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啟功在報紙上練字與宣紙上寫的有區別嗎?這是為什麼?

千千千里馬


這幾個字不是在報紙上寫的,而是在廢棄的書刊上寫的。書刊用紙與報紙相比吸水性更差,與宣紙相比就更沒法比了。區別我們從兩個方面來看:一個是紙張的性能決定的;一個是書寫時候的狀態決定的。

紙張性能

書法用紙一般都是生宣,或者有用半生半熟的宣紙,寫小楷一般是熟宣。用宣紙書寫的作品,墨跡線條的邊緣因為洇水會比較潤,但是有些地方的用筆也因為宣紙吸水性強,容易出現飛白用筆。

而在廢棄書刊上的寫字,因為洇水性低,所以筆鋒邊緣就會比較銳利、清晰,一些牽絲非常明顯。也比較不容易出現飛白書,墨色看起來更加濃重。

書寫時候的狀態

在這種廢棄紙張上書寫的時候,是書家很放鬆的一種自然書寫狀態。這種狀態下的書寫,比正式創作作品時更加放鬆,因此也更有另外一種逸趣,這種自然書寫狀態,才真的能反映一個書家的水平。

歷代那些名家流傳下來的各種書帖,基本上都是草稿或者與親朋好友之間的信札,都是一種日常自然書寫的狀態,因此更能顯示書家的性情、學識、修養。蘇軾所說的“書初無意於佳乃佳”其實就是這個道理。

啟功先生因為自己也經常收集一些古代法帖的拓本,他會把這些拓本匯聚成冊,自己常用廢棄書刊來“包書皮”,這“瘞鶴銘”幾個字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寫的。

作為我個人來說,我是非常喜歡啟功先生的這些手稿、信札作品,而很多其他書法家刻意創作的一些作品,看起來也不錯,但總是多了很多有意而為的刻意成份,缺少了一種自然意趣。


翰墨今香


寫在大公報一九五0年1月8日的字,不知是不是那位名家之筆還是一介書生之手?請名家評點。



串串我是誰


古人很有意思,養的鶴死了,葬了不說,還寫了一篇文章,並讓人刻了一塊碑,於是留下了名揚千古的“大字之祖”《瘞鶴銘》。


換作今人,怕是要做成一鍋火鍋,開上一瓶茅臺,正好大快朵頤一番。

說是“大字之祖”,其實今天來看,也就十公分見方,實在算不上大。但在古時,紙張稀缺,人們大都寫蠅頭小字,十公分的字可是大得不能再大了。

回到題目中的三個字,看起來似乎有點啟先生的意思,但我總感覺不是他的字。


你看那撇出的幾筆,像不像一根根針?氣竭聲嘶,全無回味,哪像書法大家所為?啟先生雖也有露鋒長撇,但他以腕力送到,出鋒處尚留三分力,所以飽滿而充實。不信你看下面的“少”字。

再如“鶴”字,右上三橫,橫後折筆牽出,三畫幾乎一橫一樣,一點變化都沒有。


好在啟功先生與《瘞鶴銘》也算有緣,寫過幾首與之相關的詩和作品,羅列如下,大家自行比較。



也許有人說,啟先生會不會是按《瘞鶴銘》的風格寫的?那更不對,《瘞鶴銘》是圓筆大字,含有篆隸意味,意態雍容,格調高雅。題目中三字與之完全不同。



再說說在書報上練字吧。

舊書報用來練字是個好方法,我們小時候都用過。它具有一定吸墨性,又不用花錢,不用來練字似乎都覺得可惜。

但需要注意的是,其洇墨效果不如宣紙,故長期用報紙練字,乍一用宣紙,肯定不習慣,宣紙的掌控難度要大很多。


其實這個問題涉及的是紙的生熟的問題。寫王鐸一路,要追求墨氣淋漓的感覺,必須用生紙;而寫董其昌一路,要追求墨色散淡的意味,非熟紙莫屬。報紙可歸入熟紙一類,雖然它與宣紙工藝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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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蘭亭


我還是規規矩矩的練楷書吧,兩個月了




洗硯池邊樹


對於已經形成自己風格特點的書法家來說,無論選擇什麼紙作為書寫材料,從外在形式上看變化不大,但從不同的紙張上的書寫效果來說,還是有一點點變化的,就是氣韻上的微妙變化。

