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年關，來到中條山腳下，漫遊在山間曠野中，伴著乾冷乾冷的風，尋找新年後頭一場雪，感受冰爽爽的清涼。嶺上皚皚白雪，傳來陣陣羊鈴聲，從溝裡走上來一堆羊群。
老武是這群羊的主人，兔年生人，今年57歲，一根羊竿在手，一襲軍裝著身，奔走於天寒地凍的山間，臉上散發著熱乎乎紅光，極為友好地面對路人駐車搭訕。
老武說，這群羊是他去年才進的羊，有六七個月的樣子，起步時，看著市場上肉價一直在漲，就投了三萬多元購置了近三十隻羊。趁著年輕想給城裡的孩子貼補些錢。要說收入，真不好意思往外說，臨近年關羊也沒啥出欄，忙活了半年，也就是賺下十隻羊羔子。
“我本來是養蜂的，現在還經營著一百多箱蜂，連續兩年天旱打攪，蜂產量比不上往年，看著別人放羊賺錢，就改養羊。其實跟本不是這麼回事，幹啥都不容易。”老武很健談。
“年底粗略一算，羊賺一萬，蜂有兩萬。養羊付出的和回報的，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
同樣是養羊，別人盈利比我多一半，問題出在哪裡？老武說，這一年也不白辛苦，算是交了學費。依他看來，養殖要盈利，必備條件有二：一是技術和耐心，決定著繁殖率、成活率；二是要選好種，什麼種籽結什麼果。他承認這兩方面他做得不足。
談話中瞭解，近來老伴兒到城裡看孫子，養羊養蜂擔子全壓在老武身上。由於精力顧不過來，是養蜂還是養羊，要有取捨，為此老武眼下有些糾結。假如有這方面的經驗和建議，歡迎在評論區留言，幫老武出個點子。
一身軍裝讓老武很有精神，衣服是親戚送的，他很喜歡，感覺穿在身上很抖擻。一再邀請來人到他家坐坐，喝點蜂蜜水。由於殘雪封路，攝影師沒能進一步深入。分手時，老武說家裡有好蜂蜜，隨時都歡迎。 -------------------- 原味記錄鄉土鄉愁，原創作品盜圖必究，頭條號“老寧攝影”期待您的關注，喜歡請轉發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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