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拍攝電影用幾臺攝像機?導演對演員有什麼要求如何掌控情緒

小說:拍攝電影用幾臺攝像機?導演對演員有什麼要求如何掌控情緒

等待的過程中,女主林姐來了,我起身點頭喚一聲林姐好。她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然後坐在化妝鏡前,化妝師開始給她化妝。

等她上妝造型完畢後,才輪到我,

我一邊看著劇本一邊熟悉臺詞,一邊在心裡想著這部電影的宏大藍圖,將整個劇都在心裡過了一遍,妝也化好了。

第一場,拍攝女主救女二的鏡頭,動用了四臺攝像機,分部在不同的位置。我站在攝像機面前,等待導演下令。

燈光攝像一切就緒,導演坐在監視器後,喊一聲‘Action’,場記板拿走,我就走進了巷子。

我要走中間的道進去,但右邊是攝像機的滑軌,我要保證走直線,否則拍攝的時候,就會被軌道絆倒。

我前面10釐米的方向就是攝像機,我要儘快進入戲,否則就會NG。

這場鏡頭是我身穿現代OL裝,下班後回家的場景,我要表現得非常輕鬆,因為勞累了一天,下班的那一刻是最放鬆的。

我目視前方,拐入了一條小巷子。在我走到盡頭的時候,身後四個小混混出現在鏡頭裡。

他們一路跟隨我來到盡頭,我蹙了蹙眉,然後放慢腳步,眼睛看向左下方又迅速收回。

我意識到身後有人跟著,於是立刻加快腳步,表情慌張起來。

“Cut!很好,分鏡頭。”導演喊。

分鏡頭一:

四個地痞跟隨軌道攝像機,為首那人一邊吊兒郎當的走,一邊說:“妹子!玩玩吧?”身後三人嘿嘿嘿壞笑。

分鏡頭二:

四個地痞在攝像機前擺出猥褻的表情,嘿嘿笑了一陣後,是下一個鏡頭。

分鏡頭三:

我在攝像機前擺出驚恐的表情,然後慢慢後退。

分鏡頭四是長鏡頭,用了三號機位,掛在牆壁上俯視拍:

我站在牆角,四個地痞圍在我身邊,我表現的很害怕,因為女二很懦弱,連救命都不敢喊,只能任由這四個男人調戲,不敢出聲。我左右躲閃,唯唯諾諾,靠著牆壁滑了下去,抱緊雙腿。

分鏡頭五:

女主路過巷子看到這一幕,先報警,後拿著手機走進來說:“我現在正在打110,你們要和警察通話嗎?”

分鏡頭六:

四個地痞一邊表現出憤怒地表情,一邊不甘心的看我一眼,然後灰溜溜走了。

“Cut!很好,第二場。”導演喊。

這組分鏡頭結束,四個地痞就去領盒飯了。女主站到我身前,等待第二場。

第二場是女主勸解女二的鏡頭。

主要是表現女主助人為樂的美好品德,所以我就得表現的要多慘有多慘。

導演對這場鏡頭很是期待,一聲令下,‘Action’喊得非常帶勁兒,場記板拿走,拍攝就開始了。

我醞釀情緒的時候,忽然想起了被文帝貶下凡間,遇到的各種問題。父母的擔憂,同學的鄙夷,網絡轟炸,記者圍堵,我成了一個名聲敗壞的小演員。

我在這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沒有法力沒有依靠,所有的事情都要我獨自承擔。

從一個高貴的神仙,變成一個人間的螻蟻,這種心理上的巨大落差,讓我無所適從,不知不覺間,我熱淚盈眶,待我流下滾燙的淚珠後,女主蹲身跟我說:

“我明白你的感受,我以前也是很內向的女孩兒,經常被人欺負。我媽媽是妓女,爸爸是賭徒,走到哪兒都會被人丟石頭,說我是賤人生的野種。我被罵習慣了,以為這一生都將會是這樣的生活,不會再有任何改變。就在我最痛苦的時候,他出現了。他像尊神明般,突然降臨到我身邊。他對我說:人命有你不由天,戰勝自己戰勝敵人,你就是那個活的最閃亮的人。”

我哭的梨花帶雨,眼淚鼻涕一起流,雙肩顫抖的看著她的眼睛問:“那你是怎麼……做到的?”這裡我故意斷了句,因為女二是一個沒有主見的人,她從來不會一句話說的胸有成竹,即便是問話,也一樣。

導演在一邊攥緊了拳頭,激動的屁股離開了椅子:“很好,不錯,情緒注意情緒。”

女主收回思緒對我說:“戰勝你的自卑和恐懼,和惡勢力作鬥爭,向全世界證明你自己,你可以的。”

我漸漸收住了哭聲,使勁擠了擠眼淚,然後抹了把臉,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然後她向我伸出了手。

我看著她的手,緩緩把手交給了她,她把我拽起來,還幫我拍打身上的塵土,然後兩人笑得露出了白牙齒。

“CUT!不錯,分鏡頭!”導演喊。

分鏡頭一:

我對著鏡頭流眼淚,表現的很悲傷。

分鏡頭二:

女主對著鏡頭露出了一個鼓勵的笑容,然後伸出了手。

兩場戲拍完,已經過去了一小時,我今天沒有鏡頭了,就在段樂賢的車上等他。

等他拍完天色已經黑透,我們去就近的飯店吃了個飯。剛坐下就有人過來,說要跟段樂賢合影簽名,他很大方的一笑和人合完影簽了名後,才開始點菜。

服務員笑著說:“賢哥,也給我籤個名吧,我很喜歡你的戲,願賭服輸我也看了,你們真的太逗了。”

段樂賢簽完名後,服務員對我笑著說:“小麗我也喜歡你,你在綜藝裡好可愛啊。可以給我籤個名嗎?”

我有點受寵若驚,因為最近人氣的急劇下滑,我走在大街上不被人丟雞蛋就算不錯了,居然還有人找我要簽名。

我說了句謝謝你的支持,然後給她簽了名。這才開始點菜。

我們草草的吃完飯,就匆匆離開了飯店,臨走時飯店裡的客人都高聲喊:“加油!賢哥!加油小麗!”

我們對眾人揮揮手作告別,然後上了車。

段樂賢問我去哪,我說回學校,我們兩人就直接回到了學校。

下車後,我們走在校園的花磚路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我發現他最近變了,變得沒以前那麼討厭了。也和他有了共同話題。

我們可以從劇本聊到人生,再從人生聊到星空,談政治,聊八卦,甚至還可以調侃幾句無傷大雅的話。

漸漸地,我發現,他和文帝的影子將要重合在一起。

我對自己的奇怪想法,有點啼笑皆非,因為文帝和他根本就是兩條路上的,無法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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