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憂精品店
我是一個比較內向靦腆的男孩子,讀書的時候我特別害怕和女生說話,尤其是自己有一點點喜歡的女孩子。
記得是上初一的時侯,對我們班的一個小女生有一種莫名的感覺,聽別人說那就叫喜歡。我從讀書的第一天開始,從來不敢和她說一句話,不敢正眼看一眼。當然,也從來沒幻想過她也會對我有一點點的感覺……
在一天下午,我和幾個朋友剛打完球正準備回去教室休息一會。剛好走到操場邊,女神剛好路過,我那個激動緊張啊!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了,旁邊的夥伴都知道我喜歡他,開始在一旁起鬨起來。搞得我是不知所措,於是就低著頭加快腳步想趕緊走開。這個時候,女神居然開口叫我,並塞給了我一張紙條。我打開一看,上邊寫著:XX,其實我也留意你很久了,你打球的樣子特別帥。希望能和你做個朋友。期待的眼神、透紅的臉頰,女神就一動不動的站著。我不知所措,居然轉身就跑了。最後結果大家可想而知,這個事還搞得全校兼知。當然,女神也就這樣擦肩而過了!現在想想都覺得無地自容啊!
滄海繁世
我是一個男孩,在13歲上初一的時候第一次有了“夢遺”。
那天晚上我做夢,夢到班花咪樂突然抱著我,任我怎麼甩也甩不脫,我被她糾纏的喘不過氣來,急得大吼一聲,一下子就從夢中驚醒了。醒後我感覺到下身怪怪的,我認為是被急“尿床”了,雖然這個尿有點怪,但我也沒有別的解釋。
我被這“尿床”擾得有點興奮,竟然一夜無眠,一直遐想到天亮。
從那之後,我就發現,只要咪樂同學把她的腳丫子放在我的凳子上,我基本上當天晚上就會“尿床”。
咪樂坐在我後面,她經常在上課時把鞋子脫了然後把光著的腳平放在我的四方小凳子上,並且時不時的還用腳碰觸我的臀部。
就這樣,咪樂用她的不經意間的淘氣,襲擾了我將近二個多月的尷尬青春,直到班級調換座位為止。
我是荷包蛋先生,如果您不虛此行,請手留餘香,點個“關注”吧!!
荷包蛋先生
特別經典的尷尬!!
大概在初三吧,本來自己就很內向,喜歡班上一個女生,就給她寫了一封情書,為顯示與眾不同用英語寫的,然而她直接交給英語老師!!
重點來了!!英語老師把它當成了範文,給我們整整講解了一節課,包括語法、單詞、排列順序等,最後還給我們來了一句婚姻是愛情的墳墓!!
於是,我從此就背上了情書王子的罪名!
山城東二
青春期的精力是比較旺盛的,沒有地方宣洩,以前有個軟件叫快bo,我不知道大家曉不曉得,一般從該軟件下載的資源都不是.mp4格式的,想要用MP5看就得轉碼,這可是個大工程。一天,我正在轉碼,突然我小叔來我家,看見我在玩電腦就湊了上去,我只是把那個轉碼的軟件小化了,我以為他不知道這個軟件的,結果他一開口,喲,又轉碼呢!我脊樑骨一涼,隨後他又來了一句,把轉好的考我手機上一份。啥話別說了,還是我太年輕!
Jimbran
我很喜歡賭博,而且自認為賭術不錯。
可是在07年那一次賭輸了之後,我就再也沒有沾過賭。
我沒料道那一次不經意的賭博會毀了我一生。
那天賭友小馬在我家喝酒。
酒過三巡,小馬跟我說旁邊的廬河鎮新開了一家賭場。
那家賭場的老闆有錢,大小通吃,來者不拒。
藉著酒勁,小馬勸我去玩把大的。
我們倆去了賭場,玩的骰子。
開始的時候運氣不錯,贏了七十幾萬。
莊家頂不住了,打電話給老闆,問還要不要繼續受注?
許是得了老闆的指示,莊家一會要喝水,一會又去上廁所的拖延時間。
雖然如此,我還是又贏了四十多萬。
加起來贏了一百二十萬,小馬跟著我後面下注也贏了三十多萬。
小馬勸我見好就收,一個勁的在我耳朵邊上小聲勸我走。
可我當時鬼迷心竅,哪有賭徒贏了錢收手的道理?
