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五年後,他搶走孩子:“想要回兒子,那就嫁給我”

唐心辛去廚房給傅仲祺弄了碗醒酒湯,灌了他幾口。

就趕出去送戴莫和夏耀天了。

“戴莫,你不留下來幫忙嗎?”厚著臉皮問戴莫。

夏耀天攬著戴莫的肩膀,哥倆好的調侃:“嫂子,現在可是休假時間。沒你這麼壓榨下屬的吧?”

消失五年後,他搶走孩子:“想要回兒子,那就嫁給我”

“夫人,我還有事情。就不回去打擾你和會長了!”戴莫說的一本正經,他和夏耀天進去的時候,傅雯雯一直都在廚房,所以他不打算去打擾他們的幸福時光。

他都這麼講了,唐心辛也不好強求。目送兩人上了車,駕車遠去。才有些頭痛的準備回去收拾殘局。

“糖心……”

背後傳來低沉的男聲,唐心辛心裡一突。笑著轉身,禮貌而疏離:“好巧啊?你怎麼會在這裡?”

眼前的秦東,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裝,黑色的頭髮上覆了一層白霜。見他轉過身來,蒼白的臉微微一笑,像冬日裡綻放的一抹暖陽。一如當年。

他已經在這裡站了一下午了。他想見她,他控制不了自己想她。他覺得自己很可笑,明明知道她都已經結婚了,他就是放不下。

每次面對唐心辛對他的刻意疏離和冷淡,他就覺得自己還是在她心裡的。

“我們談談,好麼?”

顯然,秦東找的這個時間並不適合他們好好談談。唐心辛也覺得他們沒什麼好談的了。她已經跟他說的很清楚了。

“秦先生,我覺得我之前已經跟你說的很明白了。你再這樣,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唐心辛語氣不善:“如果,你不想朋友都沒得做就不要再這樣子。我不想每次都被你老婆罵小三。再說了,你這樣糾纏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

“他愛你嗎?”秦東不想聽她那些藉口:“他要是愛你的,我絕對不再糾纏!”

她看向遠處,撇開他咄咄逼人的視線,無奈的一笑:“秦東,這個世界上不是隻要有愛就能活下去的。我已經不小了,你現在來跟我講愛不愛,是不是太搞笑了!”

當初,她被人威脅,慌亂無助。她第一個想到的求助的人就是秦東。她是那麼滿懷期望的,希望得到他的幫助。就算他沒那麼那麼大的能力,哪怕是一句安慰的話也好。可是他沒有,他只是告訴她說‘對不起,我們分手吧!’

不管當時他是出於什麼原因選擇的轉身離開,她也不管他是不是彷徨掙扎過,不捨過。在他決定跟她分手的那個瞬間,他們就畫上句號了。

“糖心,我不管你信不信。”秦東急切的想要表達自己的感情:“我愛你的心,這些年從來都沒有變過。”

自從在街上偶遇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早已經泥足深陷。他不想拔出來。他也拔不出來,只因他早就已經中了一種名叫唐心辛的毒。

他對她的愛,不到毒發身亡,不會休止。

消失五年後,他搶走孩子:“想要回兒子,那就嫁給我”

“你結婚了,你有老婆的,你明不明白?”她不敢面對他深情的目光,她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你愛的人,應該是那個女人,不是我!你明白嗎?”

“從來我愛的人都只有你一個,不會有別人!”

“你現在跟我講這個沒有任何意義。如果你是出於內疚想要彌補什麼的話。不用了。”唐心辛很糾結,面對他的深情依舊說她不感動是假的,可是她又能怎麼樣呢?她根本就沒辦法回應他。

那麼她現在能做的,或許就是讓他安心吧,“真的,我現在過的很好。你也知道我嫁的是誰。衣食無憂的,就連吃個飯都有人伺候。所以你不用擔心我過的不好。他人很好,對孩子也很好!”

“糖心,不要為了拒絕我而說出這樣的謊話。”他瞥到她纖長而無一物的手指,拇指和食指不自覺的摩挲。這麼明顯的謊話他怎麼會相信。

路燈投下的光束將兩人的身影拉的好長,模模糊糊的重疊在了一起。

她聲音細微:“真的,他對我真的很好!”

說服別人也想說服自己。

大門外的寒風中,兩個曾經的戀人還在繼續著談話。傅家主屋的客廳裡卻是另一番景象。

傅雯雯在廚房裡的時候,見到唐心辛進來弄醒酒茶,就知道傅仲祺回來了。而且還喝醉了,真是天助我也!

她找了個托盤把湯盅放上去,小心翼翼的出來。畢竟穿著雙恨天高,走的再穩,她也擔心會不小心把湯給撒了,那可就白忙活了。

傅仲祺斜倚在沙發背上,頭暈的厲害。沒想到最後喝那幾杯燒刀子的後勁那麼大,他的酒量也算是在酒桌上練出來了的。

襯衣紐扣扣的太靠上,箍的難受。他伸手隨意的解開,露出性感的喉結。兼職是Man的要死。

傅雯雯端著湯過來,就看到這麼一副景象。只覺得喉嚨有些發乾,吞了吞口水。她小心的靠過去,把湯放到茶几上,柔聲說:“哥哥,我給你熬了湯,你要不要喝點!”

消失五年後,他搶走孩子:“想要回兒子,那就嫁給我”

傅仲祺緊閉的雙眼睜開來,看她一眼又閉上。怎麼會是她?唐心辛那個女人呢?

“哥哥!”嬌媚的呼喊,越靠越近。她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看到唐心辛的身影,真是天助我也。

唐心辛不在,要是她趁這個機會,讓哥哥把湯喝了,生米煮成熟飯。那就沒唐心辛那個醜女人什麼事情了?

想到這裡,她臉上的笑難掩得意。笑的越發嬌媚起來,繼續嬌滴滴的呼喚:“哥哥,你嚐嚐人家燉的湯嘛?人家可是燉了一下午了……”

聽著她嬌滴滴的聲音越來越近,本想裝睡躲過去的傅仲祺,只好睜開眼來:“真是你燉的?”

“哎呀,哥哥討厭,居然懷疑人家。”故意掐著嗓子說話的腔調。

她做作的讓傅仲祺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受不了的一陣惡寒。他清了清嗓子,斟酌著用詞:“雯雯,你還是平時那樣說話比較好一點,你這樣子說話……”

“哥哥,你早說嘛?人家還以為你就喜歡這樣子說話的女孩子呢?”傅雯雯立馬坐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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