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收麥子的記憶。你還記得嗎?

新大風歌


小時候的記憶歷歷在目,好懷念無憂無慮童年,這些自己也都親身經歷過。

割麥子可能是我們父輩人心中留下的記憶吧,但是對於很多從小生活在農村的小夥伴們來說,割麥子也並不陌生。

到了農忙的季節,爺爺、爸爸都會喊上家裡的小孩,大人拿著大鐮刀,小孩拿著小鐮刀,笑嘻嘻的前往麥地。

小孩們通常都在田邊玩耍,大人們彎著腰,一茬一茬的隔著金黃色的麥子,有時候一陣風吹過,金黃色的麥浪在風中擺動,這種記憶想想就覺得很美好。

大人們割麥子累了會拿起旁邊的水壺咕嘟咕嘟的喝幾口水,小孩子們就跟在大人後邊撿漏掉的麥穗;太陽直直的照在大家的背上,但是卻並沒有感覺到那麼地累,因為大家都知道,這是一個收穫的季節。

割完了麥子,就要把麥子運回家,曬乾之後再搬到打麥場,幾家的大人約好相互幫忙,通常一個下午就可以打完好幾戶人家的麥子了。

而對於小孩子來說,最開始的時候就是打完麥子的草垛了,幾個小夥伴約好了玩躲貓貓,有時候草垛太深了個子矮的一進去就會被淹沒,玩的很開心,只是回家可能會因為滿身的草屑遭來媽媽的嘮叨。

小時候我也經常跟著父親割麥子,父親總是先割幾根把他們紮成一條類似腰帶的繩子,放在地上,然後把割的麥子放上去,感覺重量可以就雙手一勒緊,用膝蓋一頂,把麥捆紮的緊緊的。

這是父輩心中最美好的呼聲,因為麥捆紮的越多,所剩的工作就越少,畢竟那個時候真沒有聯合收割機,也是等後來,才慢慢有了收割機,從25一畝,到35一畝,再到80一畝。我記得我把捆成捆的麥子儘量的向地頭抱過去,畢竟平車在地裡裝太多麥子拉不動,直到裝的滿滿的一車,父親就會拉著車子回場上,我跟在後面給推車,因為那個時候都是泥地,還有很多上坡,每到上坡就特別的吃力。等到下坡的時候特別開心,因為可以踩著平車後面,就像現在的滑板車一樣。

把麥子拉到場上,要先積累一些,等到家裡的麥子都收割完了,就開始把麥子鋪在場上,打場,打場更為辛苦,有的有牲畜,有的有手扶機子,有的有拖拉機,大都是幾家合買的,所以都會請親鄰一起打場,你幫我,我幫你,從不計較你出力多或者是少。

軋場就是要把麥秸和麥粒以及麥糠分開,軋好麥子就要趕緊把麥秸跺起來,跺的結結實實的,留著冬天燒鍋做飯用。也正是因為如此,麥垛也成為我們遮風擋雨的地方,我們經常在麥垛場裡玩捉迷藏,把麥垛掏空,幾個小夥伴鑽進去藏起來,然後把洞堵上,有時候一般大人都發現不了。冬天,自己用電池接正負極接一個小燈泡,就可以在裡面照亮拉。

跺好麥跺就要揚場了,最早之前都要等有風的時候才可以,後來才有人把大電扇用在手扶機子上帶著扇,然後有人發明了站著的電風扇,揚場是一門技術活,因為一不小心麥粒和麥糠就會一起落下來。

揚完場就要趁著好天氣曬麥子,要把麥子曬乾才不會長黴,才能儲存。把曬好的麥子堆成一堆後就用口袋裝起來。

那個時候要交公糧,“交給國家的,剩下自己的”記得和父親把家裡吃的麥子留存好,還要留好麥種,然後把剩餘的麥子用平車拉去去很遠很遠的糧管所去交公糧,多的麥子會變現。

交公糧或許真是滿紙荒唐言,但確實是一把辛酸淚。那個年代,父輩用血汗在耕種收割,致敬每一位有情懷的農民!因為你們是土地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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