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專為獲獎的“皇皇鉅著”,通通加起來也不及這本書的份量

中國人對於歷史有一個奇怪的現象。論對歷史的熱愛與瞭解程度,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比得上中國人。像美國澳洲這些人,對歷史就是小白一樣的,啥都不懂。但是反過來,中國人對歷史的熱愛往往限於野史趣聞,限於歷史事件,而不是史識。


什麼叫史識呢?


當今專為獲獎的“皇皇鉅著”,通通加起來也不及這本書的份量


史學大師錢穆說過,研究歷史需要三要素:史才、史識和史德。


史才指的是“貴能分析,又貴能綜合”,你能分析歷史事件,能夠歸納總結。


史識是“自然能見其遠。又要能看出每一事之隱微處,不單從外面看,須能深入看”。


史德是“不抱偏見,不作武斷,不憑主觀,不求速達”


有了這三樣,你才能說讀通了歷史。


而中國研究歷史的學者,能夠達到這三樣的那就是比較稀少了。


昨天給大家送了一套書《中國大歷史》,一套十本,參與編寫這十本書的學者,就是屬於這樣的少數者。

當今專為獲獎的“皇皇鉅著”,通通加起來也不及這本書的份量


這十套書包括呂思勉《斷代四史》、鄧之誠《宋遼金夏元史》、孟森《明史講義》《清史講義》、蔣廷黻的作品,是四位史學家的巔峰之作;

當今專為獲獎的“皇皇鉅著”,通通加起來也不及這本書的份量


這其中,呂思勉是錢穆的老師,他的作品貫通古今、徵引繁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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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之誠則聞博洽見、提綱挈領。

當今專為獲獎的“皇皇鉅著”,通通加起來也不及這本書的份量

孟森的比勘辨析、老吏斷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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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廷黻的論述扼要、眼光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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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種不同的治史方法和史學觀點,都讓人感覺豁然意解、沈痾頓愈;

這套書是瞭解中國斷代史最好的讀本。比如蔣廷黻的書,何炳棣盛讚:半個世紀以來,又有幾本超過了它?當今專為獲獎的“皇皇鉅著”,通通加起來也不及這本書的份量。


孟森的《明史講義》,別的大家推薦不說,就是當年明月寫明朝那些事,這本書就是重點參考書。你如果讀過明朝那些事,再讀一下孟森的《明史講義》,那對歷史的理解又會更上一層樓。


當今專為獲獎的“皇皇鉅著”,通通加起來也不及這本書的份量

給大家摘錄一段蔣廷黻先生的文章:



工業革命使得英國等西方國家的生產力大大提高,海外市場成為了國家利益的重要來源,對於中國這樣的廣大市場,英國是為一塊肥肉,因此絕不可能輕易放棄。在兩次邦交失敗之後,由通商引起的問題日益突出。因此,林則徐禁菸是鴉片戰爭的導火索。但是即使沒有禁菸,兩國的爭端肯定也會最終見諸於戰爭。

當一國實力遠強於另一國的時候,還有可能平等相待嗎?推至於人,不也是如此嗎?

如果鴉片戰爭之後就開始學習西方,革新改進,那麼遠東的近代史將完全改變。倘使光緒年間的改革移到道光咸豐年間,我國的近代化要比日本早二十年,但是沒有如果。

為什麼道光年間的中國人不在鴉片戰爭以後就開始維新呢?此中緣由複雜,值得我們深究。

第一,中國人的守舊性太舊,中國文化有了這幾千年的歷史,根深蒂固,要國人承認有改革的必要,那是不容易的。

第二,中國文化是士大夫階級的生命線。文化的動搖,就是士大夫飯碗的動搖,我們一實行新政,科舉出身的先生們,就有失業的危險,難怪他們要反對。

第三,中國士大夫階級(知識階級和官僚階級)最缺乏獨立的,大無畏的精神。無論在哪個時代,總有少數人看事較遠較清,但是他們怕清議的指摘,默而不言,林則徐就是最好的例子。林則徐很清楚的看到了中國與英國的差距,林文忠無疑是中國舊文化最好的產品,他尚且以為自己的名譽比國事重要,別人更不必說了。

當你想要改革或者實行新政的時候,要考慮新政對象的接受程度以及損害了哪些對象的利益,他們必然會成為新政的阻力。這一點不可不察。至於傳統文化,有可取之處,但是也必然是有糟粕才導致了晚晴的國情,因此在吸收過程中一定要去掉糟粕。

道光二十二年(1842年)八月二十九日在南京所訂的《中英條約》不過是戰後新邦交及新通商制度的大綱。次年的《虎門條約》才規定細則。我們知道戰後的整個局面應該把兩個條約合併起來研究。我們應該注意的有下列幾點:第一,賠款二千一百萬兩。第二,割香港。第三,開放廣州、廈門、福州、寧波、上海為通商口岸。第四,海關稅則詳細載明於條約,非經兩國同意不能修改,是即所謂協定關稅。第五,英國人在中國只受英國法律和英國法庭的約束,是即所謂治外法權。第六,中英官吏平等往來。

協定關稅和治外法權是我們近年所認為不平等條約的核心,可是當時的人並不這樣看。總而言之,道光年間的中國人,完全不懂國際公法和國際形勢,所以他們爭所不當爭,放棄所不應當放棄的。不平等條約的根源,一部分由於我們的無知,一部分由於我們的法制未達到近代文明的水準。

當由於無知和信息不對稱的時候,人作出的選擇往往是盲目和可笑的。而這些無知往往來自於自身的閉塞。

咸豐八年(1858年)的《天津條約》和十年(1860年)的《北京條約》是三年的戰爭和交涉的結果(第二次鴉片戰爭)。英法聯軍火燒圓明園。條款雖很多,主要的是北京駐使和長江通商。歷史上的意義不外從此中國與西洋的關係更密切了。這種關係固可以為禍,亦可以為福,看我們振作與否。奕訢與文祥絕不轉頭回看,留戀那已去不復回的閉關時代。他們大著膽向前進,到國際生活中去找新出路。我們研究近代史的人所痛心的就是這種新精神不能出現於鴉片戰爭以後,而出現於二十年後的鹹末同初。

一寸光陰一寸金,個人如此,民族更如此。




所謂史識,就是要有自己的判斷。不敢下歷史判斷,只能羅列史實,這不能稱為歷史學家。愛好歷史的人,書架上一定要擺這樣一套。人家一看,就知道你是真正懂歷史的人


昨天跟出版社拿下這本書,給大家的團購價是118。大家可以點下面的閱讀原文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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