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集團,霍子彥的辦公室內。
女人跪在地上,蒼白的臉上佈滿汗水,而雙腿早已發麻,身體也搖搖欲墜。
“霍先生,求你放過蘇家。”女人聲音的沙啞,卻帶著一絲堅定。
男人聽見這話,嘴角泛起無邊的冷意。
“放過蘇家,可以,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男人的話,如同三月的水,冰寒刺骨。
“什麼?”
女人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男人。
男人冷笑一聲,譏諷道:“怎麼?這不是你蘇婧溪最擅長的嗎?”
蘇婧溪身子一僵,渾身猶如墜入冰窖,下一刻,卻猛地顫抖起來。
男人狹長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將地上的女人一把拉起,按到在桌面上,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
蘇婧溪雙手低著霍子彥的胸口,身體被他固定在桌上,動彈不得。
男人的話猶如一把鋒利的尖刀,一刀一刀凌遲著女人的心。
女人的心裡滴著血,嘴角卻扯出一抹微笑。
“是啊,我就是穿給夕白哥哥看的。”
聽到這話,男人本來就不滿冰霜的臉上,更加憤怒了幾分。
這時,蘇婧溪見樓下有人經過,而那人正好抬頭,兩人四目相對,是……林夕白……
“溪溪,離婚吧,那個混蛋都這樣對你了,你還留在他身邊做什麼?”
蘇婧溪攪動咖啡的手一滯,一抹苦澀在嘴中蔓延開來。
離婚,她也想。
可離婚之後,媽媽怎麼辦?
蘇婧溪幾乎能夠想象,只要她敢離婚,蘇建成便會停了媽媽的治療。
她嫁給霍子彥這麼多年,沒有一份存款。
如果真的離婚,媽媽只有死路一條。
更何況,童童的仇還沒有報,更不能離婚。
“夕白哥,你不要在勸我了,我是不會離婚的。”
林夕白看著眼前的女人,心痛得無以復加。
天知道,當他在樓下看見霍子彥對她做那些事時,恨不得殺了霍子彥。
他捧在手裡心心念唸了二十六的女人,居然被那個混蛋肆意的踩在腳下蹂躪。
第一次,他痛恨自己。
當初她要和霍子彥結婚,他就應該不顧她的反對,強行把她帶走。
“為什麼?哪個混蛋到底哪裡好了?你和他離婚,嫁給我好不好?”
最後這句話,林夕白幾乎是請求了。
這麼多年來,林夕白第二次對她露出這種神情。
第一次是在她和霍子彥結婚的那一天,林夕白讓她跟他一起離開。
蘇婧溪呼吸一滯,心瞬間絞痛起來,握著湯匙的指尖因為用力,也泛白起來。
她一直都知道林夕白喜歡她,可她對他卻沒有男女之情。
更何況,她已經嫁給了霍子彥,已經配不上他了。
蘇婧溪艱難的開口,每一個字都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夕白哥,我們是不可能的,我……祝你早日找到心儀的女子。”
蘇婧溪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就這樣,在大街上失魂落魄的走著。
而身後,一個身影默默的跟在後面,直到她進入家門,這才轉身離開。
剛回到家,蘇婧溪就感覺很不對,玄關處多了兩雙鞋。
一雙女士高跟鞋,和一雙兒童鞋。
果不其然,剛抬頭,就看見三個身影正緩緩走下樓梯。
俊朗不凡的男子手裡抱著一個孩童,旁邊的女人小鳥依人的緊靠著。
當她看見蘇婧溪時,臉上閃過一絲不屑。
三人都彷彿沒看見蘇婧溪一般,直徑走到沙發處,坐了下來。
懷中的孩童不知說了什麼,男人和女人大笑起來。
這時,女人彷彿發現了蘇婧溪一般,驚訝道:“姐姐你出院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彥也真是的,怎麼不去接姐姐回來?”
女人嘴上這麼說,但話裡透出的得意卻是毫不掩飾。
蘇婧溪頭也沒抬,正欲上樓,女人的聲音自背後響起。
“姐姐,這幾天因為浩浩生病,彥很擔心,就讓我們搬過來了。因為房間不適合,所以浩浩搬去了童童的房間,姐姐不會介意吧?”
蘇婧溪身形一晃,差點摔倒。
“霍子彥,那是童童的房間,浩浩是你的兒子,難道童童不是嗎?”
蘇婧溪聲音沙啞,早就沒有了往日的甜美。
男人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一字一句道:“我的孩子自始至終就只有浩浩一個,那個孽種沒有資格。”
孽種!
蘇婧溪只覺嘴裡有一股腥甜,眼前也逐漸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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