又玩了一會,看場子的三狗皮讓我到後面一趟,說是老闆要見我。
我滿不在乎的跟著三狗皮去了後面的房間。
房間中間的椅子上坐著個三十來歲的女人,身邊站著幾個彪形大漢。
“沒想到賭場老闆居然是個女人。”我笑道。
“難道開賭場還有性別要求?”那女人彈了彈手中的菸灰,問道。
“你把我叫到後面是什麼意思?難道見我贏了錢不想讓我走嗎?”我問道。
“區區百來萬,對我陳玉蕊來說算是錢嗎?”女人輕蔑的說:“我不過聽他們說你賭術高超,想跟你交個朋友罷了。”
“原來陳老闆想交朋友,早說嘛。”我伸出手道:“我張小賤一生最喜歡交朋友了!”
陳玉蕊並沒有伸手過來,從桌上撿起來一粒骰子道:“我交朋友有個規矩,必須和我賭一把。”
“怎麼賭?”我問。
“比大小。你若贏了,我交你這個朋友;你若輸了,輸我十塊錢意思一下就好了。”陳玉蕊說道。
本來我還有點緊張,以為她想使什麼陰謀詭計來把我贏的錢騙回去。
聽她說出這樣的賭注,不由得暗自發笑。
“行,就按你說的。”我應承道。
只見陳玉蕊隨手把骰子往我面前的地上一丟。
骰子骨碌了好幾圈,三點朝上停了下來。
“三點,該你了。”陳玉蕊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
我愣住了。
本來還以為她有什麼很厲害的手法,居然只是這麼隨意的一丟。
三點,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我拿起骰子在手裡掂了掂。
普普通通的塑料骰子,沒有灌鉛,也不是空心的。
平常打骰子都是往骰盅裡扔,即使湊局玩也是往碗裡扔。
骰盅、瓷碗我練的多,三顆骰子我都能丟出豹子,這一顆骰子更不在話下。
可是往地上扔我還從來沒練過,還是有點難度的。
骰子有六個面,相對面之和都是七點。
也就是說六點的下面是一點。
我右手拿骰子,六點朝上,四點朝我自己,五點在右往下扔。
如果按正常旋轉,停下來應該是六點。
為了保險起見,我會稍微讓骰子偏左旋轉。
這樣即使骰子傾斜了,停下來也會因為點數導致的輕重偏差,停在四點和五點上。
想好了方案,我把骰子扔了出去。
骰子骨碌碌的在地上旋轉了半天才停了下來。
“二點,你輸了。”陳玉蕊譏諷道:“看來皖中第一骰魔,也不過如此嘛!”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二點,怎麼可能會是二點。
我想拿骰子再扔一次,可是骰子已經被陳玉蕊的手下撿了起來。
“陳老闆,咱們再來一局!”我說。
“再來?咱們可做不成朋友了,怎麼來?”陳玉蕊不屑的說。
“陳老闆,你說了算。”我紅了眼,說道。
“那行,咱們就再賭一局。我輸了,輸你一百萬;你輸了,以後見到我叫聲蕊姐。怎麼樣?”陳玉蕊提議道。
這算哪門子條件,明顯是看不起我。
陳玉蕊還是一揚手把骰子扔到了地上。
“二點,該你了。”陳玉蕊看了一眼停下的骰子,說道。
二點,居然只有二點?
如果我按照剛才的手法,認真穩住來,只要把一點壓在下面,怎麼也不至於輸啊?
屏住呼吸,運勁於臂,我精準無誤的把骰子拋了出去。
骰子轉的吱吱作響,紅色的一點明顯被壓在下面。
這次鐵定六點了,我心裡面鬆了一口氣。
“一點。你又輸了!”陳玉蕊哈哈大笑道。
我看著骰子傻了眼,怎麼可能會這樣?
“張小賤,今天就到這吧。姐還有事,先走了。”
陳玉蕊站起身來要走,我忙阻攔道:“陳老……不,蕊姐。咱們再來一次,最後一次,好不好?”