紙的摩擦力不同,吸墨量不同,書寫速度甚至手感不同,書寫出來的效果同樣也會有非常明顯的區別的,比如米芾的《苕溪詩卷》。

通常情況下,我們欣賞書法都是欣賞的在宣紙上書寫的作品,古代的經典書法作品除外,可能和我們現在使用的紙張紙性不同。所以欣賞書法大多習慣於宣紙上的作品才為真正的書法作品,實際上成熟的書法家是無需選擇紙筆和墨的,都能夠寫出精彩的字和書法,甚至出現意外佳作也未嘗不是沒有可能。不過就是同一書法家,使用不同的材料,作品效果肯定是會有一定的區別的。

啟功先生的書法也不例外。


仔細對照一下啟功的公開發布的正規作品和書紙上寫的幾個字不能發現還是區別非常大的。特別是撇筆,普通紙上由於不吸墨,撇的收筆非常尖銳,甚至出現了虛尖,在書寫速度上普通紙上速度相對快一些,沒有宣紙上那種摩擦力,紙對墨的吸收也較慢。甚至影響力點畫線條效果。

普通紙不吸墨,點畫線條有一種浮在紙上的細微感覺,而宣紙上的書寫,因其吸墨和摩擦力,速度的緣故,有一種沉勁入骨的感覺,也就是錐畫沙的味道。

在一個問題就是撇畫的收筆問題,在不吸墨的紙上書寫,速度較快,收筆已經力沒有送到,且缺少變化,可能與速度快有關係。

幾個點畫的收筆也有些隨意,故顯得像一個圓疙瘩,嚴格意義上說,收筆用筆不到,只是藉助毛筆筆肚的圓勢頓筆寫就,顯得沒有收回畫中的感覺,真正的作品就沒有這方面的問題。整體比較,還是宣紙上的書寫效果好。不過如果撇畫控制得當,處理的在有變化一些,到有一種別具一格的味道。




值得注意的是,對於還沒有達到隨心所欲,心揮手運的境界書法愛好者,寫作品還是以宣紙作為習作或創作材料為好,否則,可能這種藝術效果反差更大。

估計這幾個字是啟功先生可能有感而發或者在某種機遇原因下隨手寫的,也可能是創作之前的試筆而已,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作品或題簽作品,是有可能的。因為這樣的紙不易拍照排版製作。如趙樸初為《讀者》雜誌的題簽,實際上就是在普通的便條紙上書寫的,不可能在有字的紙上書寫題簽。











翰墨書道


再回到啟功先生這三個字上,由於書本紙吸墨性稍弱,以致運筆少遲澀而多爽利,既便是重墨深按亦可疾速行筆,但較之宣紙,稍顯圓滑,但並非啟老寫字不行,乃因紙墨而致,故而不必苛求!在頭條也看到了瘞鶴銘的拓片,感覺就風格而言,並無太多關連,啟字多見瘦筋與黃山谷,而瘞鶴銘見魏而稍隸意,應該說,啟功應該還是按自己的書寫習慣而書,僅是紙墨而致我上述之面貌。

不當之處,抱歉抱歉!我也在廢紙上畫了兩張,就紙不易弄平整。





讀書耕田人王七


我們先來看一下報紙和宣紙的區別:

報紙是機械木漿(或其他化學漿)為原料生產的,含有大量的木質素和其他雜質,不宜長期存放。保存時間過長,紙張會發黃變脆,抗水性能差,不宜書寫等。報紙的兩面比較平滑,在上面寫毛筆字容易聚墨,很難想寫出帶有飛白蒼勁的字,這也是為什麼報紙上的字那麼小又那麼清晰的原因。

宣紙的主要材質是青檀樹皮和沙田稻草,裡面有很多纖維,耐久耐老化強,不易變色。韌而能潤、光而不滑。墨滴上去會均勻的向外擴散,越往外越淡,我們稱之為洇墨,這在寫字時更能表現出墨色的變化,另作品更具觀賞性。

再來看一下啟功先生在這兩種材料上的區別:

從以上兩幅作品中便可看出端倪,上方報紙作品幾乎是一個墨色,而下方宣紙作品墨色濃淡可見,飛白清晰,這就給作品增加了韻味。

我們寫毛筆字最終還是要寫在宣紙上的,建議初學者不要用報紙練字,這跟在宣紙上其控筆和手感都有很大的區別。如果感覺宣紙稍貴可以用毛邊紙代替,這兩者紙性差不多,以後在宣紙上寫作品也不會覺得不習慣。


書風法雨


先回答千里馬先生的第一問:

任何人在報紙上寫的字和在宣紙上寫的字都有區別,不唯啟老!

