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敬女神節專題:說說女人頭髮(隨筆)

文油紙傘


據調查,女人在床上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壓住我的頭髮了。可見,頭髮對女性的重要性。

前幾天,離離曬出兩張照片,一張是以往的長髮飄飄,一張是短髮。並說,自己把長髮剪了。問,長髮好看還是短髮好看。有人說,離離還是長髮好看。當然,說長髮好看的一定是個男人。其實,我也覺得她養長髮好看。

小時候,一直有個疑問,為什麼古代男女都留長髮,可是,如今只有女人留長髮了呢?長大後,才知道,原來男人喜歡女人養長髮,所以,女人一直是長髮。

漸漸的,男人這種癖好卻深深根植在女人內心深處。不然,離離後來突然笑著拿去短髮頭套。原來她不捨得或不敢剪去那頭長髮,而是戴了一個短髮頭套。因為,她知道男人喜歡長髮,老公喜歡長髮。即使,離離有想體驗短髮的慾望,但,終不敢真的去剪掉長髮。

女人在乎頭髮,不如說是男人在乎女人頭髮的緣故。

很多時候,女人外在的豐富都是男人所需要的,這不僅僅是頭髮。譬如:服裝。男人服裝很單調。但女人服裝很多彩豐富,各種款式目不暇接。就連巴黎時裝週上幾乎都是女性的服裝。表象裡,女人服裝豐富。其實,這都是滿足男人的內心需求。女人終究是穿給男人看的。服裝,頭髮亦然。

小時候,住的那條老巷子裡,有傳說,女孩子頭髮不能隨便剪。剪好了,會走運;剪不好,會倒黴。二十歲以前,我對這話深信不疑。那年,毛子19歲,和我是發小,都住在那條巷子裡。他輟學早,18歲就談上了一個女孩,那女孩子很漂亮,記得就在不遠的花鳥市場賣花。

那時候,我們一起光屁股長大的,都羨慕毛子。沒事,就求他說和女孩子睡覺的感覺。我那時上學,還有點羞澀,我從來沒問過他,但其他發小問毛子時,我都在偷偷的認真聽。毛子說的最多一句話就是:在床上,她又嚷嚷我壓住她頭髮了。那女孩一頭漂亮的長髮,風吹起來,很漂亮。那時,我發誓,以後找女朋友,一定找長頭髮的,而且,我也要在床上壓她的頭髮。

好像也是油菜花開的時候,那女孩去理髮店剪髮,頭髮稍微剪短了一點。自那次以後,女孩漸漸疏遠了毛子,再後來,女孩離開了毛子。聽說,那女孩和那理髮師好了,那理髮師很帥。毛子傷心的哭,我對毛子說,揍那理髮師去,可毛子天生膽小,不敢打架。從那時起,在內心裡更加相信,女人不能隨便剪頭髮。

小的時候,記得有個女明星叫什麼陳沖,很漂亮,長髮飄飄,演技好,很出名,那時和劉曉慶不相上下。但後來,她演電影剃了一個光蛋頭,後來就黴運了。以至於,在美國還洗盤子。誰讓她沒事剪長髮。

但也有剪了頭髮走運的。武才人黴運的時候,剃了光頭做了尼姑,被皇帝看見了其性感的光頭,為她以後東山再起,奠定了基礎。

其實,我的初戀也是因為女孩那一頭長髮。那時,家離學校很近,過了體育場就到了,所以,我一般都走路上學。班裡一個女孩叫小鹿,她長的不算漂亮。她騎車上學,每次她騎車路過我身邊時,都喊她捎我一程,我坐在車後座上,很清純的吹著口哨。

直至有一天,一陣風吹來,她揚起的長髮飄到了我臉上,突然,有了癢癢的感覺。那頭髮很清香,從未聞過的那種味道。這種味道一直延續在記憶裡,即使分手多年,那髮梢的香味依舊延續到其他女孩的頭髮上。再後來,在愛人的髮梢上似乎還殘留這種味道。

愛人的頭髮也很長,戀愛時我很喜歡。但自從結婚以後,突然希望她養短髮了,長髮洗起來麻煩,洗頭膏都浪費多些。其次,每天地板上、房間裡、衛生間裡都時常能看見她落下的長髮。讓她剪短髮,她不幹。不惑之年的我,早已不再相信女性剪頭髮會改變些什麼。或許,是我不在乎變不變的緣故了。

生活很多時候總是事與願違。其實很希望女兒養披肩長髮,那樣淑女些。可是,今年上七年級的女兒卻不喜歡養長髮,她一直都是一頭短髮,然後戴一隻髮卡,髮卡邊一朵蝴蝶結,如紅色一樣的小花。很多次,對女兒說,你把長髮蓄起來吧。女兒卻說,長髮有點成人化,我現在喜歡短髮。女兒性格很張揚,我發現性格張揚的女孩子都喜歡留短髮。

一次,女兒梳理好自己的頭髮,帶上髮卡,然後又把那又像蝴蝶結,又像是花兒的飾品戴在頭上。我說,這朵假花戴在頭上真醜。女兒揚起頭,手下意識劃拉一下頭髮,對我說,老爸,有一種奇怪的現象,那就是,頭上戴一朵假花,你可以在街上走,你要是頭上戴一朵真花,別人就會笑你。聽後,覺得好笑,但卻有道理。

住我家樓下一家,婆媳經常吵嘴,這家人是外地的,在我們這裡賣早點,下麵條炸油條之類。後來,在這裡買了房子。這座城市,很多的房子都是被這些人買走的。婆婆的頭髮很長,在早點攤上,她將頭髮簡單盤在頭上,然後在頭上還插一把大梳子,就開始下麵條。給人感覺好像忙的沒時間梳頭一樣。媳婦倒很時尚,短頭髮牛仔褲,城裡人一樣。

有時候,上班來不及,也去她家攤位上吃麵條。愛人和女兒從來不去,說麵條裡會有那婆婆的頭髮。婆婆幹活利索,但性格估計也強,所以,這婆媳常吵嘴。有一次,還打了起來,婆媳之間互相揪對方的頭髮。

早上梳頭的時候,愛人拿婆媳互相揪頭髮這件事教育女兒,說女孩子一定要賢惠,從頭髮整潔做起,做好了自身,以後再難纏的婆婆都沒話說。女兒很叛逆的揚起頭,對愛人說,以後我找男朋友找父母雙亡的,這樣就避免了處婆媳關係了。說完,她淡定的用手理了理自己短髮。

聽見她說這話真想上去揍她,但終究還是忍住了。並在心裡安慰自己,有一天,等女兒把長髮蓄起來,就一定不會這麼信口胡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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