“還來啊,你跟我賭什麼?”陳玉蕊假裝傷腦筋的撓了撓頭,說:“做不成朋友,贏不了我的錢,乾脆咱們賭命好了。誰輸了跟誰後面當小弟十年。”
賭命?陳玉蕊的話讓我心頭一驚。
這個女人葫蘆裡買的什麼藥,我不由得猶豫了起來。
“不敢啊,那算了。”陳玉蕊起身要走。
“慢著。蕊姐,我跟你賭。”我說。
賭徒的心理就是這樣,輸給高手,輸給好牌也許會願賭服輸。
可是輸給這樣的點數,是無論如何也不認輸的。
為了慎重起見,我要求換骰子,用骰盅比。
賭場不缺骰子,陳玉蕊讓人拿了幾板沒開封的骰子任我挑。
挑好了骰子,仍然由陳玉蕊先來。
她隨意拔弄了幾下,就把骰盅掀開了。
“一點。我說我不會骰盅嘛。”陳玉蕊把骰盅往我面前一推,說道。
雖然只有一點,我也不敢掉以輕心。
她先擲的骰子,賭場規矩她是莊家,如果我也是一點,還是她贏。
想著想著,我不由得心裡暗自發笑,堂堂皖中第一骰魔,居然會害怕自己扔出來一點。
再次屏住呼吸,我使出了平生絕學。
骰子在骰盅裡滴溜溜亂轉,等我聽到六點在上萬無一失的時候,我才放下骰盅。
輕輕打開骰盅,我的頭一陣眩暈。
骰盅裡,紅通通的一點仰面朝天,彷彿在嘲諷我的無能。
我輸了,徹徹底底的輸了。
身邊那些人的嘲笑聲我都聽不見了。
受了這麼大的打擊,我沒臉見人,只想快點死。
“張小賤,你的命現在是我的了。記著願賭服輸,可別耍賴自殺哦!”陳玉蕊彷彿看透了我的心思,告誡道。
賭博的人,最被人看不起的就是輸了不認帳。
無奈之下,我只好打消了輕生的念頭。
從那天開始,我就成了蕊姐的手下,四處奔波幫她尋找六爺(肖小六)的下落。
難得浮生閒半日
熱心i市民老王
初中的時候,荷爾蒙過剩,動不動就支帳篷。一次上課的時候,被同桌的女生不小心打到帳篷頂上,當時兩個人都僵住了
農夫十八掌
青春期尷尬的事太多了,記得有一次體育課打籃球沒穿內褲。結果下雨球褲溼透了,JJ的形狀一覽無餘的凸顯出來。
不談的不談
沒有!
思旭不再犯錯
十四歲就輟學了,然後家人給我找個理髮店,當學徒工當時還小臉皮比較薄,去了幾天店裡的人都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然後師傅就劈頭蓋臉的一頓罵,當時心裡非常的不服氣吊什麼吊,差點和師傅打起來,因為店長是我爸的朋友,我才有那個膽的,我知道他不會讓那個師傅打我的,不然沒發給我爸交待,可能就是這件事讓店裡一個十七歲的美甲的女孩注意我了,剛去學洗頭她都是把自己的頭髮讓我洗練手,洗頭床上一躺加上穿的v領的短袖,那個球讓我又尷尬又好奇,偷偷瞅了好幾眼,搞得滿臉通紅,在以後半個月每天都是拿她練習洗頭,從尷尬到直勾勾看球,偶爾被她發現我也不在意,反倒是她有點害羞了,在以後半年,卷槓子,吹頭,燙頭,剪頭,都是拿她練手,我們也越來越像情侶,直到她十八歲生日那天我們店裡所有人都去她租的房子給她過生日,我買了一條項鍊禮盒裡面還有一封我寫給她的信,內容估計你們也懂我就不說了,當我們到她家的時候已經有兩個女孩和三和男孩在她家了,我還像往常一樣和她嘻嘻哈哈,當我們飯飽酒足的時候喝懵逼的我想起來去讀那封信,當我讀到我喜歡你的時候也就是比我們早來那三個男孩其中一個上來就踹我一腳說那是她女朋友,當時酒就醒了,那個尷尬呀真想找個洞鑽進去,我就呆呆站在那被那男的踹了幾腳以後被我同事拉開了,我同事要送我回家,我沒讓他送,半夜我就收拾收拾東西離開了那個城市,更尷尬的是她從店長那找到了我爸的電話,我爸把我的地址都給她了,她竟然來找我了,更尷尬是她現在是我老婆,當初那個男的是我大舅子,還有比這更尷尬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