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我說要為奴為婢嫁他為妻,可他卻不願意,只因我是一隻狐妖

又一個春天來臨之時,我真的自凡間再次醒來。

看著帶我踏遍大洋九州,讓我重回人世的阿暖,眼淚簌簌落下。

“為何哭。醒來應該高興才對。”

阿暖他聲音依舊清冷,眼神也依舊平淡。

可經歷過許多這些以後,我再不會相信在他的冷漠眼眸裡,真如他這冰冷的神色一般無情無義。

我哽咽了許久,才終於開口,是再真誠不過的口氣:“你若不嫌棄,在這有生之年裡,我便為奴未婢,伺候你終身!”

“我手腳並全,又何須你為奴為婢伺候。你若真跟著我,只怕到時惹出的麻煩更多。”

我看著他冰冷眼眸,卻是溫暖一笑。

唇輕啟,問了這三年裡一直想問,卻沒辦法問出的話:“是何原因,讓你這樣不離不棄的救我重生?”

他卻無言。

我慢慢坐直身子,在離他更近一些的距離。

“我不知道我們之間有過一段怎樣的過往,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在氣我把從起都忘記。所以,你也不願意幫我記起曾經。”

我又說:“當年雪山醒來,我還無知的有過對你的懷疑,甚至還想過,自己之所以法力盡失記憶全無,全是拜你所賜。但這三年多里,我雖是不能言語,但是你對我所有的好,我卻是全數都知道都記得的。所以...”

“好了。”

我沒說完,他卻又打斷。“好好休息。明日,我便帶你回南山。”

見我一片迷茫。

又才說:“那是你出生之地。你父為狐族之首,天帝親封的南亓帝君,母也是仙界有名的浣天神女,和天后同出一脈,都屬上古神仙之後。你乃南亓帝君府邸的第三位公主,名元夙,因排行老三,所以親近之人都喚狐三兒。”

我似乎還沒回過神來。

他又說:“當年,是我強行封了你的靈力,斷了你在這三界的氣息。所以這麼多年來,你父母都以為你早已不在了這三界。”

我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此時的心情。

之前我多次想要他告訴我的曾經,讓他幫我記起從前,他都不肯。可如今,他卻主動對我說起我的來歷。

有些愣神。

半響,才說:“可若真是這樣,當日從鳳鳴山帶回我之後,你大可帶我去找我父母,讓他們來救我。卻為何偏要帶我去那陰寒的雪山,甚至盜取蛟珠,還強行封了我的靈力和氣息?”

“因為。”他一雙冷目看著我,久久,才説:“是我私心的,想把你永遠的強留在身邊。”

我心緊了緊,又握緊了手中的被褥,只看著他的眼睛。

卻一下不知道該怎樣去接這樣一句話。

我們就這樣互相注視著僵持了許久,他才打破沉默:“早些休息。明日一早,我們便啟程。”

在轉身之時,我卻一把抓了他的衣袖。

待他迴轉過身,我終究還是開口。說出了這三年多來一直藏在心中的疑問。

我說阿暖,你是喜歡我的是不是?

又或者我和你喜歡的那個姑娘長得有些相似。

又或者,我們沒一處相似,只是我和那姑娘關係深厚,你答應過她會照顧我。

又或者…總之我能想到的就只是這些了。我不知道我想的這些到底對不對。你呢,你有沒有什麼要對我講的?

我看著他。

他卻依舊只是冷冷眼眸將我淡淡一掃,不再回話。

“就算你不回答,我也知道我所猜想的這些,是有一個是對的。不然這天上地下萬里千山的,你不會這樣無怨無悔的照顧我,將我救活。你說是不是?”

“隨你怎麼想吧,總之南山之後,我便再也不會與你相見。今生今世在這世間,你也忘掉有我這個人吧!”

“不要。”我毅然搖頭:“第一次你救我,我不但不知感激,還懷疑自己就是被你所傷。這一次,雖不能看見不能言語,卻是再清楚不過的知道是你歷盡千辛才讓我重返三界,如此大恩我都還沒來得及報答,你就說要永遠不見。我不答應,不管是什麼原由,我都是不會答應!”

他卻只是冷冷地笑。

看著我:“報答?哪我能否知道,你口中的這句報答,是怎麼報答嗎?”

是啊,我該怎麼報答他呢?

我一下啞言。

問他:“哪你呢,你想要我怎麼報答?”

“我想聽你親口來說。”

我看著他那雙深邃的眼眸,想了想,說:“不然,我嫁你為妻,幫你生兒育女。可是你也知道,我當日已是成過親的人了,就是不知你會不會嫌棄?”

我緊捏著手心,心想這句真的是我衝動了。

他身為修仙之人,要得就是六根清淨,又怎麼可能娶妻生子?再則雖那隻鳳凰不承認,可我清清楚楚的記得,在夢中,我終究還是有和他拜過天地的。

此時又怎麼可能另嫁他人。

這若真要細細探究,不明擺著,是對他的玷汙嗎?

我有些懊惱地想著這些,頭也埋得更低。生怕會聽到一些不知廉恥、知不知羞等話語。

哪知等了許久,等來的卻是他輕輕一句:“嫁我為妻,是因為心中有我。還是,只為報答?”

我想了想,都覺得應該是後者。

心中有他,也只是因為他對我的恩情。若不是因為這份恩情,又談何報答之說?

所以他這樣問,我想了想便開口:“自然是因為報答。在凡間的時候,你帶我去那些茶樓,那些說書先生不也說過類似的段子嗎?你也知道在這世間,我已經沒有什麼再好的東西可以給你,也唯有學學那些世間女子的做法。若是不小心唐突了你,你也莫要見怪。須知我說話一向這樣不過大腦。若真覺得是玷汙,那……那聽了也就忘記了吧!”

我臉上似乎起了紅暈,頭也埋的更低了些。

卻聽上方他又說:“哪他呢?此時此刻你心裡,是否還有他?”

我抬頭,卻啞言。

然他卻在看我的神態後,神色黯然。眼眸似有神傷隕落之態。

很長一段的靜默之後,才說:“你的身世來歷我都已告訴你。此時就還差一樣東西得歸還於你。”

說著便是手中術法輕起,空中便出現一顆如水般透明的珠子,周身是幽幽藍光。

他輕拿起藍珠,喚了術法落於我心口的位置。

來不及思索他這是要作何,便感覺一股清涼之氣突然湧出,遊走於全身,所到之處竟都是清涼舒暢沁人心脾,十分的愜意!

大概用了小半個時辰,他才收回術法,調整好氣息。

“這裡面是你當日被我強行封印的靈力,如今已回到你體內。你試試,可還能熟練運作?”

我嘗試著記起什麼,腦中確實有許多術語一閃而過。但可能是許久沒用,一時之間還有些生疏。

不過我此時心思也沒在這上面,只疑惑看著他:“你今日這樣生死離別一般,到底是為何?”

“我說過,送你回南山之後,我們便永不相見。自然今日該說的話該做的事,就該一併做完。”

“我不答應!”

“你有什麼資格不答應?”他冷冷一句,便不再理我轉身離開。

然後對於這句話,我卻是啞言的。

是的,我有什麼資格不答應?又憑什麼要求他不要離開?

看著那一抹消失在悽悽夜風裡的身影,心中竟是惆悵與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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