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特殊电影”是如何一点一点摧残我们的大脑?

今天我们开门见山,来聊聊“某些特殊电影”是如何一点一点摧残我们的大脑——

有科学研究表明,高速发展的网络中“某些电影”,会对人的大脑,产生很大影响。

食色性也。

孟圣人千年前说过,追求“色”固然是人的本性,这句话也一直被奉为经典,沿用至今。

那我们在展开这个讨论之前,首先要弄清楚,这两条看似相反的观点,实际上完全没有冲突和矛盾。因为——“某些电影”最近几十年才出现。

任何关于“某些电影”对大脑影响的探讨都要从细胞学开始说起。我们的身体由两种细胞组成:生殖细胞和体细胞。

“某些特殊电影”是如何一点一点摧残我们的大脑?


生殖细胞的工作是储存和传播基因,体细胞保护生殖细胞,确保它们能够如常工作。我们的身体并非完全由我们主导,神经元细胞同样也参与其中。

神经元细胞的任务就是尽可能活得更久,把基因传给下一代,无论你的身体里有什么样的DNA,这都得归功于你的祖先还没存在时的细胞们的一场比赛,大自然想要你做的是把指挥棒传给下一个带着宝贵基因的身体。

关键是,对于生物来说,性生殖有多重要呢?一种叫做袋鼩的长得很像老鼠的啮齿动物,雄性的寿命只有短短一年,它们很快就会制造出成熟的精子,而且没办法再造出来了,这个时候,它们会和尽可能多的雌性交配,不停交配,直至死掉。

“某些特殊电影”是如何一点一点摧残我们的大脑?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些动物们用生命完成繁衍壮举,令人动容。

幸运的是,我们人类进化的方向,不需要男人们如此遭罪。

人类对于长寿非常痴迷,我们懂得保护自己,不停地从食物当中摄取所需的营养,活下去,这源于我们本能的机制。

大脑当中的多巴胺系统非常强大,它的主要作用就是给你去做能让你活下来的事情的动力,当然,同样重要的还有生殖。这样一来,多巴胺系统对生殖的机会高度敏感也就很好解释了。

1999年卡尔戈里大学的实验和1997年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大学的实验曾经做过对比,得出的结论是,爱爱时产生的多巴胺是食物所给予的两倍。

如果我们回到旧石器时代,当多巴胺的主要产生器官——大脑,还在发育的时候,这些生殖的机会并不是经常出现,这一点受限于当时的人口,两百万年前的史前社会,人口密集度每平方公里不足一人。

所以,大脑给出的对策就是将生殖最大化。

比如,当与同一个伴侣亲热很多次后,会达到相对的性饱和,此时的多巴胺分泌指数就会下降很多,然而,当有了一个新的伴侣,大脑就会迅速产生更多的多巴胺,鼓励本体进行新一轮的“播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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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这的确是很聪明的一种机制,最大化了繁衍后代的机会,这叫做柯立芝效应,换言之,我们的大脑,喜欢新鲜感。

而现在的网络,又像缤纷璀璨的万花筒一般,充满了新奇。无尽的“电影”,它们给人的吸引力,无疑也是极为强烈的,它利用柯立芝效应,给你一个无尽的新“伴侣”的选择,迎合各种“口味”的癖好。

可以说,我们于网络上半个小时看见的异性,比我们的祖先一辈子见到的人类数量都多。

“某些特殊电影”是如何一点一点摧残我们的大脑?


新奇满满的“某些电影”就是在利用你的大脑,连续几个小时抓住你的注意力,但它带来的影响绝非浪费时间这么简单,它还会损害我们的大脑。

很多人都知道大脑是可塑的,它能根据环境和你的行为发生改变。

中风病人四肢会失去知觉,通常被认为是无法恢复的,因为如果是肌肉萎缩,尚能通过锻炼恢复,但是中风损伤了大脑中控制四肢的部分,医生们也很难通过医疗手段来彻底治愈。

但曾经有一个方法,针对轻度中风。把好的那只手带上烘焙手套,再绑上胶带,这样病人不得不尝试着用另一只不太好的手做事情,失败很多次,久而久之,大脑开始为了适应了这一行为而改变,重新规划区域来控制这个肢体,达到大脑自我调整的目的,对中风病的研究很有指导意义。

而这一点也恰好证明了我们大脑的可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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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介既是信息。”

这句话指出了网络中“某些电影”带来的问题,是说信息传播方式对大脑的影响,可能跟信息本身一样甚至更加重要。引用到这里,可以变成——如果“带颜色”的内容不是通过网络传播,那么它的危害和负面影响不会如此之大。

其实这个危害主要在于一个“瘾”字,提起“瘾”,又不得不回到多巴胺的讨论,它是上瘾的“开关”, 而这个开关,用行为也能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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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们要认识到,多巴胺并非愉悦的分子,而是鼓励人体追求愉悦的分子,或者理解为控制欲望的分子。在获得新的或者意想不到的奖励时,多巴胺就会产生。一开始的目的是想让你学会什么样的行为才会获得这个奖励,在这之后,你开始意识到只要做这个行为,就会愉悦。

同样,那些令人成瘾的东西,比如网络“某些电影”也是这样利用多巴胺系统的。在看“某些电影”时,大脑以为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奖励,所以,“看网络电影”这个行为,深深刻在记忆力,每当在网络上浏览到好看的异性,大脑就会迅速分泌出多巴胺,让人产生联想,刺激去搜寻“某些电影”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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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像这样大脑分泌大量多巴胺,如果过于频繁,多巴胺接收器就会衰退,这样就需要更多的多巴胺发出意愿和动力,多巴胺受体下调是上瘾的普遍症状。上瘾者很难再对日常活动产生兴趣,因为那带来的快感不及“某些电影”带来的一半。

长此以往沉迷“某些电影”还会改变大脑的结构,造成大脑额叶功能低下,前额叶皮质活跃性降低,大脑中负责自控的区域开始失去作用。德国研究机构也发现,每周在网络上看的“某些电影”越多,大脑中掌握动力和决策的区域就会出现灰质减少。

“某些特殊电影”是如何一点一点摧残我们的大脑?


那么你一定会问,它的限度在哪里,看多少“某些电影”才会对大脑产生影响?实际上这么理解不算准确,准确地说,改变是——看“某些电影”一点,就会对大脑产生一点的改变,看得越多,损害也会随之越多,它是一个递增的过程,并没有一个标准的限度。

(当然,并没有完全把过度浏览“某些电影”的实际危害提升到与毒品相同的地步,只是经过对比,二者对于大脑的影响较为相似。)

“某些特殊电影”是如何一点一点摧残我们的大脑?


这不单纯是生物学需要关注的,更应该结合社会学。截止2015年为止,只有4项专注于网络“某些电影”的研究,一致的是,他们都证明了其对大脑的影响。有数据统计,60%的上瘾者反而会对现实中的伴侣产生厌倦,并伴随着无法集中注意力、抑郁、焦虑不安、头脑不清晰等状况。

如果想从这种状态中恢复常态,说难很难,说简单也很简单——需要极大的毅力,就像摆脱对手机的依赖一样,强行给大脑下达指令,远离网络诱惑,尽可能和朋友参加现实中的活动,慢慢大脑就会自行调节恢复常态。

写在最后:

对于人类来说,大脑进化出保护生殖细胞和基因这一点,是非常高效的。只是面对高速发展的现代科技,我们更应该学会甄别、筛选信息。毕竟——

只有学会克制,才能尽情“放肆”!

| 文中观点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最前延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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