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白事,紅白事,誰家歡笑誰家哭。
嬰孩墜地啼聲響,二十年後花燭房。
迎得寶貝精神爽,送走爹孃心碎傷。
日落星移荒草茫,膝手腳步難舒張。
白鬢漸染舊時妝,窈窕蛾眉掛心腸。
不念歲月總易逝,攜手一生逐遠方。
我從小土坡望向東面,能看到太陽處於上升的途中,旁邊有三代人分散的站在這潮溼的土地上,中間夾雜是沉沉的悲傷。
高中好同學的微信群裡正在為別人喝彩新婚登記,而我的“恭喜恭喜”,其實摻了多餘的雜質。
想到了孟浩然的“人事有代謝,往來成古今”。
也想到了魯迅的”樓下有一個男人病得要死,那間隔壁的一家唱著留聲機;對面是弄孩子。樓上有兩人狂笑;還有打牌聲。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著她死去的母親。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我只覺得他們吵鬧。”
看到同樣悲傷的父親,我卻不知道說些什麼,他早已年過半百,同我的想法想必大不相同吧。
晚上到家對著電腦屏幕發呆,手機的群是設定了消息不打擾的,看著上百條的未讀信息,打不起精神。等著明天再重新祝賀一下吧。
我這麼想著,不自覺的敲下上面的幾行字,把凌亂的思緒寫在了裡面,言不達意。
於2020年3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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