足長奔。

不知道跑了多久,前面又出現了一片樹林。我一頭鑽了進去。

再跑了一段距離,我已是跑的上氣不接下氣。

直到實在跑不動了,我這才停住腳步,一邊喘息一邊傾聽後面的聲音。

我聽了幾分鐘,卻也沒聽到任何動靜,頓時放下心來。

心想著大半夜的他們應該不會如此有耐心追過來,再說也找不到我逃跑的方向。

等喘勻了氣,我抬頭往周圍一看,驚喜的發現身邊全是蘋果樹。上面掛滿了大大小小的蘋果。

有句老俗話怎麼說的,叫瞌睡時遇到了枕頭。正當我又渴又餓時,身邊竟是掛滿了蘋果的果林。

當即就摘了一個拿上就啃。味道有點兒澀,但此刻的我不挑食。連啃6個蘋果,才感覺肚子裡有了東西。

吃飽了肚子,我找了一棵枝葉繁茂果樹爬上去,並將身邊的枝葉扒拉過來,遮蓋住自己的身子。然後開始盤算下一步該怎麼辦。

眼下驚動了村民,救溫庭鈞顯然行不通。

我想了想,決定等天亮了就悄悄的摸過去。先觀察觀察地形,找到孩子口中的聖殿後,再做打算。

此時夜空中繁星高照,耳邊只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我又累又困,就此昏沉沉的睡去。

一夜沉睡,恢復了我全身的力氣。

醒來已是拂曉。天上一片紅霞。空氣中瀰漫的青草的芳香。果林裡朝氣勃勃。

我扒開樹葉,凝神觀察了一下四周。沒人,也沒有任何動靜。於是就直接在樹上順手摘了幾個蘋果吃。

吃飽了肚子,我跳下樹。小心翼翼的往村子的方向走。一路上倒也沒有意外。

只是我怕暴露行蹤,專挑地形複雜的路線,因此速度提不起來。

大約花了3個小時,這才摸到村子上面的坡頂。

我隱藏在雜草從中,看到下面的村子其實不大,約有三四十戶人家。

每戶人家的房子都不大。建造的也很簡易,只是一根柱子頂著一層厚厚的乾草。周圍圍了幾塊破木板。

村子的周圍是一片片莊稼地。裡面種植個著各種各樣的莊稼。

其中的一大片麥子地裡,有幾十個穿著粗布麻衣的人正在忙著割麥子。

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們有的割麥子、有的擰把扎捆、有的連揹帶挑的往村子裡邊運。

沒有人偷懶,沒有人說話,一個個忙的熱火朝天。

開始時我還覺得很正常,但觀察的久了就發現不對勁兒。

莊稼人在一起幹活,哪有不聊天的?

我拿起望遠鏡觀察他們的臉。竟然發現他們一個個全都咧著嘴巴,露出極其誇張的笑容。就像生下來一直就是這種表情。

再看他們的動作。機械、僵硬,沒有半點人氣兒。全都像同一生產線上下來的機器人。

就在我摸不著頭腦時,我忽然看到了溫庭鈞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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