再回答千里馬先生的第二問:

最主要的原因在於紙質不同,吸墨亦不同也!

具體到啟老的書法,除上述外因,還跟啟老的自身(即內因)有關糸。愛好書法的朋友都明白,書寫小字用指用腕,書寫大字則用腕用肘一一而啟老翰墨以瘦勁見長,並不擅於大字。所以,寫於報紙上的“瘞鶴銘″三字與啟老宣紙上的字相較勢就弱些,韻就淡些(此韻單指墨在紙上所留的痕跡和視覺效果)。

答問至此,順便拿啟老的同內容的書法作品一併上圖,共參啟老行書與行楷的各自墨趣一一




李巍-


啟功作為書界大家,其書寫功力不容致疑的。在報紙上寫的字就能說明,更能夠體現書者對筆法,結體的運用。

暄紙和其它紙質不同,是用於高質量的,具有高藝術性的作品。其它的紙張則用於對聯、廣告、佈告、以及最基層。它具有普通性、生活實用性。

古人云“書不擇紙筆“,由於時代不同,對筆紙的製作和材質不同。書寫質量會受到影響,作為書家應該適應於任何材質的書寫能力。不可能的只會在一種材質上書寫。

啟功先生就做到了這一點。有人會說,這是胡扯犢子,你就不懂得書法。但是現實生活中就有,如民間書法愛好者、對聯大伽、牆體廣告書寫者等等。他們是不是不擇於書寫材質呢?

懷素是唐代草書大家之一,其《自敘貼》堪稱中華第一草書,為中華十大傳世名貼之一,是唐大曆十二年紙本,也是懷素晚年代表作。他在成名前,在芭蕉葉上寫字。狂時,以頭髮為筆,以衣服、牆面為紙而狂作。

喧紙作為書寫載體,是書家對書法的客觀要求,是追求藝術欣賞上的境界。是眾多書者需要攀登的夢想。

普通紙張乃是用之於民生,是次於那些大家們的場地。不可將紙張來要求書法傳承的法碼,這樣會將大量的民間書者拒之門外。

純屬個人見解,不代表大家,請各位諒解








飛鷹94806


這幾個字不是在報紙上寫的,而是在廢棄的書刊上寫的。書刊用紙與報紙相比吸水性更差,與宣紙相比就更沒法比了。區別我們從兩個方面來看:一個是紙張的性能決定的;一個是書寫時候的狀態決定的。

紙張性能

書法用紙一般都是生宣,或者有用半生半熟的宣紙,寫小楷一般是熟宣。用宣紙書寫的作品,墨跡線條的邊緣因為洇水會比較潤,但是有些地方的用筆也因為宣紙吸水性強,容易出現飛白用筆。

而在廢棄書刊上的寫字,因為洇水性低,所以筆鋒邊緣就會比較銳利、清晰,一些牽絲非常明顯。也比較不容易出現飛白書,墨色看起來更加濃重。

書寫時候的狀態

在這種廢棄紙張上書寫的時候,是書家很放鬆的一種自然書寫狀態。這種狀態下的書寫,比正式創作作品時更加放鬆,因此也更有另外一種逸趣,這種自然書寫狀態,才真的能反映一個書家的水平。

歷代那些名家流傳下來的各種書帖,基本上都是草稿或者與親朋好友之間的信札,都是一種日常自然書寫的狀態,因此更能顯示書家的性情、學識、修養。蘇軾所說的“書初無意於佳乃佳”其實就是這個道理。

啟功先生因為自己也經常收集一些古代法帖的拓本,他會把這些拓本匯聚成冊,自己常用廢棄書刊來“包書皮”,這“瘞鶴銘”幾個字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寫的。

作為我個人來說,我是非常喜歡啟功先生的這些手稿、信札作品,而很多其他書法家刻意創作的一些作品,看起來也不錯,但總是多了很多有意而為的刻意成份,缺少了一種自然意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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