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原來對我不好,是因為皇權背後的詭計,為了保護我罷了。

小說:原來對我不好,是因為皇權背後的詭計,為了保護我罷了。

我推脫腿傷疼痛,回到洵水閣,沒想到三王妃和四王妃也找了個由頭從宴會上也來到了我的洵水閣。我和三王妃倒是打交道多,只是以前閨中的時候,還算常見也熟絡。不過四王妃倒是不太熟,只知道她是鄰國公主,在三年前嫁給了四王爺。

春來進正廳通傳的時候,我正在窗邊飲茶,其實腿傷已經無大礙了,只要不是陰雨天就不會疼的厲害。我起身相迎,三個人都微微福身。

三王妃笑意盈盈開口:“如歌,你倒是一個慣不會來事兒的,這京中往常夫君納妾,正妻都迫不及待的在這種場合給他們一個下馬威,你倒好,倒是找了個由頭躲起來了。”

我無奈聳聳肩:“絮煙,我們自小便相識,你是知道我的性子的。”

四王妃笑笑,三王妃這才說道:“如歌,四王妃是鄰國公主,之前曾跟著名醫徐天學過幾年,不如讓她替你看看腿疾。”

我微微福身,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其實腿傷只要不是陰雨天,就不會發作的,方才如歌也只是找個由頭出來罷了。”

四王妃溫柔的說道:“老七是慣會胡鬧了些,我看那舒柔是個會來事兒的,不過那雲如思,倒是個沉穩的人。如歌,你可要長點心了。”

我點了點頭:“如歌知道,多謝四嫂相勸了,只是如歌實在不喜在這小小的王府之中,鬥來鬥去,爭夫君的寵愛,爭表面的榮華,如歌不喜,也懶得相爭。”

三王妃和四王妃相視一笑,四王妃才又說道:“剛來洵水閣之時,絮煙方才還說你不同於一般京中的女子,現在看來,到是真的。我願誠心相交,如歌你可願?”

我低聲輕笑:“好啊。”

四王妃也笑了笑:“以後叫我若蕭便好,這王妃的名頭不過是給外人聽得罷了。”

冬青進來傳話說:“給各位主子請安,今夜幾位王爺喝的盡興,咱們王爺就安排住在王府了,來問幾位王妃的意思,是安排住處,還是就在咱們王妃這兒歇下。”

我看向她們二位,絮煙答道:“今夜我們便歇在洵水閣了,還有勞府裡的人伺候三王爺和四王爺了。”

冬青退下後。我們三個倒是也把酒言歡,絮煙的母家是將軍侯門,自小就是急性子,看不慣那些背後的伎倆,若蕭從小長在鄰國後宮,自小見慣了後宮的爾虞我詐,也是對這些伎倆嗤之以鼻。還好二位王爺對她們倒是一心一意,幾位皇子中,倒是隻有這二位王爺從未納妾。

我讓阿晚去將廂房收拾出來,正準備送她倆去廂房就寢,冬青和春來便跌跌撞撞的跑來:“幾位王妃主子,不好了,不好了,遠峮苑出事兒了。”

我心中不免一緊,只是開口問道:“出什麼事了。”

春來結結巴巴的說道:“原先麗臺苑那位主子和二王爺,咱們王爺原本是酒醉不醒的,醒來之後便去尋那位主子,沒想到在遠峮苑的西廂房,看到了二王爺和她…王爺氣急,還未發怒,那位主子便出血,現如今正準備去請太醫呢。”

我和絮煙若蕭對視一眼,若蕭沉聲道:“去把已經睡下的幾位王爺都喚醒,再去把府裡的姬妾們都喊來,我們三人待會兒便去遠峮苑。 ”

春來和冬青連忙告退。

我突然想起這陣子沈洵燁的反常,和對我態度的急轉直下,再聯想起之前太子遇刺的事情,頭腦中逐漸了有了一個念頭,卻不敢輕易下定論。

到了遠峮苑,幾位王爺已經到了,安排就寢的地方離遠峮苑本就不遠,看樣子酒已經醒的差不多了。

我進了正殿,郎中診治了一番之後說:“孩子保不住了。”

沈洵燁應該極其盼望這個孩子的,卻不知為何一點情緒也沒有,只是淡淡的說:“二哥,你的孩子沒了。”

沈洵燁的話剛說完,大殿一片鴉雀無聲,二王爺抬起頭,眼睛佈滿血絲,厲聲問道:“洵燁,我的好七弟,你佈下的陷阱可真是天衣無縫”說完又衝著眾人大喊道:“你們真的以為沈洵燁是這天下最荒唐的人嗎?他不過是做戲罷了,虧我真的信了這麼多年,放鬆了警惕。”

沈洵燁一副不知道他說什麼的樣子:“二哥,明明是你來我府上,慶賀冊封典禮,如今和我的側妃同床共枕,被我親眼看到,還要怪我佈下陷阱?眾位皇兄皇嫂可都是看在眼裡的,這麼些年,我寵愛舒柔,王府的人都知道,前些日子為了她,還罰跪了王妃。二哥如今倒是把自己的過錯推到我身上了?”

二王爺卻只是冷哼一聲:“那你為何說那孩子是我的?”

沈洵燁聳聳肩:“舒柔入府這些年,我從未碰過她,不過是每次去她那裡醉酒之後小憩罷了,我醉的快醒的也快,不然怎麼能看到你和舒柔?”

幾位王爺也不知如何相勸,我聽完他的話,知道他前些時日不過是做戲罷了,心中不免有些異樣,就只是為了做戲做的逼真,所以對我如此嗎?

二王爺起身:“你打算如何?這事情算不上磊落,還要鬧到父皇哪裡去嗎?”

沈洵燁直勾勾的看著二王爺:“這種事情,自然不配鬧到父皇那裡去,讓我們二人丟了臉,只是太子哥哥遇刺的事情,恐怕得二哥親自去跟父皇解釋了。”

二王爺頓時暴跳如雷,指著沈洵燁的鼻子怒罵:“你胡說什麼!”

沈洵燁低聲說道:“你府內的管家婆子前些時日被你打發走了,她女兒不就在東宮服侍嗎,想來是你給的銀子不夠多,或者是心不夠狠,沒能把她滅口,讓她從這個世上消失,把這秘密一直隱藏下去。不過是百兩黃金,我便知道了一切。你許那婆子的丫鬟只要好生服侍太子,傳些消息回來,日後會娶她進門。那刺客雖然無名無姓,可那丫鬟畢竟知道自己身上有一條人命,在東宮暗自燒紙,被抓了個正著,如今被扣在母后的宮裡。”

二王爺頹然到地,三王爺和四王爺上前:“二哥,既然如此,今日這事情樁樁件件都被我們幾個瞧在眼裡,事情又有關太子,恐怕您得親自進宮去言說了。”

沈洵燁已經備好的車,準備進宮,路過我身旁,卻牽起我的手:“一同進宮吧,這些日子,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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