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七个“头”,有的就怪牛

在农村,人们活得很真实,个性很鲜明,比较突出的有“六头”。

醉汉头。农活很累,农村生活很乏味。人们都希望喝一气,解解乏,消消闷。有的喜欢在家里喝,有的喜欢在小店里喝。喝着喝着,有的人就上瘾了,成了酒精依赖,整天醉了不醒醒了不醉。人们管他们叫“醉汉头”。还有种人以疯装邪,喝上点酒蒙着脸,走街串巷骂大街指桑骂槐、发泄不满。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喝醉了。熟悉的都知道他是装的,理由就是:他怎么不噘自己的?他怎不噘他爹他娘的?

二熊头。这种人,长相不善,要么眼眦歪着,要么头梗梗着,熊头吧唧,不管大事小事,不管正不正确,动不动就上火,稍不顺心就动手,人们拉也拉不住。二熊头有个特点,就是顺毛驴,顺着性子能卖命,逆着性子能要命。因此,对这样的人,人们要么不惹,敬而远之,要么顺着他的性子来。

栅子头。查了词典,找来找去没有合适的字,只好用栅(zha,四声)代替。所谓的栅子,就是刨完了树或者割了灌木之后剩下的那部分斜茬,难去掉,而且一不注意还扎人,能扎破胶鞋底。这种人类似黑社会,爷娘老子管不了,村干部也治不了,整天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有点与黑恶势力相似,但是不像黑恶势力那样欺压伤害百姓。

㤘死头。㤘,到底有多㤘?老百姓有句话说得好:㤘得淌清水。就像洗衣服,已经冲得很干净了,还在那里轴衣服。这种人,不是一般的固执己见,而是水泄不通、油盐不进。㤘劲上来了,九头牛也拉不回来。撞到南墙不回头,还嫌自己使的劲不够大,接着再来。有人说,百人百性百脾气,脾气是天生的,㤘死头大概就是其中的一种。

刺棱头。人们常说,刺棱头,最难剃。这种人,类似“愣头青”,但是要比愣头青狠,也比愣头青奸诈,兼有栅子头、二熊头的特点,也是横竖不行,越服侍越醉的主。

离不头。在农村,常听人说,这事情叫谁谁干离不了,谁谁就是个离不头。意思就是谁谁把事情办错了,而且错得有点出奇。这样办事的人就叫离不头。离不头有点像外行头,但比外行头更不靠谱,外行头一般不做外行事,而离不头做了。

街不头。这种人也称街不头的人,过去有,现在或许有,但没听说过。只要是在逢集的地方或者乡镇、县城驻地,有些人游手好闲,要么打架斗殴,要么欺行霸市,要么专门欺负来赶集的农村老实人。也有附近村的人不服,团结起来找机会报复他们,打得狼烟四起。

不管农村还是城里,人性都是差不多的,只不过表现的性质不一样而已,就是大城市也有这种那种的头,甚至各种头聚上块,成了帮成了派,明的发展成黑恶势力,暗地里成了黑社会,渐渐做大成为巧取豪夺不见影、操盘吸金不见手、掌握一定话语权不见口的利益集团。

仔细观察,你就会发现,在疫情面前,有的人原形毕露,有权有势的成了栅子头,职能部门负责人成了晕头转向的醉汉头,有胆有识的积极建言献策成了㤘死头,有权威有专长的专门利己成了离不头,特殊时期有点小权的成了二熊头、街不头、刺棱头。

乡村野话,博君一乐,切莫当真,更不要对号入座。

农村七个“头”,有的就怪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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